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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太子-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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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的弯着落在衣服上,素手纤绕,慵懒的拨拉着几颗深紫色的葡萄。
陆公公走过来,避开皇上的眉目低声道:“皇上,星姑娘和宋教主来了。”然后上前一步覆在皇上耳边说了沈妃侍请人来给皇后讲法的事。
周天抬起头不解的看眼你陆公公,眼里闪过一抹探究:“你确定他们是来讲法的!”今早刚提了这两人,他们现在就到了,总觉得阴谋多过实际意义。
陆公公低着头不好搭话。
周天让人把葡萄撤下去:“让他们进来。”
陆公公急忙产妇着主子坐起来,铺平主子的衣衫:“传星姑娘、宋教主觐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天支着脑袋撑在榻背上,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惨白,在窗外阳光的照射如蝉翼般薄弱。
周天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绕过,宋无霜依然是昨日的白衫,长得自然是干净通透有那么一股禅味,算是青竹幽兰般的人物;星姑娘挺有意思,穿了一身黑衣,瘦弱的身体盖在庞大的衣服下,显得很是孩子气,至于长的怎么样抬起头来才能看:“赐座。”
星儿听着皇上的声音激动不已,眉宇间有种听到传说物的小心谨慎,还有就是,挺好听。
周天趁机打量了叫星儿的姑娘几眼,不知是不是她爱民如子还是对方没有冒犯她的领地,她觉的这小姑娘挺俊俏,像个还在讨糖吃小妹妹,头发长的不像话,好几次脚步险些踩到发尖让她替她捏把汗。
在她好奇又规矩的坐下后,周天对她的印象给了中肯的不错,配给子车世颇有种小红帽给了大灰狼的无奈:“两位进宫为皇宫讲法费心了,皇后最近身体不适,两位开导开导她也算为朕分忧。”
“不敢,为皇上分忧是无霜荣幸。”宋无霜低着头,近距离听着皇上说话总觉的很耳熟。
星儿胆子大,趁着皇上与师兄说话的空隙,偷偷的看了皇上一眼,继而惊讶的睁大眼睛:好漂亮!随即快速脸红的垂下头,她怎么会觉的皇上漂亮,该俊美才对,羞死了?
星儿想到这里悄悄的抬起头,想确定脑海里的想法是不是不正确,星儿刚抬起头正好对上皇上看过来的目光,她整个人一呆,皇上已经友善的对她点头问好。
星儿瞬间呆住,一颗懵懂的心跳的飞快,心头涌上一股欢喜的心情,好像……好像第一次见到师父一样,星儿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抚平乱蹦的心,留在脑海里的还是觉的皇上好漂亮,一点也不像一路所见,毫无阴沉的气息,反而非常……非常温柔。
宋无霜听皇上都是围绕皇后在说话,偶然问星儿一些家里的情况,心中不其然的松口气。
周天见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沈飞为什么让他们二人进宫,她还真不好管:“朕身体不适,就不送二位过去了,陆公公,你代朕送送两位居士。”
星儿闻言着急的提起头,条件反射的问了句:“皇上怎么了?严重吗?我认识……”问完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脚尖局促的捻磨着光洁如镜的地板:“我……民女是不是有意的……”
周天不由得一笑,由衷的喜欢这位小女孩,站起身上前几步,揉揉她的小脑袋,发丝的触感特别柔软:“没事,我只是怀着身孕不适合陪你乱走。”
星儿闻言瞬间抬起头,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美丽高贵的皇室,身孕?皇上?星儿的目光不敢相信的滑到皇上的腹部又在震惊中对上皇室依然微笑漂亮的面容,满脸不敢相信。
这一刻却觉的,皇上真的很漂亮,目光柔柔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非常舒服,看着她的笑,好像连阳光也不热了。
宋无霜首次失礼的正对上皇上的容颜,弯弯的眉毛,含笑的眼睛,肌肤莹白如雪,身姿若松,诚如星儿的惊讶他也惊讶,皇上有身孕?
周天的目光状似无意的从两人脸上飘过,确定他们无任何狼子野心的想法,笑容更加和蔼:“去吧,陆公公,送送两位客人。”
“是,宋教主、星姑娘这边请。”
周天目光平静的送一步三回头的星姑娘离开,松了口气,这两人至少都不是心机深沉之辈,不会在宗教上对她构成威胁。
周天想通这一点疲倦的伸伸懒腰,活动下手臂,觉的又有些困了,哎,真难受,以后还是不要生了吧。
星儿走路有些踉跄,周围的布局再也打动不了她的心,她不停惊讶的看眼一旁的宋无霜又惊讶的收回目光,皇上是女子?皇上好漂亮啊!宋师哥竟然不喜欢她?宋师哥不愧是一心向道的教主,对皇上那样的美色都无动于衷!
星儿半是佩服半是不懂的瞎想着,好不容易把陆公公熬走了,破不急待的拉着宋无霜道:“你当初不喜欢皇上,是不是因为皇上喜欢滥杀无辜!?”她已经认为皇上非常好,除了这个原因没道理师哥会不喜欢皇上。
宋无霜懵懂的看眼星儿,他还因刚才的所听回不过神。
星儿见他傻呆傻呆的,急切道:“是不是吗?皇上那么漂亮男人没道理不喜欢他,但你和欧阳将军都拒绝了,呵呵,你们好有魄力哦,刚才我都差点喜欢上她。”想到这里不禁惋惜的道:“皇上要是男子就好了,我就可以天天来看他,不过是女子也不错,男怪皇上要立男妃了,她是女帝吗!”
宋无霜听着星儿类似胡言乱语的话,突然不知道要接什么,他和欧阳将军怎么又成了一类人?皇上对欧阳将军锲而不舍五年之久……宋无霜看着前方巍峨的琼林宫门,恍惚想起神像烛灯下他诵读的经书,她……值得人虔诚的信奉吧……
宋无霜不懂,也没必要懂……
星儿没注意师兄的脸色,只是觉的师兄了不起,皇上那样的也不喜欢。
宋无霜突然道:“师妹,子车少主在宫里吧?他好像跟你……?”
星儿瞬间回神想起师兄什么意思,继而有些落寞的踢着宽大的衣服:“你懂什么,我跟他也许不是那种感觉?”难怪他喜欢皇上,要是自己也喜欢皇上。
“是吗。”宋无霜听不懂星儿话里的意思,本能的以为别人说没事就没事。
……
盛都的大街上,一行车马低调的驶入繁华的大街,赶车的侍从不时发出惊讶的感概:“老爷,这个好有意思?老爷,那就是传说中的车,哇!好大的铁盒子!老爷,老爷!快看,一条鱼才三文钱,真便宜!”


 、霸主焰国  412续职
牧非烟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看着过眼的一切心思放空,盛都好代表他过的好,他本来就该好不是吗……为什么要有遗憾……
车夫马三没发现老爷的异常还在兴奋的惊叹着,看什么也稀奇、看什么也喜欢,不断感慨:“盛都就是不一样!老爷我们以后是不是就在盛都住下了!”马三的语气透着说不出的期待。
牧非烟看着窗外,淡淡的点头,心思却飘到物外,看着繁华的大街上走过的面孔,看着楼阁林立中玉面轻衫的青年,才发现这里不单东西吸引人,连人也特别不一样。
牧非烟放下车帘,神态平静的望着车幔,他自认长的不错,要不然当初不会让皇上看中,但那又如何,在河继他或许是出彩,可入了盛都,他就如一条看似稀罕的鲤鱼,其实却是盛都大户人家后院里都会养的不值钱宠物,或许宠物都算不上,只能是一件摆设。
这样的他回盛能做什么!还不如一直在外,呼吸着没有他的气息,偶然被人提起时他会恍惚一下也好,现在的他连黏回皇上身边的勇气都没有,还说什么……
马车在新苏府停下。
年轻的车夫马三又发出熟悉的惊叹:“老爷!两头狮子真大,是铜的吧!哇!比太守府门前的都大,门也漂亮,难怪都说盛都大户,光是这门槛的高度就让咱们望尘莫及。”马三发现自己用了个成语,不知道用的对不对,挠着头不好意思的憨笑。
牧非烟下马没有指正马三认错了门口的护兽,看着这座气派非凡的大门,他有些不自在的恍惚,仿佛再也看不见河继县里光着脚涉水几百里只为寻水障的河道小吏。
“去递帖子。”
不一会就有人恭敬热情的迎了出来,吩咐人帮忙搬着马车上的东西,迎着客人往里走:“牧大人不好意思,我家老爷本来一大早就在等您,可谁知河道上突然有急事把老爷叫走了,牧大人稍微坐一下,老爷估计快回来了。”说着仆人已经上了顶尖的碧螺春。
“老夫人病了,不适合见可,牧大人海涵,因为夫人是心病,老奴不好做主让大人面见,大人不如在此等等老爷。”管家说的真诚。
牧非烟歉意的颔首:“有劳管家。”心里有些担心苏伯母的病情,他们的年纪至今没婚,对老母亲有种天然的紧张和矛盾。
牧非烟想起家中的老母,心不在焉的喝口茶,他不慎懂茶,喝不出优劣。
苏水渠也不懂,只是上面给的,他想着是好东西就招呼非烟了。
马三规矩的跟在老爷身后,忍着眼里的好奇没敢左顾右盼,待管家模样的人走后,马三眼里立即闪出惊叹的光彩:“老爷,老爷!这里真大,小的刚才数过了从门口路过花园走到这里要……要……哎呀,笑的数不清总之要很多步,走很久!”
牧非烟含笑的看着他:“喜欢这里吗?”马三是他从太守府出来,来盛都续职的路上救下的,便让他跟着一起来盛都,会好奇难免。
马三不停点头:“喜欢,喜欢!老爷笑起来真好看,嘿嘿,能住在这里就更好了!”
牧非烟的脸僵了一下,好看吗?等他看多了才会知道什么是真的好看!
牧非烟摒除一闪而过的心思,但笑不语,这座宅子与苏水渠的官职般配,并没有逾越之处,就连厅内的摆设和外面的花草布局都不出格,甚至隐隐落了宅子的威风,但他还是觉的这不是苏水渠的性格。
以苏水渠的为人他宁愿住在不起眼的院落里也不会身在重官府邸。
牧非烟一直从上午等到中午,中午时管家殷勤的送来饭菜,叫的是盛都最好酒楼的席面,可吃完了午饭苏水渠还没回来。
管家的笑有些挂不住了,称要去看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马三面上已经不屑:“老爷,苏大人真的是你的同乡?您真跟他说您今天到了?怎么我们等了这么久还不见他来见老爷?莫非嫌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牧非烟不悦的看眼马三,首次面上有了怒火。
马三见状立即闭嘴,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对不起,老爷……”
牧非烟等了很久从中午又到了晚上,直到掌灯时,才听到外面的传唤,苏水渠回来了。
苏水渠衣服都没来及换,匆匆往正厅赶,大厅里依稀还能听到他焦急的声音:“牧大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照顾……我不是让你们带牧大人回房,怎么还让大人在厅里等着……”接着便是更加匆忙的脚步声。
牧非烟想到过很多种两人见面的情景,比如互相感概当年、互相因为那段过去不知怎么交流?但他实实没有想到这样,看到进来的苏水渠时,牧非烟愣了一下后,哈哈大笑。
苏水渠被笑的十分尴尬,但继而也豪爽一笑:“早知道你这样,我就洗洗再过来。”
他去了坝上,昨天又下了雨,下午时露着太阳又下了一会,而他一直在泥沼里作业,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浑身落汤鸡还有泥土,不用牧非烟笑他也知道自己多狼狈。
苏水渠越过他的笑声,不避讳的急忙喝口热茶:“渴死了,一天没闲着,阿伯准备晚饭。”
“是,老爷。”
苏水渠自发解释:“现在人手虽然够用,今年又会有明经学子都是年轻人有干劲,但不知是不是咱们操劳惯了,天生不是当官命令人的料,忍不住想亲力亲为,到是把兄弟耽搁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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