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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逸凤引凰-第53部分

小说: 逸凤引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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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 
  “钟巡检,一动不如一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对付鬼物的灵丹妙药。”荀文祥好意相 
劝。” 
  “可是,我……” 
  “按下我们已经摸不清东南西北,楼上必有密室,不熟悉的人闯进去,比闯鬼门关好不 
了多少的。” 
  “荀兄……” 
  “算了吧!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咱们忍着等天亮一打……” 
  随着他的沉喝声,他站起、旋身、出手。他站起时已拆起所坐的梯板,急速地飞碰上面 
的楼门口。 
  木板刚接近门楼口,突然回头下飞,速度比他掷上时还快。同时,绿芒闪烁的怪异黑影 
乍现乍隐。 
  荀文样接住了回砸的木板,拨开向上猛冲。 
  “砰!”头顶上空发出巨大的声响,三四块楼板突然拆断,带着刺鼻的浓厚尘土向下飞 
坠,恰好砸在火堆上。 
  沉重的寸二厚五尺长的坚木楼板,把火堆砸得六零八落,火星飞溅,红红的火花远抛立 
外声势浑雄,余火星散。 
  大厅骤暗,仅凭散飞的微弱火星视物。 
  “咻……”鬼啸声大作,从陷落楼板的大洞中传下来。 
  空敞的厅外廊出现一个长发掩面,高度与厅门等齐两丈高巨人站在廊上,三尺长的火红 
血舌从遮住面孔的长发丛中伸出,鲜血从百尖往下滴。微弱的火堆,仅能看到恶鬼的惨厉怪 
像。 
  墨娘子尖叫一声,左手一标、暗器破空飞射。 
  恶鬼向侧一晃,形影俱消。 
  “啪!”地一声怪响,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块木板,砸在大腹贾的右肩上,木板裂开而拆 
断了。 
  “哎……”大腹贾惊叫,挫退两步,剑几乎脱手。 
  这些变化自开始到结束,似乎是刹那间的事。 
  向楼上冲的荀文祥仅到达梯中段,便被一大堆木板破桌砸得跳梯逃避,但仍被一根桌脚 
砸中后肩,砸得他眼留金星。 
  所有的人,皆闪到壁角掩身,厅中片刻便恢复平静,但火已炼了,连炭火也完全熄灭, 
楼上漏下的大量积尘,把被楼板砸散了的火堆盖在尘土内。 
  “咻……”鬼声又起,从内堂和门外的黑暗大院中传来,此起彼落连绵不绝,令人汗毛 
直竖。 
  “必须升起火来。”荀文祥大叫。 
  赖老乞一步步向厅门移,战栗着说:“我我得走,我一宁可到……到茅亭去淋风 
雨……” 
  “你疯了!”大腹贾抓住了赖老乞:“你走不了几步,一定会死在风雨里。咱们这么多 
人在一起,仍被鬼怪作弄得不亦乐乎,你一个人出去落了单,想想吧,阁下。” 
  赖老乞打一冷战,颓然止步说:“难道咱们在此等死?” 
  “做了亏心事的人,怕鬼总是人之常情。”荀文祥一面说,一面点燃了火把:“钟巡 
检,在壁根生火!” 
  火终于生起来了,木板多得很。 
  鬼哭声消失了,外面仍下着雨。 
  回到火边的墨娘子,突然一指东厢的廊口惊叫:“瞧;那是什么?” 
  那是一张大八仙桌,桌面朝着大厅侧倒着,火光下,可以看到桌面上有东西在缓缓移动 
着。 
  荀文祥是胆量最大的人,急步上前察看,扭头叫:“桌面被人钉了一只大蝙蝠,桌脚绑 
了个死人。” 
  钟朗奔到,顿脚道:“糟了!是白山黑煞高子期。设将他送上法场,真是老天爷…” 
  “他还没死!”荀文祥说:“你看,他口中塞着一团布。” 
  两人立即将手脚分绑在四条桌脚上的白山黑煞解开,荀文祥顺手掏出了塞在他口中的布 
团。 
  是一团白布,他本想丢掉,但心中一动,对方何必费神在受害者口中塞布?展开白布, 
布上现出两行血红色的字:“明年运此风雨夜,无人为汝祭孤魂。” 
  钟期在白山黑煞胸口推拿,说:“再晚片刻,这家伙便无救了。” 
  荀文祥将白布血书放在火堆旁摊开,瞥了众人一眼说。“白山黑镇并没被人杀死,布帛 
上写着法定要死的人不知是谁。 
  是不是指劫得飞马的人;诸位也许心中有灵敏,咱们七个人中,除了钟巡检和白山黑煞 
之外,都有被处死的可能。” 
  “怎见得?”大腹贾问。 
  “从已死的三个人身上皆被搜过的情形看来,他们都曾经侵入陈家,也顺手牵羊劫走些 
值钱的珍玩。 
  可见凶手定是为了飞马而来,在未获得飞马之前,他会逐一杀了咱们。在下认为,只要 
把飞马拿出,咱们大家都不会死。” 
  “废话!” 
  “信不信由你。”荀文祥冷冷地说:“目下大概是二更本三更初,这一夜漫长得很呢! 
现在情形敌暗我明,咱们人地生疏,这座鬼楼又大得像座迷宫,仅楼下咱们就摸不清方向, 
楼上是莫测高深。 
  扮鬼怪的人神出鬼没,咱们随时都有被击的可能,大厅也不安全,无门无富,任何一处 
角落,皆可能突然射出致命的暗器。 
  所以,在下认为金山银山,都是身外之物,获得了那不祥的飞马,却送掉性命,毕竟是 
不合算的事。 
  阁下号称铁算盘,足智我谋,对任何事都计算甚精,为何对这件事却不愿打利害的算 
盘?阁下,飞马在你身上吗?” 
  “我发誓,飞马决不我身上。”大腹贾急得要发誓:“在下是从外面进入棉云阁的,恰 
好碰上一个人在逼问老二陈。在下一现身,便被他快得不可思议的一剑,削断了在下足可击 
毁普通刀剑的大袖,逼得在下几无还手乏力,只好退出窗,要在廊檐上与他拼命,却没有机 
会了,陈家已乱得不可开交,在下只好忍痛退走。” 
  “你呢?荀文祥指向赖老乞:“我知道你用打狗棍装门面,作案时掩去本来面目改用 
剑,也只有你的功力可以削去铁算盘的大袖。” 
  “你还不配问。”赖老乞道:“我只告诉你一句话:飞马不在我身上。” 
  “真的?” 
  “我在秘橱内搜寻时,橱内已经没有几样东西好拿了。姓荀的,你呢?”赖老乞承认自 
己进过陈府。 
  “陈家血案发生肘,在下仍在六十里外的决石镇,与幽冥使者拼老命” 
  “鬼才相信你的话!” 
  “信不信随你。” 
  “哼!你也配与幽冥使者讲命?说这些话来唬人吗?”赖老乞一面说,一面注视着厅外 
黑沉沉的大院,风雨似乎更大了。 
  “昨晚是谁削断了铁算盘的大袖,荀文祥的目光轮番在众人脸上,最后落在墨娘子身 
上。 
  “大家来搜好了!”墨娘子将包裹往前面一搁:“你们把飞马拉出来;我可不愿受到地 
鱼之殃。” 
  “好姑娘,只有傻瓜才会把飞马留在身上。”荀文祥说:“一定是藏在废园的某一处地 
方,以便日后再回来取。 
  大家进来时就各找宿处,不就是心虚的情景吗?已死的三个人毫无疑问曾被逼供,暗中 
作怪的人如果单纯是为了杀他们,尽可从客当地格杀,不然为何死在距现场不算近的地方 
呢?” 
  砰一声闷响,一颗怪弹从上面楼板的大洞中抛下,在碎板残木中爆出一团绿陷,接着浓 
烟弥漫,刺鼻的辛辣味中,人欲呕。 
  荀文祥反应甚快,窜抵当风的破窗口。 
  墨娘子惊叫一声,伏地急滚,也到了荀文祥的身侧,惊骇地叫着说:“哎哟……我…… 
我的右腰“怎么啦?”荀文祥同。 
  “好像挨了暗器。” 
  “要紧吗?我看看一哎……” 
  厅中烟雾弥漫,视线受阻,谁也没料到有人会乘机偷袭。 
  荀文祥刚低头想察着墨娘子腰部的受伤情形,一时大意,被一块碎砖重重地砸在左耳角 
上,耳轮上端也擦破了,鲜血染红了左耳侧和头颈部。 
  这一击他禁受得起,却激发了他潜在的野性,哼了一声,身形似电,三两起落便跃登门 
楼,一闪而入。 

第二十章 杀死魔头 携女归隐 

  真巧,一个披头散发的鬼影,恰好从黑暗的走道悄然掠向楼门,以防狭路相逢,劈面碰 
上了。 
  双方都来不及闪避,也来不及拔兵刀,变生仓促,全凭本能出手自保,用上了仓年间所 
能用上的真力进攻。 
  “卟啪!”各接一掌也各族了一掌,罡风貌发;力道山涌。 
  “哎……”鬼影厉叫,飞撞而退。 
  “砰……”荀文祥也暴退,撞上了楼门,脚下受力太重,楼板断折,他稳不住身形脚下 
陷入也跌倒。 
  他反应超人,在身形随楼板下陷的刹那间,双手一张,搭住了左右未断的楼板,硬将下 
沉的身躯架住。 
  再双手一挥,拔起身形背贴楼板滑出,滑下梯口,骨碌碌向下滚落,在整座楼梯崩塌的 
大震中,他跌在梯口下灰头土脸狼狈万分。 
  烟雾徐消,钟朗在火堆上加了几块木板,所有的人也先后回到火堆旁,这才发现所有的 
人都受到袭击,连钟朗也在烟雾中被人踢了一脚,相当沉重。 
  大腹贸脸色泛青,说是从东厅飘出的一团黑雾扑到,左颊挨了一击,脸上浮肿,大牙断 
了三颗。 
  赖老乞的右小腿,裂了一条血缝,说是大头完突然从他身侧掠过,他感到小腿痛,大头 
鬼使不见了。 
  灵狐扎菲发会已被打断,头发一团糟,是怎么被击中的,烟雾中她根本就不知道掠过身 
侧的一团绿光是什么。 
  墨娘子的右腰,被利器割裂了一条三寸长王分深的创口,总算不严重。 
  唯一幸运的人是白山黑煞,这家伙仍昏迷不醒。鬼啸声此起彼落,愈来愈是凄厉。 
  荀文祥在耳轮上救上药,沉下脸说。“诸位,再不交出飞马,下一次攻势恐怕更强烈, 
将有人会送命了。” 
  “荀兄!”钟朗忧虑地问:“依你估计,飞马可能在谁手中?” 
  “不知道;在下并不曾勘察过现场,也没有工夫进一步追查线索。”荀文祥坦率地说: 
“钟巡检,你要听老实话吗?” 
  “荀兄清说!” 
  “今晚在场的人,恐怕活命的机会不多,即使交出飞马,对方也不会留活口的。如果换 
了我,我也不会把飞马交出让对方如意;对方逼得太紧了,凶兆已现,看不出活路,反正是 
死,没有交出的必要。 
  所以,你我得靠自己了,我要仔细想想自全之道。”荀文祥说话的声音很大,用意是让 
扮鬼怪的人听清楚:“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相信只要冷静下来,我们会度过这个难关大 
劫。” 
  他往壁上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墨娘子在他身侧坐上,他傍着他周壁歇息,突然转脸问他低声说:“荀……荀兄,你也 
是公门中人吗?” 
  “不是。”他闭着眼睛说:“我只是个无聊的江湖浪人,不甘下田赶牛耕种,趁年轻在 
外闯荡见识天下众生。” 
  “哦?何时打算收心?” 
  “不一定。姑娘,你呢?贵姓呀?” 
  “我……我姓白,爱穿黑。浪迎江湖八春,从没人知道我姓什么。” 
  “你墨娘子的艳名,可是天下闻名。” 
  “我也是人。”墨娘子居然红潮上颊:“你知道我这种女人,除非嫁一个地痞流氓,良 
家子弟谁敢要我?我已经是快三十的人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我有权获取自己的快 
乐。荀兄,如果你我联手,就可能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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