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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血如意-第7部分

小说: 血如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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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文株呆了一下,朝左右车厢看了看,在昏暗的灯光下,大部分人都昏昏欲睡。何况即使有人故意捣乱,也不可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回到位置上装睡。那么不可能已经回到座位,而是还在。。。吉文株瞥了一眼对面的厕所,门是虚掩的。

  走近对门厕所,恶作剧的敲了敲门,没反应。伸手推了推,厕所门奇怪的呀吱了一声,缓缓的打开了,里面空无一人。水龙头慢吞吞的滴着水,水落到水槽又滑落下去,像是计时的漏斗。

  吉文株呆呆的站着,刚才明明有人敲门,怎么会不见了?

  真邪门!吉文株暗暗骂了一句,走进厕所,顺手关上门。这次没有人敲门。出来左右看了看,四处走走透透风的念头也不见了,于是顺原路返回到车厢。

  所有人都依然睡着,吉文株想了想,从旅行包里取出一串佛珠套在手上,才安心的钻进被窝。那是他信佛的老妈专门给他求的,据说已经开过光。

  吉文株躺到卧铺上,刚才厕所发生的事情尽管让他觉得有点奇怪,但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也许真的是有人在故意捣乱。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渐渐进入了梦乡。

  也许火车太吵了的缘故,在火车上几乎很少人会睡懒觉。

  早晨6点半,和吉文株一起出差的同事林凯醒来半个小时之后,发现吉文株没有在上铺,心想也许这小子又去厕所了,不知道是那里出毛病了,一天到晚不知道他要上多少次厕所。火车还在高速运行着,已经快到江苏境内了,再过1个小时就该到达目的地苏州了。

  过了半个小时,其他四个人也都陆续醒了,吉文株却还没有回来。又等了半个小时,7点整,吉文株还是没有回来。林凯开始觉得不对劲,于是把本节车厢和附近车厢都查看了一遍,连厕所也找了,仍然没有吉文株的影子。林凯拨通了吉文株的电话,但电话铃声却从中铺传过来,显然他落下了电话,还有行李箱也还乖乖的呆在上铺。林凯立刻找到了乘警。

  据同一卧间隔壁中铺的说法,由于睡眠质量不太好,他一直到很晚也还是似睡非睡,大约凌晨两点左右他隐约听到隔壁铺有动静,过了大约15分钟又有了一次动静,第二次他还侧身看了一眼,看到隔壁铺上有人躺着。也就是说,凌晨两点的时候吉文株曾经出去过一次,然后又回来了。那么他就是在2点到6点之间不见的?据乘警确认,在这几个小时之间,火车曾经停留了4站,分别是:凌晨2点50停留在萧山,3点半停留在杭州,4点50在嘉兴,5点半左右松江,如果吉文株不在车上,那么很可能是在这4个站的其中一个站下了车。不过如果他下车的话,没理由不带手机和行李的。 车子快到苏州的时候,隔壁卧间有个乘客路过,提供了另一条重要线索:凌晨3点半左右,火车停留的震动让他醒了过来,于是他就曾这个时间上了趟厕所,路过这间卧间的时候,似乎看到吉文株所在的中铺旁边站着一个人,当时灯光太暗了,再加上他睡眼惺忪,所以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人。不过林凯给他形容了一下吉文株的相貌以后,他却很肯定,当时站在吉文株铺前的是另外一个人,而吉文株正躺在中铺睡觉。

  这么说,吉文株在凌晨3点半火车停留在杭州的时候还在火车上,但这时候有个陌生人来找过他,那么吉文株很可能就是在这一段时间不见的,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在这段时间跟那个陌生人下了车,而下车地点是杭州!

  第九节 杭州古宅
2007…04…02 12:18:56
   吉文株是今天凌晨失踪的,一起出差的同事即刻通知了公司领导,而毕倩正是吉文株顶头上司的女儿。所以毕倩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立刻就通知了徐文。徐文拨了个电话给吉文株的哥哥,了解到吉文株在杭州有个表亲,会不会他临时起意去探访亲戚了?但是如果真是这样,他应该不会落下电话和旅行包才对。

  徐文想了半天,仍然放不下心,决定下午就赶赴杭州。

  下午1点左右,途径杭州的火车缓缓停在了杭州火车站。阳光暖洋洋的照在徐文身上,今天是个好天气。根据吉文株哥哥提供的地址,徐文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吉文株表姑的房子。徐文吸了口气,轻轻按下了门铃,屏气吞息的等着。

  1分钟过去了,没有人来开门。徐文伸手又按了一次,这次他按了两下,又过了2分钟,屋里还是没有反应。徐文想也没想,伸手重重的敲了几下门。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吱呀的开门声,然而他敲的门并没有开,开门声是从背后传来的。徐文转过身,隔壁的门已经开了,探出一个头来,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

  “不用敲了,两天前就走了!”

  “走了?阿婆,知道去那里了吗?”

  “回乡下了。”老太婆准备掩上门。

  “等等”徐文焦急的叫了一声,“阿婆,这两天有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年轻人来过这里吗?”

  老太婆想了半天,说:“没有。”

  “那你说的乡下是哪里?”

  “好像是淳安的老宅子吧?”老太婆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留下徐文呆呆的站着。

  淳安?好熟悉的名字!自己好像在那里听过?徐文出神的呆立着,脑海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两个字:李宅。——对,李宅,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两个字!他定定的在门口站了许久,终于作出一个自己都觉得意外的决定:去淳安。如今寻找吉文株的线索已经中断了,继续下去无异于大海捞针。而淳安,徐文隐隐觉得,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车子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淳安车站。徐文从迷迷糊糊的瞌睡中醒来,太阳已经偏西了了。在路旁截住了一辆随处可见的面的,面的载着他兜了15分钟,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城门前停了下来。徐文探头瞄了一眼,城门匾牌上面写着:淳安老城。

  下了车,徐文觉得肚子已经有点饿了,心想先找个地方填饱肚皮再说,顺便打听一下。打定主意后,徐文朝路边一家小吃店走去。

  小吃店门口摆了张小桌子,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正围坐在门口边下棋边晒太阳。其中一个50来岁年纪的中年男子看见徐文直奔店面而来,赶紧起来招呼。徐文要了一碗米线,趁空闲的当儿,和老板聊了起来:

  “大叔,你这小店地方不错啊。”

  “呵呵,还可以了,每天赚的刚好开销,小兄弟,你是外地来的吧?”

  “是啊,听说这里风景不错,来看看。”

  “那你算来对地方了!我们淳安别的没什么看头,风景可是一流的。和其他地方比起来,这一点绝对不会逊色的。”老板打开了话匣子,随即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本地的旅游景点。

  徐文饶有兴趣地听着,末了插一句:“大叔,你们这边是不是有很多明清时期留下来的老宅子?”

  “是啊,”老板不经意的回答,“以前是有不少这样的老宅,不过大部分都拆了。小兄弟怎么会对这些破宅子感兴趣?”

  “我是学画画的,特别想找一个这样的宅子写生,所以就问问。大叔,你有没有听说附近有一户姓李的人家住过的老宅子?”

  “姓李的老宅子?”老板摇了摇头。

  “小伙子,你说的是李宅吧?”下棋的老人闻言抬头瞄了徐文一眼。

  徐文连忙答应:“听说主人家的确是姓李。老伯,你知道它在哪里?”

  “就离这里不远,咯,就在那座山脚下。”另一个老头凑了过来,指了指不远不近的一座山说,“我估摸你说的那个李宅,就是这个了。最早这里倒是有不少李宅的,后来拆的拆搬的搬,到最后只剩下这户李宅了。”

  徐文心底格登了一下,原来真的有个李宅?难道这仅仅是巧合这么简单?

  “这家李宅可是大有来头啊,”另一个老人乐呵呵的凑过来说,“据说最早的主人是清朝一个不小的官员,曾经风光一时。可就在男主人回家省亲的一天晚上,整个宅子的人全部消失了,连个鬼影也没留下来。有人传说宅子里闹了厉鬼,就没有人敢居住了。再后来索性连名字都改了,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宅’了。”

  “这么奇怪?”徐文饶有兴致的听着,“我听说那座宅子都荒废十多年了。”

  老人摸了摸胡须道:“不知道的当那地方是荒废了十几年没错,可实际上远不止这么久了。打我小时候起就没见那宅子住过人,除了二十年前闹瘟疫那会儿临时用过一阵子,我从没见人在那里出入。里头阴森森的,连乌鸦都不敢筑巢,不是个吉祥的地方啊!”

  “这里闹过瘟疫么?”

  “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死过很多人,那个破宅子被当作了临时医院,几乎成了殡仪馆。”

  徐文不由自主地吐了吐舌头:“所以二十年了都没有人敢进去吗?”

  老人看了徐文一眼:“年轻人,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徐文“哦”了一声,狼吞虎咽的把装米线地碗吃了个底朝天,便告辞了出来。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徐文按照老人们指示的方向找到了那栋破宅子。

  宅子就像老头们说的那样,已经破旧不堪了。墙头长着高高的野草,尽管现在是中午艳阳高照,整座宅子依然散发着萧索凄凉的气息。

  徐文推了推门,随即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呀吱声,门被一把大锁锁住了。从门的缝隙看进去,里面被一道木屏遮住了视线。徐文放弃了从大门进去的念头,他绕着宅子转了一圈。宅子并不是孤立的,在右边与邻居接壤的两墙之间,大约留了60公分的距离。徐文最后选择了右侧围墙旁边的一个破损的低凹为突破口。借着隔壁围墙的帮助,没费多大力气他就爬上了缺口,翻身跃进了院子里。

  跳下来的时候,徐文就闻到了腐木和青苔的气息。这是一个破败的院落,整个院子除了中间铺了一片青砖,其他地方都已经被各种各样干枯半干枯的野草挤的水泄不通。就连铺着青砖的地面,也颤悠悠的挤出了几颗膝盖高的草秆。院子两侧是两排遥遥对望的厢房,厢房的屋檐已经脱落,门窗也早已糟朽,砖石却还结实,几束干枯的野藤顺着皲裂的墙纹爬上了屋顶,极尽能事的纠缠着。墙面上长出一片片的青苔,一些腐蚀了的青苔贴在墙上,像烧红的焊铁烙在人的身上形成的烧焦了的黑斑。四处散发着腐败的气息,徐文抽了抽鼻子,心里嘀咕了一声: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鬼地方?

  在齐腰的草丛中挪了几步,好不容易走到院子中间的青石路上,徐文有点夸张的吁了口气,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这种鬼地方,别说人不愿意住了,就是真的有鬼,估计也会逃远远的。徐文顿了顿,起身站了起来,顺着石板路朝院子正厅走去。

  这里一样的破,墙上的石灰和壁画都已经脱落,寥寥可数的几根梁柱也颜色漆黑,仅从剩下略微可见的痕迹才看的出它门曾经被红漆漆过。徐文慢吞吞的走着,但他越走越慢,因为这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悄悄涌上心头。使得他每一步似乎都走的很费劲,每一步都怕惊扰这种还在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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