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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桃花花红剑-第73部分

小说: 桃花花红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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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哼了一声,说道:“别觉着不错,现在你已失去娇客的身份了,谁都可以杀你!”

常玉岚冷笑道:“今天谁敢阻挡常某去路,谁就是死路一条!”

天香向玫瑰互望一眼,两柄剑立时罩起两道剑幕,缓缓向常玉岚逼进。

常玉岚吐气开声,双掌平推,“呼、呼”两声,势如狂飚,分别向天香和玫瑰两人撞去。

他发出的掌力,足可开碑裂石,天香和玫瑰如何抵敌得住,两声尖叫之后,常玉岚早已失去踪影。

常玉岚离开司马山庄已经三天了。

在这三天里,谁也没看见他的踪影。

最着急的自然是蓝秀了,那天她担心惹起百花夫人的猜疑,在常玉岚冲出跨院之后,并不敢在后追随。

后来当她回到卧房,发现常玉岚的兵刃已经不见,才知道他必定是回房取了长剑才离开的。

在她预料中,常玉岚必定仍在开封附近,而且必定有音信给她。

但一连三天,竟是连半点消息都没有。

另外令她不解的是,这三天来百花夫人居然对常玉岚一字不提,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越使蓝秀忐忑难安。

蓝秀放心不下常玉岚,因此决定亲自到开封附近去明察暗访,但她又不敢去告知百花夫人。

一更过后,她招来陶林商议。

“陶总管,玉岚一去三天,杳无音信,你看该怎么办?”

陶林面色凝重,叹了口气道:“庄主是在那种情形之下离开的,他当然不可能再回来了。”

“我是说他总该暗中托人带个音讯给我。”

“也许他找不到适当的人?”

“所以我决定去找他。”

“小姐可知道庄主在什么地方?”

“我想他必在开封附近,也许在鄢陵。”

陶林颔首说道:“如果庄主未回金陵的话,那一定是在鄢陵,也许他已经和纪公子会合一处了。”

蓝秀若有所思的道:“我倒非常希望他能和纪公子在一起,只是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

“为什么?”

“纪公子上次约他三天后在鄢陵一家客栈相会,而他却是五天后才离庄的,这就很难联络上了。”

陶林略一沉吟道:“小姐可知道那家客栈的字号?”

蓝秀想了想道:“他好像提起过,叫什么‘群贤老栈’。”

陶林道:“鄢陵只是一个县份,要找一家客栈很方便,可惜我伤势尚未痊愈,行动仍不方便,不然一定会帮小姐跑一趟鄢陵。”

蓝秀道:“我正打算自己去一趟,又不方便对我娘讲。”

陶林正色道:“出嫁从夫,古有明训,这种事情,根本就用不着跟夫人讲,小姐只管去,夫人追问起来,有我们老两口担待。”

正说到这里,突然门帘一掀,绝代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

陶林没好气的道:“老伴,这么大年纪了,干嘛还慌里慌张的?”

绝代喘吁吁的道:“不好啦!庄主他……”

蓝秀和陶林同时大吃一惊。

陶林急急问道:“庄主怎么样了?”

“庄主可能……可能……”

蓝秀啊了一声,失声问道:“他可能怎样了?”

“可能……可能已经没有了!”

蓝秀和陶林同时呆了一呆,僵在当场。

“老伴,你说清楚些!”

陶林缓过一口气来,骇然惊问。

绝代捂着胸口,惊魂未定的道:“庄主也许凶多吉少了!”

蓝秀两眼发直,连声音也几乎是直着出来的,她问道:“老嫂子,你是哪里得来的这个消息?”

绝代又喘了几口大气,才道:“婢子刚才到跨院准备服侍夫人,不想夫人和乐少爷却关起房门在里面低声说话,婢子一时好奇,便偷偷在门外听了一阵。”

蓝秀迫不及待的问道:“夫人和乐无涯提到了玉岚?”

绝代点点头道:“他们正是在谈庄主的事。”

“他们说什么?”

“夫人问乐少爷派出去的人可有消息,乐少爷说住在开封客栈的十二名高手,一共出动了六名,昨天在鄢陵郊外就找到了庄主,六名高手展开围攻,庄主全身中了七刀八剑,只剩下一口气,但他最后还是侥幸得以逃脱。”

蓝秀只听得心如刀绞,险些当场昏厥过去。

陶林紧接着再问道:“姓乐的和夫人还说过什么?”

绝代道:“乐少爷说,今天又曾派出不少高手到鄢陵以及开封附近继续追杀庄主,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回报。”

陶林痛心疾首的紧锁眉头,说道:“老伴,夫人把那姓乐的小子实在宠得太过分了点!”

绝代叹口气道:“可不是吗,连我有时候也看不过去。”

绝代自从和陶林重逢后,十年来住在暗香精舍的时间比司马山庄还要多,这倒并非老夫妇感情不好,而是她对百花夫人太过忠心耿耿,几乎把个百花夫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但是自从八天前老伴陶林被乐无涯以柳叶飞刀掷伤后,她对百花夫人的看法,已经渐渐转变。

乐无涯完全是一派恶少气息,而百花夫人竟对他如此的纵容,仅凭这一点,就未免大大不该了。

如今又见百花夫人对唯一的女婿,也要下毒手,撇下自己的女儿不顾,心肠之狠,也可见一斑。

因之,她在偷听到这些消息后,立刻奔回向蓝秀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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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百花夫人一向把她视为心腹,进出内室不须通报,所以她才有机会听到此等被百花夫人视为绝对机密的消息。

当晚,在常玉岚夫妇卧房外的起居间里,昏黄的灯影下,坐着常玉岚、蓝秀和陶林三个人。

门外则有两三名剑士带剑巡守,显见得气氛十分凝肃、沉重。

只听常玉岚道:“乐无涯回来没有?”

陶林答道:“老奴方才还派人到跨院查看,据夫人的丫环说,一直没见他的人影,不过,全老大和刘天残现在却在房里睡得好好的,据说晚饭时他们都喝了不少酒。”

蓝秀蹙着黛眉道:“只怕在我娘返回之前,乐无涯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常玉岚道:“他可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呢?”

陶林沉吟了一下道:“依老奴的看法,他一定是赶回暗香精舍见夫人去了。”

蓝秀点点头,说道:“说得有理,不过他在我娘面前加油添醋,把事再一渲染,那就更糟!”

陶林凝着脸色道:“所以老奴才劝庄主最好暂时避开一下,等夫人回来时看看如何发展,再决定下一个步骤该怎么做,至于小姐,夫人和你总是骨肉情分,谅来她老人家不致把你怎样。”

“陶总管的话说得不错。”蓝秀望向常玉岚道:“我看你还是暂时避一避吧!”

常玉岚摇摇头道:“我何尝没考虑到,不过这样一来,没嫌疑也会变成有嫌疑,反而更糟。”

蓝秀默了一默道:“我真想不透,娘的手下人怎么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连她老人家的姑爷和我也不放在眼里?”

陶林叹了口气,说道:“变啦!确实变啦!这次见面,夫人也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依我看,说不定刘天残全老大等人是有夫人的授意,否则借天给他们做胆子,他们也不敢这么做的。”

蓝秀摇头道:“我娘怎会有这种授意呢?”

“她为了赶庄主走,自己不便出面,所以才示意刘天残全老大等人。”

“可是她老人家就这么一个女婿,赶走了他,她的亲生女儿怎么办?”

“夫人若能顾虑得那么多,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

常玉岚接道:“司马山庄本就不是常家的产业,我对司马山庄也绝无留恋,不过,我一定要等见了夫人的面再走,只要她老人家明白表示,我立刻卷行李走路!”

蓝秀轻咳了一声道:“可是你也要顾虑顾虑我!”

常玉岚道:“我走了,当然也希望你跟着一起走。”

“但她老人家是我的母亲,我不能连母亲也不要了。”

常玉岚道:“既然如此,你就留在庄上,我并不勉强。”

陶林见常玉岚和蓝秀也斗起气来,忙道:“这是何苦,庄主和小姐现在是要解决问题的,怎可再制造问题?”

陶林这十年来,一向称蓝秀为夫人,如今为了和百花夫人有别,所以才改口称小姐,同时这样在感觉上也比较亲切些。

蓝秀幽幽一叹道:“陶总管,你一定明白,现在最难做人的是我。”

陶林颔首道:“老奴当然明白小姐的处境。”

常玉岚望了陶林一眼道:“陶总管,我早就交代你不准再自称老奴,你怎么老不肯改过来?”

陶林自我解嘲的笑笑道:“说惯了还真不容易改过嘴来。”

常玉岚道:“我不相信你的嘴会笨到这种地步,连仅仅两个字都改不过来!”

这时蓝秀却深锁蛾眉,像在自言自语般说道:“真想不到,娘跟我们之间,会演变到这种局面。”

陶林忽然干咳了几声,面泛尴尬之色,好像心里有什么话想要说,但却又强忍着不曾说出来。

蓝秀觉出有异,连忙问道:“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陶林又干咳了一声,说道:“老奴……不,我的确是有几句话想对小姐和庄主讲,但又不便开口。”

蓝秀凝注着陶林的脸色道:“陶总管,玉岚和我对你来说,都不是外人,何用吞吞吐吐?”

陶林顿一顿,终于像拿出极大的勇气,呐呐说道:“我是看到夫人和庄主小姐弄成这种局面,才想起要说这些话,只是这对小姐难免有些冒犯之处。”

蓝秀怔了一怔道:“你只管讲!”

陶林又犹豫了一阵,才道:“实不相瞒,夫人并非大司马的原配。”

蓝秀啊了一声道:“真的?你怎么知道?”

陶林咽下一口唾沫,缓缓说道:“小姐是知道的,我当年也是大司马的手下,只因在乾字营担任头领,甚少进入大司马府,但有一次却因故进入府内,见过大司马的元配夫人,确实并非现在的令堂。”

蓝秀急急问道:“那么我母亲是大司马的什么人?”

陶林道:“听说大司马有一妻六妾,现在的夫人,原是大司马原配夫人的贴身侍婢,因她丽质天生,人又绝顶聪明伶俐,所以才被大司马看中收为第六妾。”

蓝秀只听得连呼吸也有窒息的感觉,道:“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

陶林歉然一笑道:“这些事目前当然知道的人不多,连我也无法断定是真是假,不过我那次进府所见的大司马原配夫人,确实不是令堂。”

“那么大司马的原配夫人以后的下落你可知道?”

陶林脸色一凝,不觉流出几滴老泪。

他语带哽咽的说道:“大司马因受人诬陷通敌谋反,以至抄家灭产,他的原配夫人事发之后就悬梁自尽,而且因这事件,连大司马的昔日手下,也有不少受到牵连,像由他老人家一手提拔起来的山海关总兵东方青,就是革职查办,经朝中文武力保,才削籍为民而免于死罪。”

蓝秀这时也不禁两行清泪,顺腮而下。

那时,蓝秀虽是在襁褓之中,但此时想起大司马以及全家遭此冤情,叫她怎能不悲从中来。

她不禁呜咽问道:“陶总管,这些年我曾不只一次问过我娘,她老人家可能也是悲伤过度,一直不肯讲,你既然知道内情,请告诉我,家父是否也是当时被问斩的?”

陶林揩拭了一下泪水道:“大司马是被发配到乌鲁木齐,在那边终身监禁,据说他老人家在乌鲁木齐,不到三年便自绝身亡了。”

蓝秀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她长长吁一口气道:“陶总管,到底是谁诬陷家父的?”

陶林苦笑道:“自然是司马长风了,不过,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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