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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水流沙-第55部分

小说: 水流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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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急剧上升,烤得人皮肤生痛。



灼热的火苗把石云飞烤醒过来,赤身**的石云缘坐在他旁边。她不知石云飞已经醒来了,还一股劲往火堆里加稻草。年轻姑娘的身体曲线玲珑,散发着诱人的少女的馨香。石云飞对妹妹的身体并不陌生,对女性的奥秘却知之甚少。

成年男人,都有探询女性奥秘的**。许多年前,妈妈为生活劳累奔波,为妹妹擦身洗澡的事情都落在他的身上,那时的他没感觉男女之间有什么特殊的不同。

几年前,石云缘和石云情被她父亲毒打,也就是在这个山洞。石云情也曾赤身**的和他拥抱,那时他的心平静如水。可此刻,他的心不知怎么就起了异样的波动,一股说不出来的酥麻的电流从心田泛起,两个手心麻痒痒的不知所措。情不自禁地把石云缘拥进怀中。少女的**细腻柔嫩,石云飞不由自主的陶醉在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馨香中……

石云缘正全神贯注地烘烤衣服,想早点把它穿在身上,突然被石云飞拥进怀中,像只受惊的小鸟,霎时间手足无措。两朵红云飞上了秀丽的脸颊,娇美的石云缘更加妩媚动人。

石云飞的手在她的全身游走,那手触摸的地方,一股酥麻的电流,就从那里泛起,那股让人颤栗的电流沁入心扉,顿时全身都涌起麻麻酥酥的快感。在那持续不断的快感中,石云缘恍惚悠荡于云雾间,倘佯在无可言说的舒畅中……

石云飞抚摸着绸缎般柔嫩光滑的肌肤,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受,一股电流从触摸的指间输出,触手柔嫩滑润、酥软柔韧、那感觉使人心情亢奋,热血沸腾。

石云飞匍匐在石云缘身上,尽情享受着少女的**散发出的,使人陶醉的梦幻般的馥郁芳香中……

石云缘感觉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划动,一股麻痒痒的感觉使她心痒难禁,她伸出双手紧紧的拥抱着石云飞,全身心迷醉在从脑海里输出的极度畅快的电流中,她渴望着他的进入,她期待着那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的,和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感受和留下什么的记忆的刹那间。可许久不见动静,下体有些冰凉冰凉的东西在流淌。

石云缘对男人和女人的**一知半解,准确说来还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的性知识来源于不经意间遇见的猪和狗的交媾,她不由问石云飞说:“是不是头一回不容易弄进去呀?”



石云飞对女性的奥秘,原本就有强烈的好奇心,对女性的生殖器更是好奇,也不知道和女人**是什么样的滋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石云飞的脑海出现了空白。

第一次接触成熟女性的身体,他不愿给妹妹留下伤害。眼观着女性柔嫩的肌肤,他的神经细胞一下子兴奋起来,两只手好似不受自己支配,鬼使神差的伸向稚嫩柔滑的肌肤。触手柔滑舒适,石云飞更不及它想,不由自主的就把妹妹拥入了怀中。

就在肌肤与肌肤的接触的瞬间,一阵酥麻的感觉从神经中枢荡起。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春少男,哪里经受的住和少女赤身拥抱,须臾间全身酥麻,不自禁的泄出精液。

此刻嗫嚅着说:“我是第一次和女孩这样,不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是不容易弄进去。可是我和你在没有成亲之前,我不能那样做,万一弄进去你有了孩子,那啷格得了……像这样……像这样……我。……亵渎了你圣洁的身体……你不怪我吗?”

石云缘说:“哥,别这么说,我早晚是你的媳妇,我喜欢你,也爱你。我不是你的小抱媳妇吗?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这么多年,我知道我的哥哥是好人,谁跟着你这辈子都不会受委屈。”石云飞激动地说:“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稻草燃尽,火渐渐熄了。洞内的温度急速降低,石云缘感觉冷起来,说:“我去看衣服烤干没有,没有干的话,还去抱点谷草来烤干,得回去了。”石云飞说:“你别动,我去。”石云飞起身摸了摸他和石云缘的再生布棉袄,说:“棉袄都干了。”

他把衣服取下来递给石云缘说道:“火熄了,快把衣服穿上。都怪我傻戳戳的喝酒,把你也扯下了冬水田。”石云缘娇嗔道:“都是你不好,害得人家和你这样。”石云飞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在这时,洞外传来盛成龙的声音:“双双姐姐……双双姐姐……你们在里面吗?快出来跑,二姐亲眼看见你们进这里面去的,已经在爸爸那里告了你们,快出来跑吧。”

石云飞和石云缘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洞口,一行人打着手电筒已经来了,刚好把石云飞和石云缘堵在洞口边。

石云缘和石云飞被几个民兵照看起来,不准自由走动。几个人打着电筒进洞搜查,一个人发现了遗留在稻草上的精液,阿火连天的吼道:“呵!快来看呵!快来看呵!这里还滴的有精水!有精水!……”

盛月桥从洞里出来,大声发号司令:“捆起来,捆起来,把两个坏分子捆起来……”


第一部第八卷 第一章

 



吴嗣梦带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孩来了石家榜,孩子是石天明的儿子。 孩子的父亲被镇压了,孩子的母亲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龙争虎斗的“八一五”和“反到底”握手言和,接着革命委员会成立。随之山河一片红,文化大革命胜利了。

欢庆胜利的同时痛定思痛。许多红卫兵文攻武卫浴血奋战,许多革命者流血牺牲,革命胜利了斗争并没有停息,多少造反军的战士死于武斗,死于阶级敌人的报复,两派各自清理阶级敌人。

内查外调阶级异己份子无处藏身。石天明成了漏网地主,她的公公婆婆侨居海外,丈夫轻易被查出是派遣来的特务。特务顺理成章被镇压。石天明原本难逃死劫,只因身怀六甲,死刑改判死缓活了下来。

孩子出生在监狱,母亲为儿子取名石愿静,但愿孩子一生风平浪静。石天开原本想留下孩子自己抚养。无奈患了肺癌,弥留之际把孩子托付吴嗣梦,说交给吴嗣石,给石云飞当儿子。

吴嗣梦说起感慨万千,石天明大学都没毕业,就投身去保卫红色路线,男人是北大学生,串联来重庆参加的红卫兵,谁想二十几岁还是老牌特务。说起成立了革命委员会,老百姓的日子还是不好过。什么东西都凭票供应,蔬菜公司时常卖光板板,青菜萝卜都没得卖。

石金钟被食品公司开除,是他打胡乱说:“贺龙彭德怀能是坏人?是坏人革命能成功?说贺龙是土匪我不相信,说彭德怀怎么会是军阀残余?**也是叛徒?朱德想出朱选就是反党?这么多人是坏蛋!革命怎么能成功?”

石金钟为此出脱了饭碗,差点被定为暗管份子。吴嗣梦说:人说祸从口出,那是真的。石金钟就是管不住自己那张嘴,打胡乱说惹祸事。



吴嗣梦很关心石云飞和石云来的婚事,问说:“你的两儿子都二十出头了吧。有人介绍对象吗?”吴嗣石说:“我们这样的人家,成份不好,又穷。哪家的姑娘愿意放这样的人户?”吴嗣梦说:“你们现在是吃供应粮。生活条件比县区好。可以找县区的呀。”吴嗣石说:“县区来城郊找对象的姑娘是很多,可人家要选出身成份。我们这样的家庭,哪个愿意嫁进来?想娶媳妇,难。”

吴嗣梦说:“石云飞的成份不是能改么?”吴嗣石感叹着说道:“没哪个晓得他亲生父母是谁。我去公社问过,没证明人,他的成份改不了。”吴嗣梦说:“张二活不是晓得么?”吴嗣石说:“张二活死了好几年了,他也只是晓得飞儿是破肚子取出来的。”

吴嗣梦说:“平儿多大了?”吴嗣石说:“应该读书了。”吴嗣梦说:“好快,石天仪去世好几年了。”吴嗣石说:“她不该死,认真说起来,她根本就不是地主家的人。冤的冤枉的死得恁么年轻。”

吴嗣梦说:“不晓得为什么恁么恨地主,连曾经在地主家庭生活过的人也不放过。石天开因为在地主家生活过,才被调去化工车间,才不幸患上肺癌的。石愿静的爸爸也因为家庭出身是地主,他妈妈也是被地主家庭牵累。”

吴嗣石说:“那些年闯天运的,没有几个活下来了的,几乎都被淹死了。我们几姊妹,是养父无意间遇上救下的,谁想救人的人成了坏人,被救的人也成坏人了。”

吴嗣梦说:“管他好人坏人,反正大家现在过的日子都差不多,贫下中农也好不到哪里去。城市里的人生活好点,也没得几家天天吃的起鸡鸭鱼肉。”

吴嗣石说:“谁也不曾想如今生活这般艰难。”吴嗣梦说:“你养父真算得上是好人。白米干饭随你吃,不要你一分钱,天下哪去找这样的好事?”吴嗣石说:“那些年,我们家粮食多,不值钱。”吴嗣梦说:“不值钱也是别人的东西,就好意思白吃白拿。”

吴嗣石说:“以前干部说粮食是贫下中农种的,地主是剥削来的,贫下中农吃自己种的粮食,该吃。二十多年了,没人再说了。”吴嗣梦说:“没人再说了?那不是干饭喂了狗么?”

吴嗣石说:“别恁么说,吃过饭的人,老的老了,死的死了。如今是贫下中农当家作主,莫提过去那些事了,谨防脱不了手。”

吴嗣梦说:“听说你们粮食不够吃?”吴嗣石说:“计划用粮,计划不好是要差几天。”吴嗣梦说:“你们不是吃返销粮吗?怎么粮食还是不够吃?”

吴嗣石叹了口气说:“我生病又不许请假,旷工就扣你的口粮。平儿又没户口,没户口的黑人不供应粮食。家里养不起猪,一年到头不见肉星,全家就都吃得了……哎,我啷格说起这些来了。你听哪个说我们粮食不够吃的?”

吴嗣梦说:“你二哥三哥经常下农村,大哥二妹也常去重庆,这些听他们说来。那几家人嫌贫爱富的,回老家也不会到你家来。”

吴嗣梦摸出十几斤搭伙卷说:“娃儿在农村当知青,我也抽不出多的,十五斤搭伙卷给你。”吴嗣石说:“那啷格好,你们也没得多余的。”

吴嗣梦说:“再没得也比你们强,我本想把这孩子留在城里,可现在城里查户口查得紧。工总司的头头,三结合进了市革委,儿子死于武斗,巴不得枪毙石天明为儿子报仇。那人也是造反起家,只不过成份好,是无产阶级。他在城里的爪牙多,我怕娃儿遭他报复,这才送静儿下乡。以后别人问起,我就说他死了。”



石愿平黑黑瘦瘦,看得出来缺乏营养。吴嗣梦摸着孩子的头说:“真可怜。”吴嗣石说:“原先上起户口的,杜乡长被打倒了,户口就被下了。”吴嗣梦不无担忧地说:“石愿静没有户口,你这里恐怕也上不起户口,以后的日子只有难为你了。”

吴嗣石说:“农村户口卡的紧,送礼开后门也许行,可我们家哪来礼品送人,慢慢熬吧,也许会有好起来的一天。”吴嗣梦说:“现在到处都一样,不请客送礼,没人帮你办事情。”

许久不见石云飞兄弟俩,吴嗣梦想回去了,说:“我得回去了,你告诉儿子,进城就进家门,啥子成份不成份的,莫管那么多。我和你到底是亲姊妹,别像二哥三哥,黄眼狗不认亲。你姐哥差点成暗管份子,请都请不进家门,后来定了不是暗管份子了,你两个哥哥和他那些娃儿,隔三差五又往我家跑。”


第一部第八卷 第二章

 


曾经的川东农村,婚姻都是经媒婆穿针引线,遵照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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