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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六宫无妃:沦为祭品的公主-第65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沦为祭品的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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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怯的模样映入太子眼里,几乎把持不住,忽然说:“芳菲,明早陪我散步吧。”

“好的。”她声音低不可闻,还沉浸在少女美梦的迷幻里,“可是,殿下,你的身子不要紧么?你还没走出过屋子呢。现在又冷了起来,出去不好吧?”

想做侧妃4

“就是没出去过,才更应该走走,呼吸下新鲜空气,芳菲,我已经闷坏了。明早一定得出去走走。你不用担心,我们就在东宫的花园里转转。”

只要他能好起来,只要他要出去走,他说什么都行,自己岂会稍微有半点违逆他?

芳菲兴高采烈,立即答应。

这一夜,芳菲都是好梦,仿佛置身在很大的森林,很多的鲜花,自己头上戴了花环,如林中的精灵奔跑,期待着自己的白马王子……啊,他真的骑着白马,穿一身白色的王子服,英俊潇洒,如天上的神仙。慢慢地,近了,再近了,她看得分明,竟然是太子!是太子殿下!

她跑上去,开心大笑,第一次无所顾忌地叫他的名字:“弘……弘……”

“芳菲,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太子妃……”

她伸出手,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咯咯地笑出声来。她从笑声里醒来,此时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原来,是南柯一梦。

再也睡着了,如此折腾,终于,黎明到来。

她起身,做到梳妆台前,忽然想起自己那些久违的胭脂水粉。上次受到罗迦的惊吓之后,她就再也不敢用了,这时,忽然起了强烈的冲动:不行,自己无能如何要用一次,至少,要擦给太子看看。他还从来不曾见过自己装扮的样子呢。

她立刻行动起来:胭脂、水粉、眉黛、唇油……一样一样地,往脸上妆点。末了,又在高高的发髻上,悄悄插上一支钗。这是一只宝蓝色的玉钗,太子送来后,她还从来不曾用过。再看镜中的人儿,真是肌肤胜雪,唇红齿白,她非常满意,这才起身,去寝殿找太子,要一起散步呢!

仿佛第一次的约会。她心跳,心慌,连呼吸都一再的练习,像要去见一个陌生人。

许久,她才伸手开门。门推开,他站在门口。换了身衣服,峨冠博带,像个英俊的书生。

第一次亲密接触1

她的脸蓦地通红。他也看着她,目瞪口呆。这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浓妆淡抹,朱唇轻点,却偏偏将那玲珑身在掩盖在蓝色的道袍下面,清丽里,透出一股子圣神,脂粉里,带着微微的诱惑;甚至她的呼吸,他想起叫做“吐气如兰”的成语——呀,芳菲,她竟然如此,如此,如此美丽!

她是专门打扮给自己看的?

女为悦己者容。

他也面红心跳,也如第一次赴会的少年。原来,这,就叫做约会。

这是半月来,二人第一次如此毫无芥蒂地欢喜,她立即搀扶了他,来到东宫外的园林。

短短的一截路,容不下两颗跳动的心。他贪婪地呼吸她身上脂粉的香味,连外面的新鲜空气都忘了。这一切的一切,如此美好,这脂粉给她镀上了世俗的烟火,他便也理直气壮起来——她是冯氏!冯氏!难道不是么?此时才知道,冯氏,多么妙诀的一个姓名。

她就是冯氏,此外无名无姓。

芳菲,芳菲何在?!

唯有冯氏。他甚至疑心,父王当初想到这个名字时,就是做好了准备的。

“冯姑娘……”

她惊奇,他从未在两个人的时候这样叫过她。可是,他的语气绝非罗迦那种警告或者提醒,而是满含亲昵。

他再次重复,声音几乎柔得要滴出水来:“冯姑娘!”

这次,她听得比较明白了。但见他喜悦的眼神,如心有灵犀似的,她忽然一笑:啊,冯姑娘!那就凤姑娘吧。

芳菲,最好死在神殿,和神殿一起消失了。从此,自己只是一个冯氏,一个俗家弟子,一个自由自在的女人。

已经快到冬天了,园中各种果树,昔日的硕果累累已经消失了,唯有那些红澄澄的桔子,在寒风里招摇地艳红,简直鲜艳欲滴。二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花园果园里的芬芳,尤其是芳菲,简直如脱缰的野马,如此地心旷神怡。

第一次亲密接触2

她不止一次来到这里,但是,为什么以前都不如现在这般美丽?难道是因为身边的人?难道是因为他的这身峨冠博带?她奔跑着,去采摘大红的桔子,捧着跑过来。

他的面孔那么英俊,风姿那么迷人,渐渐痊愈起来的身子,宣告着他即将重新回到健壮,回到一个青年男子最好的时光——想想,那时,一切该是多么完美?

她忽然想起潘安的故事,潘安那么帅,每每出去,女孩子们就围着他追星,投掷无数的鲜花瓜果。她便将手里的桔子对准他的手:“弘……弘……给你桔子……”

这一声“弘”,彻底击碎了心底的妨碍。这一瞬间,在隐秘的东宫花园,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太子身份,站起来,手一伸,接住了桔子。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他哈哈大笑,再无顾忌,一伸手,搂住她的肩,身体得到一种奇怪的安慰,仿佛充满了强烈的力量。如此的快乐,如此的美好,自己要她,就算做不了正妃,也是侧妃。只要她在身边就行!她自己也是同意的,不是么?

他欢乐,激动,她也轻轻颤栗,那是生命里第一次的拥抱啊。原来,两情相悦就是这样!

他附在她的耳边:“别离开我,永远也别离开我。”

她微微点头,这话,也是自己想对他说的。但是,因为他先说了,所以,她更是欢乐,那是被人需要的欢乐——自己被他所需要,真是开心。

但他终究病体未愈,不能支撑,芳菲慢慢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声音温柔:“此地风大,我们还是回去吧。”

怎么舍得如此离开?唯有这里才是禁忌的乐园。意识不可能永远茫然,他是明白的,回了寝殿,一切就不能再为所欲为,甚至连这一拥抱也是不敢有的。

吻得太逼真1

他拉住她的手:“芳菲,我们再坐一会儿。这里空气清新。”

芳菲只好又陪他坐下,不时拉了他披着的大氅替他遮盖。

他扭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温存而细心,忽然心跳,觉得那是一个极其贤惠的妻子才有的举止。他凝视着她洁白的额头,明亮的大眼睛,手不由得握紧她的手:“芳菲……”

她迎着他的目光,也有些慌乱。

但他的目光却完全转移到了她的唇上,牢牢地盯着,只怪那惹眼的红,那么灿烂迷人,仿佛女妖精在挥舞着长满触须的手,在激荡人最深处的**,澎湃汹涌,无法自拔。

她竟然顿时明白了他的**。既羞怯,又喜悦。“让男人神魂颠倒”,原来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太子,他真的为自己神魂颠倒!

她激动着,颤栗着,不知所措,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挂了一层水珠,仿佛一滴露水在清晨的荷叶上滚动,滴答,滴答,又无声无息,让人以为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呀,春花初绽的早上,可明明又是冬天。

他终于低头,俯身下去。

两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世界忽然静止了,一切都安静起来。

只有空气里,花的芬芳,果的芬芳,风吹来的芬芳……仿佛是春暖花开的一天,喝风送暖,熏熏欲醉。

芳菲沉浸在生平第一次的温柔里,**,当此际。原来,这就是**。但是,**的却是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几乎已经没法呼吸了,脸涨的通红。他才放开她,大口的呼吸,他也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差点咳嗽起来。

四目相对,两张脸都红了,是少年人那种羞涩,每一个人都经历过,所以分外情动。

“芳菲,我以后娶你做侧妃好不好?”

她羞涩地点头,此时此刻,别说侧妃,做他的小丫头也没什么不好。

吻得太逼真2

“我们回去吧,风大,你的手都凉了。”

一阵风来,**慢慢被抑制了一点,他点点头:“好的,我们明天又来散步,以后,每天都来。”

她咬着嘴唇,双眼晶亮,只顾点头。

两只手紧紧地拉在一起,十指交扣,慢慢地往回走。

“咳咳咳……”

平地一声惊雷。

是李奕略略惊惶的声音:“殿下……陛下,他来看你……”

罗迦大步走来,却在距离二人七八尺远的距离停下,他的眼神落在那双紧紧握住的手上,两个人,竟然还没发现自己的存在。

他的眼神继续往下,落在儿子的手上,但见他还牢牢握着芳菲的手,竟似浑然不觉。他重重地咳嗽一声。太子的目光顺着往下,也面色一变,急忙放开芳菲的手,满面通红:“儿臣孱弱,都是多亏芳菲照顾,搀扶……我们,正是要回去……”他语无伦次,像被人当场捉住的小偷。芳菲就是芳菲,不是什么冯氏。理想瞬间被打回了原型!

搀扶?这像是搀扶的样子?

罗迦眼神渐渐地狰狞起来。

罗迦并不急于发难,只问:“皇儿,你竟然能外出了?真的痊愈了?”

“多谢父皇,都是父皇的恩典。”

儿子竟然真的出去走动了,真是太不容易了。他细看儿子的面色,但见他脸颊上不但有了血色,眼珠子也消失了昔日死灰的颜色,看起来,从内到外,都似变了个人。儿子真的好了,迈向彻底康复的境界了。

“皇儿,真是好极了,太好了。真是大神保佑啊……还是大神保佑我北国风调雨顺,子民身体健康。我们真该好好感谢我们的大神!”

大神!纵目神!圣处女公主!

太子心里一震。感谢大神,该怎么感谢大神?他退后几步,仿佛要距离芳菲更远一点,再远一点,但愿自己不曾在这样的早上,这样的时刻牵过她的手!

吻得太逼真3

父皇,他比自己想象的厉害。他是皇帝,他耳目众多。就算是太子府,也首先是北国的土地,是他的土地。

北国之内,于他无秘密。

太子慌忙地躲开,两人其实距离还那么近,可是,却如一条巨大的鸿沟横亘在眼前,然后,就要扩展成汪洋大海,无法飞跃。就算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后头,也是不能够的。就算是侧妃,就算是小丫头,都不行。

这里,隔着大神。

这里,隔着罗迦。

多可怕的罗迦,他总是像一个幽灵一般的出现,仿佛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芳菲下意识地也退开一步,手躲藏着,不知该放到哪里,仿佛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自己这一双手。两名宫女上来,一左一右扶起了太子,跟她的距离,又远了几步。

芳菲讪讪地,便又只能再后退一步,蓦然察觉到罗迦狞恶的目光,她心里一沉,也面红耳赤。偷眼看太子,但见他不胜惶恐,目光根本不敢和自己相对,躲避着。

“皇儿,外面风大,你病体初愈,还不能吹风,你马上回去歇着,保养好身子。”

“多谢父皇。您这些日子也为儿臣操碎了心。”

“来人,将太子送回去。”

“是。”

他们父子殷殷话别,太子被搀扶走。他的脚步那么匆忙,从父亲狰狞的余光里,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芳菲,那目光如刀——就算是他,也被震慑了。

毕竟,自己理亏在先。那是圣处女公主啊,自己竟然起了非分之想,不知天高地厚,想入非非。尤其,这种想入非非还被父皇如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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