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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怜花印珮-第67部分

小说: 怜花印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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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斗后,再与你……”
  “你这是什么活?”公孙和沉声问。
  “有何不对么?”左婷反问。
  “家父先丧身于令尊剑下,因此在下有优先权。”
  “你……”
  “你可以请公证人说句公道话。”
  赵奎苦笑道:“左姑娘,你恐怕不能拒绝呢。”
  江百里也接口道:“愚叔既然是公证,自不能偏袒任何一方。”
  左婷银牙一咬,说:“好吧,就请两位大叔安排。”
  乘风破浪淡淡一笑说:“左姑娘,冤家直解不宜结,尚请三思。”
  左婷怎肯罢休?大声说:“我意已决,未出荆山之前,本姑娘已决定了。事否宜迟,烦
请两位大叔安排决斗事宜,第一场本姑娘与公孙和结算,第二场与你生死相拼。”
  公孙和冷笑道:“你说早了些,咱们相搏还不知鹿死谁手呢。”
  乘风破浪叫道:“公孙贤侄,不必多说了,你先下去准备,这里由赵、江两位见证安
排。”
  公孙和大踏步向外走,沉声说:“好,小侄在外面相候。”
  尚未出门,外面奔入一名大汉,上堂行礼禀道:“启禀长上,印小辈毫无踪迹。”
  “已搜完全洲么?”乘风破浪问。
  “是的,搜遍每一角落,毫无线索,定然是泅水逃掉了。”
  “哼!你们都是些饭桶!”乘风破浪怒骂,扫了堂下众爪牙一眼,又骂道:“简直是混
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让一个小辈逃掉了,像话么?”
  江百里接口道:“那姓印的只是送咱们前来的人,尚请郑兄网开一面,饶了他吧。”
  “哼!不行……”
  “不看金面看佛面,郑兄,请给兄弟一分面子……”
  “这件事与江兄无关。””
  左婷冷笑道:“郑洲主,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准备不管本姑娘是胜是负,把本姑娘与
赵、江两位大叔一并留下。”
  乘风破浪脸一沉,不悦地说:“杀你们三个人,易如反掌,用得着杀舟子灭口?哼!睁
开你的眼睛看清了,二圣洲的人全是高手中的高手,全是老夫的心腹,杀了你们捆上石块往
江心一丢,决不会走漏丝毫风声。哼!凭你那两手三脚猫工夫,在本洲撒野,你简直是在自
掘坟墓。老夫宽大为怀,给你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你少给我得了便宜反卖乖。”
  右廊下一名秃头中年人怪笑道:“哈哈!咱们长上不会杀你的。”
  另一名獐头鼠目的人咭咭怪笑接口:“不错,敝长上如果要杀你,不会等到今天,早就
派人到荆山斩草除根啦!对不对?”
  乘风破浪骂道:“王八养的,闭嘴,滚下去!”
  赵奎已看出危机,耽上了无穷心事。
  江百里也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要糟。
  乘风破浪已现出本来的狰狞面目,暴露出先前笑里藏刀的假仁假义面孔,大事不妙。江
百里沉着他说:“郑兄,咱们这次前来,消息早已传出,杀咱们灭口。对贵州有百害而无一
利。”
  乘风破浪哈哈狂笑道:“全是废话,哈哈!谁要杀你们灭口?你想想看,郑某只要派一
个人前往荆山,左姑娘一家孤女寡母,能活到今天?江兄,你以为郑某今日的江湖地位,是
平空捡来的么?郑某如果做下这种不仁不义的事,今后还配领导数百位仁义弟兄?”
  “那……作为何不放过送咱们前来的人?”江百里提心吊胆地问,并不因对方的表明态
度而宽怀。
  乘风破浪又是一阵狂笑,问道:“你知道对人是谁?”
  “他自称印三。”
  “不错,印三,真名印珮。”
  “咦!你知道他?”
  “当然知道。”乘风破浪正色答。
  “他是……他与你有过节?”
  “他与西安雷家堡主过节。”
  “咦!那……那与你……”
  “兄弟与雷家堡四大金刚之一的活报应冯天放,交情不薄常有往来,早些天接到雷少堡
主的手书,要兄弟留意,死活不论,事成将予重酬。”
  “你认识印珮?”
  “不认识。”
  “但……你怎知是他?”
  “你们在荆洲沙市买舟,姓印的落在仇家眼下,跟着你们下放,早两天到达敝处通风报
信。”
  “因此你们并不在江上拦截。”
  “对,想在此地擒他。却没料到你们在破晓时分光临,被他乘乱逃掉了,可惜!”
  赵奎苦笑道:“那位印老弟与雷家堡结伙,这辈子完了,可惜。”
  江百里说:“他已发觉有人跟踪,但误以为是咱们的仇家。”
  乘风破浪接口道:“跟踪报信的人,是一笔勾消沈福。这位一代魔头老前辈,竟然被他
吓破了胆,报完信便急急忙忙开溜,委实令人慨叹。人老了,毕意不中用了。”
  “那印三确是艺业深不可测,敢与雷家堡作对的人,当然必有所恃。”江百里审慎地
说。
  乘风破浪哈哈一笑,离座说:“人逃掉也就算了,暂且放下,咱们到练武场,先了结左
姑娘的事,走。”
  练武场中,公孙和已经等得不耐烦,威风八面地叫:“左姑娘,快来纳命。”
  主客双方商议片刻,决定由当事人双方公平决斗,由赵奎江百里郑重地宣布,双方和任
意施展,兵刃暗器皆可施用,不死不休。
  观战的人上百,空出斗场,十丈内不许任何人接近,以示公允。也不许旁观的人指点和
呐喊,因为左姑娘只有一个人。
  一切安排妥当,一声锣鸣,双方进场。
  左姑娘是客,从西首进入。
  公孙和在东端,傲然举步从容迫近。
  二十步、十步……
  五步,双方行礼如仪。
  礼毕,左姑娘后退两步,徐徐撤剑出鞘。
  双方亮创献剑,献剑行礼,客客气气。
  立了门户,剑尖徐降,相向对进,双方的神色皆庄严肃穆,冷静从容。
  四周死一般的静,众人屏息以待。
  公孙和剑决一引,一声暴叱,抢制机先发难,人刻俱进,招发“飞星逐月”,无畏地进
击。
  左姑娘斜冲相迎,刻发风雷,“铮”一声错开对方刺来的剑尖,乘势切入,电芒一闪,
“寒梅吐蕊”立还颜色,猛攻对方的右胁胁要害。
  公孙和哼了一声,扭身沉剑,“铮”一声将对方的剑尖震出偏门,一声破风锐啸,电虹
排空直入,刺向左婷的丹田要穴,认穴奇准。生死相决,他无所忌讳,向姑娘的下盘抢攻,
以便激怒左婷寻找机会。
  左婷果然沉不住气,一声娇叱,“力划鸿沟”架偏来剑,剑发“指天划地”反击,上下
齐到。
  公孙和一声狂笑,不理会上下,剑虹疾闪从中插入,猛地向上吐出一朵剑花。
  招势尽剑花方吐,诡异霸道神乎其技。
  “哎……呀!”左婷惊叫,右小臂皮破血流,惊叫中向侧飞返。
  公孙和一声长笑,剑乘势追刺,宛如附骨之蛆,贴身跟到,电虹再吐。
  “铮!”左婷挥剑急架,已显得手忙脚乱。她只感到对方刺来的剑虹绵绵不绝,难封难
架而且力道如山,只震得虎口欲裂。
  “嗤!”剑尖刺中她的右胁肋,锋尖入体近寸。
  她飞退八尺,右半身突感麻木。
  公孙和疾冲而至,狂笑震耳,剑虹指向左婷的酥胸,来势如奔马。
  她忍痛向左急闪,并挥剑急架。
  这瞬间,她看到公孙和左手微扬。
  她想躲闪,已来不及了,一枚毒针已一闪即逝,没入她的右肩。
  “当”,长剑脱手坠地。
  公孙和的剑尖及体,长驱直入指向她的酥胸。
  “我完了!”她心中发狂般狂叫。
  剑气奇冷彻骨,迫问她的右乳尖。
  危机间不容发,突传来乘风破浪的喝声:“住手!”
  剑尖突然停在她的乳尖前,压力略增,紧压住她的乳尖,令她羞急难支。
  “哈哈哈哈……”公孙和狂笑,笑得轻薄得意,剑尖恶作剧他左右一晃。
  左婷只觉如中电击,乳峰又酸又麻又痛,更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战栗的奇异痛楚向她
袭击。
  最要命的是,右半身已经麻木。
  “砰!”她摔倒在地。
  公孙和的剑尖,紧迫在她的小腹上,扭头叫:“长上,我要杀她。”
  乘风破浪大声道:“不行,冤家宜解不宜结,放了她。”
  公孙和的眼中,涌起奇异的闪光,收剑说:“属下遵命。”
  乘风破浪冷冷地注视着赵、江两人,冷冷地说:“郑某替你们备船,送你们回荆州。”
  不久,一艘中型快船离开了庄西的码头。
  江百里站在舱面,向送行的乘风破浪抱拳叫:“郑兄,兄弟深感盛情,容后图报,告
辞。”
  乘风破浪阴阴一笑,也抱拳说:“好说好说,祝顺风。”
  一名大汉仓惶地挤近,惶急地说:“禀……禀长上,银……银库被……被人打……打开
了。”
  “什么?”乘风破浪惊问。
  “把……把守的弟……弟兄昏迷不省人事……”
  “银库怎样了?”
  “丢……丢了……一匣金……金子。”
  “混蛋!”乘风破浪大骂,转身急奔。
  船沿洲上开出的深濠向外驶,经过一处哨卡,守卡的两名守哨之一指着船尾向同伴说:
“老五,你看,尾浪是不是有异?”
  船由六名水夫以篙撑动,船速缓慢,按理,升起大半仅底部着水的船舵,所激起的滚浪
甚小,甚至难以看出,但却出现翻白的滚浪。
  老五倚在场岸的哨棚上,懒洋洋地说:“有何异处?这一带水浅,有泥滚上并非奇事,
大惊小怪。”
  “我是说尾浪很怪……”
  “算了吧,你以为船尾有大鱼不成?你何不到前面走走?公孙舵主快来巡哨啦!”
  船渐去渐远。终被芦苇所掩没。
  船驶出濠口,进入大江,舵工放下舵,大叫道:“升帆,归舱。”
  逆风逆流行驶,船必须往复折向而行,船身倾斜,水夫不宜留在舱外,灰白色的风帆升
满,船身突歪歪斜斜地向对岸斜冲而出。
  舵工不住搬挪舵柄,不住咒骂:“见鬼,这条船是怎么啦?”
  一旁负责控帆索的水夫问道:“老大,你怎么啦?船身不稳定……”
  “舵上十分吃力,怎能稳?真他娘的见鬼,我从来就没见过这样走的船。”
  “是不是舵有了毛病?”水夫问。
  “你来把舵,我看看。”
  水夫拴稳帆索,接过舵柄说:“晤!是有点不对,好重。”
  舵工俯身向外探看,叫道:“难怪,舵上搁了一大堆芦苇。”
  “能清理么?”水夫问。
  舵工取来一枝篙,说:“你看什么?好好掌舵看看前面,我来把芦苇推下去。”
  说完,爬伏在墙板上,吃力地推拨缠在舶上的芦苇。芦苇缠得甚紧,不易解脱。
  蓦地水中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篙猛地一振。
  篱狠狠地碰在舵工的额角上,舶工突然晕迷,爬伏在樯板上,双手一松向下栽。
  一个湿淋淋的人,取代了舵工的地位。
  掌舵的水夫兴奋地说:“好,舵轻了,这才……”
  水夫一面说,一面转头回顾,猛地一惊,看到的不是舵工而是另一个人。
  “噗!”脑门挨了一击,人向下挫。
  船继续上航,距对岸的半里地,风帆一转,舵亦向相反方向移,船身一扭,折向急驶。
  第五次折向,船已远离二圣洲,进入荆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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