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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废弃王妃-第77部分

小说: 废弃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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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马车开始行驶时的微微的晃动让她有些不习惯不舒服,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忽然嘴边吐出一个男人的名子……

“长卿……”

公孙长卿?

我眼神微微转冷,靠坐在桌案后,冷冷的看着她似是坐了噩梦腾然坐起来的睡眼惺忪和一脸惊讶的模样。

“这里是哪?”她惊讶的问。

我没理会她,径自看着手上兵书,却频频皱眉,总觉得这兵书上写的用兵之计不甚纯熟,实在无用。

正在看得用神想要找找这无用之中的一些唯一可用的计策时,忽然书被人抽走。

“看什么兵书?这破书不看能死啊?有空的时候你怎么不看看三十六计?你以为你看这完意儿我就不敢打扰你了是不是?”

我顿时冷眯起眼,看着眼前这个胆子越来越大的嚣张跋扈的女人:“把书给孤王。”

“不给!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马车上。”我有些不耐烦,隐忍着,免得很想一巴掌劈死这个嚣张大胆的女人,趁她转头惊愕的看车帘外看去时,将她抢过去的书拿了

回来。

她没再抢回去,可能是想到了这马车是要去皇都的,便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直到她那肚子开始咕咕的乱叫,她却像是没反映一样,

只是斜睁着眼睛一直盯着我,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快感,似乎是在心中将我杀了千百遍。

我放下书,挑眉道:“你刚刚说的三十六计是什么?”

一瞬间,她忽然笑的满脸开怀,猥-琐至极,一双灿烂的大眼里露出一丝狡猾的光芒,随着她嘴里控制不住的嘿嘿声,我黑下脸,冷冷的

看着她。

“你想知道?”她狡猾笑着。

“不想。”一看到她那眼神就知道她心中那小小的乱七八糟的算计。我实在太累了,没心思跟这每天都活跃异常的女人去玩,便转身要躺

下。

“喂!”哪知,她忽然蹿了过来,小手拉扯着我的衣服,狡猾的笑着:“你真的不知道吗?那你知道孙子兵法吗?”

我不答,很想睡,最近有些事很操心,现在很疲惫。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她软软的声音却是一语正中。

我身体微微一僵,知道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有这种兵之见解,一定是她所说的什么兵法中的语句被她背了下来,可见她所说的什么孙子

兵法和三十六计定是不错的兵书。

终于,我起身,让她说下去。

却没料到这女人竟然狡猾的一笑,跟我讲条件。说要先穿衣服要吃饭!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还真的真的很不一样。

不是受了她的威胁,倒是听着那她肚子里的怪叫声很烦,便也顺了她,叫人拿来干粮。

然后,便冷冷的看着那个抱着一个大饼坐在角落里满足的啃来啃去的女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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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寒的独白一共有10章,今天发五章明天也发五章,然后精彩情节继续上演……而且更新的越来越快了哟!

(至于大家担心会好久见不到萧的事情,哈哈大家放心吧,后边的情节只能越来越精彩,有很多惊喜有很多迷团要破解和出现,而且萧不

会太久就会出现的哈,别忘了,他不笨,很多无忧死的疑点他不会看不出来滴……吼吼!)

第191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6)

轉載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她是在伪装什么,或许她依然还是原来那个花想容。可是她在面对公孙长卿和面对我时,那表情和态度是

截然不同的。

只是这并不重要,不难看出来公孙长卿与她之间的尴尬,和一丝暗中流动的情素。

我握住她的手使她回过神,迎上她有些埋怨有些不解的眼神,冷笑着带着她入了宫。

到了皇都,必定是要遇见很多很多熟悉的人,包括她的家人,我的那些身在皇室所以从小便已经无了情的亲人。

曾经一直以为这个花想容或许这样的改变也好,或许让她这样去调节生活的气氛也没有什么不妥,若是她能这样乖乖的,可以傻里傻

气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问,或许我真的可以宠着她。女人只需要宠着就好了,爱情那种不真实的东西不可能会出现在我的人生中。何况以

她的身份和她的背景,那种感情更是不适合。

只是这个女人,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荣王的小小计谋只是在父皇寿宴上的一个小小的插曲罢了,可是这女人却已经开始注定了她渐渐的不平凡。

她因一场震惊全场的舞字,使得父皇开心的将一些小小的藩国进贡的一个他最喜欢的夜光杯赐给了她。只是当我看清她手中的夜光杯

时,分明清清楚楚的看出了一些端倪。

从一开始就知道荣王依然没有放弃的去做某些事情来陷害于我,我早已有计谋应对,却没想到这次他学聪明了,知道在花想容的身上

下功夫。

看着那个女人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开心的笑着,拿着那杯子喝酒,我倒是越来越担心若是后边有什么事,她的反映会不会就真的着

了荣王的道儿。毕竟,皇子可想法自保,自有应对之策,可是她仅仅只是一个王妃,是我萧越寒身旁的一个依附罢了,若是哪里惹怒了父皇,

恐怕些事情也是很难改变。

果然,从给公孙长卿赐婚,一直到花想容控制不住的站起身想要阻止,直到后来的那夜光杯在所有人面前被摔碎……这一场戏演的是

这么的好,这么完美。(

我冷眼看着荣王手中那石子,其实不难看出父皇也明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当所有大臣分成两派劝说之时,父皇也好似消了

气,只让花想容受四十大板。

那一瞬间,我本应该一句话也不说,或者以丈夫以王爷以皇子的名义训斥一下她的莽撞,却在看到她眼中那一瞬间的惊愕时,我不由

得想起身告诉父皇,儿臣可代王妃受罚。

然而,花想容却按住了我的手,我猛然转眼看向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流光。

原来,她看得出来这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戏,她没有我想像中的单纯和傻气,她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方式,也知道我此时若是开了口

便是祸乱缠身,她笑着对我摇了摇头。

或许是希望她可以什么都不懂,但此时看着这个可以时而像个孩子,又时而很识大体的女人站起身,走了出去时,一向镇定自若的我

也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她,究竟是谁?是那个她在醉乱之时口中的无忧?还是这个识得大体,懂得何为大何为小,看得懂皇家阴谋,知道怎样才能大事大小

的花想容?

四十大板,她在御花园外凄惨的哭喊声丝毫不落的听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我握了握拳,忽然冷眼看了看荣王眼中的那一丝懊恼。恐怕他是没想到花想容竟然能这么安静的去承受下一切,而没有去闹事,没有

将他所想的后果演绎出来。

我投给他一抹冷笑,随即在那一瞬间起身转身走向她受刑的地方。中途看到依然安坐于一旁的公孙长卿,那张故做淡定的脸上也闪过

一丝挣扎,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救花想容。

公孙长卿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虽然他淡薄清廉,甚至在朝中从未争过什么,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朝着他佞笑,眼中有着一丝玩味,随即便去寻了花想容。

当看到那个一腰臀上鲜血淋漓的花想容时,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花想容一直都只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一如这四十大板对普通人来说绝对只是皮下的肉腐烂,但却绝对不会让表皮有一丝的伤

害,顶多淤青,可她的腰臀却血淋一片。

我走上前,看着那个虚弱的仿佛像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女人,眼中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怜惜。

为何是怜惜,连我也不懂,似乎人生中从未让自己向谁透露出这样奇怪的眼神。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没事……”在这种时候,她却忽然咧开嘴嘿嘿笑着,仿佛像是得到了什么奖赏,而不是惩罚一样。

我拧眉,俯身将她横抱起来,她却眼中一闪,惊愕的看着我。

在我转身要抱她离开时,她忽然阻止,说不让我就这样离开,她竟然在护着我?

眼中有那么一瞬的不解,这女人的小计两和小聪明常常可以被猜透,可是她的心……是个迷。她究竟在想什么?

后来,在一个北疆国使者来到的时候,我眼神一顿,看向那个使者的背影。

那人眼神很是熟悉,好似经常在花想容的身边的一个丫头的眼神。只是那长脸很陌生罢了。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发现铃铛那个丫头或许有些不寻常,她处处护着花想容,但是那种护,似乎已经超越了一个丫鬟应有的

职责。

第192章:东寻毅康之帝萧越寒独白(7)

或许是她骨子里倔强的天性使然,

竟然想出了杯月映月这一招,然后在一切结束后,终于放了心,咧开嘴笑了笑,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我重新接住她的身子,神色略有些复杂的将她抱了起来。

当走到公孙长卿身边时,那个一直淡淡的坐在那里的男子忽然站起身,他看了看我怀中昏过去的苍白女子,又看了看她衣服后边的血

迹,眼中闪过那么一抹心疼,然后拧眉看向我,那眼中……不再是平实淡薄的隔层,也是一抹誓在必得的冷笑,淡淡的冷笑,之后,眼中的一

丝流光就那样流转在花想容的身上:“她很虚弱。”他淡声说。

我淡淡的回以他一抹邪佞的笑,未语,将怀中女子抱紧,抱着她转身离开。

自从几个月前花想容的改变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看过她这样苍白的样子,当将她抱回皇都城内的锦王府的雪灵园里时,她依然在昏

睡,整个人缩在我的怀里,看起来柔弱异常,哪里还有原来那个她气焰嚣张的样子。

铃铛要进来给她上药,我却看了看铃铛,见她发丝有些凌乱,或许是因为太匆忙赶回来的缘故,鬓角那里有一层皱摺,像级了人皮面

具的边缘。

我接过铃铛手里的药,让她出去,然后亲自帮花想容上药,哪知那个刚刚还虚弱昏迷的女人,一被我涂着药膏的手碰到,猛然惊声尖

叫了出来。

在我冷声训斥了她一句时,本以为她可以在这种时候乖顺一些,哪知她忽然反驳一句:“今天分明是你那个荣王弟弟陷害我!从皇上

把夜光杯赏赐给我时,他就已经计划好了!”

之后我却又反问了她一句,她变的哑口无言,沉默的趴在那里,一身的狼狈。

我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总是倔强的不肯屈服的模样:“花想容,你真的越来越简单了!你说,孤王应该怎么去看你?”

她的反映让我很失望,那故意落下的眼泪,故意伪装的一丝懦弱和讨好,让我很是厌烦。

她确实很聪明,可是她的聪明也开始让我厌烦!她的手法虽然偶尔太简单,但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时候也没错,就如同她现在在我正在

爆怒的时候,懂得顺从。

可是我知道她并非真正的顺从,她只是在保护她自己罢了。

这个女人……狡猾非常,可是现在,我忽然有一瞬间明白了她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若她只是想要这腰牌去做什么事情,她大可以不用费什么周折,可她的目的,似乎还想得到我的心。

我冷笑着,甩开她,在离开之际,忽然又有些感叹:“无忧,你若真真的只是无忧,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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