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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3部分

可爱-第18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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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的门主,你就认命吧!不要再摆个什么门主的谱了。连你女儿都叛你而去,你这门主还有什么好干?」

「副门主还弄不清楚一件事哟!」纪晓华笑了笑,兴味盎然地看着缩在叶凌紫身后的司马寻:「淑馨被我逐出了翔鹰门,以后和晓华再不是父女关系,她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可是司马寻你还是翔鹰门的副门主,」纪晓华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但听着的人却感到背脊上游走的寒意:「叛门之罪、通敌之实,在门规来说只有一条死罪,纪晓华之所以不将你逐出门去,就是为了要以门主的职务权力,将你处以门规重刑。」

司马寻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说话,纪晓华积威之下他根本不敢回嘴,何况以他的经验,纪晓华要做这种事八成能成,无论有谁保他都一样。白道联军的气势登时滞了下去,凝结在空中,就像是被纪晓华一个人压了下去一般。就在这个时候,叶凌紫发觉,背后的众人又空出了一条路,有两个人的脚步声缓缓而来,柔和低沉的语音比人还先到,连纪晓华的脸色也变了。

「二十年不见,没想到施主风采依旧,犹是威风八面,这气度风华一点都未减。」

「是啊!若非小兄刚刚出手,气度沉着仍是当年手段,怀灭还不敢确信便是故人。」

慢慢走到阵前的是一僧一道,连普迪大师和怀风道人都让了路出来。那僧人鬚眉皆落,面上皱纹不少,很难让人由外表来判定他的年纪,眼中精光湛然,显然武功不弱;那道人却是羽衣高冠、修养整齐,乍看之下颇为年轻英挺,但目光含蓄而充盈,活脱脱是个高明的修真之士。

「师兄和道长闭关二十年,怎么出关都不和贫尼说一声?」静意师太语中含笑,先行施礼,看来和这两人颇为熟识:「没想到今日之会,竟连当年的排山倒海两上人都请出来了,看来二十年修练果是成效不少。是为了什么要劳动两位大驾?」

「师姐谬赞了,」那僧人淡淡一笑,原本看来枯木死灰一般的脸上登时生机灿然:「普生此来,不过是访故友罢了,顺道解了二十年来心中谜团。」

「怀灭也是,」道人单掌一礼:「这谜团在心头二十年不解,师兄和老道闭关多年,却是想也想不透。」

叶凌紫心下登时惊叹,这两人竟是当年武林之中最顶尖的僧道中两大高手,号称力能排山倒海的少林普生大师和武当怀灭道长,但他们来访的,是哪位故人呢?难不成他们和纪晓华早已熟识了吗?这纪晓华背后又有什么秘密?

纪晓华颜色顿敛,他慢慢地、很虔诚地,将面前茶盏上两个空杯洗了又洗,用白巾抹乾了,之后将手伸入水盆之中,好好地清洗了一遍,用另一块白绫拭净之后,这才重注沸水,沖了两杯热茶,放在托盘之上。他走了下来,两手端着托盘,稳稳地走到两人身前,极虔敬地奉上了茶水,动作是那么的流畅柔和,就像是个虔心礼佛的佳人一般,令人心里舒服。

普生和怀灭两人毫不推辞,举杯便将清茶啜尽,像是一点也不怀疑这人是否会下毒的样儿,旁观的人不禁心中惊讶,怎么这三人的样儿竟像是至交好友的样儿?两人饮尽了茶,将茶杯放回托盘,任纪晓华走了回去,叶凌紫和正道诸人被这景象所慑,连司马寻也呆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人趁纪晓华双手没空的机会加以袭击,他的种种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祥和,大厅中一点也没有刚才一触即发的紧张感。纪晓华轻轻放下托盘,站在几后,这才向着普生和怀灭深深施礼,和刚刚那不把正道中人放在眼中的人物比起来,简直像是天壤之别。

「鸣楚别来无恙?老衲好生挂念。」普生大师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从当年老衲和道兄、鸣楚三人共破张清风老先生的夜修盟之后,老衲便弃了掌门之位,闭关修行,之后就一点鸣楚的消息也无了。令嫒可还好吧?」

「或许怀灭道长也是吧?」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怀灭道人点了点头:「晓华弃世近二十年,杨鸣楚之名早已烟消云散,没想到今日还会遇上两位,世事真是难料。倒是不知大师和道长心中有何疑惑?是否有晓华可以效劳的?」这话只听得众人张目结舌,连司马寻和纪淑馨也是不知所措,难道今日的翔鹰门主纪晓华,就是当年的大侠杨鸣楚?这叫人如何相信?

「疑惑有二,」这次换怀灭道人说话了:「一是当日夜修盟中一战,吾人和鸣楚兄弟远去劳累,而张清风以逸代劳。张清风那老魔头好生骄狂,竟敢言说坐在椅上,任我们合攻三招,若离椅算输,鸣楚兄却说不愿让那老魔佔便宜,宁可自坐椅上,任那老魔出手三招。之后张清风三招不胜,老羞成怒,愤而当场自废武功,任我等处置。鸣楚小兄何以说那种情况下,是我等佔优?老道和普生师兄苦想了数十年,其中关节犹未通透。」

「其实这也简单,只是道长和大师泥在一个地方而已。」纪晓华笑着,看着普生大师和怀灭道人面现疑惑的样子,连叶凌紫和其他人也洗耳恭听,那场仗是武林之中的一个谜团,很多人提了很多答案,却是没有一个能令人信服。「道长认为,若当年我等三人齐攻,能胜张清风的机会有多少?」

「张清风那老魔武功不凡,」怀灭道人沉吟着:「当年我等远去劳累,武功大打了个折扣,若以一比一,只怕不是对手,但若以三比一,应是必言可胜。」

「那要多少招呢?」纪晓华继续追问。

「也要上千招吧?」

「这就对了,」纪晓华喝了一杯:「张清风为人骄狂,但那时的处置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以当年我四人的武功,彼此之间要在三招之内制敌是绝不可能的,就算坐在椅上也是一样。当时我等远去,身疲力累,若拖久了,对我等不利,所以晓华要和他定下三招之约,因为以一比一,晓华至少抵的过三招的。

更何况攻为求有功,守只求无过,尤其是把自己定在椅上,採了守势的人也要省力些,何况夜修盟的座椅全由石制,做为凭依坚固无比,倒是张清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未看出晓华的小计,将自己的攻势限在三招,简直就是自废武功,晓华可绝对不愿如此地画地自限。这不过是小小心计的运用,道长和大师心境光明磊落、不屑小节,也难怪看不透内中之秘,其实也不必因此自责。」

「原来如此。」怀灭面上一凛,连声音也沉了下来:「还有第二件事,当日张清风已自废武功,不过是一个老人,何苦鸣楚定要下杀手,毫不容情?」

「没错,」怀风道人也叫了出来,语气激动,完全没有修道中人道骨仙风的样子,从一进来他的样子就很激动:「何况从张清风留下的管家证言,张清风曾育有一子,失落在外,身上种种特徵和你一模一样,再加上你幼时家乡中的种种证据,不难明白你和张清风有血缘关系,甚至可能是亲生父子。为了不让他影响你日后前途,竟连亲父也要下此毒手,难道你想推说当时不知吗?」

「此事当真?」连普生大师和怀灭道人都怔了一怔,倒是纪晓华冷冷一笑。

「此事不错,当年出发之前,晓华便知他是生父了。」纪晓华也不管旁人眼光,说了下去:「所以当日的大侠,也只不过是个弑父凶人,正道诸公敬请出手吧!」锐利的眼光陡地从纪晓华眼中射出,打的众人脸上热辣辣的,尤其是正道中人往往把大义灭亲之类的话挂在口头,被这样一抢白更是难堪。

「是吗?」普生大师合什一礼:「如果真是如此,鸣楚便不会留下张清风的家人了,更不会就此失踪数十年,避迹於翔鹰门。当年鸣楚有何打算,不知是否可以示知老衲?至不济当时我等三人也是亲如兄弟的方外之交,虽是相别以久,老衲自认还有这个资格询问,鸣楚绝非狠心如此的人。更何况老衲明知,当日鸣楚在杀他之前,曾给他看了一个东西,想来那就是鸣楚的身份证明了,怪不得张老先生入土之时,神情悲悔至极。」

「真不愧是大师啊!」纪晓华苦笑:「其实当日晓华是非杀他不可。他虽是我生父,但也是家母毕生怨仇之人,何况在晓华生后,为免日长梦多,他还曾经派人来追杀我母子,让我母子奔走江湖,无依无靠。家母逝世时,晓华在床榻旁起誓,必亲手杀之,以偿此恨。他既不以子待我,我又何能尽孝?不能两全,该当如何?请大师教我。」他顿了一顿,冷冷的眼光再次扫下来:「此事不过是晓华家务之事,和什么大义灭亲全扯不上关系。」

「虽是如此,」怀灭道人脸色更沉更阴:「鸣楚小兄又何必屈身於翔鹰门,流落黑道之中?难道我二人在小兄眼中,竟是连护住小兄都无能为力的无能之辈么?」怀灭道人眼光一转,望向了跪着的纪淑馨,声音一转而为温柔慈爱。纪淑馨面上表情却是震撼之极,这事好像连她都不知道,纪晓华一直埋在心底:「淑馨一出世,怀灭和师兄就是第一个抱着她,认她做乾女儿的人了。就算是修为不足吧!怀灭可是一直挂在心里的,」纪淑馨闻言至此,眼眶中泪花翻滚,只差没再流下来,不知何时,普生大师已站在她身边,轻轻地拍着她肩膀:「鸣楚小兄不觉太心狠了吗?」

纪晓华的反应很是奇怪:「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道长会一点也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怀灭道人的反应更是奇怪,脸色瞬间冰寒如水,旁人完全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倒是怀风道人先跪了下来:「师兄,怀风在此请罪受责,但怀风也有几句话说,无论如何请先让怀风尽言。」

「果然是武当门下,」纪晓华手上摆了个势子:「这把翔风回星剑法果然不凡,当年在先母墓前晓华负创而走,虽说是暗袭,但晓华至今仍无法破解,实在心服之至。」

「不错,」怀风道人一副豁了出去的样子:「出手的人就是我!当年怀风知道此事,瞒着师兄下山,矇面伏击杨大侠,因为怀风绝对不相信任何弑父之徒,和与黑道有关系的人!谁晓得这人中我一剑,竟能负创而逃,留下翔鹰门这么大一个问题,以致今日劳师动众!」

「你……」怀灭道人气满胸膛,偏又不能出手,这情况下,他又怎能对怀风下得手?虽然很卑鄙,他却是那么的义正辞严,反而让怀灭和普生两个想为杨鸣楚伸冤的人无所下手,无论如何,这算计可真是厉害,不愧是在黑道之中混过的人。怀灭道人不禁想起了往事,怀风当年弃恶从善,是第一个由夜修盟中脱出的人,是以怀灭收他做师弟,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连这一次也一样。

「那么,」普生大师满面慈悲:「小兄现在姓杨、姓张,或是姓纪?普生应当如何称呼才是?」

这时候问这个干什么?叶凌紫一脸迷糊,连巫山神女也不懂话中襌机,其他人更是懞然不知。

双掌合什,纪晓华低头为礼:「杨姓是家母之姓,张姓为先父之姓,晓华现在姓纪,大师叫我纪晓华得了。大师出手吧!晓华早定了自己的路。」

「是吗?」普生大师低首默然,摇了摇头,慢慢走了出去。怀灭道人也叹了口气跟了出去,连武当门下也同他一起撤走,而怀风道长这下却是留着也不是,走了也不是,他无话可说,顿了顿足,也跟了出去。

「倒也不错,」纪晓华冷冷一笑:「这段公案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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