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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六宫无妃:沦为祭品的公主-第80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沦为祭品的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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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安特烈,救我……”

他的声音冷淡如冰,对她那种热切的怜惜迅速褪去,眼神幽暗,声音冷酷:“你想逃出去,就是去找安特烈的么?”

“……”

“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以为他能保护你?”

“……”

“他算个什么东西?你竟然如此对他念念不忘……说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他愈加愤怒,泪水顺着她的白玉般的面颊流淌下来,那种绝望的瑟缩,不甘的无奈,勉力的抗争——他忽然明白,她是不甘愿,她要守住自己的清白——为谁而守候?为了太子么?

他冷笑一声:“你到此时还在想念太子?你做梦,你想也别想……芳菲,你死了这条心

就因此,将自己彻底拒之门外。

吧……”

她嘶喊起来:“禽兽……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我就算马上死了,也不愿意跟着你……放开我……”

禽兽行径2

强烈的妒忌冲昏了他的头脑,仿佛遭到了莫大的背弃。她竟敢说,就算是死也不跟着自己。自己真的就这么差劲?自己真的就如此无可救药?

“放开我……放开啊……我宁愿死,宁愿被烧死……”

“救命啊,救命啊……我宁愿被烧死……”

他在她激烈的反抗里,彻底爆发:“好,你要死,你就去死……”

他的身子重重地压下来,芳菲只觉得胸口一疼,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毕竟,再怎么反抗,她不过是个文弱的少女!而他,是南征北战惯了的孔武有力的盛年男人!他以压倒性的优势牢牢控制了她,举重若轻,就如拈着一朵花而已。

她的声音已经彻底嘶哑,喃喃的:“父皇……你饶了我……父皇……”

他心里一震,可是,那丝惨淡的怜悯早已被无比的**,无比的妒忌彻底摧毁,只剩下掠夺一切的狂妄……

疼痛,彻骨的疼痛,真的如被放在火里烧着,浑身被撕碎,一片一片,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甚至听到自己骨肉分离的碎裂的声音——这疼痛啊!

可是,他却觉得快意,生平也不曾感觉过的巨大的快意。多年潜意识里的占有**,很早很早了,早在从神殿后第一次见到她成长就滋生了。她是自己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终于在这一刻,得偿所愿。

那是一种满满的愉悦,满满的兴奋,也因着这样,变成了满满的柔情,粗暴转化成了怜惜,心里无限感动,仿佛最纯洁的,最青涩的少年。

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怜惜了。疼痛弥漫了整个的世界。迷迷糊糊里,看到神殿外面的高台上冲天的火焰,被绑缚在上面的少女,雪白的纱衣,淋漓的鲜血。残存的意识里,她想,自己终于还是没有能够逃脱这可怕的命运,可怕的疼痛,可怕的死亡。

她以为自己死了,浑身却轻松起来,那是一种解脱。

终于解脱了。

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惊吓1

惨淡的月光,明灭的烛光。

罗迦从激情里清醒过来,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芳菲,芳菲……小东西……”

他翻身坐起来,牢牢地抱住怀里的人儿。她紧闭双眼,面孔如金纸一般惨白。

“芳菲,芳菲……”他声音颤抖,几不能语,“快醒醒,你快醒醒……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小东西,你醒醒……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

她依旧躺在他的怀里,这时彻底安静下来,乖乖的,再也不跟他反抗,也不跟他做对了。甚至,连逃跑都不能够了。

他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子,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生气。不,自己不希望她如此,也不要她如此,哪怕是再跟自己吵闹,斗气,也不能如此安静。

“小东西……你醒醒……”

他亲吻她的嘴唇,发现她的嘴唇也是凉冰冰的。然后,她的身子,也几乎呈现出一种可怕的凉意。

宫灯点燃。

一丝血迹,在她身上,像一朵忽然盛开忽然熄灭的花。触目惊心。

他心惊胆颤,抱着她的身子往上——又摸到一层粘粘的东西,那是她的背脊,是那一条刀痕,被划破了,估计是因为早前的猛烈挣扎,这里也在出血。

他被这血腥所惊吓,简直语无伦次,脑子里也跟着混乱起来。这个小人儿,自己要害死她了。不,不是这样,自己不想她死,不能让她死!

那带给了自己那么多愉悦的小人儿,她岂能死去?岂能?自己等了那么久,难道是为了让她死去的么?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的酒意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自己伤害了她,自己竟然如此伤害她!

“芳菲,快醒醒,快醒醒……”

他忽然跳下床,大声吼叫:“来人,快来人,叫御医……来人……”

……………………………………

惊吓2

他忽然跳下床,大声吼叫:“来人,快来人,叫御医……来人……”

高淼和一众宫人匆匆赶来,却都停留在走道上,吓得大气不敢出,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值守的一名御医也仓促赶来。老头子被这样的情形惊呆了,陛下强幸妃嫔,竟然弄得如此地步?就算是一般女子体弱,不堪侍寝,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差点闹出人命啊?难道陛下还有什么特殊的肆虐的癖好?他在皇宫里多年,从不知道皇帝有如此可怕的癖好啊。

可是,他岂敢多说一言半句?只好低垂着头,提防着男女之别,非礼勿视。可是,罗迦岂容他在这个时候装什么老道学?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快,必须救活她,马上救活她……她到底怎样了?会不会死?”

御医吓得面无人色,在皇宫多年,从没见罗迦如此失态,如此狼狈。

“陛下息怒……她只是受到刺激晕过去了……会好的,会好的……这背上的伤口只是拉裂了……马上就处理好……”他细细一看,才明白这女子是拉裂了背上的伤口,因为疼痛而晕过去,而不是陛下有特别可怕的虐待癖好。

“陛下不必慌张……没事……她没事……”

罗迦心慌意乱地看着他处理伤口,半晌,才察觉自己衣衫不整,只胡乱披着一件袍子,赤着脚,完全没有帝王的威仪了。

但是,他已经顾不得自己了,只要她快点好起来,要她马上就好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得都是煎熬,好不容易,他见御医退下,急忙抢上去,只见芳菲的伤口已经被细心处理。他摸摸她的手,正要松一口气,却觉得她浑身滚烫。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烫?天啦,她发烫了……快,赶紧看看……”

御医一摸她的额头,这才发现不妙,她额头滚烫,竟然染上了风寒。这是风雪天,十分寒冷,本来就容易受寒。

悔恨1

“不好,陛下,风寒是会传染人的,为了您的龙体着想,必须马上将她隔离,否则会传染陛下……”

“胡说!”

“按照皇宫的规矩,凡是生病的妃嫔,都要送去冷宫或者道观隔离治疗,等治好了再送回来,若是传染了陛下,损害了您的身子,这可如何是好?”

“住口!朕身强力壮,怎么传染得了?快,马上医治她,哪里也不许送去,就呆在这立政殿……”

御医岂敢再多说半句?这时,又有两名御医赶到。大家一把脉,发现芳菲是急怒攻心,又加上早前虚弱,引发了风寒。这一下,又是风寒,又是伤口发作,简直来势汹汹,便将她彻底击倒了。

罗迦认真听了御医们的诊治,又马上吩咐下去,煎了药来。宫人端上药汁,要服侍芳菲喝药,他却接过来,亲自喂她喝下去。她尚在昏迷中,他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喂下去半碗。

“陛下,为防万一,您也喝一碗药做预防。”

这一点他倒没有反对,立即喝了一大碗药。

“陛下,只要好好休息,就不碍事。”

“好,你们先下去。”

御医都退下,罗迦才松一口气,转过身子,坐在床头,只见芳菲还是紧紧闭着双眼没有醒来。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虚弱的样子,面如金纸,嘴唇惨白,头发也那么凌乱,哪怕是一片小小的羽毛,也足以让她毙命。

他长叹一声,抚摸着她惨白的面颊,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害怕,一阵一阵的心疼,仿佛她马上就要死去,马上就要离开自己。这个小东西,那么可怜。

“小东西,别怕,我陪着你,以后,再也不会吓唬你了……小东西……”他喟然长叹,这个小东西,真是注定的可怜命,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以前日日被惊吓,现在又被自己所伤害。他想,这都怪酒,自己以前一直是镇定而理智的,怎会忽然就失控了?

悔恨2

“小东西,你快快醒来,朕再也不会伤害你了。朕会保护你,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芳菲……我的芳菲,快快醒来……”

门口,宫女和高淼都胆战心惊地候着。

高淼进来,低声说:“陛下,半夜了,您也累了,老奴会派人照顾……她的……”他服侍罗迦多年,也早就知道罗迦的心意,从神殿开始就知道了。此番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并不意外,他还以为,早在上一次陛下让她进入立政殿时,就会发生呢。但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芳菲,发生了此事之后,他很是好奇,陛下,会将芳菲从此留在宫里?

他的话被罗迦粗暴打断:“出去,你们都出去,朕自己会照顾……”

“可是,陛下,将她换一个地方,会不会好一点?哪怕别院也行?别院里也便于照顾,也是她曾住过的地方……”

“不换,不换,她就住在立正殿。从今天起,她就正式住在立正殿,跟朕一同起居……”

“陛下,她可是病人,会传染的……”

罗迦几乎怒了:“出去!是朕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高淼哪里还敢多说半句?唯唯诺诺地点着头,一挥手,和侍从一起退了下去。

门彻底关上,屋子里又安静下来。

这时,才感到一股刻骨的疲倦,惊吓折腾后的深深的疲倦。重新被点燃的宫灯,此时也已经黯淡下去。罗迦慢慢地起身,他的动作很轻,生怕触疼了她的伤口。其实,龙那么大,根本不可能碰压到她。但本能里还是惧怕,就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想找人原谅都找不到。

他轻轻挨着她躺下,伸出胳臂,轻轻拨弄她的头,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另一只手抚摸在她的鼻息,察觉那鼻息微微的热气,已经均匀下来,才松了一口气。

宫灯熄灭,他在黑夜里睁大眼睛,尽管疲乏,也了无睡意。

谁都不愿怀孕1

宫灯熄灭,他在黑夜里睁大眼睛,尽管疲乏,也了无睡意。

甚至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自己可是堂堂天子,天下女人,只有主动逢迎,投怀送抱的,岂能做出这样可怕的行径?

他手一弯曲,重重地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却差点惊动怀里的人儿,发出轻微的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一惊,连自责也不敢了。只觉得怀里的小身子那么暖和,又那么舒适。这时,罪恶的念头又莫名其妙地松懈,仿佛也是一种解脱——一种如释重负。

自己期待这个小小的身子那么久了,现在,总算得偿所愿了。

窗外,已经有了微微的鱼肚白,一夜风雪,天,就快亮了。

连续的暴风雪,平城陷入了一片银装素裹。冰冻的大雪,过早地将人们困在家里,依靠着秋日收集的柴禾取暖。而一些达官贵族,自然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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