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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铁血柔情泪-第10部分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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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厅”,名副其实陈设很典雅、很考究,四壁都是名家的字画,充满了书香。

  花三郎由衷地赞叹:“好地方。”

  “天大的事柴某做主。”柴立道:“这两个人可否……”

  花三郎一笑道:“柴大管事解这个客气,花某不能小家子气,自无不可。”

  他松了手。

  尉迟东、欧阳西疾退三步,脸色倏变,眉泛凶煞,两人的右手一下子摸上了腰际。

  显然,他们俩是不死心,还想试试。

  那位后院管事柴立冷峻目光一扫,闪电也似的掠过尉迟东、欧阳西的脸上。

  目光是目光,绝不是电,说它象电,只是形容它的光亮象电。

  可是怪的是尉迟东、欧阳西两个人竟真象触了电,刚摸上腰际的右手倏地抖动一下,旋即软绵无力地垂了下来。

  花三郎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视若无睹,装看不见。

  柴立的一双冷峻目光,又落在花三郎脸上,这当儿柴立的一双目光象两把利刃,吹毛断发的利刃,用不着触碰人的肌肤,只让它扫上一下,似乎就能割裂人。

  但是,花三郎表现得仍然无动于衷,生似他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那一双利刃动不了他分毫。

  突然,柴立一双目光中的冷厉,光亮,收敛得无影无踪,这时候看他,十足的一个普通人,谁也不会相信,他会是个内外双修的高手,他抬手肃客,也跟一般人招待朋友一样:“请坐!”

  “谢谢!”花三郎欠了欠身,潇洒极了,脸上带着笑容,也生似来做客的。

  陪着花三郎坐下的,只有柴立,尽管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在肖家的职务都是管事,可是这当儿却跟七名腰佩长剑的黑衣人一样,只有站在柴立身后的份儿。

  “柴大管事。”花三郎微一拱手:“可否烦劳哪位,代为通报一声……”

  柴立招手拦住了花三郎的话头:“用不着,柴某忝为肖府后院管事,天大的事,柴某自可伸手接下。”

  “呃?”花三郎目光深注,微一点头:“也行,柴大管事既然知道我叫花三郎,自然也就明白我的来意。”

  “那是当然,朋友,你是外地来的?”

  “不错,我不是北京城里的人。”

  “你可知道,有人伸手管肖家的事,休说是这座北京城,就是在整个北六省来说,这是绝无仅有的头一回。”

  “呃!是么。”花三郎道:“我可不知道,卧虎藏龙的北京城,跟整个北六省的江湖道,会都这么缩头缩脑的。”

  “能让卧虎藏龙的京城跟北六省的江湖道缩头缩脑,自然有让他们缩头缩脑的理由。”

  “那当然是因为肖家财大势大,威震天下了!”

  “朋友你以为还有别的理由么。”

  “应该不会有别的理由了,世界上能服人的只有两种东西,一种是德,一种是威,想来肖家用以服人的,并不是德,以威服人,雄才大略为贵上者,应该知道那不是智举!”

  柴立冷冷道:“那是我们老爷子的事,老爷子的作为,有他自己做主,别人谁也管不了。”

  “那当然,任何人都一样,好恶由心,自己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管不了,只是若是侵犯了别人,那就该另当别论了。”

  柴立冷冷一笑道:“自有肖家以来,侵犯过别人的事擢发难数,可是整个北六省,没听见有谁敢吭一声。”

  “柴大管事,现在有一个了。”

  柴立脸色陡然一变道:“你是头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自你以后,继起无人,也等于是没有。”

  “呃?”

  “肖家从没有让谁管过肖家的闲事,此风不可长,此例不可开,否则,往后肖家就无以对整个北六省江湖道了。”

  花三郎笑了笑道:“听柴大管事的口气,似乎是拿花某当了仇人,非置花某于死地而后甘心啊。”

  “事实上,柴某人不敢拿你当朋友看待。”

  花三郎笑道:“要是肖府拿花某当仇人,那可是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大错特错了,柴大管事,花三郎我为的是贵上啊,贵上财大势大,威震北六省,何等显赫,何等威风,若是地痞流氓似的,为勒索几个小钱,毁了令誉,弱了威名,那可是得不偿失,令人扼腕啊。”

  柴立哼哼冷笑,然后由哼哼冷笑变成了纵声大笑:“新鲜,新鲜,这话柴某人倒是头一回听见,阁下这个人的是可爱……”

  “夸奖了。”

  “阁下找上肖府,就是为表达这番好意的么。”

  “不错,我是一番诚挚好意,不过还要看肖府是否愿意接受我这番诚挚好意。”

  “愿意如何,不愿意又如何?”

  “愿意,那是天桥苦哈哈朋友们之福,花三郎不但愿代表所有天桥的朋友向肖府致最大的谢忱,而且得罪府上之处,花三郎我还愿意当面赔罪,只是如果不愿意接受……”

  “如何?”

  “花某人天生一副好管闲事的热心肠,为了所有天桥苦哈哈的朋友们,也为贵上得来不易的威名及令誉,就是逼也要逼肖府接受。”

  柴立冷笑道:“好大的口气。”

  “好说。”花三郎道:“既然来了,总不能空着手出去,否则我有什么面目见天桥那些苦哈哈的朋友。”

  柴立深深地看了花三郎一眼:“你的确是个好管闲事的人,既然天生这么一副热心肠,肖府不能不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样逼肖府接受。”

  花三郎倏然一笑道;“柴大管事,这是划出道儿来了。”

  柴立道:“嘴长在你身上,爱怎么说随你,不过肖府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要是任由你就这么出去,那会惯了你的下次,也会让北六省的江湖道瞧扁了肖府。”

  “呃!以柴大管事之见,是打算让我姓花的怎么出去?”

  “肖府有的是人,我让他们抬你出去。”

  花三郎一笑而起:“本来,强龙不压地头蛇,奈何我天生一副怪脾气,为了贵上跟天桥这班苦哈哈的朋友,花某人我只好把这条命豁出去了。”

  柴立也缓缓站了起来。

  显然,这已是剑拔弩张时刻。

  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以及柴立身后七名黑衣剑手,都已暗暗凝聚功力戒备。

  花三郎跟个没事人儿似的,笑笑道:“柴大管事,看样子,咱们是非动干戈不可的了。”

  柴立两眼精芒闪动,冰冷道:“你是第一个恃强闯肖府的人,肖府绝不容再有第二个,甚至要做得连你这头一个也不存在。”

  花三郎摇头笑道:“柴大管事,不容易,不容易啊。”

  柴立冷哼道:“咱们就试试看再说。”

  他随话一步欺前,疾若鬼魅,抬手一掌拍向花三郎。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位肖府后院管事柴立的身法,招式,比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三个可是高明多了。

  花三郎卓立不动,脸上仍挂着笑意,但是他的两眼,却是紧盯着柴立疾挥而来的那只右掌。

  双方距离仅数尺之遥,柴立出手又极其快速,只一转眼间,柴立的右掌已近花三郎胸前重穴五寸之处。

  花三郎仍未动,脸上的笑意依然。

  就在这时候,柴立突然一声冷哼,五指顿时箕张,手掌一摇,幻成七八只掌影,把花三郎胸前的几处重穴一起罩在掌影之内。

  似乎,花三郎此刻如若应变的话,已经是太迟了。

  但,花三郎绝不是庸手,更不是傻子,他所以这样静峙不动,应该有他的道理,应该有他的万全之策。

  果然……

  眼看柴立那只右掌就要沾衣。

  柴立的脸上泛起了异容。

  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等人脸上的诧异之色更浓。

  就在这时候,花三郎动了,谁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的,事实上他完全跟没动一样,但是,柴立的那一掌已经落了空,花三郎人已到了柴立的右侧,柴立的那只右掌,已从花三郎胸前不到一寸之处掠了过去。

  花三郎不动是不动,一动就是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他的右手五指搭向了柴立的右腕。

  按说,柴立招式用老,在这种情形下,很难躲过象花三郎这样的高手一击。

  但是,连花三郎都知道,柴立这一招,只是试探性的攻势,绝不会不留后手,再说,象柴立这样的高手,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在花三郎五指方自递出那一刹那,柴立他人已象一阵随风的落叶似的,向左飘了出去,而且一飘就是三尺。

  他也躲过了花三郎袭击他右腕脉的反击,他横掠三尺,脚一沾地,就要再行扑击。

  而,陡地,他神情一震怔住了,两眼睁得老大,双脚就象钉在地上,他那睁得老大的两眼,看的是花三郎的左手。

  花三郎高抬着左手,脸上仍是那令人既气又恨,却又忍不住不看的笑意,左手两指间捏着一样东西,那是一根发簪,柳三影、尉迟东、欧阳西等猛然睁大了两眼,每张脸上都是惊容,几乎同时脱口一声惊呼。

  柴立急忙抬手摸头,发髻并没有散落,那是因为丝带还束着头发,但是髻上的发簪已经不见了。

  柴立的手停在了发髻上,动弹不得。

  一名黑衣剑手两眼突闪杀机,出剑,掠身一气呵成,锐利的剑头带着一道懔人的光华,闪电似的卷向花三郎后心。

  花三郎的左手往后一扬,一声痛呼,一声龙吟,那把长剑掉在了地上,黑衣剑手左手握着适才持剑的右手,掌心里,插着刚才在花三郎左手两指间的那根发簪,直透手背。

  就这么两手,震住了全场。

  眼前这些人,包括柴立在内,久久没有一点动静。

  他们不相信,绝不相信当今武林中有人能一招挫败这位内外双修的后院管事柴立。

  然而,这毕竟是铁一般的事实。

  笑容,在花三郎唇边更浓了三分,花三郎说了话:“柴大管事,承让。”

  柴立等一下都大梦初醒般定过了神,柴立既惊又怒:“你……”

  “柴大管事,区区在下的好意,肖府是接受不接受?”

  柴立镇目暴喝,暴喝声中,他一步欺到花三郎面前,双掌猛翻齐挥,向着花三郎当胸击去。

  天还不算凉。

  但是柴立这双掌并出的一击,使得站得近的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能让人机伶冷颤的阴冷寒意。

  柴立此刻的双掌,颜色更紫了,黑紫黑紫的。

  两眼闪过两道威棱,花三郎的一双眉稍高高扬起:“你这种阴毒功力有伤天和,我替江湖道毁了它吧。”

  随话抬手,突出一指,就要点向柴立一双手掌的掌心。

  蓦地,一个苍老话声传了过来:“年轻人,手下留情。”

  花三郎手指的点势为之一顿。

  柴立沉腕收手,飘身而退,眼中有惊恐色,额上也已微有汗渍。

  凝目望去,厅后踱出了一人,真是踱出来的,八字步,走得又慢,一摆一晃的,不是踱是什么?

  这个人是个福福泰泰的白胖老头儿,文生巾,儒服,福字履,再加上他那两步走,十足的一个老学究——冬烘先生。

  果然,这位老先生一出来,柴立等立即整容欠身,一起叫了声:“老夫子。”

  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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