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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冤家路窄 作者:尘似镜-第1部分

小说: 冤家路窄 作者:尘似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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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冤家路窄
作者:尘似镜
文案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十年前断筋之恨,十年后相缠不休。

时间还没来得及将闻人越的仇恨消磨殆尽,他就又遇上了苏濯……

真是冤家路窄。

本文1v1,首章第一行就出现男主,所以不必担心……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濯,闻人越 ┃ 配角:夏子央,景萧声,沈判,出来一个算一个 ┃ 其它:断手筋,再相逢,错姻缘,因恨生爱


☆、一折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改版后的,似乎成了纯纯的武侠……先放一点,看看大家对这种调调感觉如何?
时隔多年,再次遇到他,是在旗亭外的茶铺里。
甫时苏濯正跨坐在长条板凳上大口饮着劣质的茶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风尘仆仆,没有一丝一毫的闺秀气息。
这和当年与他初见时候的端庄模样真是大相径庭,因此他认不出她来,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苏濯并不在意,也希望对方不要在意。
喝罢茶她便扬鞭走马,一步不停。

出柳州城外五十里,走的是山路,回望时已无法看到人烟,苏濯下得马去,在树林中稍作歇息。
她怀中有本薄薄的册子,用杭缎为纸,朱砂沾墨,金丝作订,秘法遮字,昂贵不可言。册子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也非世人以为的藏宝秘图,只是写了一串名录,且每一个名字后面都跟着一个不小的数字。这不是发财出名的宝物,却是一件杀人夺命的利器。
她的任务,就是把这本册子交付到京城扈言官的手里。
路上不可有任何疏忽。

忽地,有一枚飞刀胁持着风声扎到苏濯耳旁的树枝之上。
此处偏远,确然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地方。只要事了后跑得飞快,无论是官府还是武林盟,任谁也不会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只不过,凶手固然是凶手,可要是他们杀的不是个普通人,而是个专杀“凶手”的“受害人”,这真要论起究竟谁才能够逍遥法外的话,只怕要从名字上颠个倒儿了。
苏濯拍了拍马背,瞧着它一路晃晃悠悠地走远了,才将马鞭子系回腰间,反取下一捆暗嵌刀片的长软鞭,紧紧隔着指缝攥在手中,仅以拇指按住机窍。
纵身又避开三两枝暗器,她跃入了更深的林中。
尾随的风声紧凑,苏濯能听出的不同身法大约有五六种,有两种因脚步略显拖滞而颇为好认,乃是湖广一带盛传的“踩碎云”和“踏风游”。湖广地区出来的人往往性子蛮勇、气力极大,偏又不失灵活,惯出顶尖儿的高手,而此时此地,在这群人里能使着此两种步法却不落于人后的,必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这个发现叫她惊喜不已,只闲杂人等多了些,得先处理处理才是。
她将鞭子向上一打,一个跳跃,找了个位于树尖的落点,稳稳站住。
只不知何故,这两位湖广高手竟迟迟不至,前头来的,无非是一些惯于驾着轻功使飞刀的梁上君子,让苏濯看了不耐烦。
这些大多是问泉坊来的吃赏人,没什么特别好的功夫,在武林中的排名不上不下,只仗着腿脚快,找人利索,接下这门任务,算是来凑个热闹。
而苏家自祖辈苏元辰从剑仙谭轶忻手中接管了晓毒谷之后,便不再仅仅是经营一方“无所不知百问楼”,更是继承了晓毒谷的衣钵,逐渐精于暗器和用毒之道。现如今,长子苏澈、次子苏洵均都以弱冠之龄笑傲江湖、罕有敌手,三女苏濯虽然常年待在海外乌兰岛,但她于武学一术之上的天赋并不下于两位哥哥,因而虽然修行日短,却也小有造诣。
也因此,面前这些所谓高手扔来抛去的飞镖飞刀,在她眼中,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正不知从哪儿杀起的时候,苏濯突然瞅见了有个家伙为了揽独功急匆匆地往上冲,这下刚好落了单。她毫无犹豫,当下便趁其不备,一鞭子过去贯通了他的喉结二脉,了了对方性命。
苏濯接连用同样的方法杀了五六个,也不见其他人长点记性,仍是前赴后继地往她鞭尖上凑。不消盏茶功夫,就给杀了个干净。
吃赏人的尸体哐啷啷滚下去,掉出了不少暗器,响动引来了更多的人。这回来的人声势浩大,个个都在口里呼呼喝喝的,也不知喊的个什么,偏能叫得震天响,但似乎轻功尔尔,撑死站在树腰上叫嚣,没一个有本事蹦上树尖儿来跟她对坐的。苏濯占着地利,慢悠悠数了下人头,大致有十二三个,仍是不见高手。
她杀得愈不耐烦,蹬得更高些,看着这帮子人狗熊似的在树下光嚷嚷不动手,或有三两个动手砍树了,她便动弹一下,换个树尖儿接着站,他们也挤挤攘攘骂骂咧咧跟着换树砍。
再三之后,苏濯便不愿意再在鼠辈面前多耗费精力,打了个哈欠,单手把着十二只飞刀,一靶子下去绝了十二个人的声音。留下的一个僵僵地看住满地的于倏然间悄无声息的尸体,张了嘴说不出话,手里的大刀还卡在树干上。
这下可以确定人数是十三而不是十二了。
这情状十分有趣,苏濯蜿着树滑下去,倒吊在这人的头顶上方,抖直了鞭子,然后启口甜丝丝道,“英雄,快把刀拔/出来,不然就来不及啦!”
她满意地看到站在下面刚长出青胡茬的少年在抬头的一瞬间被鞭尖废去了招子。
他捂住眼睛跪倒在地,不绝声地嚎叫。
苏濯看了他一会儿,将鞭子蛇一样绕住少年颤抖不已的稚嫩的脖子,然后冷不防想起一件事来。

这件事情想来遥远,苏濯早不记得具体情状,只大抵记得是有个老头儿恨恨问她,“女娃儿怎的这般狠心肠,断送他人性命时,连一丝犹豫也无?”
而她则冷冰冰回了一句话,“不是我要杀你们,是你们凑到了我鞭子前头,自己寻死。”

苏濯又细想了想,方记起来,当时所用的恰是和现在同样的法子,倒吊着,眼睛前面是一地嫣红如血池,鞭子前面是条随时可夺取的人命。熟悉的恶心感又重新回到了苏濯的腹部,老者的眉目亦在她陈旧的记忆里挥之不去。她突然就觉得无聊了,抽回鞭子,缩身退回到树上。
就在这悄无声息的一须臾间,她耳中听得又有人来了,人不多,只有两个。
不过这两个,若没听错,当是之前所判断的湖广高手,苏濯莞尔一笑,心想,“没想到他们来得这般缓慢,这两门轻功的传人怕是会越来越少了罢!”

来的两个俱是虬髯大汉,各背了一把九银环大刀,他们似乎故意弃用了轻功,慢吞吞走过来。然走得虽慢,却极为沉稳,每一步踏下去,都能看到他们踩过的地方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苏濯笑吟吟在树尖上荡秋千,“两位好哥哥,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其中一人闻声抬头,“咄”地一声便踩了树干上来了。
苏濯笑嘻嘻换了个树尖,同他不远不近地对峙住,“好哥哥,心急什么?以后自是有多的时间两情相悦。”
这草莽大汉被她一句没羞的话塞得满脸通红,口中骂道:“谁要与你这妖女两情相悦!快快来受死才是正经!”
眼见苏濯鞭子一晃,大汉正待抵挡,却于刀背环间瞅见她猫儿一样溜下了树,正落到树下的一匹不知何时来的马上,急忙要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树下的大汉朝旁啐了一口,喝住他道:“叔兄,且慢些,保不定有什么埋伏。我们这是来取她怀中宝册的,不是来送命的。”
叔姓大汉下得树去,“荆兄看如何?”
“她杀了这许多人,却偏还能安稳坐着等咱们,说明是有备而来,我们不必强追,且待在这里,她若有心……”话至一半,他面上忽现暴躁之色,“这娘皮子的小贼叫得我心烦!”言罢取了背上大刀,一道风下去将方才还跪在树下哀嚎的少年劈成了两半。
叔姓大汉皱了皱眉,“荆兄,何苦如此?他也是个受难人,原还能捡得一条命,现倒失落在你手上,你也真不怕累了声名。”
荆姓大汉不屑地嗤出一声,“无用之徒,活着浪费!叔兄少担闲心!这里死了十多个,哪个能算到咱头上?都是妖女造的孽障!”
叔姓大汉争他不过,撇了撇嘴角不再言语。

苏濯跑了一段,见他们并未追来,知计谋已成。
之前她见树下的大汉能按兵不动,便猜此人生性多疑,自己就算跑了,这两人也未必敢追。
然而他们真不追来了,她又多少觉得有些可惜,觉着生生失却了一个与高手过招的大好机会。
策马小跑了一阵,她到底放不下,下得马去,徒步走回林中。
到了地方果真见两人木桩般站着,好一个气定神闲。
荆大汉哈哈一笑,“叔兄你瞧瞧,这婊/子果真是回来了!”
苏濯仍是笑眯眯的,“叫两位好等了。小女子听说湖广功夫在开阔的地方才能使得开,故而特意要领两位去前头一展风姿,奈何我一人去了,你们这两只鼠儿倒不见来。如此一来,只得委屈两位在这里动手了。”
荆大汉道:“妖女,你莫逞口舌之利!一会儿你爷爷我就要把你送去阴间与这小孩儿配成双啦!”
苏濯这才留意到他脚边的一具尸体。虽是看不究竟面貌了,但瞧身形,似乎正是她原先放过一马的少年,死状丑恶。
她不动声色,只轻声问:“你杀的?”
荆大汉没来由打了个冷战,心中嘀咕是寒冬腊月给冻的,口上道:“正是你爷爷我!小娘皮聒噪得很,杀了留个安静!”
苏濯将手腕的袖扣打开,“你这两日要去往何处?“
荆大汉道:“与你何干!”
苏濯道,“确实也是无谓的,一具行尸走肉的将来,我有什么好关心的呢?”
荆大汉嗤之以鼻,“妖女,哪儿来这么多说道!动手便是,也瞧瞧谁才会成个行尸走肉!”
苏濯甜软一笑,鞭子直取他的眉心。
叔姓大汉立在一旁,本欲插手,却被荆大汉嚷住,“你且休动,教我来收拾她!”
苏濯笑得更欢,“好哥哥,我知道你同这事无关,不过是求些钱财,待此间事了,我自会给你一笔银子,你便不要再为大人卖命了。他日,等这人成了腊肉,还要劳烦你去脚下小兄弟坟上供些肉块,也算宽慰宽慰他的冤魂。”
叔姓大汉听她说了老长一段却丝毫不见疲累,手上鞭子更好似灵蛇附体,专钻了荆大汉的空门去,数次都是堪险,偏它还皮得很,每每点到为止,似乎是只为了将对方吓出一身冷汗,方知道这姑娘不是省油的灯,只怕是把荆大汉当了耗子弄着玩呢!
可惜荆大汉身在局中,浑然不知,心下只觉此女功夫不过尔尔,每一招都是看似险峻,实则无碍。
他愈发放得轻松,甚至粗糙的面上还带上了盈盈笑意。

接下来的情状便多少有些诡异了,也说不明白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总之叔大汉来回算了许多次,也只觉得过去不过一盏茶功夫,而在这一段短无可短的时间里——他甚至敢以自身担保——他一刻也没合过眼,偏生对面的妖女她就是不见了。
只余下似是毫无察觉的荆大汉对空耍艺。
叔大汉看不过,出声道:“荆兄,停下吧,她已走了。”
荆大汉置若罔闻,一昧笑呵呵地将九银环大刀舞着。叔姓大汉这才察觉不对,抢了一步去夺下他手中的大刀,方见了他满头满脸俱是黑色纹路,状似水渍,面上的笑意却不减,连眼睛也是活灵灵睁着,身体犹带着温度,偏脉搏处悄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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