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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212部分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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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见朕;所为何事?”道君皇帝看着面前的梁师成;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大事;让你追到这里来寻朕?”
    “圣上;兹事体大;老奴不敢拖延;特来觐见。”梁师成振振有辞:“皇城司办事不力;走了个辽国公主。”
    “唔?”赵佶眉头一挑:“卿家细细道来!”

第二百六十二章 传说中的拷问方法
       澶渊之盟至今已经超过了一百年;燕云十六州永远是宋人心中的疼。
    之前长达二十五年的不断战争目的就在于争夺燕云十六州;但宋人恐怕没有想到结局会是用岁贡来换取两国之间的和平。
    相比每年高昂的军费;每年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岁贡似乎不足一提;但燕云十六州给辽国带来的好处远远超出了这些岁贡。
    表面上看是用金钱换来了和平;事实上宋朝开国以来的锐气在这二十余年间本来就消磨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百年以来的懈怠;河北军和禁军可谓是武备皆废;唯独能拿起来的还是陕西军。
    那也是因为和西夏在打仗!
    西边战事总体上还算是不错;赵佶虽然没有收复燕云十六州的打算;但有个辽国公主在手里面;说不定就是个和辽人谈判的筹码。
    能让辽人老实点的筹码。
    在听完了梁师成的汇报后;赵佶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夸奖梁师成之余不忘问了句:“你怎么能确定那个女子就是辽国公主?耶律是辽人国姓;姓耶律的只怕不在少数。”
    “当然是从抓到的通事局探子拷问得知。”梁师成早有准备:“这消息是从谭勾当处送出来的;肯定不会妄言。
    ”
    “若如此;皇城司轻易放走;可惜!”赵佶有些懊恼道:“传下朕的旨意;四处加紧秘密缉拿!”
    “只怕此刻那耶律云早就过了黄河。”梁师成一付顿足捶胸的样子:“皇城司办事不力啊。”
    “什么!”赵佶震怒道:“皇城司办事怎么如此糊涂!你去皇城司让他们自己查清楚!如果有疏忽大意者;严办!”
    梁师成为了就是这句话;急忙躬身应过;便告辞道:“都是老奴不好;打扰圣上了!”
    赵佶被这么一搅;也自觉没什么jīng神;依旧是从后门坐了轿子走了。
    。
    。
    皇城司狱里暗无天rì;犯人被关进来之后就不可能再见到太阳了。
    整天打交道的便是无休无止的拷问;**和jīng神上的折磨。
    这一点;马肃作为通事局的资深探子自然是心知肚明;自从看着耶律云逃出去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再重要。
    剩下的任务;无非就是闭紧嘴把自己当做死人;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拷问;都只当没听见;马肃这副身子也准备烂在这皇城司狱里面了。
    自从被带到这个房间里;马肃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让马肃没有想到的是;除了最初几下推搡之外;居然没有半分暴力。
    房间里面虽然没有半点天光;但也点着几盏油灯;空气很干燥;这和马肃想象中的黑狱有很大不同。
    至少和辽国的黑狱很不一样。若是马肃在黑狱中“招待”皇城司的“贵客”;估计早就连鞭子都打折好几根;又或者用削尖的木棍慢慢钉进“贵客”的指缝里。
    马肃被绑在了房间中间的柱子上;紧接着被套上了个黑头套;从缝隙中他还若有若无的能看到油灯发出的微弱光亮。
    但很快;两个察子把四周的油灯逐一吹灭;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道是其中的那个察子把黑头套给摘掉了;措不及防之下;马肃口中被人塞进了一样东西。
    舌头只感觉到一丝凉意;那东西已经似乎完全融化在了口中。
    “咣当”一声;似乎是那两个察子离开了。
    “是还没想好怎么拷问自己么?”马肃心里有些奇怪的想道:“还是喂了药等效力发作?”
    不管对于哪一种;马肃都有对应的策略。但没过多久;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马肃在黑暗中努力的睁着双眼;什么也看不到;竖起耳朵;同样什么也听不到;口中不知道是因为被喂了东西还是由于莫名的紧张;有一种苦涩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肃被捆紧的四肢开始变得麻木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感觉。
    努力想活动一下手指头也做不到。
    “这帮皇城司的狗崽子;捆的还真紧啊。”
    马肃在心里大骂着;但控制着让自己没有说出来。
    因为那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换成是马肃;如果拷问的对象破口大骂;那反而证明了此人确实什么都知道;什么时候拷问出来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突然;马肃心头一沉;想起来一种传闻中的拷问方法。
    那种方法是要剥夺人的所有感觉;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人jīng神崩溃;到最后是问什么说什么。
    自己现在正在经历这种拷问方法么?
    马肃忍不住将自己目前的状态和传闻中的拷问方法一一对应起来。
    眼睛看不到。
    耳朵听不到。
    四肢感觉不到。
    甚至于;马肃感觉不到自己在这个房间到底已经呆了多长时间。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
    马肃轻轻吁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把一颗险信乱的心平稳了下来。
    通过训练;马肃自认可以从自己经脉的跳动来了解时间的流逝;但他很快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药物的影响;自己的经脉跳动简直可以用紊乱这个词来形容。
    马肃顿时慌乱起来;在黑暗中挣扎;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这种无力感甚至于让马肃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的四肢还在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感觉似乎被无限的放大。
    “我还活着么?”
    马肃心中疑问的念头不断涌现;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大喊起来:“啊啊啊啊!”
    “成了。我们进去吧。”门外一直仔细聆听着的秦飞放下那根铜管;轻轻说道。
    这种铜管一直延伸到室内;不但让里面的声音可以很清晰的传出来;而且可以微微放大一些。
    牢门重新被推开;猛然而来的亮光让马肃瞳孔痛苦的收缩起来;如果不是四肢被捆死;他肯定会不由自主的用手遮挡这亮光。
    秦飞微笑的脸在灯笼后面十分醒目;两个黑衣察子把油灯飞快的点上;秦飞这才“扑”的一声吹灭了灯笼。
    黑衣察子搬来把椅子;秦飞非常放松的坐了下来;面对面看着神sè慌乱的马肃;轻笑一声道:“给他手脚松松血脉。”
    有黑衣察子在绳索上动了动;马肃顿时觉得血液重新流向了自己的四肢;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刺痛感。
    “你给我吃了什么?”马肃有些惊恐的问道;他自然认识秦飞的官服;也认识秦飞。
    上次见到秦飞的时候;马肃是躲在夹墙里面;眼睁睁的看着秦飞带人把自己的据点连窝端了。
    “本官说是毒药。你信么?”秦飞不知道从哪儿变出盏茶来;喝了一口道:“怎么样;口感还好罢?”
    秦飞的手段马肃也颇有耳闻;至少落在他手里的探子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不对;能出来的是是连皮肉都不会完整的尸体。
    听说这位秦指挥使曾下令把探子的肚子活生生破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蜡丸。
    马肃的眼神让秦飞读懂了很多东西;放下茶盏呵呵一笑:“那些传闻都不假;只是很多本官的手段没有流传出去。”
    “怎么样?早一点说出来;本官就让你早一点死?”秦飞嘴里带着笑;语气却十分认真;让马肃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马肃这口却是不能松的:“有能耐的尽管来;看你爷爷我能挺还是不能挺!”
    “这会儿倒是骨头挺硬的。”秦飞笑着摇摇头起身道:“那你刚才叫的什么劲?既然如此。那还是继续吧。”
    旁边有黑衣察子拿着黑头套过来;马肃忍不住问道:“方才。是多少时辰?”
    秦飞笑道:“时辰?你其实算是能挺的;能坚持两刻钟的人可不多见。”
    “什么!只有两刻钟时间!”马肃倒吸一口凉气;方才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可不是两刻钟;而是漫长的几个时辰;甚至于是几天。
    秦飞不耐烦的让黑衣察子给马肃套上那黑头套;往门外走去:“这次你不妨挑战下一个时辰好了。”
    “等等!”马肃的脑袋来回乱晃;这是眼下他唯一能动的部位了:“我说!”
    “真的?”秦飞转回身来;用商量的口气问道:“你真的肯说了?要不要先试试半个时辰?”
    “不用了。你问什么我说什么。”马肃再也不想体验那种感觉全失的痛苦:“你想知道什么?”
    “本官很贪心的;你有什么都说出来吧。”秦飞笑笑道:“对了;先说说那个耶律云。”
    。
    。
    两个时辰之后;秦飞从牢房里慢慢走出来;从马肃口中问出的情报还真是不少;但最关键的是;那耶律云居然是辽国公主!
    与之相比;刺探犬的训练方法已经不算什么了。
    秦飞让人把情报送给自己养父钱贵;而自己则第一时间出现在了谭稹面前。
    “西门庆放走了辽国公主!”
    面对秦飞有些激动的脸孔;谭稹不以为然的一笑:“我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已经由梁公公禀报给了官家;不管那耶律云是不是辽国公主;都够西门庆受的”
    “当然;你这消息验证了我的说法;不是么?”谭稹拍了拍秦飞的肩头:“如果这件事成了;梁公公自然会帮你说项;到时候你自然是前途无量。”
    “不过在此之前;你却要帮我做一件事。一件能证明你自己的事情。”
    “谭勾当请说;秦飞绝无半点犹豫!”秦飞微微有些兴奋的双拳轻轻捏起。
    但谭稹接下来提出的事情;却让秦飞不得不犹豫起来。

第二百六十三章 收留旺财
       “你要证明自己;最先要做的就是把过去割裂开来。”谭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很尖:“秦指挥使;你的出身可是个大问题。”
    “卑职的出身?”秦飞眼皮跳动了一下;这谭勾当的意思莫非是让自己做宦官?
    面对秦飞疑惑的眼神;谭稹笑着摇摇头;从手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纸;轻轻推到秦飞面前。
    那张纸似乎年代有些久远;虽然非常干燥但四周都已经开始发黄。
    纸上画着一个中年男子的头像;不知道是本来面目还是画师故意而为;那画中的中年男子显得匪气十足。
    “谭勾当;这是什么意思?”秦飞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妥;拿着纸的手有孝抖:“这人是谁?”
    “这人是二三十年前盛名一时的大盗。哦;对了;你把名字挡住了。”谭稹提醒道。
    秦飞放开那张纸;任由它飞落在桌面上;右下角方才被捏住的名字赫然露了出来。
    那个名字死。秦力!
    “谭勾当。这!”
    秦飞的出身一直是个谜团;但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七岁时被那个人送到了东京汴梁;送给了后来成为自己养父的钱贵。
    而那个人;就是秦力!
    “你想清楚了就来找本官。”谭稹笑着把那张纸重新收回到抽屉里:“二三十年了;这个秦力一直没有伏法。对了;你也知道为什么不是么?”
    秦飞一时间呆立在原处;仿佛刚才在牢中的马肃一样;失去了视力、听觉。
    等他好不容易挣扎着挪动手指的时候;谭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要知道;本官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秦飞有气无力的拱手告辞;艰难的挪动到门口的时候;后面传来谭稹的一句话。
    “秦指挥使;本官看好你哦!”
    这句话让秦飞的背影明显打了个冷战。
    秦飞刚走;便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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