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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7部分

可爱-第10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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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性欲产生时,不像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升华原欲,使人类不再只沉沦於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升华、超越。

「嗯……你怎麽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

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鸡巴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二)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叁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後,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麽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麽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麽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麽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麽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麽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麽?」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麽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麽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麽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鸡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鸡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麽鼠蹊是大鸡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鸡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麽?」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麽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麽?」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麽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麽关系?」

「你发什麽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麽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後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麽?」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麽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叁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叁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後,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淫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阴阜,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於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叁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阴阜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叁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叁、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後,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於忍不住,启口道:「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麽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像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麽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麽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麽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叁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麽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麽?」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叁个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麽对我们这麽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麽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後,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於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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