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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我当道士那些年7-第99部分

小说: 我当道士那些年7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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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眼泪从郁翠子的眼中流下,师祖的声音也回『荡』在了我的耳边:“承一,再等片刻,就准备那雷罚之术吧。”

片刻?郁翠子的幸福也只能持续片刻了吗?我知道这个鬼罗刹身上血债累累,也知道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再杀它,或许就是个笑话了。我甚至知道我不该同情它,可是我的内心却就是忍不住沉重。

“是啊,尝不到味道了!可当时的你根本不懂,你可还记得在这屋子里,你对我说了什么话吗?”郁翠子没有去擦自己的眼泪,反而是抬起头质问着承心哥。

这也许就是它最后的心结,最后的晚餐,成了那年的她最后的绝望,绝望过后做什么,再疯狂都无所谓了?那一顿晚餐葬送了陈诺,其实何尝不是葬送了她自己?

郁翠子,不是被枪决的,在那一顿晚餐的时候,真正的郁翠子就已经死了。

“我记得,我说过我爱那个女人,说她有趣,说你不懂上进,说你不能生孩子。”承心哥望着郁翠子,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静,从始到终他的声音就没有怎么激动过。

这一次,郁翠子爆发了最大的恨意,一头黑发竟然无法自动,那强烈的气场瞬间就搅碎了面前的晚餐,屋子,院子一切的一切。

承心哥却还是安静的坐着:“我等着你动手了,想与你回忆的事情太多,从小学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到最后的晚饭,但我也知道那不现实。几个我最想回忆的地方,和你一起回忆了,我也满足了。”

“那你就去死吧。”郁翠子最后一次抓住了承心哥的脖子,这一次承心哥没用转伤之术,所以我们也无从得知,郁翠子用了怎样的力气。

我也不知道郁翠子为什么忽然爆发了,而面对这种爆发,承心哥只是伸出了一根指头。

郁翠子放下了承心哥,冷笑着问到:“你还要做什么?但你做什么,也一定要死,这一次,彻底的魂飞魄散,让我彻底的知道,你这种负心人不会来干扰我了!”

承心哥咳嗽了好一阵儿,才说到:“没想过不死,只是想对你说一句话,一句我刚才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郁翠子冷眼看着承心哥说到:“你说。”

“如果我们还可以再活一次,我陈诺的人生,想从那一顿晚饭过后开始改变,想吃过那一段晚饭以后,就忘记了一切的错误,和你真正的开始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生活。其实其实是用我还有的生命,慢慢的弥补你,让你重新的快乐起来。”承心哥第一次没有再用平静的语气说话,而是激动了起来,说话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拥住了郁翠子。

郁翠子没有动,这一瞬间,它的泪水滚滚而下,这不就是它最大的心结,最大的渴望吗?那一顿晚饭过后,一切烟消云散,她原谅陈诺,而陈诺收了心,重新与她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在最后的最后,承心哥终于直指郁翠子的心结。

“那个时候,你问我,爱她吗?我说爱!到最后,我才发现,我哪里懂得什么爱?古人说过,糟糠之妻不下堂,他们比我还明白,真正的爱其实岁月的沉淀,相互的守望,一起拉着手,走过所有的岁月。要什么激情?贪什么新鲜?我太错了。动手吧,翠子?”说这话的时候,承心哥也流下了眼泪。

但郁翠子到底没有动手,而是紧紧的抱住了眼前这个陈诺。

“承一,雷罚之术。”师祖的声音陡然在我耳边响起。

第一百五十章雷罚之术

“说起来,这雷罚之术是一个取巧之术,比起以自身引动天雷的雷术,要轻松许多,威力却偏偏要大上许多。”

“大上许多?”

“道道天雷,一直到涤清那作恶之物的罪孽,才肯罢休,你说这威力究竟有多大?”

“竟然有这等术法?为何我师父不曾”

“罢了,立淳儿是料想不到你有朝一日会用上雷罚之术。因为施术条件太过苛刻,你若遇上这样的情况,怕是没有机会去施展这个术法,就已经遭遇不测。更何况,这雷罚之术,立淳儿也是一知半解,当年这些压箱底的术法我都来不及向他们交代”

“师父他到底还是”

“到底还是太过保护于你,想不到你会有用上雷罚之术的一天吧?按照立淳儿的性子,是决计不肯让你置身于这种危险之中的,只不过世事难料,谁又完全看得透天机,算得透这时间之河的滚滚洪流?!”

“”

“承一,你且听好,这雷罚之术之所以说施术苛刻,是因为要引动它,必须有两个条件,至少满足其一,才能引动这雷罚之术。第一个条件且是那罪恶滔天,一身血气神鬼都会避忌之人物。二则是站在这世间顶端,且已沦为恶之人物。说穿了,这雷罚原本就是上天惩戒罪恶的手段,满足以上两个条件之人物,就算我等道人不动用雷罚之术,时机一到,上天也自会降下雷罚,惩戒于他们。只不过,万事无绝对,等到时机到时,说不定已经造成世间血海滔天的现实了。所以,天道传下雷罚之术,我等道人在满足条件的情况下,可以引动这雷罚之术,提前惩戒。”

“听起来很简单,好像一般的道人都可以做到,为何很少听见这雷罚之术的名声呢?”

“简单?这不简单,能够真正上表天听之道人,这世间有几何?不是功力通玄,就是有天生灵觉出色的天赋。你为真童子,原本就灵觉出色,加上此时是灵体状态,发挥更为没有限制,才能勉强引动这雷罚之术,就如那郁翠子为鬼罗刹,又助那城主完成逆天之事,本身背负那么多血债,才能勉强够上被雷罚的资格。”

“原来如此。”

“就是如此!雷罚再普通不过,就连我修道之人也会面对,因为我等修道,原本就是逆天而行,与天争命,自然就得付出代价,抗得过雷罚,自然更进一步,那若抗不过的话只是我等没有罪孽,没人能为我等引来雷罚。但上天怕那罪恶的厉害角色也通过一些手段扛过雷罚,传下这雷罚之术也算是让我等替天行道。道士,道士,道总是为先的。”

在师祖淡然的下令,承一,雷罚之术的瞬间,关于雷罚之术的一切就在我脑中过了一遍,我稍带犹豫的望向郁翠子,此刻它抱着承心哥在流泪,但脸上分明就是沉醉的幸福,如若我真的施展那雷罚之术,按照雷罚之术一旦引动,不洗清罪孽,绝不停下的性质,郁翠子怕是比魂飞魄散更加惨一点儿。

所以,我掐起了手诀,却有些迟疑。

“痴儿,一切都只不过是选择,人生的长河支流如此之多,把支流变为主流,亦或者把主流变为支流,不过是人的一念之间罢了。那一念才是她的命,谁又能改得了?天道之下,报应不爽,你为她怜,亦要为其它的生灵怜,道心道心,有几分也是公道之心,动手罢!她的命而已。”师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淡然之中有了几分沧桑堪破的意味。

我有些恍惚,一时之间分不清楚,这个公正到好像没有感情的师祖是我的师祖,还是那个八卦的生动的充满了慈爱和人情味的是我的师祖。

或者都是吧?

师门之令,又岂容抗拒!我终于是闭上眼睛,掐动了雷罚之术的手诀。

在那一瞬间,我听见了一个终于带着一点气急的声音出现了:“郁翠子,还不醒来?你要被迷惑到何时?”

这个声音,是那个城主的声音!它是看见手下最厉害的一名大将沉沦于幻术,终于是急了吗?一直不动如山的它在死了全部的鬼将之后,都没有如此的表现啊。

看起来它很看重郁翠子,但是承心哥一想到这里,我猛地的停止了施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见却是郁翠子依然闭着双眼,紧紧的抱着承心哥,眼泪早已没有再流,嘴角已经挂上了幸福的微笑。

而承心哥同样是抱着郁翠子,手轻轻的拍在郁翠子的背上,眼神中也全是安然淡定的幸福。

我在内心叹息了一声,师祖却说到:“尽管施术,一切动静都不要管。”

看见承心哥没事,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心中疑惑这郁翠子到底是中幻术太深,导致已经听不见?还是它根本就不想听呢?

我想不明白,而在这时,师祖那略带嘲讽的声音已经传入我的耳中:“是按捺不住了吗?舍得一梦醒来吗?还是要逼迫我出手?”

一梦醒来?我敏感的觉得这个词语有问题,但在下一刻,随着手诀的掐动,我必须要深度的存思,或者说是我要进行我有生之年,必须最集中的一次存思,所以我已经不能思考了。

灵觉好像在术法的带动下,蔓延的很顺利,不过在这个绝对安静的思感世界里,是没有五感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时间是过去了多久。

在灵觉刻意的延伸和一次次的触动下,我好像终于触动到了某一扇大门,或者不是门,只是一道划分在天与地之间的门槛,在思感的世界里都没有办法具象化的事物,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可是我不敢好奇。

只因为在我的灵觉靠近它的一瞬间,我就被那种恒古的沧桑所震撼,被那种永恒不灭的气场所压制,哪里还敢好奇?

在冥冥中,我好像听到了无数的声音,却又像是一个声音在我的灵魂回荡,它没有具体的语言,我却明白它表达的是一个意思,所为何事?

这就是师祖告诉我的,到那时候,自有感应吗?

“到那时候,你自有感应!有感应之际,直接上表,得到允许,自然就能引动那雷罚之术。”

是该上表了,我赶紧跪下其下,执道家最高礼节,一字一句开始上表,在那个时候,尽管我是全心全意,但脑海中浮现的竟然只是郁翠子那停留在嘴角幸福的笑容。

在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矛盾心情下,我莫名的就上表完毕,而那存在却是久久的沉默,在我也不知道了过了多久以后,终于我又捕捉到了它的意识,它是在告诉我,事情已经查得分明,准。

查得分明是有多分明?连我上表之中没有的内容也查到了吗?毕竟,我可不知道那个城主的阴谋是什么?

面对这个存在,我莫名的有很多问题,它是什么?它身后是谁?它代表了什么?用过很多次请神术,也用过很多次茅术,我从来没有这样玄妙的感觉,也从来没有这么多的疑问。

只因为我感觉我好像接近了真正的天一般!

可是,却容不得我多想,在它的意识传到以后,我的灵觉很自然的就被轻轻拂开去,然后以一种我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速度回到了我的身体。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有些迷茫,这成了是我内心始终的未解之谜,就好像有人告诉我,陈承一,天庭真的存在一般。

师祖看了我一眼,仿佛是看穿了我一定会震撼一眼,他轻声的说到:“雷罚就要来临,你接应吧。”

师祖这声吩咐,才让我从那种震撼中挣脱出来,比我第一次动用请神术还要震撼的震撼,在施术的过程中就开始发呆,这倒是第一次。

我哪儿还敢怠慢,雷罚之术引来的全部都是天雷,我赶紧掐诀引雷。

在这个时候,一股无形的天地威压,莫名的就笼罩了这里,没有正常引雷术那种乌云盖顶,山雨欲来的沉闷和表象,但就是这无形的威压,让每个人都喘不过来气,就像在接受上天的审视。

这股天地威压,仿佛是让郁翠子也有所感觉一般,它忽然就放开了承心哥,有些畏惧的看着顶层那空荡荡的天花板。

承心哥悲伤的凝视着它,也就在这时,城主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大殿:“郁翠子,你可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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