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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怜花印珮-第34部分

小说: 怜花印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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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马上就要关闭城门了,客官进去,要明早方能出来啦!”
  铁腕银刀淡淡一笑,派一名从人回船接少堡主,自己带了一名从人,径自入城。
  连找四家客栈,最后踏入平安客栈的店门。
  从人进门便说:“樊爷,肚子咕咕叫,先进食再打听,如何?”
  “好,先填饱五脏庙再说。”
  从店堂折人酒楼的食厅,厅中高朋满座,灯火辉煌,人声嘈杂,猜拳声与哗笑声此起彼
落。
  楼上,隐隐传来笑语歌声。
  两人找到一副座头,叫了几味下酒菜,两壶酒。
  铁腕银刀扫了整座食厅一眼,低声道:“依我看,得向一些地棍们打听打听,彭姑娘一
个单身美少女,带了剑极为岔眼,很可能向地棍们打听乃兄的行踪,因此找地棍要可靠
些。”
  从人深以为然,说:“好,咱们找地棍打听,等会儿向帐房问问,看谁是北门一带的地
头蛇。”
  铁腕银刀喝干了杯中酒,向右用大拇指点了两点说:“不用问了,看看右边桌上那几位
仁兄。”
  邻桌共有六个人,都是些粗眉大眼,外带剽悍横蛮粗野的大汉,一个个喝得脸红脖子
粗,嗓门一个比一个响亮。
  “有点像。”从人同意地说。
  一名耳轮不全的大汉,将一双油腻腻的大手在胸襟上抹,拍拍肚皮怪笑道:“酒足饭
饱,我说三哥,咱们找个粉头来开开心,怎样?”
  另一名大汉短着舌头说:“老四,你黄汤喝多了,昏了头,这里还能把粉头叫来开心?
你算了吧。”
  老四怪眼一翻,说:“那就上楼去好了。说不定也碰上一位姓彭的天仙化人小姑
娘……”
  三哥一把将老四拖下,沉声道:“老四,你怎么说话不检点?如果让翟家的人听去了,
你的驴脑袋还要不要?”
  老四酒醒了一半,拍着脑袋说:“该死该死,喝多了胡说八道啦!”
  桌旁多了一个人,发话道:“酒醉心明白,胡说八道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是铁腕银刀,抱肘而立不怒而威。
  六大汉吓了一跳,相距最近的一名大汉倏然站起。
  铁腕银刀手急眼快,伸手按住了大汉的右肩,呵呵大笑道:“别客气,坐下啦!咱们聊
聊。”
  大汉如中电殛,缓缓坐下,脸色泛灰,额角大串汗水往下滚,浑身皆在抖索。
  另一名大汉已看出不妙,伸手向怀里探。
  从人一闪即至,一把便按住大汉的后颈,笑道:“你也想让座?免了。”
  这位大汉更糟,人向下挫,脑袋抵在桌上,手脚皆在抽搐。
  三哥大骇,离座抱拳行礼,恐惧地说:“咱们是无意的,请手下留情,小的这两位弟兄
灌多了黄汤,胡说八道……”
  铁腕银刀放了被制的人,拖张凳子坐下,阴笑道:“不要紧,咱们谈谈。当然,一切还
得你三哥多包涵,咱们都是朋友,说开了也就算了。”
  “爷台是……”
  “咱们来谈谈姓彭的天仙化人小姑娘。”
  “咦!爷台不是翟家的人?”
  “先不必管在下的身份。”
  “这……”
  “把那天的经过说来听听。”
  三哥定了心,说:“没有什么可谈的,咱们弟兄说来玩玩而已。”
  铁腕银刀拈起一只酒杯,若无其事地说:“你老兄如果不肯说,在下也不好勉强,可
是,只怕有人不答应呢。我看,你还是有话说,多多少少不至于令在下失望,对不对?”
  他一面说,一面用右手食拇两指,一块块将杯掰碎,每掰一块,两指一搓,瓷粉纷落,
似乎手中的酒杯不是瓷制的,而是泥粉所塑成,入指成粉,不费吹灰之力。
  三哥大惊,顶门上走了真魂,浑身惊软了,结结巴巴地说:“小……小的那……天
不……不在场,只……只听人说……说起而已。”
  “呵呵!那你就把听来的话说来听听好了,谢谢,在下洗耳恭听。”铁腕银刀若无其事
地说。
  “楼上所发生的经过,没有人知道,不知道……”大汉将程大小姐被押下楼,向酒客们
所说的话,—一说了,最后说:“以后的事,便没有人知道了,人进了谷隐庄,外人谁也休
想知道下落。”
  铁腕银刀虎目中冷电四射,寒着脸问:“你认识谷隐在的人么?”
  “认……认识几个。”
  “在何处?”
  “他们的人今晚没来。”
  “到何处可以找得到翟家的人?”
  “东大街的盛源酒坊,便是翟家一位少爷所开的。”
  “他的大名是……”
  “翟彪,翟家四小霸天之一。”
  “谢谢。”铁腕银刀说。
  从人拍拍三哥的肩膀,笑问:“老兄,谢谢你的合作,帮忙帮到底,你不会马上就派人
传信吧?”
  “这……”
  “如果我是你,还是乖乖地在此地喝酒取乐。呵呵!再见。”
  两人出了店,大踏步向东大街急走。
  盛源酒坊本身虽也酿酒出售,但所出售和名酒却不是该店的产品,而是来自宜城的宜城
春。
  宜城春也称竹叶春,用城东一里的金沙泉泉水所酿制,得天独厚,名泉美酒,独一无
二,为他处所无。
  翟彪开设的酒坊垄断了宜城春的经销,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不许其他酒坊染指,谁敢至
宜城偷运,保证有飞来横祸。
  夜市刚张,盛源酒坊生意兴隆,财源茂盛,买酒的人争先恐后,三间店面的大店,沽酒
的人川流不息,财源滚滚。
  铁腕银刀与从人弄来了两只酒葫芦,排众而入挤近柜台,酒葫芦向柜上一放,亮着大嗓
门嚷嚷:“喂!伙计,买酒的财神爷来了。”
  伙计们正在忙,所有的店伙哪将两葫芦的买卖放在眼下?附近的一名店伙在打发论坛买
的顾客,瞥了酒葫芦一眼,掉头招呼其他顾客,不加理睬。
  铁腕银刀的话,说得也太难听了些,两葫芦酒盛满了也不过四五斤,却自认是财神爷,
要不是店伙正在忙,可能就得横眉竖眼把财神爷往外撵了。
  没人理睬,正中下怀。
  铁腕银刀向从人打眼色,从人撑上柜台,手一伸,把正在收钱的掌柜帐房劈胸抓住,拖
上柜面怪笑道:“晦!你这鸟店是卖酒的么?”
  “哎……放手!放手……”帐房鬼叫连天。
  这可好,立即全店大乱。
  “你要不要做买卖?不做就干脆关门。”从人大叫,并未放手。
  买酒的客人纷纷让开,惊讶地站在远处看热闹。
  过来两名店伙,气势汹汹抢到,一个怒叫:“好家伙!你小子吃了豹子心老虎胆,竟敢
到此地撒野,为何不先打听打听?放手!”
  铁腕银刀闪身挡住,冷笑道:“慢着!你们也该打听打听咱们的来历。咱们来买酒,没
有人理睬,这是什么霸王店?你说。”
  两店伙怒火上冲,掳衣扎袖正要动手。
  内间里出来了一个留鼠须的中年人,背着手踱出低喝:“退在一旁,不可对顾客无
礼。”
  店伙退了两步,说:“师爷,这厮可恶……”
  “不许多说!”师爷冷叱。
  “是。”店伙欠身恭敬地答,又退了两步。
  师爷向铁腕银刀颔首为礼,含笑招呼:“两位爷台访息怒,有话好说。在下曾清泉,敝
店的师爷。”
  “喝!酒坊有师爷,来头不小,罕见罕见。”铁腕银刀怪腔怪调地说。
  “难怪爷台诧异,皆因敝东主另有其他行业,曾某兼管数地店面,因此称为师爷。”
  “失敬夫敬。”
  “请教两位爷台尊姓大名。”
  “我姓左,他姓右,咱们一双酒鬼,一左一右秤不离铊。”
  曾师爷自然知道他在胡扯,口风紧,不再多盘,淡淡一笑道:“左爷光顾小店,是小店
的光荣……”
  “废话少说,到底你们卖不卖酒?”
  “当然卖,只因顾客太多,一时照顾不来,左爷包涵一二。来,区区替二位打酒。”
  说完,伸手至柜上拈取酒葫芦。
  从人手中仍抓住酒葫芦的系带,冷冷一笑。
  曾师爷的手刚抓住一只葫芦的腰部,突然五指一震,僵住了,脸色开始泛白,抽口凉气
强自镇定地问:“爷台要什么酒?”
  “一百斤宜城春。”从人冷冷地答。
  “那……那是两……两坛……”
  “不要坛。”
  “那……”
  “要装在葫芦内带走。”
  这不是找麻烦么?曾师爷忍无可忍,厉声道:“阁下,你这不是……”
  一名打手抢出,大喝一声,“黑虎偷心”一拳向铁腕银刀攻去,力道千斤。
  铁腕银刀上盘手一拨,搭往大汉的脉门叫:“打吧!”“砰!”打手被撂倒在地。
  从人应声就是一脚,把曾师爷踢翻,一声虎吼,手一掀,千斤大柜应手翻覆。
  呐喊声大作,看热闹的人惶然向店外奔。
  铁腕银刀捧起一只五十斤的大酒坛,一声狂笑,奋神威向外抛,直飞出街心,在轰然大
震中,酒流了一地,酒香扑鼻。
  “抄家伙打!”从人大叫,扭断一条凳脚,猛扑挺棍伸枪冲来的六七名店伙。
  铁腕银刀不用兵刃,他的一只臂膀比铁还要坚硬,哪将这些店伙放在眼下?接住刺来的
一支花枪,信手一抖,打手狂叫着摔倒。
  他丢掉枪抢人人丛,拳打脚踢如同猛虎入羊群。
  只片刻间,整座店七零八落,店伙们躺了一地,落花流水鬼哭神号。
  满店全是酒,破坛与碎家具以及一切生财什物,一塌糊涂灾情惨重。
  店中人除了倒地叫号的人以外,腿快的人走避一空。没有可砸的了,铁腕银刀叫:“出
去,拆招牌。”
  抢出店门,一位年轻人带了十余名打手排队而入。
  从人抡起齐眉棍,便待击毁招牌。
  “住手!你们干什么?”青年人怪眼彪圆沉喝。
  铁腕银刀直逼近至八尺内,冷笑道:“你来了。”
  “你阁下……”
  “在下来找你的,你是翟彪?”
  “咱们认识?”翟彪厉声问。
  “这不是认识了么?”铁腕银刀冷冷地说。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在襄阳,谷隐庄翟家的人,跺下脚天动地摇,吼一声汉水倒流。
而这两位不速之客,不但打上门来,而且指名等候翟彪,来意不问可知。
  翟彪看了店内店外的情景,心疼得要命,愤怒得像疯子,但却知道事态严重,强抑心头
愤火,怒声问:“那么,你是有意前来砸翟某的招牌么?”
  “对。”铁腕银刀干脆俐落地答。
  “咱们有过节?”
  “过去没有,目下有了。”
  “敝店的人得罪你了?”
  “少废话!一两个店伙得罪在下,算不了什么,在下不是气量小的人。”
  “那你……”
  “翟勇是你的堂兄?”
  “不错。”
  “早些天,令兄在平安酒楼,倚多为胜,强掳了一位会武的姑娘?”
  “这……”
  “人在你们谷隐庄?”
  “你为了那位……”
  “对,为她而来。”
  “你阁下是……”
  “你不要多问,借你之口,替在下给翟勇捎个口信,劳驾劳驾。”
  “这……”
  “你千万别忘了。”
  “捎什么信?你们砸了在下的酒坊,这件事咱们得先行解决。”翟彪怒叫。
  “那是你的事,暂且搁下。”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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