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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不死女-第84部分

小说: 不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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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灌入彼丘的嘴里。但他竟然可以自由呼吸。



“哈哈哈哈!你想溺死他?”安魂大笑起来,“可是别忘了他是海国的皇帝,泥蒲拉已经告诉了他怎么在水里呼吸,哈哈哈!”



“母亲,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了。”安在笑了笑,一扬手,包围住彼丘的水球突然变得巨大。水球中的水开始剧烈地旋转起来,转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运动的水,变得像刀片一样锋利。水中渐渐变成了红色。



“哈哈!”安魂说,“你以为用水刀就可以杀死他吗?他是不死的!”



“我知道‘血柱’由大量的血构成。血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唯一。我的这个水球只是想将他的血稀释得忽略不计为止。他体内有多少血,我就有多少水。这个水球,可以把他的血完全稀释掉。”



安魂脸有些变色,沉默着看着水球。



安在也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水球。球越来越大,但水的红色依然浓烈不止。安在不由地轻问了句:“母亲,你究竟要了多少人的性命?多少人的血啊?”



安魂脸扭曲着,指着战场的士兵们说:“这个世界的血,都属于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不要!”安在愤怒地蹦紧了手臂,与此同时水球变得更巨大,里面的漩涡变得越来越强烈。血水的颜色又变淡了一些。



“不要!”小鱼冲过来对安在说,“不冻将军,不,冰帝!请你放过彼丘,他不是一个坏人!”



“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吸血鬼。”安在坚决地看着她说,“我绝不会放过他的,这是我和游星守的区别!”



小鱼从他的表情中阅读到了一丝不可改变,于是她边哭着边喊:“彼丘,我来救你!”她猛地冲入那个巨大的血球。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小鱼的身体被卷入了浑浊的淡红色血水中,她显然不像彼丘那样会水下呼吸。但她仍睁眼,努力抓住了正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彼丘。



安在只呆了一瞬,却别过头去,不管她的死活。



于是,他的脖子立即被锋利地三根铁钉架上。



虫孚楼低声说:“赶快放她出来!”



安在说:“杀了我,他们仍然不会脱困。”



红莲也走过嚷道:“那就让他陪葬!”



安在仍然冷静地说:“只要让我母亲说出如何解敌葬和游星守的血毒,我就放人!”



虫孚楼看向地上痛苦不堪且神志不清的游星守和敌葬,问安魂说:“你最好这样做!你并不吃亏!”



安魂的目光这才从水球上移开,迅速地从腰间摸出两包解药,扔给虫孚楼说:“快放人吧!”



安在这才收回张开的双臂,水球,连同水球里的血水一下子消失。只剩下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小鱼的手紧握着彼丘的手。



安魂跑上前去用力才掰开小鱼的手,抱起了彼丘急急地往后退。



“你给我记住!”安魂恶狠狠地看着安在,留下了这句话后便消失在黑暗中。与此相伴的是,海国的士兵们也急急后退,一下子便消失了,像是从未来到过这。



红莲怜惜地抱起小鱼。虫孚楼为敌葬和游星守喂下解药。



安在却径直地走向城门。



他仰视着城门上奄奄一息的冰后说:“我以冰帝的身份,宣布废除对冰后执行的天刀刑处罚。冰后从今生活在国陵处,为后宫死去的女人扫墓!”



说完,钉着的冰后的钉子消失了。她飘然坠下,他飞身迎接。在她的耳垂旁轻声说:“我太蠢了!我才发现我不能为了王位连人性都放弃,我才发现我不能变得母亲那样,我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我……”



在他怀里的冰后显得异常的美,他隐隐感到自己的脸上爬行着水。



死了,曾经奇迹般开放了一次的雪黎花。



第八十四章 望断春天



雪国与海国的那场战争之后,发生了几件事。



一是敌葬踏上了修行的路,照他的话说,他已经彻底尘缘了尽了。



安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声问:“你就这么放心将一个王国交给我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我和……她……”



敌葬回过头来微笑地说:“我知道……”



他平静的回答却在安在的心中掀起了狂澜。



“正因为是我知道……”敌葬叹气说道,“也许正因为是你,所以我才不能原谅她。”



“我不懂!”安在大声地质问。



敌葬转过身去说,“我也不懂。”然后毅然地踏上了去路。



第二件事是小鱼的离开。



和众人想的一样,她醒来以后就问:“彼丘呢?”



游星守那时还未痊愈,躺在床上昏睡着。红莲便耐心跟她说明了一切――安魂把彼丘带走了。



小鱼看看游星守,众人也都知道她在想什么――游大哥一清醒还是会要杀死彼丘的,必须在他们之前找到彼丘。



于是,众人意想不到的。小鱼在清醒后的那天晚上就不辞而别了。



虫孚楼说:“我觉得她恐怕凶多吉少。”



“闭上你的鸟嘴!”红莲这样关照他。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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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五月十日,距离和花帝约定还有四天时间。游星守带着安在来到了西方的花国。花国的人民终于看到这位冰帝的风采――当他一挥手时,一株将枯死的兰菱在瞬间恢复了精神,热情地盛开了。



花帝仍旧在吊桥那一边的城堡接见游星守。游星守暂时又恢复了视力,他直截了当地看着花帝说:“花帝,我带来了新的冰帝――安在。他带着你想要的东西。作为交换,请告诉我我的妻子在哪?”



花帝直勾勾地看着安在那平静而俊俏的脸说:“你真像他说的那样能满足我吗,我年轻的冰帝?”



安在伸手入怀,摸索出海星司南,然后掷到花帝脚旁。



花帝大笑着一脚踩下,然后说:“真了解我!知道我连摸都不会想摸这东西!”



隔了一会,她重新看向游星守说:“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你很快可以见到你的妻子。但我还要再问一遍:‘你确定要见她吗?’”



那个回答毫无疑问是“当然!”



“黑芍药!出来!”花帝大喝一声。



从侧门走出那个黑芍药,她依然身着黑色的纱衣,脚步却多了几分热情。风将她脸上的纱巾掀起,扯去,露出了游星守梦寐以求的脸庞――那个忧伤而美丽的望春!



她此刻多么兴奋,那些忧伤都转变成释怀后的美丽,变成了她多彩的翅膀,像只蜕变后的蝴蝶一样掠过游星守,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安在,我好想你,我是望春,虽然我改变了模样……”她在他怀中低吟着,如诗般地述说,一切都静止于她的表白,连同游星守的心跳。



他忽然明白了她忧郁的眉,她怨恨的眼神,以及她要离开那个婆婆的小屋,来到死乡的原因。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但他真的不敢上前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他爱的不够深,而是深深的爱带给他深深的痛,他无法让自己再痛了。一点也不行,他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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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新的冰帝是我们家黑芍药的丈夫,哈哈,这真是太好了……”花帝笑着说,“一定要给你们办重逢的喜宴,你说好不好啊,游星守?”



“……好……”游星守痛恨说出了这个字的自己。



红莲不明白地问:“我不懂,望春不是游星守的妻子吗?”



她的这个问题点醒了所有人。



花帝盛怒地大喝:“红莲!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让你开口了吗?蠢东西!”



虫孚楼拦在了红莲的身前不卑不亢地说:“她不问我也会问的,难道我也是蠢东西?不管怎样,这个喜宴我们是不会参加的。”



他又走到游星守身前狠狠往他小腿上踢了一脚说:“你傻了啊,你的妻子要被人抢走了!”



游星守仍旧痴痴地看着那边的望春。



望春看着他,眉毛蠕动了一下,重回忧郁。



她缓缓走过来,离游星守很近,她长长吸了口气说:“游星守,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要怎么才能让你明白呢?”



听到她的声音,他反而能平静下来,他说:“我明白了。看着你对着安在幸福地笑我就明白了……你爱的是他……你从未那样对我笑。”



“对不起……可是……”望春忧伤地看着他问,“你就不想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吗?也许你知道了心里会好过一些……”



游星守终于在她的好意前崩溃了,他突然一下按住她的肩膀,落着豆大的泪说:“不!我不要心里好过!我要的是你!”



每个在场的人心里都不会好过。望春将头别过去,他看不到挽回的机会。他恢复了冷静,将按在自己妻子肩上的双手撤开,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像是要印在目送他的人群心中。



“星守!”她大喊了一声,游星守不是没有听见,他只是无法理解:这是催促还是挽留?



所以,他惧怕地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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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楼,卖弄温情。



色,烛火,望断春天。



在花帝赏赐的新房里,望春终于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丈夫。安在也深情地握住了她的手。



望春笑了,自从她失去丈夫那天起,她第一次这么开心。



不远处就是丈夫那瘦削的脸,她可以伸出手来抚摸他。他是一个人让人想念的人。



于是她伸出手,划破空气的阻碍,抵达丈夫光滑的脸庞,然后是结实的胸肌,健壮的手臂。她情不自禁地被吸引过去。



她想要抚摸他光滑而宽阔的背,因而跌入他的怀里。



她想温暖自己的唇,于是便被另一张温暖的唇给吸住。陷入了火焰一般的情欲……



小屋的不远处,亮起了红光,游星守远远地看着,心却一直在往后退,如果心的后面是悬崖,那他就不会这么无止境地退了。



灯灭了。一滴泪由游星守眼睛流下。他的心掉下了悬崖。



因为他已经无法再退了。山盟海誓,信誓旦旦,望春的一颦一笑,在他脑袋里折腾。他转身向身后的世界狂奔,但狂奔不足以发泄他内心的痛苦。



他于是大喊了起来,声音响遍了整个峡谷。



“啊啊啊啊~~!”



丈夫刚进入望春的身体。望春却因为那响遍峡谷的叫声而紧张了起来,莫明的刺激和恐惧,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瘫软了下去。只剩下丈夫仍然勤勤恳恳的卖着力,她的心却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第八十五章 爱我



当他的眼泪再也流不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瞎了。



这种可笑的失明让他有一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他倒在夜晚的泥土地上,闻到那种用心闻就有,不用心闻就没有的清香。一定是兰菱,那种奇妙的紫色花朵。



依然盛开着吧?或许今夜更美丽,盈盈舞动,像是特意嘲笑他这个引狼入室、一相情愿的瞎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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