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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元朝的这些人儿-第45部分

小说: 元朝的这些人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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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汗倒在地上,眼睛瞪着天空:“主啊,我是不是根本不该来这里?我儿铁木真即使是灭了我的汗国,也还会让我颐养天年的吧!”两眼一翻,尥蹶子见上帝去了。 。 想看书来

归宿2
桑昆没有到那条小河边去,而是阴着脸嘟着嘴满腹牢骚地继续朝前走。走了一阵子,发现在小水滩边有一匹野马正在专心致志地跳踢踏舞。大伙儿觉得很奇怪,走近前去才明白原来是一群蝇虫正包围着野马群魔乱舞轮番叮咬,可怜的野马被蝇虫调戏得失去了脾气,暴躁地摇头摆尾乱蹦瞎叫,桑昆见蝇马相争,命令掌马官阔阔出(与他同名的人还真不少)趁机捕获了野马。阔阔出认为桑昆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于是决定骑马弃他而去跳槽到别人手下去工作。不就为了混口饭吃嘛,替谁效力不是一样的?

  没想到他老婆却是个讲义气的女人,痛斥他丈夫说:主人让你穿金衣食甘脂的时候,你常常信誓旦旦地说忠心不二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可如今正值生死存亡之秋,你怎么能离弃主人自己逃走呢?阔阔出急了,用力扭住他老婆的胳膊破口大骂道:“臭婆娘,你不想跟我走,还这么维护那个败家子,是不是心里想要嫁给他做小老婆?”

  妇人霎时满脸飞红,恨铁不成钢地啐道:你个没良心的死鬼,虽然人们都说女人生性水性杨花,脸皮比狗皮还厚,但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如果你非要离开桑昆,请把那个金盂留给他,让他自己去取水喝吧。阔阔出把金盂扔到地上,拥着他老婆骑马飞奔而去。

  阔阔出前来投奔,铁木真向他询问了桑昆一路逃亡的情形。问完话之后,大汗本打算给他安排个十户长之类的小官当当。没想到这哥们儿干了画蛇添足的事儿,结果丢了自己的小命。

  问完话后,大汗挺满意,对这个汉子第一印象还不错。可这哥们儿还死赖着不走,干起了拍马屁的勾当。他满脸堆笑地献殷勤说:其实小人早就对桑昆那个头脑短路狂妄自大的败家子不满了,小人早就对英名神武光芒万丈的大汗崇拜得五体投地了,这一回小人狠下决心弃暗投明,誓死要死心塌地地跟着大汗干一番轰轰烈烈的霸业。

  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和决心,然后他讲述了前来投奔大汗时却遭到老婆阻扰,最后自己不为所动义无反顾地赶来了。妇道人家见识鄙薄,上街买菜讨价还价少交两个蹦子还行,国家大事跟着瞎掺乎啥?

  结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大汗大怒,痛斥道:“你的妻子远比你诚实忠心多了!像你这号见风使舵轻易背叛自己主人的小人,还有什么信义可言?”于是赏赐了他到妻子,把他拖出去咔嚓了。

  这则历史故事告诉我们:拍马屁是一项具有一定风险的技术活,尚未熟练掌握者建议不要轻易运用,否则轻则适得其反,重则一命呜呼。切记:慎之慎之!

  听说王汗被乃蛮边廷小吏杀了,桑昆吸取了他老爹用鲜血换来的教训,赶忙逃离乃蛮国境流窜到了波黎吐蕃部。来到这儿以后,他觉得反正这儿穷乡僻壤山高皇帝远,干脆当上了土皇帝,干起了强盗生意。正在桑昆过着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自在生活之际,受他蹂躏压迫的土著人民忍无可忍,联合起来,将他包围在一个小山头上,打算把他送上去见他爹的道路上去。可他并不想去探访他老爹,成功地突出重围,一口气逃到了今新疆南部库车一带。那儿的居民也不欢迎他,一个部落酋长顺应民意,把这小子逮住就地正法了。至此,王汗父子终于又在天堂上重逢了。后来这个酋长将桑昆的老婆孩子作为见面礼押送到铁木真汗那儿,他自己也归顺了铁木真。

  灭掉克烈部是铁木真取得的一次重大胜利,至此铁木真已经是三分草原有其二,草原帝国基本奠定。

归宿3
王汗的弟弟札合敢不一直是个“亲铁派”(我瞎胡编的词,顾名思义指的是倾向于铁木真的政治势力。)他和铁木真私交不错,甚至还拜把子结成了兄弟。(草原民族不注重辈分,札合敢不他哥哥王汗是铁木真的干爹,他放着干叔叔不做偏偏又和铁木真称兄道弟。)克烈部败亡后,王汗要领他一起往乃蛮国逃亡,他拒绝了,转而投靠了铁木真。铁木真龙颜大悦,跟他亲上加亲,一下子解决了大叔三个女儿的婚姻问题。铁木真汗将他大闺女收编为妃子,将其二闺女聘给长子术赤作妻子,将其三闺女聘给幼子拖雷做妻子。(他三闺女唆鲁和帖尼可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她就是建立元朝的忽必烈的生母。)这下大叔可就牛气起来了,想想看,人家既是大汗的干叔叔、干哥哥,又是大汗的老岳父,还是大汗合二为一的亲家翁,能不牛气吗?

  在离开克烈部之后,答里台同阿勒坛、忽察儿二人分道扬镳了。阿勒坛、忽察儿继续向西走(越来越贴近西方极乐世界了),投到了乃蛮部下。答里台不愿意再跟他们一起过这种四海为家漂泊不定的日子了,干脆恬着老脸去恳求他亲侄子(小真真)重新回到了蒙古部。

  答里台懂得一般来说女人比较心软的道理。他没有直接去恳求铁木真而是先从后方突破,跑去央求“老佛爷”诃额仑。

  大帐中,答里台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巴巴地恳求他嫂子帮他向铁木真求求情,就收留下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头子吧。

  诃额仑懒得搭理这个反复无常的小叔子,面朝里躺着,合答安替她赶着蚊蝇。老头子见老嫂子不搭理自己,不敢吭声,一脸苦相垂手站立着。

  过了很久,诃额仑突然感叹说:“合答安,那个老小子脸皮可真厚的啊,都赶上长城拐弯儿处的城墙了!”

  老年人忘性大,老佛爷准是以为老头子早就离开了。合答安干咳一声以示提醒。

  答里台尴尬地咳了一声:“嫂子!”

  诃额仑翻过身来:“你怎么还没走啊?你听不懂蒙古话了么?我说过了,铁木真已经四十多岁了。我不再管他的事了,你自己去跟他说好啦。”

  答里台憋得脸红脖子粗,跟蚊子哼哼似的说出一句心里话来:“可我害怕他……”

  “你害怕他什么也跟他去说好了,我不想听。合答安,送他出去!”

  合答安望着快要憋屈哭了的老大爷,客气地说:“请您出去吧。”

  老头子无奈,耷拉着脑袋走了出去。

  合答安劝道:“夫人,我看大叔怪可怜的。”

  诃额仑哼了一声:“可恨!他两次离弃我们。现在,我儿子出头了,他还有脸回来!”

  合答安继续开导说:“他是有可恨之处。不过可汗就只有这么一个亲叔叔了!”

  诃额仑叹了一口气说:“合答安,你把他领到也遂妃那里,就说是我的意思,让她替答里台在可汗面前求求情。”

  合答安应声走出门去。

  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答里台听了合答安的话之后,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立即变得像雨后的竹子般挺拔。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交给也遂妃去办,按蒙古人的说法那就是一只羊羔安全的生下来了。

  “是嫂子这样吩咐的么?”几大滴老泪落了下来,“说起来,我也是有大过错的人。我对不起铁木真一家。可是,合答安,我可以对天发誓,就是在离开铁木真的日子里,我也没有放弃过对他们母子的亲情啊!我的血管里流的毕竟是孛儿只斤氏高贵的血啊!”

  合答安:“也遂妃的斡儿朵就在前边,你跟我来吧。”

  大叔,算你运气好!也遂妃可是可汗最聪明睿智的妃子,我给她送一外号“女中诸葛”。她办事儿,你就放心吧!再棘手的事儿,她都能拈花一笑轻松摆平!

归宿4
大汗谈笑风生地跟也遂妃走进大帐来:“你说我双喜临门?打败了王汗这是一喜,那一喜是什么?快告诉我!”

  也遂妃莞尔一笑:“你坐下等着嘛。”她对合答安使了眼色,合答安走出门去。

  大汗好奇地问:“什么事儿?整得这么神秘。”

  也遂神秘兮兮地说:“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一定会喜出望外的!”

  “是吗?”铁木真兴趣大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这时,合答安领答里台进了斡儿朵(宫帐)。

  答里台上前一鞠躬:“可汗,你好啊?”

  铁木真怔了一下,立即满脸乌云密布:“是你?!你回来做什么?嗯?!”原本兴致高涨想要看看这位一出场就能让自己喜出望外的神秘嘉宾是谁,没想到特意睁大的瞳孔中印出的影像居然是自己极不乐意看到的人。

  恐怕只有经历过以下这种情形的仁兄才能切身体会到大汗此时如从云端坠入深渊的深沉失望感。假如你在网上聊天有幸碰到一位柳眉如烟、眸含秋水、樱唇皓齿、风髻雾鬓、冰肌莹彻、婀娜沈腰,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幽韵醉人,宛若兰心蕙性韵春华,温婉柔顺的女孩子。更幸运的是这位瑰姿艳逸、莺惭燕妒的美女居然对你情有独钟。你们相见恨晚,于是决定待月西厢。当你春风得意飘飘然如在美梦中行进,热血澎湃地来到西厢之时,蓦然发现等待你的竟是一场令你毛骨悚然的噩梦!网络中的那位自称是香娇玉嫩、桃羞李让的美女缓缓回过头来冲你嘿嘿一笑,露出几颗稀稀拉拉东倒西歪的黄牙。(但愿你买过意外保险了!)毫无遮掩惊现在你眼前的是一位长得极具偶然性、梦幻感、野兽派风格,容貌好像车祸现场,若她去问魔镜这个世界谁最丑魔镜却仿佛遭受了惨绝人寰的猥亵悲愤流着血泪玉碎守贞,若她对着苍天大喊神啊我丑吗顿时瓢泼暴雨落在身上摸了一把却全是呕吐物举世无双的雌性活物。

  大汗咬着牙对也遂说:“见着他我是太高兴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答里台膝一软跪下了:“可汗!”

  也遂笑盈盈地上前搀扶:“哎,你们叔侄俩私下里相见就不必行此大礼了吧。快起来,快点起来呀,你没听可汗说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嘛!”

  答里台想站起来,腿脚却不听使唤了。他见亲侄子一直对他怒目而视,嘴一瘪老泪纵横地哭道:“铁木真,我老了,大概是快死的人了,我多想在闭上眼睛之前,身边有自己的亲人啊!”

  “哼!你不辞而别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你和王汗一起在哈兰真沙陀向我杀来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你,还有忽察儿,阿勒坛把我逼得在班朱尼湖边喝浑水、吃野马肉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我数万蒙古乞颜部只剩下四千六百人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老头子哇得一声哭了:“我,我一直想着你呀!……”

  厉声喝止“胡说!你一直恨我不死!”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也遂把双腿瘫软的大叔搀扶起来:“答里叔叔您起来。铁木真应该向您道谢,您为什么反倒像负了债似的呢?”这个观点相当有创意。

  “什么?!”铁木真瞪大了眼睛看着爱妃,哭笑不得:“我还,还应该向他道谢?!”

  也遂从容不迫地:“可汗还记得我们和王汗一起设冬营的时候,桑昆火烧牧场,抢掠百姓并未得手的事吧?”大汗不吭气,也遂接着说:“那正是答里台叔叔给桑昆出的主意。”

  铁木真:“嗯?”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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