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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杀手春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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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问其他的闲事。倒是你,老伯,你有大麻烦。”
  “我差点丢了老命。当然有大麻烦。”
  “我不是指你的伤有麻烦。”
  “那又是……”
  “谣言满天飞,你是天道门主的谣传喧嚣尘上,今后,要找你的人一定不少。”
  “谣言止于智者……”
  “问题是,天下间智者有如凤毛麟角。”
  “你也不是智者?”
  “不是,但我知道你不配做天道门主,呵呵!”雍不容大笑而起,表示伤巾已经裹好:
“你的心够硬不够狠。不客气地说,你还不配称魔。
  我会暗中留心,查一查是那些人在造谣中伤,再逐一追查,很可能找出天道门的线索。
我感到奇怪,天道门怎么知道你暗中替侠义门人助拳的?”
  “我也感到糊涂呢?”千手飞魔老眉深锁:“按理,霸剑灵官不会出卖我,那对他毫无
益处。之外,只有你知道我暗中替他们尽力。”
  “呵呵!你不会怀疑我……”
  “胡说八道,小子,替我去找找紫霞宫主,如何?”
  “找她?理由是……”
  “我怀疑是她造谣陷害我。”
  “好吧!我留心就是。明天,我准备到柳翠楼附近走走。”
  “你还要到那种地方鬼混?”龙絮絮跳脚叫,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那种地方,才能引蛇出穴。”雍不容笑吟吟地说:“我总感到某些地方不对劲,不查
出头绪,就是不放心,所以……”
  “那些地方不对劲?”千手飞魔问。
  “天道门集中全力诱杀前来寻仇的人,为何要打天地不容的主意?天地不容替龙江船行
出头,根本不妨碍天道门的事,对不对?”
  “对呀!”
  “而事实是,天地不容两次身陷险境,都是天道门所为,理由何在?”
  “小子,你问我,我去问谁呀?“
  “所以,我要查个水落石出。上次他们已怀疑雍不容是天地不容,雍不容一现身,一定
有人着手天罗地网,这次凶险一定高十倍。”
  “我也和你去。”龙絮絮坚决地说:“免得又让那些粉头迷昏了。”
  “你也去,那地方……”
  “我扮小流浪汉,保证不会露马脚。你在明,我在暗,我倒要看看那些人对雍不容有兴
趣。”
  任何周全的计划,都可能因意外而出差错。
  雍不容按计划出现在秦淮河的柳翠楼附近,预计会碰上陌生人跟踪,或者绑架,甚至暗
杀。
  可是,出乎意外,在一处街口,劈面碰上徐义,和改穿了男装,扮成翩翩佳公子美少年
的徐霞,带了四名打手,劈面拦住了。
  “真找到你了,雍不容。”徐义兴奋地大叫:“你躲不掉的,是吗?”
  雍不容不再对这位恶少客气,也有心发掘这一双难兄难妹的根底。
  迄今为止,他还有点不相信龙絮絮真的伤在徐霞具有阴煞真气阴毒奇功存疑,也许龙絮
絮那天晚上忽略了另有强敌伺伏下毒手,误以为是被徐霞击中的。
  目下在大街,动起手来便可看出玄机,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双难兄难妹为了面子问题,
必定全力相搏,不然日后那有脸面在南京称雄道霸。
  “呵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大笑,一反往昔逆来顺受的窝囊神情:“三代
邻居,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所以,我从来就没打算躲。呵呵!你打破了我的饭碗,仍不感
满足。你这杂种到底要怎样才满意呀?”
  杂种两个字,可把所有的人吓了一跳。
  “咦!这小子今天好象吃了老虎胆豹子心……”一名打手愤怒地怪叫。
  “闭上你的狗嘴!”徐霞怒形於色向打手叱骂,一点也不象个淑女。
  打手口不择言,说雍不容吃了老虎胆触了她的忌讳。纠爹绰号叫锦毛虎,虎胆给人吃
了,象话吗?难怪她气往上冲。
  徐义怔住了,事出意外,常令人一时忘了反应,一向欺负得服服贴贴的雍不容,怎么可
能突然强硬得胆大包天,用恶毒的“杂种”两字回敬的?
  打手一叫,徐义才如梦初醒。
  “该死的东西!”徐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激怒得几乎跳起来:“你……你骂我……”
  “我骂你杂种,你没听错。”雍不容笑得邪邪地:“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你这杂种
欺负我雍不容不但加一,甚至加九。俗语说: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天杀的!我忍了一
辈子,依然免不了忧,忍什么?我豁出去了,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揍你!”徐义厉声大吼,猛地一耳光掴出。
  雍不容身形不挫,高不过三尺,一掌落空,立加反击,掌拍在徐义的小腹上。
  太快了,徐义一掌落空,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沉重的打击已经及体。
  “哎……”徐义大叫着暴退,被后面的两名打手扶住了。三人连退三步,总算不曾倒
下。
  “咦!”徐霞讶然惊呼,本能地出手急抓雍不容的右手腕脉,速度快逾电光石火。
  雍不容原势不动,右手反抄,反而扣住了徐霞的手腕,左手贴上了对方的右胁肋。
  着手处并无异状,没有抗拒或反震的阴劲发出。
  假使是练了阴煞真气的高手,沾身必定有神奇的反应,神意一动,阴柔强韧的反震力将
把沾身的外力化去,而且反震力会循来势将内腑震伤。
  并无异状,他手上的力道随发。
  一声惊叫,徐霞被他斜推出丈外。
  假使他擒腕脉的手不及时松开,徐霞必定被掀翻在地,甚至可能扭折手臂成为残废。
  两名打手反应甚快,立即扑上了。
  雍不容更快,左一拳右一脚,只用了两成劲,两名打手还不知怎样挨揍的,几乎在同一
瞬间,飞跌出丈外挣扎难起。
  这些变化,发生得快结束也快,徐义兄妹六个人,一照面的刹那间就有四个人被击中击
倒。
  在人声喧哗中,雍不容钻入人丛一溜烟走了。
  钻入一条小巷,闪在一处墙角下。
  “奇怪。”他向闪在侧方角落,扮小流浪汉的龙絮絮说:“这一双难兄难妹,身手稀松
平常,甚至气功的火候还不到三成。他们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那鬼女人难道没练有阴煞真气?”龙絮絮追问。
  “没有,根本就不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他肯定地说:“在大庭广众之间,她颜面攸
关,不能被我这种小人物击败,按理她应该运绝学防身,可是,她没有。”
  “也许她认为你怕定了她……”__“不可能,练成某一种绝学的人,碰上意外或者出
手拚搏,不论对方是什么人,意动神动,甚至不需神意指挥而出於本能反应,神功立生保护
的功能而立即启运。
  我的手按上了她的右胁,右胁是要害,也是人体的软弱部位,她的神功不可能不生反
应。可是,毫无异状。
  阴煞真气练成,神意一动,身躯各部皆阴柔寒韧,反震如丝如缕令人难觉。但传抵内腑
立生虚脱阴寒的反应。”
  “哦!我想……”
  “你想什么?”
  “她存心让你摸触她的身躯。这是说,她对你……对你情不自禁……”龙絮絮一脸嫣
红。
  “胡说!”他笑叱。
  “真的呀!我……我是女人,所……所以……”
  “皮厚!”他好笑地羞龙絮絮的红红脸颊:“满脑子胡思乱想,你知道什么叫情不自禁
呀?”
  “也许,她决不容任何一个人触摸她的身躯,但心有所属的人除外。”龙絮絮回避他的
目光,但语音稳定:“就算你要用双手捏住我的脖子要捏死我,我也不会运功抗拒你,因
为……因为……”
  他早已察觉出龙絮絮对他的情意,和对他的依恋。
  同时,相处日久,他确也对这位慧黠可人的小姑娘产生情感,情投意合的感觉日渐加
深。
  他已感觉龙姑娘对他张开的情网,这种束缚力对他毫无拘束,反而有点乐於承受,觉得
这是颇为愉快的事。
  被人所爱,本来就是十分愉快的事,尤其是异性的爱,是一个正常男人乐於接受的事。
  “絮絮。”他柔声低唤:“不要说这种不伦不类的比喻,你知道,我是如何的信任
你。”
  “我……我不但信任你,我愿意为你做……”
  “为我杀掉那么多天道门的人,你要排除任何人所加於我的任何伤害。絮絮,请相信
我,那母老虎伤害不了我,毕竟我与她有邻居的情谊,我请求你在任何情况下,不要伤害
她,好吗?”
  “这……她最好不要试图伤害你。”龙姑娘郑重地说,像是郑重宣告主权。
  “她不会的,因为她徐家也在帮助龙江船行,与我没有利害冲突。她之所以找我,只是
想要我做她徐家的打手护院,替她徐家布置防卫措施。上次她家被紫霞宫主与及腾蛟庄的人
入侵,如人无人之境,所以知道防卫的重要。在她知道龙江船行的防卫极为成功有效之后,
逼我替她徐家效力情有可原。”
  “但愿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她恨恨地说:“我不计较她阴毒用阴煞真气要我的命,
但她如果对你怀有歹毒的阴谋和念头,哼!我一定毫不留情地杀死她,我是当真的。”
  “你多虑了。”
  “但愿如此。”
  “别管徐家的事了,我到迎春阁走走。”
  “可别又给粉头暗算了。”姑娘白了他一眼。
  “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不会啦!”
  上午,是花街柳巷最清静的时刻。
  迎春阁也不例外,除了几个仆妇与小厮忙碌之外,各处静悄悄,空间里流动着诱人情欲
的脂粉香。
  粉头们都在房中睡大头党,补偿昨夜消耗的精力。
  后面的小阁楼,却气氛紧张。
  花厅布置美仑美免,这里是迎春阁主人花花太岁程均成的秘室。
  花花大岁程均成年已半百出头,身材干瘦一脸阴险毒像,这时被人按在太师椅上,平时
在女人面前的暴君形象已不复存在,倒像一条病狗。
  挨了雍不容一顿大拳头,当然有病狗似的德性流露,幸好骨头没碎筋没松,干瘦的身躯
不至放崩坍溃散,跌坐在太师椅内动弹不得。
  一旁,站着五位管班龟公,三位鸨婆,五个供奔走管制粉头的女人,一个个发抖战栗脸
无人色。
  “你们要是不将那天暗算在下的粉头来历招出。”雍不容摆出强横嫖客的泼野像,一手
揪住花花太岁的耳朵:“在下要拆散你们些人的每一根骨头,然后拆掉你这家迎春阁,不信
立可见分晓。花花太岁,我要先撕下你的右耳来做榜样。”
  “不……不要……”花花太岁哀叫:“我发誓,我这里绝对没有见过这么一个粉头,谁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求求你高抬贵手……”
  来软的,雍不容可就傻了眼。
  花花太岁的话确也合情合理,迎春阁粉头上百,混入一个武功了得的女人,太容易了。
  “雍不……雍爷。”一位鸨婆本来认识他,所以脱口叫他,连名带姓一起叫,但突然想
起他是来行凶的,吓得赶快改口称爷:“你是知道的,这里的姐儿并非每个人都天生绝色,
必须靠衣裙增身价,借脂粉添颜色,打扮起来。
  像貌都是差不多,几乎像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连她们自己都不易分辨谁是那一位姐妹
呢!
  那个女人会飞檐走壁,什么地方都可以混进来,谁知道她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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