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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太子-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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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一声不吭的站着,就算是比太子大二十岁的三位公主也像孩子一样老实听训,即便她们的弟弟变的好说话了,也没敢触他的脾气,太子的凶残早已深入人心。
二皇子坐在木椅上,嘴里留着口水,时而哂笑时而哭泣,看起来病情永远不会好转。
十七皇子蹲在角落里似乎怕人般不敢出来。
其余皇子更是痴痴傻傻的绕着一些好吃的猛往嘴里塞。
这样的所见,哪个不要命的公主敢站出来挑衅铁板订钉的太子。
焰宙风待在角落里,混乱时没有一个人会注意他,甚至根本没有人记得还有什么皇子,他不是没想过趁机杀了焰宙天,只要焰宙天一死,他就算不能生育也必然会是未来的皇上,这里所有人都会支持他。
但仅仅是刚才焰宙天扶太子妃的一个空隙,陆永明竟然看了他一眼,该死的陆公公,阴魂不散的守在他身边!他只能暂且躲下,甚至要看着他此生最大的仇人登基。
不消片刻,众臣已经到了,跪在定门外为皇上祈福。
焰霄却再也没有醒来,没有任何交代也没有再看他的孩子们一眼,就这样喧闹的结束了他慌乱的一生。
哭声瞬间响彻整个大殿,宫里所有的艳色被白绸覆盖,宫女太监进进出出慌忙布置着合适的摆设,外面的官员也第一时间穿上了孝衣,努力想着伤心的往日,企图哭的货真价实。
周天站在大殿之内,她无力追究这些哭声的意义,就像此时所有的人对她更加恭敬一样。
几乎是焰霄驾崩的瞬间,宫里的一切已肃穆飘伤,那么快替代了昔日的繁琐,甚至迎合着自己的喜好,第一时间撤走了奢侈的摆设,换上了普通的器皿。
人走茶凉,一切来的突然又那么井然有序,难免令人心伤。
孙清沐、苏义、辛一忍等也到了,与众臣一起跪在正门外,感受新旧交替的一刻。
“太子会哭吗?”苏义跪在众臣中突然问了一句,只说给孙清沐听。
孙清沐摇头,他不知道,也没见过,她会哭吗?伤心吗?谁陪在她身边。
……
帝王陵墓,万千尸骨,可无数帝王依然前赴后继的修建自己死去的宫殿,越是残暴的君主陵墓越奢华,焰霄的帝王墓亦不例外,且是早三年前就修好的庞大陵墓群。
大雪的今天,举国哀思,焰国上下白绸悬挂,恭送帝王的最后一段人生路。
群臣跟随,一直从正门走过城墙来到郊外的墓群之外,墓门在繁琐的仪式后打开,周天跟着礼奏一起入陵,为焰霄关上了他最后一道门。
礼乐继续奏响,吟唱声似乎在呼唤另一世的灵魂,让腾起的飞鹰为一代帝王带向天宫中的王朝。
但那些白绸飘飞之中,有多少是真的哀伤,焰国上下一片沸腾的背后几人管皇上是不是死了,或许焰国有没有皇上他们也要再三思考,此时无人追究先帝的仓促离世,太子登基才是大势所趋。
一扫昨日的阴霾,太子的朝服,应该说皇上的朝服、车马、宫殿、用度,紧锣密鼓的开始准备,钦天监选的好日子是在两天之后,焰国将拆下白布,悬挂新帝登基的庆贺黄绸。
周天依然站在她的太子殿外,茫然的看着已经挂上笑颜的众太监宫女,似乎昨天的哭泣都是假象,现在已经兴奋的看不到一点昨天的痕迹。
周天无声的叹口气,还不至于为这点世道变迁看不开,人家跟焰霄又没有关系,焰霄更不曾为焰国做些什么,指望他们如丧考妣亦强人所难,她只是突然觉的自己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幅光景,想到这里周天也尴尬的笑了,因为那是肯定的,她只希望那天到来时,她的子女能哭的真心实意些。
陆公公等这一天等的太久,此时宫里宫外最忙碌的就是他,不断的指挥着众人忙这忙那,恨不得让世间都知道他们太子是皇上了!
各国使臣已经到了,可因为碰上先帝驾崩所有政事一律推后,反而参加了一场莫名其妙的葬礼,赔上了不少礼品;如今新帝登基又是一笔支出,让漠国和战国两人觉的他们是来送礼的。
可因为有骆主在无人抱怨什么,真诚无比的参加着两场仪式,希望骆主看在他们表现尚可的份上忘记曾经的不愉快。
两日眨眼即逝,焰宙天于辰巳年冬,正式登基称帝,改国号康泰!
宋依瑟正式被册封为皇后,入住东宫。
康泰元年,周天再次大赦天下,焰国进入新纪元。
此时,盛都一隅内,子车世一袭黑衣的望着皇城的方向表情落寞,两年了,认识她已经这么久,她也从一个人人惧怕的太子,成了备受期待的帝王,她现在过的好不好,高位的变化适应不适应,还是讨厌看奏折吗,哎,这焰国此刻就是她的了,无论踏在哪里都将是她的领土,这种感觉,让子车世倍感愉悦。
而那甜蜜的几个月,就只当是他一个人的镜中花吧,她不需要有任何动容。
又下雪了,子车世看着外面,悠悠的叹口气,这样的天气总让他觉的烦躁,但想想一个女子称帝,他又笑了,子车世不知该尴尬造化弄人,还是周天做的太好。
只是不知她闲暇之余会不会想到自己,会如自己这般挂念自己的处境,但想到这里他自己都笑了,周天怎么会,恐怕她在龙椅上把自己是谁都忘了。


、霸主焰国 317意外
周天整个人都懵了,头昏脑涨的只想睡觉,登基大典绝对不是人干的事,从早上拜到晚上,半夜还要背熟明天要讲的话,头上的皇冠重的要死,身上的衣服险些把她压垮,那是货真价实的龙袍比平日早朝穿的还实在。
好不容易熬完了登基大典,接下来又是封后事宜,从头站到尾再祭一次天,沐浴斋戒,整套流程下来周天快吐了,此刻只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宋依瑟浸湿了毛巾走到床边帮她擦擦手臂:“皇上,如果累了脱了衣服睡吧。”
周天抬起手让她擦着,人懒洋洋的不想动,这些天她一件正事也没就捣鼓自己了:“你也累了好几天,别忙活了早点睡。”周天打个哈欠,终于熬完了所有仪式。
宋依瑟含笑的帮她擦着身子,看着皇上像只小猫一样噌被子的举动,依瑟宠溺的笑着:“臣妾一会就睡。”依瑟换了毛巾看着她贪婪的闭上眼睛心里由衷的高兴,她称帝了,虽然以男人的身份,但还是为她高兴。
从今以后焰国在她的带领一定会越来越好,宋依瑟帮她撩开耳畔的头发。
周天动了一下,翻个身睡着了。
宋依瑟放下毛巾悄悄为她盖好被子,欣慰的看着床上的皇上,她还难过吗?
心眠走来小声道:“皇后娘娘,您也睡吧。”说着要帮主子脱去身上的皇后着装。
宋依瑟闻言珍惜的摸摸颈项上的朝珠,她已是她的皇后,可永远站在她身侧的妻子,可死亦同穴的女人,她的棺木会与她并肩而不是下一阶,依瑟感激的笑了,她已经很满足了,即便是跟她短暂了的相处她也知足,她会告诉周天先帝是怎么死的,只求她不要削了她的位分,得以让她死后入陵。
夜色渐渐变浓,沉淀了这些天所有的忙碌,人们终于有时间多想想将来,臣子也可抽空想想怎么应对变成皇上的太子,子民能安心的睡着,因为皇上登基当天没有下令屠杀天下。
太子殿依旧是老样子,坐拥整座皇宫最繁琐的机关,拥有整座皇城最美的精致,即便太子已经不住在这里。殿门外的牌匾依然熠熠生辉。
可住在这里的人心情去不那么美,
苏义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折腾了半天,最后只有做起来琢磨他的出路,宋依瑟封了皇后,他呢?无名无份的在后宫呆着?终究不是个事。他要想个办法才行。
孙院的灯还亮者,房里的书桌上摆着这些天的奏折,椅子上的男人已经批阅了一半,此刻正在整理明天早朝皇上要用的东西。
“大人,天色很晚了。”太子登基了,公子依然住在这里,怎么看都有中前途渺茫的感觉,三院的公子们会被赶出去吗?太子现在已经是皇上,皇上就有更多的约束,是不是就不能有男人了?那样的话,主子岂不是很可怜。
孙清沐示意再等等,皇上登基后第一个早朝他希望能做到最好,至于前面路如何走从来不是他们这些臣子说了算。
清晨的阳光照旧升起,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里让人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周天登基后第一个早朝,怎么看怎么觉的会是个良好的开端。
周天穿上龙袍,接过陆公公取回的早朝备忘录,跟依瑟道别后,踏上了她帝王路的第一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天挥手让他们起来,心情没什么变化,也没想新官上任三把火,懒散的好像还是以前做太子时的样子。
但皇上换下了太子椅坐在龙位上的样子,无不提醒众臣如今上面的人地位大不相同。
苏永忠第一个站出来恭敬的道:“吾皇万岁,自皇上登基以来万民欢庆举国大贺,实乃大喜,皇上高位之为更得民意所归,顺应民意乃天道之必然,皇上必将成为在世明君、盖世帝王,实乃万民之福臣等荣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跟着再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即便是正直的老臣也对拍马屁的奉承之词找不到破绽,皇上身为太子时的功绩摆在那里。
苏永忠话锋一转道:“所谓国不能一日无君更不能一日无后,如今焰国龙凤高飞双龙探月,真乃万民之福,臣等深表臣服,但,皇上是古今以来最英明的帝王是开天辟地最圣明的君主,怎能如往常帝一般遵循寻常的天理,皇上当的气古往今来第一人,可遵从自己的喜恶,按照自己的想法,给所有服侍过皇上人封赏,后位之下是妃,自然不能少了辛苦八年的众位后宫公子。”
要死了!尹惑、孙康德、宋岩尰、辛成等儒臣闻言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苏永忠,他脑子有病吧,还封赏没有赶出去就不错了,脑子让畜生吃了!
尹惑这就要冲出去,宋岩尰急忙拽住他,探探?如此见鬼的事怎么可能被批准。
苏永忠见皇上没说话,琢磨着定是猜中了皇上心意,心下高兴,更是大着胆子道:“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臣等万分心痛不能为皇上分忧,只求皇上按自己心意行事,封赏众后宫,臣等定无二话。”说着叩在地上,等候皇上做出前无古人的重大决定。
‘等’!等个屁,他们可不是求着皇上封妃的一份子,尹惑挣开丞相,直接跪下,他死了才让这么荒谬的事发生在朝廷上,古来帝王哪个不是后妃在侧,他们皇上怎么能有男妃当道,简直不像话:“皇上,此乃荒谬之谈,有辱国体,定会贻笑四方让先主蒙羞,皇上要为道义着想为后宫子嗣着想,万万不可让此时发生!”
对,太荒谬了!辛成也急忙站出来阻止:“皇上,上位者以自律者长,以真者余,皇上万万不可自损国威让别人看了笑话。”提醒皇上外国使节还在别做的太过。
宋岩尰叹口气,沉不住啊,这不是给了皇上脱事的口舌,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也只能上前说话了,只因这件事实在太荒谬了。
可他转而想想自家女儿的地位,突然又止住了,他现在上去说就有开罪皇上后宫男人的嫌疑,万一这些人时候联起手来给女儿难堪他岂不是得不偿失,干脆,他在这样的大事面前不吭声了。
苏永忠立即抬起头,对着尹惑和辛成大义凌然的道:“国道重要还是皇上重要,皇上是君主是天,皇上想封赏谁是皇上深思熟虑的事,何况后宫服侍皇上多年,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什么不可封赏,简直荒谬;至于子嗣,皇上正直壮年,子嗣定会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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