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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我当道士那些年7-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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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路山叹息了一声,然后举起手中的手鼓,开始按照一种神奇的节奏拍响手中的鼓。

那鼓声悠扬而悠远,带着一种颤动灵魂的神秘韵律开始在这嘈杂的战场扩撒开来,鼓声并不是针对我们,可是在场中的我听了,都感觉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压迫感,压迫的整个灵魂都不敢稍有异动。

不过,鼓声并不是针对我们,稍许凝神就可以克服鼓声带来的影响,但那些鼓声针对的黑袍鬼物可不是那么轻松了,至少以路山为范围的方圆十米之内,一些鬼物莫名的就停止了进攻,开始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慢走了起来,甚至立在了当中,不知道要做什么。

后方的鬼物不停的涌来,纷沓而至,就因为前方鬼物的停滞,一下子在路山那一方的鬼物就变得杂乱起来,好像是在现代社会中因为人太拥挤而激动,发生了踩踏事件一般。

可是这并没有结束,路山停止了拍鼓,把那张手鼓挂在了腰间,然后取下了背上骨制嚎叫,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呜’,这号角的声音就和鼓声一样的悠远神秘,带着沧桑的岁月气息,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和牺牲之意,仿佛是佛为了人间,牺牲自己那种感觉,回荡在这广场,让人有一种膜拜的冲动。

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那些已经被手鼓控制了行动的鬼物,此刻更是纷纷跪下,开始朝着路山膜拜,但这种膜拜并不是心存感激或者是被度化,我凭借着敏锐的灵觉就知道,这是一种迷惑般的行为控制。

收起了号角,路山发出了第二声叹息,接着,他手持那把藏刀,终于开始了杀戮,对着那些膜拜的,一动不动的鬼物,开始了杀戮同样是厮杀,可是路山这边的情形就显得有些诡异。

在厮杀时的路山,完全就是异常机械的在进行中动作,眼中无悲无喜,无怨无嗔,我有种错觉,仿佛只有那两声叹息,才是路山的本意。

可是,叹息是怎么回事儿呢?我不懂,就如不懂同样是厮杀,为什么路山那边显得诡异。

在众人都纷纷出手以后,慧根儿的术法终于完成,这一次慧根儿闹出了一个惊天的动静,在他术法完成之际,两尊金刚同时出现在了慧根儿的身后。

而慧根儿身上的血色纹身,竟然诡异的不见了。

我此刻心情已经完全平静,这样的战斗力爆发出来,这内城的平常鬼物已经不足畏惧,不等慧根儿真正的出手,我就知道,我们可以正常的前进了。

因为是自由战斗,所以释放出妖魂,并不影响本人,除非是合魂。

所以,此刻承真拿着阵盘,已经对我说到:“承一哥,最近的阵眼在西北方,那里有两个阵眼,先去那边吧。”

“嗯!”我淡淡的说到,说话间,我看了一眼在屋顶的几个红衣人,他们,还不出手吗?

第一百二十一章最后的路

在我目光望向红袍鬼物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它们的目光也望向了我,这样冰冷的对峙着,可它们依然纹丝不动。

我们这边的阵仗也算惊人,但不至于让它们觉得有出手的必要?

我懒得猜测,在那边慧根儿的身后浮现出两尊金刚虚影,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两尊金刚竟然是很少见的八臂金刚,每个手臂都持有武器。

“借武器一用。”慧根儿的神色平静,但转手就从一个八臂金刚的手中拿了一柄长刀,持在手中,口中也不知道在念动什么咒语,接着慧根儿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身上的僧裤竟然应景的跟随着破裂了一部分,那形象看起来竟然让我都有了一丝压迫。

更加诡异的是,慧根儿身后的其中一个金刚虚影,竟然淡了几分。

这幕场景看得我有些震惊,曾经听说过,血色纹身完全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慧根儿这又是什么情况?另外,虽然我们是灵体状态,何以慧根儿能从请来的金刚虚影中借武器一用。

但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到:“西北方,走!”

说话间,我就毫不犹豫的朝着西北方跑去,承真紧跟在我的身旁,为我指引着方向,按照承清哥的安排,慧根儿无论是何时何地都要在队伍的前方。

面对茫茫的鬼潮,慧根儿终于挥动了手中的大刀,狂吼了一声:“让开!”

‘轰’,随着慧根儿大刀的挥舞,空气中竟然产生了气爆的声音,首当其冲的十几个鬼物,被慧根儿的大刀刀锋划过,毫无疑问的随着刀锋碎成了两半,而大刀产生的气流,竟然一击之下,掀飞了几十个鬼物。

就这样,慧根儿只是一刀之威,竟然在以他为点的半径十几米的范围内,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地带。

慧根儿毫不犹豫的掉转方向,跑到了我们的前方,看见慧根儿如此威势的一面,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就以现在的节奏,鬼物再多几倍又何妨。

这是一路血色的奔跑,我在队伍的中间并没有战斗,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什么叫战场,在这个极像阳世的世界,我们几乎是每前行一米,都是那些黑袍鬼物的血肉在为我们铺路。

但这也是一场完美的配合,好斗蛟和卖萌蛇看见哪方情势比较危急的时候,就会支援出手,而最神奇的是承清哥,他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出了那三枚铜钱,不停的在手中抛起,落下,我不明白承清哥在做什么,但每一次二懒龟总会化身为盾,在最危急的时候,为四个攻击的主力恰到好处的挡下攻击。

第一个阵眼,第二个阵眼,第三个我们一路奔跑,一路腥风血雨,靠着厮杀来推进前进的道路,竟然完成了十个阵眼。

加上外城的五个阵眼,我们厮杀到此时已经完成了十五个阵眼。

这个大阵有十八个普通阵眼,外加4个核心阵眼,如果说前进的道路是22步路,我们已经走完了其中的15步。

和外城激活阵眼不同,在内城,放上了阵眼,并没有带来任何异常的反应,就如同只是做了一场平常的事情,但我相信,但完成最后一个阵眼的时候,这里会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

此时,我们深处在内城的什么地方,我已经不知道了,毕竟是跟随着承真的指挥在走,只是为了阵眼在走,深入到了什么地方,谁知道?

比起外城,内城小了一些,但也算是一个错综复杂极大的存在,里面宫殿似的建筑,就如同真正的深宫大院,不,应该比那个还复杂十倍。

那些涌出的黑袍人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怎么多了,稀稀拉拉的围着我们,还有些犹犹豫豫的不敢靠近,就如大海中的狂风大浪终于累了,渐渐的平息了下去一般。

我们此时站在一个高出其它地方的广场之前,后方就是一处极其雄伟的宫殿,敞开着大门,黑沉沉的,就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在后方已经没有黑袍人了,仿佛这个广场还有这个宫殿就是禁忌中的禁忌,那些黑袍人不敢上前,不过那些红袍人却是一路跟随我们来到了这里。

我所处的地上传来了一股因为鲜血的蔓延凝固,而产生的滑腻腻的感觉,这里已经是最后一处厮杀的战场,到了这里以后,那些黑袍人已经不敢上前了。

慧根儿的大刀,路山的骨刀,肖承乾天兵天将手中的武器,还有陶柏的拳头,鲜血已经凝聚成了一种乌红的颜色,血滴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

我的耳边传来了他们的喘息声,显然这样一路厮杀推进,他们也耗费了极大的灵魂力,每个人都受了一些伤,但完全算不得狼狈,只有肖承乾的天兵损耗了两个。

“最后的7处阵眼都在此地,其中剩下的三处普通阵眼,就在这个广场。核心阵眼在那大殿之中。”承真在我的耳边轻声对我说到。

我点了点头,恐怕这最后的道路真的不会轻松。

那些稀稀拉拉的黑袍人再次聚集了起来,但还是畏缩不前的样子,我对它们说到:“要杀就尽管来,不来,我们就要进去了。”

没有一个鬼物回答我,其实随着这场厮杀,我已经发现了很不对劲儿的地方,就是这些黑袍人一个个都是悍不畏死的,哪怕再多的死亡出现在它们面前,它们也一如既往的前进,再前进要知道,已经身为了鬼物,再死亡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是什么让它们如此疯狂?又是什么让它们在此处广场前停下了脚步?

“孩儿们,退去吧。你们,有本事,尽管闯进来。”那些黑袍鬼物不说话,在我的身后却突兀的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我非常熟悉,就是那所谓城主的声音。

但和前两次充满了暴怒和高高在上的情绪不同,这一次是一种诡异的平静,好像前面我们取得的上风在它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随着它开口了,那些黑袍人开始散去了,而那几个红袍鬼物也跟着诡异的不见了。

“那家伙到底是输不起大多的,毕竟在这旁边,还有一个旧城在那边虎视眈眈。”承清哥把玩着手中的三枚铜钱,淡淡的说到,我深以为然。

也不知道这场战斗到最后,旧城会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休整一下吧。”承心哥忽然开口了,进入内城以后,无尽的厮杀,难得能有那么安静的时候,承心哥忽然这样提议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几颗药丸,和现世的药丸不同,他手中的药丸更像是一团气体。

慧根儿他们几个人收了术法,大喇喇的坐在了广场的边缘,承心哥把手中的药丸递给了他们,叹息了一声说到:“吞下去吧,补充灵魂力的,虽然修复不了魂魄的损伤,但也是异常珍贵的药物了,否则不会产生药灵,让我带进来。”

“我不用,没费什么力气的。”只有陶柏拒绝了承心哥,好像他使用的是另外一种力量一般。

承心哥也没有强硬,很淡定的收起了药丸,倒是慧根儿他们几个很直接的就吞了,过了一会儿,脸上出现了舒服的表情,仿佛刚才的疲惫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既然是休息,我也来诵经一篇吧。念力加身,倒是可以滋养灵魂和意志力,得到一些力量。”进入内场,见到了如此杀戮,一直很沉默的觉远也说话了,很平静的一句,然后盘膝坐下,转动着手中的念珠,开始为我们诵经。

随着觉远的诵经声,我的心陷入了一种异常安宁的心境,在这危机重重的内城,我竟然仿佛置身于悠远的星空。

时间慢慢的流逝,随着觉远的诵经声,我也不知道是过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总之这难得的安宁正让我留恋,我们的身后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安宁。

“喲,我们城主仁慈,给你们一点儿喘息的时间,你们倒也会借坡下驴啊?怎么样,休息够了吗?”一个声音在我们的身后响起。

第一百二十二章第大战(一)

我不得不说这个声音是异常讨厌的,因为在那淡淡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我们的嘲讽,以及对那所谓城主狂热的忠心,在这种安宁的时候,被这样的一个声音打断,任谁都会从内心觉得讨厌。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承清哥,他站了起来,转身望着后方,声音平静的回了一句:“我可不会相信是你们城主的仁慈,我们之所以会有这样安静的时间,怕是有别的原因吧。”

承清哥说话的时候,依旧灵活的把玩着手中的铜钱,我看着铜钱就像一条鱼儿在他的指缝间穿来穿去,觉得很是有趣和厉害,反倒那个站在离我们百米开外的红袍身影,我倒是不在乎了。

面对承清哥的话语,那个红袍身影一阵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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