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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杀手春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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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留香院出事的消息。”
  “令妹却知道你在留香院有相好。”
  “她不知道的事多着叱!喂,昨晚大闹含翠楼的人真不是你?”
  “哼!该是我吗?”
  “难道你不是天地不容?”
  “凭什么我该是天地不容?”
  “这……”
  “所以,你道谢找错了对象。天地不容既不是名,也不是姓,任何人都可以自称天地不
容。像我雍不容,可就没有人敢冒用了,至少他该先姓雍。”
  “你找杨含翠,该不是假的了。”
  “不假,我本来是去找她的,不幸在留香院的大门口,便被令妹派的打手硬是拦走
了。”
  “唔!也许天地不容真的另有其人。你找杨舍翠,到底为了何事?”
  “和你一样呀!你有钱有势,包下了柳含烟,含烟小阁成了嫖客的禁地。我最近手气特
别旺,银子多得花不完。
  有了钱,当然顺理成章想到色,所以我请人打听适合我需要的粉头,有人推荐柳含翠,
所以我去看看,如果合意,我也会包下她。”
  “你没有机会了。”
  “她脱籍从良了?”
  “她失踪了。”
  “秦淮河每天都有粉头失踪,要不是跟着恩客跑了,就是受不了苦去跳河。”
  “原来她是天道门杀手的相好,利用她的含翠楼做秘窟,计算天地不容失败,杀手把她
带走了。”
  “我一点也不了解天道门,天道门的杀手没有理由管我一个小人物地老鼠的事,我更不
知道天道门与天地不容之间的恩怨。
  你对我谈这些,有如对牛弹琴。杨含翠失踪,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我还没见过她这个
人。
  帮淮河粉头有好几千,我可以另外再找一个合意的。”
  “今晚,我在含烟小阁等你。”
  “什么?”
  “留香院有不少人间尤物,杨含翠的几个姐妹都是出色的花国佳丽,我替你找几
个……”
  “去你的!”他怪笑:“哈哈!你在秦淮河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却一点也不上道。单
嫖双赌,要找粉头我不知道自己去找呀?要你从中撮合拉皮条?你……”
  话说得太重,徐义受不了啦!
  他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故态复萌,土霸恶少的本性暴露无遗,忘了所面对的人已
不是往昔的可怜虫雍不容,而是疑是可怕的神秘高手天地不容。
  一声怒极沉叱,跳冲而出来,一记鬼王拨扇突下重手。
  雍不容坐在椅内,对方一跳即至!
  太快了,根本不可能闪避,眼看要被打烂左脸,这一掌显然已用了真力,说不定整个头
部也被打破。
  愤怒激动的人,很容易落入对方的计算中。
  徐义真不该仍然认为自己是强者,睁着眼睛往雍不容挖下的陷阱跳,几句话一激,就忍
耐不住动手动脚大上其当。
  雍不容向下一缩,身躯前滑,上面恰到好处躲过一掌,下面双脚滑入对方的裆下,猛地
一钩一挑。
  徐义骤不及防,惊叫一声,下体上飞,上体后倒。
  砰一声大震,跌了个手脚朝天。
  雍不容长身而起,再加上一脚扫出,靴尖吻上了徐义的右肋。
  “哎……”
  徐义被他踢得滚了一匝,肋骨是要害,这一脚重量不轻,只感到内腑翻腾,痛彻心脾。
  六名打手大吃一惊,不约而同抢上保护主人。
  仓卒间无法及时运抗拒。徐义吃足了苦头。
  “毙了他……”痛彻心脾中,挣扎难起。不顾一切下达杀人的指示。
  但六个打手已在这刹那间崩溃,已无法执行杀人的指示了。
  雍不容抓住了交椅,挥动时风雷骤发,三砸两扫有若风扫残云,六个打手几乎在同一瞬
间倒了四个!
  被椅扫中的人,灾情惨重。四个中有两个臂骨被打断,另两个的腰和肋,也被打得骨松
内肿。
  “徐老三,你给我站起来!”雍不容放下椅,站在一旁拉开马步,左手虚伸,右手的大
拳头随时准备飞出,脸上有狰狞的神情流露。
  徐义总算明白了,雍不容的手脚,比他快了一倍以上。
  学拳千招,不如一快;如果以传统的武技拼搏而不用内家绝学,雍不容任何时候都可以
摆平他。
  但他必须站起来,因为他是强者。雍不容自出生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是弱者,注定了
必须无条件承认他的役使人的强权。
  刚吃力地站起铁拳在左颊和小腹着肉。
  再一次砰然大震,再一次狂叫,人再次倒地。
  “徐老三,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雍不容凶狠地说:“站起来!我要让你尝尝挨揍
的滋味,打不散你一身残骨头,算你祖上有德。站起来!站起来!”
  他想运功护体,已来不及了,小腹那一拳击中丹田,打击力空前沉重,气机已无法凝聚
先天真气,也就无法运功。
  即使是气功已炉纯青的内家高手,运气行功之前,与常人并无多少不同,同样是挨不了
几下重击的血肉之躯。
  尤其是内腑已受到意外打击之后,反而不如外功到家、天生钢筋铁骨的人那么坚强。
  “你……你你……”徐义晕头转向挣扎着,跪起一条腿准备挺身站起。
  雍不容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襟领,帮助对方站起来,右手的大拳头,已准备再来一记重
击。
  “不要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啦!”房东罗寡妇急急抢入,拉住了雍不容的大拳头道:
“小雍,你不要替我惹祸招灾好不好?”
  “徐老三,你给我好好记住。”雍不容收了大拳头狞笑:“不惹我,你是南京的老大;
惹火了我,我要你变成一条虫。真要玩命,谁怕谁呀?你给我滚吧!走了就不要再来,
哼!”
  将徐义推倒,昂然出厅走了。

  厅外与后堂,有不少人看热闹,有些是房客,有些则是房客的朋友。
  所有的人,都不敢接近,连说话也不敢大声,更没有敢上前排解。
  两个在厅门外看热闹的人,自始至终看到所有的事情发生经过。
  “看清那小子的家数吗?”一个中年人向同伴低声问。
  “屁的家数。”同伴摇头苦笑:“除了徐三爷抽耳光时,那一掌的架式有点像鬼王拨扇
之外,所有的人,都忘了所学的拳招掌式。
  本能地出手,本能地封架,拳来脚往你打我踢,就是这么一回事,急乱中那管什么家
数?那小子只有一个字可取,快!”
  “徐三爷的确没抓住防备的机会。”
  “这叫做阴沟里翻船。”同伴仍在苦笑:“徐三爷家学根深底厚,再有不少武师倾囊相
授,内功拳剑皆有不凡的成就。
  这次驱逐腾蛟庄的黑道豪霸,他风头甚健今天却一时激怒大意,被一个小混混打得成了
一条虫,好可怜哦!”

  雍不容推门人房,后面随即跟入一个像貌平庸的中年人。
  “咦!你是……”他转身讶然问。
  “我不是你们这里的房客。”中年人反手掩上房门:“只是恰好赶上了这场的热闹。”
  “哦!怎么会是你?”他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熟悉的景象。
  “我又是谁?”
  “换掉了花子装,你还相当中看呢!你怎么还敢在南京逗留?”
  “我不甘心啊!”换了装经过化装易容的不要狂乞咬牙切齿:“化明为暗,我要查出舍
侄失踪的内情。”
  “可有线索?”
  “有一点,刚才在厅外看热闹的人中,我发现了有两个曾经在含翠楼附近走动的家伙。
我欠你一份情,特地来通知你一声,含翠楼的确是天道门一处秘窟。这是说天道门的杀手,
已经在你左近潜伏窥伺了,你千万要小心。”
  “我在等他们发动呢!只可惜估计错误,不但失去一次大的机会,而且几乎送掉老命。
他们下手真够狠的,突然出动顶尖高手聚力一击,令人措手不及,毫不浪费时间。前辈,可
知道茅山三圣的去向消息?”
  “不知道,这三个妖道对外声称已返回茅山,没有人介意他们的活动,他们只是锦毛虎
花重金请来吓阻黑道豪霸的人而已。
  “我又碰上了会妖术的人,道行十分高深,而且是个女的,会不会是你的周伴鬼母凌三
姑?”
  “不可能的,鬼母已经随同腾蚊庄的船走了,目下恐怕已到了山东。哦!还有一件事提
醒你。”
  “什么事?”
  不要狂乞外走,拉开房门。
  “你是不是对龙江船行的事故,仍然怀有一份保全该行的念头?”不要狂乞转头郑重地
说。
  “不只是一分,而是十分。”雍不容庄严地宣告:“毕竟我曾经是龙江船行的伙计,五
六载的情份。周东主待我不薄。”
  “这个……”
  “你仍然想不利于龙江船行?”
  “废话。”
  “那……前辈之意……”
  ”腾蛟庄对付龙江船行名不正言不顺,三名庄主都来了,居然请动了大自在公子,最后
连我们宇内三妖都适逢其会参予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呀!可是……”
  “泰山压卵,委实令人难以置信。固然因为天地不容的突然出现而情势突变失去控制,
但摆出的阵势就超出情理之外。龙江船行有锦毛虎的加入而占了上风,徐家是唯一得到好处
的人。”
  “不错,南京双豪已成了过眼云烟。”
  “整座留香院,应该是在天道门的有效控制下。”
  “那是一定的。”
  “这位徐老三的相好柳含烟,是留香院的红牌粉头。含烟小阁紧邻合翠楼,杨含翠却是
天道门杀手。
  小老弟,徐老三与天道门之间,到底谁在利用谁?
  当然,说杨舍翠是无道门的杀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这是你亲身经历的事,外人根
本不可能知道;也许徐老三也一直都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可疑,因此提醒你留些神,别无用意。再见。”不要狂乞郑重地说完,匆匆
走了。

  雍不容发了好半天楞,想想也觉得疑云重重。
  显然徐义已经发现杨含翠这位粉头,是天道门的杀手,以往徐家还不配在南京称什么号
人物。
  现在物换星移,徐家已成为南京第一号强龙,与天道门就有了利害冲突,因此双方都小
心翼翼完成即将争霸的棋局。
  难怪在他身上打主意,要利用他对付天道门。
  徐家的兄弟真不简单,可能早就发现留香院是天道门的秘窟了,但一直就装聋作哑。暗
中有了周详的应变准备。
  再一想,他仍感困惑。
  他没见过杨含翠这位红牌艳妓,不知昨晚那位妖术道行高深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这位红
牌。
  当然,他无法证明这女人是不是天都玄女的门人小佩,小佩是不是杨舍翠?他也无法查
证。
  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情势发展得令他深感忧虑。
  周东主不听他的劝告,与徐家走得很近。假使徐家与天道门发生权力斗争,龙江船行岂
能脱身事外?
  “真烦人!”他不胜忧虑地自语。

  带来六个人,有四个受了伤,其中两个手臂骨折,损失可说相当惨重。
  可是,徐义一离开罗寡妇的家,羞愤激动的神情便消失了,不但不介意打手的伤势,似
乎也把被雍不容揍得乌天黑地的事忘了。
  打发六个打手先走,他沿大街车行,不久登上了一艘代步小舟。
  这是南京附近数量最多,最为普遍的矮舱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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