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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元朝的这些人儿-第21部分

小说: 元朝的这些人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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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杰)四家世袭担任四怯薛长。怯薛长在元朝被称为“大根脚”出身,一般为一品官。其下设置了:

  火儿赤——配弓矢者;

  云都赤——带刀者;

  昔宝赤——掌鹰隼者;

  札里赤——书写圣旨者;

  必者赤——书记,主文史者;

  博尔赤——厨子,职为宿卫亲军中专门掌管烹饪,即侍奉主上饮食的执事人员;

  阔端赤——掌从马者;

  八剌哈赤——守城门者;

  答剌赤——掌酒者;

  兀剌赤——典车马者;

  速古儿赤——掌内府尚供衣服者;

  怯里马赤——传译者;

  帖麦赤——牧骆驼者;

  火你赤——牧羊者;

  忽剌罕赤——捕盗者;

  虎儿赤——奏乐者。

  怯薛歹(护卫之士)的地位十分优越,甚至高于在外的千户那颜(贵族)。假如一位怯薛歹说乌鸦是白色的而另一位千户那颜非要争论说乌鸦是黑色的,双方各持己见互不相让争执起来的话,那么罪在千户那颜。怯薛歹作为大汗的侍从近臣,还经常到地方去传达旨意,或作为钦差大臣处理重大事务。在元代,充当怯薛歹是升官提拔的最便捷途径,因此各地那颜都托关系找门路希望将自己的儿子送去当怯薛歹。

  咱们这位怯薛歹司厨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怎么说我也是大汗身边的红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两个疯婆娘骂得狗血喷头,两个老妖精还张牙舞爪地冲上来给我抓破了相。像我这样有头有脸的大领导,今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司厨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既然人也丢了眼也现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不是要闹吗?那咱就闹腾得动静大一点儿,干脆老子奉陪到底来个死猪躺在案板上!于是他站在场地正中间焦点地界又哭又闹。

  转眼间,一场欢宴变成了一出闹剧。一个个不是像泼妇骂街就是像跳梁小丑似的,哪里还有王廷金帐的样子,成何体统?简直就是无视大汗权威,作为晚宴的主持人,大汗脸上挂不住了。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司厨说的话令大汗更加下不了台。

  司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伤心地哭诉说:“被人欺负成甚啦!想当年也速该和捏坤太石在世时,这帮小人岂敢如此嚣张放肆?”

  铁木真脸上臊得厉害。连脑残儿童都能听出来这话不是明摆着指责自己没有威信,不能服众嘛!可是那两个老娘们儿毕竟是家族的长辈,而且主儿乞部的势力的确是忒庞大了点儿,目前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机。于是铁木真强压住怒火,决定要隐忍了。

  大汗想要不动声色就此隐忍。可是长生天偏偏不想让这场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愣是在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宴会上的混战1
有一个很有投机头脑的家伙(小喽罗,隐去名字)趁着大伙儿都在灯红酒绿开怀畅饮之际,打算混水捞一票。他蹑手蹑脚地窜入大汗的马厩中,以纯熟的手法解下马笼头正打算开溜。刚转身听到一声暴雷般的大喝,吓得心一抖,双腿瘫软。但觉脖子一凉,一柄钢刀已经架了上来,赶忙萎缩成一团哆哆嗦嗦地求爷爷绕小人一条狗命。

  来人一把将他提留起来,怒目厉喝道:“贼眉鼠眼的小贼,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小贼闻声,顿觉一阵亲切感袭来,提到嗓子眼儿的一颗心舒缓下来了。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视自己为亲信的老领导——不里孛阔。此时不里孛阔也认出了犯罪嫌疑人是自己的铁杆部下,于是松开了手,干咳一声,训斥道:“合答吉歹,深更半夜不好好在家里陪老婆孩子到处瞎转悠啥?还不快滚回家去!”

  小贼认错态度非常端正,以唯唯诺诺为掩护手背到身后将马笼头撂下,一面连连点头哈腰地说“嘿嘿,我这就去,我这就去。”一面讪笑着后退开溜。

  这天晚上负责保安工作的是大汗的庶弟别勒古台和主儿乞方面的不里孛阔。不里孛阔处理这件盗窃案的方式很明显是在包庇袒护自己的部下。咱们回过头来再看看不里孛阔训斥的话“合答吉歹(知道名字,至少是熟人),深更半夜不好好在家里陪老婆孩子到处瞎转悠啥(责备的语气中流露出惯熟和关怀,提及老婆孩子表明私交不赖)?还不快滚回家去!(网开一面,放你一马,赶快走吧!)”

  铁面无私的别勒古台不买不里孛阔的帐,伸手拦阻道:“慢着!把马笼头拿过来给我看一看。”小贼只好将马笼头递向别勒古台,不里孛阔一把抢过,向远处一甩,随后打了小贼一记耳光,厉声喝道:“快滚!”小贼拔腿就逃,别勒古台一把将他拽了回来:“不行,你这个盗马贼,走,去见可汗!”

  不里孛阔大怒:“别勒古台,你不要欺人太甚!”

  别勒古台:“什么?我怎么欺人太甚?走,见了可汗,让各部首领都来评一评,他是不是个贼。”

  不里孛阔急了,上前推开别勒古台。三人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别勒古台饰演凶狠毒辣的老鹰,不里孛阔饰演尽职尽责保护小鸡的鸡妈妈,小贼饰演吓坏了的鸡宝宝。正如大多数童话故事那样,鸡宝宝成功地摆脱了恶老鹰的追杀。最后小贼乘机溜走了,别勒古台猴急猴急地欲追,不里孛阔却像法海似的想方设法横加阻扰。二人各不相让扭打在一起,改玩起了摔跤柔道项目。不里孛阔情急,抽刀砍向别勒古台,别勒古台裸露在外面的右臂中了一刀。他转身怒气冲冲地瞪视着不里孛阔。就是嘛,居然作弊耍奸,换作是你也得气冲冲地瞪他不可。摔跤柔道项目可不允许拿刀砍人,又不是在进行击剑比赛。自知犯了规的不里孛阔放下屠刀立地发呆。别勒古台瞪了一眼默不作声的不里孛阔,撕下衣襟包扎住伤口,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了。

宴会上的混战2
话说有朋自远方来归附,在战败阴影笼罩下的铁木真难得心情愉悦了一回,满心欢喜地举办了一场晚宴,没想到却被两个倚老卖老的老娘们儿和一个不识时务的蠢小丑搅和得扫了兴丢了脸动了怒,本想要不动声色就此隐忍作罢。正憋着一肚子气闷头坐着,这时负责巡查的别勒古台和不里孛阔回来禀告说营地中一切正常,处处欢歌笑语呈现出一片欢乐祥和之气。

  有些醉意的大汗一眼看到了别勒古台包扎起来的右臂,随口问道:“你的手臂怎么受伤了?”

  别勒古台不自然地将手背到了身后,目光躲躲闪闪心虚地支吾道:“没,没有……”

  大汗气得冷笑道:“胳膊上裹着个破布比秃子脑袋上的虱子还抢眼!你什么本事都学会了,就是没学会撒谎!”同时用一双不怒而威的虎目死死盯住别勒古台,声音不大却透出一股慑人的气势:“好好说,是不是又惹事儿打架了?”

  铁木真对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实在是太了解了,一撅屁股就知道你小子拉什么屎。想当年这个愣小子像一条肉尾巴一样整天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亲哥哥别克帖儿屁股后面到处瞎转悠。别克帖儿跟小日本鬼子似的狡猾狡猾的,说话的时候两只贼忒兮兮的眼珠子来回转,满肚子净是坏水儿,那家伙小奸巨滑的,想出馊主意自己不去实施老是唆使他这个愣头青弟弟去践行。结果每次都会搞出“火中取栗”那样的事儿来。十七世纪法国寓言诗人拉&;#8226;封丹的寓言《猴子与猫》载:有一只馋嘴的小毛猴子见到火炉中烤熟的栗子馋得实在是不行行了,于是它就耐心地给小猫咪做思想动员工作,告诉它栗子颗粒饱满、肉质细腻、口味醇厚、营养丰富,享有“千果之王”的美誉。尤其是火炉中的这种板栗俗称毛栗子,是遥远而又神秘的东方国度——中国的特产,你想一想你只是一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小猫咪而已,居然也能有幸一品那个天堂般的神圣国度特产的板栗,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还犹豫什么快快伸出你那可爱的毛茸茸的小爪子,那个香味扑鼻的栗子就是你的啦!快快鼓起勇气紧紧抓住属于你的那一份幸福和荣誉吧!咪咪你大胆地往前抓呀,往前抓莫回呀头!在狐狸哥哥提供的思想保证、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之下,小猫咪终于鼓足了勇气,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猛得将爪子伸进熊熊烈火中将栗子捞了出来,顿时小猫咪痛得滋啦哇啦怪叫不已同时一股浓郁的燎毛味刺鼻而入。当狐狸有滋有味地品尝着香甜的栗子时,小猫咪正伤心地趴在角落里可怜巴巴地用舌头舔慰着几乎快要烫熟了的小爪子呢。一通骂,一顿打,哥俩好,哥也不改其奸,弟也不改其愣。后来我大义灭亲清理门户彻底帮助别克帖儿这样的残次货色尽早解脱尽早投胎争取尽早重新做人。报着我不背骂名谁背骂名的大无畏精神,不可不谓用心良苦功德无量啊,而那一年我还未满十岁。他那坏得流油的哥哥夭折后,他并没有记恨我们,而是真心实意踏踏实实地同我们一起过日子。总而言之,他是一个厚道的实在人。

  在大汗的追问逼视下,别勒古台像一个闯了祸的孩子似的局促不安地低下了头。大汗又抬眼看了看不里孛阔,眼神刚一接触他便心虚地把目光移向别处了。

  哈撒儿等人也发觉情况有异,凝神关注起来。全场人都停了杯,满怀期待地睁大眼睛等着看热闹。今天这场宴会可真是没白来,好戏连连,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已露端倪,又有免费的好戏看喽!

  大汗追问道:“同谁打架?为了什么?”

  别勒古台低语道:“为了一点儿小事,可汗不必问了。”

  大汗不依不饶地追问:“不,你说,一定要说出来。”

  别勒古台的随从向前一步启禀道:“可汗,方才主儿乞首领撒察别乞的手下,偷了可汗的金马笼头,被别勒古台大人当场撞到。不里孛阔执宴官袒护罪犯执法犯法,想稀里糊涂地放走贼人。大人铁面无私不肯徇私枉法纵容奸徒,二人僵持不下,谁料不里孛阔恼羞成怒居然抽刀砍伤了大人!大人是为了顾全大局不伤弟兄间的和气才息事宁人不愿声张……”

  一片令人压抑的死寂像黑幕一般将大伙儿罩住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令人感到躁动不安。铁木真及其兄弟们的愤怒在静默中聚积着,升腾着。

  大汗一掌拍案:“我平生最痛恨偷盗!你们的吃穿用度从哪儿来?是辛勤的劳作和战场的俘获,不是流汗就是流血换来的!而偷盗者既不流血也不流汗,卑鄙地将别人的血汗据为己有。对这类不劳而获不抢而得的寄生虫,只有一个处置的办法——杀!另外,我最痛恨那些徇私枉法包庇罪犯的人!”

  诃额仑见这个苗头不对,轻声劝解道:“天不早了,咱们也散了吧!”

  大汗下令道:“不,把那个窃贼给我逮来!把不里孛阔给我拿下!”

  不里孛阔后退,抽刀。

  撒察别乞腾地跃起:“我以为可汗真的是开庆贺喜筵,原来是为了报复我们主儿乞人而设的陷阱!不里孛阔,咱们走!”

  主儿乞人全都站起来离席欲撤。

  简直就要登鼻子上脸了,寡人高高兴兴举办个欢迎晚宴,一会儿是主儿乞两个老娘们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撒泼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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