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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我在古代的政治婚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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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用二两银子就把她卖了。若不是梁金出重金遍访名医她已经化成了一堆白骨。



玉人知道她的为人,这些年虽与黑白两道打交道,却不想与大奸大恶之人往来。



“教主的意思,还是不见?”



“不,见,你代我去见。”



“我?”玉人不解,她又怎么代替教主呢。



梁金莞尔笑着,勾着她的下巴:“不是都说你是我的女人吗?教中人人在私下里不都叫你玉夫人吗?”“去吧,你为人机警把来给我摸透了,无论他们什么条件你先不要急着答应……倘若问起来,就说我寻花问柳还没回来。”



玉人闻到此处就想笑,别人不知道她是女儿身份,自己跟她四年还不知道。



东英将几杯果茶放在桌上,呸——青楼女子还真把自个儿当成教主夫了。



花厅内,坐着两个黑衣男子,年轻的着长袍,年龄尚大的站在一边小心侍候。



玉人迈着莲花碎步:“教主黄昏时候就出去了,江湖皆知,他风流成性。”



长袍男子拿背对着玉人,仿佛在看墙上的那副山水画,细细端详。那副画是梁金所作,绘的洞庭秋色,碧叶连天,朝霞漫布,几个渔民女子在采摘莲蓬。



“这副画作得很妙!”长袍男子称赞着,不知何故,看到这画心里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很久以前就相识、相知。



玉人看了一眼:“黑衣使前来,不会是赏画的吧?”



长袍男子此刻才将目光移开。



玉人心里一擅,好一个俊美的男子,气度不凡,成熟中不乏稳重,儒雅里又不失男子魅力。竟忘情的将男子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在下等候教主半个月了,梁教主该不会还是避而不见吧?”“将这件物什呈给梁教主,倘若他还是不见,往后我黑衣门绝不会再来叨扰。”长袍男子颇为生气。



这是一枚精致的玉佩,是上等翡翠,既便有些值钱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玉人还想推托。



来人秀眉一挑:“见不见让梁教主自行决定,在下前来可是有件天大的秘密要转告他。”



好狂妄的家伙,说话竟然不留回旋之地,看他的样子又不似骗人,莫非真有事。



玉人笑道:“使者请小坐一会儿,我这就令人去找教主。”



过了许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声音略有沙哑,却富有磁性:“让贵客久等了!”院子里走来一位青衣男子,怀里抱着位娇美如花的少女,笑罢之后,他勾住女子的脸亲吻一口,拦腰抱着女子的细腰。近了细看,此男子脸上蒙着半张蓝布面具,眼睛以前的部位露出外面,其余皆被蓝布所遮。早就听说,金阳教主是位风流倜傥、英俊不凡的男人,只是不曾想到,他爱恋女色竟然到这种地步。



正文 第167章



少女坐在他的腿上,一双大手不安在少女身上摸,先是后背,再是纤手。



蒙面男看到黑袍男子时脸上掠过一丝惊诧,过了一会儿他道:“好一个英俊男子!”



黑袍人被他一夸,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蒙面男当然明白,他是看着怀里的女子不肯继续,压低嗓门:“西英,你先下去!”



她早已经把自己易装成男子,甚至有时候都糊涂是男是女,身边的女子经常被她这样摸手摸脸,她装出贪色的样子,不过是想掩饰自己的身份。分别多年之后,没有想过会见到他——那个曾令她刻骨铭心爱过的男人。他不再少年轻狂,多了份成熟。不是已经修道了吗?为何又成了黑衣门的人。看着手里的玉佩,这是皇族身份的象征。



“公子是朝廷中人。”



将玉佩还给杨文昭身边的随从。



“实在抱歉,为与梁教主见面,只好借用黑衣门。”“在下知道,教主乃是当今江湖中黑白两道都敬重的人物,今日来此是有件事想夺教主帮忙。”



“公子,请进!”



都道金阳门富可敌国,旗下的商铺云集。



杨文昭顿了顿:“朝廷想跟教主借二百万两银子。”



“二百万两?”梁金狂笑起来,笑罢之后:“公子的口气不小,我金阳教虽是商会联盟,一时半会儿根本凑不到这么多银子。朝廷之战延续了五年多,自己不想法子?拿我们这些江湖中开刀。”



杨文昭冷笑:“天下是大荣皇帝的,这银子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他妈的,什么时候连杨文昭这个懦弱的家伙也变得如此霸道了。



梁金转过身子,开始冥思苦想起来:“皇上是在担心我梁金造反,故意来试探的吧?”“借银子只是一个借口,谁都知道这是有借无还之事。如果皇上当真缺银子,在下倒是有良策,保准管用。”



“什么?”



“卖皇家别苑。”



“既知我是朝廷人,你竟然如此狂妄?”



梁金才不怕他吓唬,那有借钱子的比债主还狂。



“这些年我梁金还真没见朝廷为百姓做过什么有益的事,有二百万两借朝廷,还不如直接赈济给百姓。”梁金懒得看杨文昭那样子,对她曾经恨过、怨过,但今朝除了是陌生人再无其他。



“都道金阳教主财霸一方,我看不过如此。”



梁金轻叹一声:“名声在外,徒有虚名罢了。”“朝廷没有军晌良策很多,却需要有人来演恶者。卖皇宫别苑为其一。其二,朝中要员人人作奸犯科但凡抓住了证据,将人抓入天牢,依罪责订赎身价……”



这个梁金,当真是个聪明人,只是这样一来他就不怕得罪了朝廷中人,都道他是个好好先生,自来谁也不得罪。



“二百万两没有,你也总该借一笔吧?”



“公子当然会说笑话,依在下看来,非但我不该给银子,朝廷还应该替我梁金拨笔银子。”



“大胆!”杨文昭厉喝,这个男人实在狂妄了,狂妄到了极致。



“去年春天,为助北方百姓逃难,我梁金就曾在京城一带给了十万两银子……最后怎样?竟然被一帮贪官给吃了。”“都道大荣气象一新,不过是帮蛀虫。堂堂皇上,因为一个女人搞得荒废朝政,既然不想当皇帝,让顺王爷去做……”



杨文昭气不可遏,这是什么江湖中人,居然连皇帝都敢骂,满朝文武在他眼里竟成了蛀虫。更可恶的是居然把顺王也给拉了进去。



“住手!”西英纵身一闪,寒剑一闪已对准杨文昭的咽喉,她启齿浅笑:“敢对我教主不敬,就是自寻死路。当我金阳教的银子都是捡来的吗?全是教众、盟友们起早探黑一个子一个子省下来、赚出来的。”



梁金没有说话。



正文 第168章



他身边的侍女剑法如此高哟,那他的武功又该多好。这该是怎样的人?



“来人,把顺王府世子给我赶出去!”梁金大喝。



杨文昭暗惊,出京之时受父王秘托,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离京,他是如何自己猜出身份的?



“告诉顺王爷,与其把眼光放在江湖,不如把朝纲整治好。皇上消沉四年,也该从酒色中清醒过来。”“如果梁皇后在世,看到皇上如此也会哭笑不得……”



不是伤心,不是高兴,竟然是哭笑不得。这个金阳教主,处处透出古怪。



“来人,将这二人给我赶出云水阁!”



顿时,花厅里站满了操着木棍的江湖中人,将棍子垛得地板颤抖。



杨文昭不得不拉随从快速离开云水阁,不知这个金阳教连各地官员都惧怕三分。正因为如此,天下的商人们以投靠金阳教为荣,短短几年之间竟然成了江湖中第一大门派。行事做风不按常理出牌,教规森严,看似无情,但细想下来又颇有些道理。尤其在北方一带更是受百姓尊敬,他们常施恩惠百姓。这正是顺王担心之处,怕心怀叵测之人利用金阳教一统江湖之后,意图对皇室江山不轨。



在确信杨文昭已经离开江南,梁金向玉人、东英、西英布置好教中事务,就准备亲押商队往西契了。



她要打开因为战争封闭五年之外的两国商路。



西契人买不到布料丝绸,同样大荣也无法得到雪莲等西契贵重药物。



刚到关城就被守城将士拦在关内,不准放行。



“教主!”南英有点气愤,竟然快此地,才被人拦住,那么多货物该怎么办,还有那些要去西契开店铺的商人。



“大家去白林镇稍作休息。”



那边有教中的两家分铺。



坐在花厅里,听盟友介绍关城的情形:孟青最初倒还是个好将军,近些年来变得性情飘忽不定,尤其喜欢美女。但此人虽爱美女有三不碰,良家妇女不碰,相貌平平不碰,清白女子不碰。



“今夜,我亲自拜访此人!”梁金道。



“教主!”南英有些吃惊,还是刚创教的两年,她才与各地方官员打交道,这两年多都不过问。



梁金站起身:“让大伙今日早歇息,明晨一早出发。”



手里捧着书,偶尔翻上一两页,心早已经飞得很远。杨文昭他已经见过了,倒是这个孟青令他捉磨不透。当年,错以为这家伙必会乱朝,这些年呆在关城倒还老实。莫真与孟家是两派人?



“教主,礼物已经备好了。”



“所人皮面具给我准备好!”



北英早已经捧着一只盒子过来。



孟青正在帐中缠绵,身下是位美艳少女,忽听来人禀报,好不惊疑:金阳教主?这个家伙不是在江南吗?来关城做什么?



梁金站在花厅,双手负在背后。厅里挂着一位美人图,仙袂飘飘,云雾袅袅。



南英怪疑地望着画中人:那女人怎么有几分像教主,只不过教主是美得极致的男儿,而她却是女的罢了。这么一想,便痴痴地看着梁金。



“孟将军到!”



孟青打量来人,两名美艳如花的少女,还有一个模样清秀灵气的男子。



梁金躬手:“孟将军!”“在下备了一份薄礼,望孟将军收下。”



孟青望着美男身边的美女,真是漂亮,不愧为江南女子,身材小巧玲珑,皮肤白皙如玉。



“孟将军若是喜欢美女,待你返京之后送你两个就是了。”真是个色狼连人家身边的丫头也看得中。



孟青道:“教主见本将军,有何不妨直言。”



梁金道:“商队要去西契。两国商路已经封锁多年,早该打开了。”



“教主恐怕是误会了,没有皇上的圣旨任何商队都不能通行。”



正文 第169章



“哼——圣旨,当年封商道可曾下旨了,不是大家不愿做生意,而是这些年战争不断没有敢提着脑袋做生意。还请将军放行,待我当梁某归来之时少不了将军的好处。”



好处?他堂堂大将军需要什么好处,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闷死了,已经五年未回京城。他正想找一房正经妻子呢,连这个机会都没有。除非战争结束,否则他是不会离开边关的。



梁金惟乎看出了他的心事,道:“梁皇后仙逝之后,破麻雀阵一直是谜。在下此去西契定会找到破解之法。”



你说这就怪了,两军一个地道阵,一个麻雀阵,大家时常都在改进,可怎么总是破了呢?一守一攻,时上时下,就这么僵持着。西契不肯放弃,大荣也是一直在周旋,大仗没有,小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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