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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下嫁女司令-第88部分

小说: 下嫁女司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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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锦缡的反应,他顿了顿,又说:“季家名下有不少的医院、保安堂、孤儿院,这些作为慈善事业,也是该继续支持下去的,再算上这笔费用,总共是亏空五百万左右。季家已经挪出了全部积蓄去补救,但是算上近日的巨大消耗,要想把窟窿填满,还需要我们至少拿出去三百万。”
  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锦缡的预期,她呆呆地坐在那,手里的茶杯凉透了,好半晌她才说:“叫全叔过来一趟。”
  锦全来的时候锦缡还在办公桌后边坐着发呆,抬眼看见他,唤声全叔,想站起来却是没有那股子气力。
  锦全忙摆手:“大小姐不必管我,有什么事吩咐便好。”
  锦缡还是撑着站立起来,请他入座。锦全万万不肯,锦缡无奈道:“全叔,锦家没人了,我只拿您当个长辈,以后何时回到锦宅也好有个奔头。”
  锦全被她此话说得简直要老泪横流。
  武宁进来奉茶,待他出去,锦缡问他:“全叔,锦家产业皆交给您打理,现下季家有难,是要挪一些过去,我想知道还有多少是可用的。”
  锦全略一思量,坚定地答:“大小姐,至少还有二百万是能挪的。”
  “好。我会安排人过去帮忙,季家所欠下的工人商贾钱款由全叔您去负责帮忙偿还,另外季家的所有工厂也要由我们接手,并且要恢复工厂运行。”
  送走了锦全,锦缡马上令刘伟业安排驱车赶往季公馆,并且将消息透漏给宁夏各大报社记者。一路走得匆忙,但是到了季公馆门前已然见到闹事的情形被控制住了,人们还是不免会有些躁动,但是锦缡从车窗里往出看着,如今这样的情形显见着是比前两日好多了的。
  举着相机的记者对着她的车子一顿猛拍,一路追着她的车子跑,直到车子停了,警卫过来清场,连带着记者都被拦截到了界限外围。
  锦缡忽然瞥见了一个湖蓝色的身影。是郎湘。她戴着圆檐的太阳帽,上边的纱网遮住了大半张脸,在聚众闹事的人堆外边跟她招手呢。锦缡对司机说:“停车。”
  然后郎湘提起裙摆迅速地坐进了车子。她一坐进来就忙着问锦缡:“怎么办啊阿缡,你看现在季公馆前前后后都被围上了,季家的家丁也不一定能撑到什么时候,这要是让这些人进去了,还不得跟胡子下山似的!更何况季太太还在里头啊!她悄悄地回公馆来取些东西,不知道怎么就被这些人发现了……”
  锦缡往车外看一眼,在她之前已经派来了大批的警卫,现在正与人们交涉呢。并且卫兵们已经开辟出来一条路,供她的车子通行。锦缡对坐在副驾的刘伟业说:“大点声通知下去,不许开枪。”
  “是!”刘伟业一开车门,跳下去了。
  然后锦缡回过头看着郎湘,锦缡的态度并不好:“小湘,以后不许你一个人偷偷跑过来这样危险的地方。你知道这些闹事的人都是胆大包天的,并且你与嘉瑞的传闻也不少,他们捉不着嘉瑞的影子,万一要是起了歹心绑架你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向嘉瑞交代?”
  郎湘略一怔忪。她笑笑:“没关系的阿缡,他们都怕我二哥,没人敢把我怎么样的。”
  锦缡语塞。然后她听到刘伟业大声喊着:“警卫总长雷泽听令,司令有令,为安定状况一律不许开枪!”
  雷泽带头将手中的枪高高举起,扬声大喊:“下官得令!一律不许开枪!”雷泽此话一出,围在人群周边的警卫个个据其手中之枪,喊声震天:“是!”
  把把黑黢黢的枪口直指苍穹,这样的架势威迫之下,人群终于寂静下来。
  待卫兵们最后盘查清理妥当,雷泽跑过来在车外对锦缡敬礼:“报告司令,一切安全,请司令放心。”
  锦缡一点头,抠开了车门。从车里下来。
  她着一身浓重的黑衣,缓步蹬上公馆门前的石阶。锦缡这一身黑色风衣本就肃杀冷寒,她的步伐缓慢而坚定,而那样的姿态,更是迫人的凌厉凛冽。她的面上清冷如霜,教人只需看上一眼,便也能将自己冻结成冰。
  郎湘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自觉地移不开目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郎湘也不自觉地开了车门下车,只是同所有人一样,无声地注视她。
  锦缡在石阶最顶端站定,略一停顿,转过身时长长的风衣下摆甩起来。正好起了一股风,她的衣摆飞扬而起。
  郎湘看着,只觉得这一瞬她的心都跟着跃起了,她知道,这叫震撼。只是看着石阶上面的那个女人,就会教人觉得震撼。
  锦缡一抬手,然而下面的人已然是鸦雀无声的了,此时更是安静。锦缡的目光掠过比肩接踵全都将目光聚焦到她身上的人,果决地扬声说道:“请诸位工友放心,季家本次所有损失一律由我承担。明晚之前你们的血汗钱会一分不少地归还于各位!季先生多年来素有善人之称,此番季家蒙难还望诸位予以谅解,也予我以信任,莫要受人蓄意挑拨做出违反法纪之事!另外,对于外界传扬季家涉及私自经营不法商品一事,我会亲自彻查,一经查证,法不容情!而若是有谁胆敢心怀不轨蓄意滋事,一律提交法办严惩不贷!”
  说完,锦缡没有给那些人以反应的时间,双手负到身后,迅速地走下了石阶。
  锦缡一拍郎湘的肩,唤醒了神识飞到九霄云外了的郎湘,与她一起坐进了车子。
  锦缡看着郎湘的样子,忍不住问她:“你是怎么了小湘?你放心,过一会警卫队把这些人遣散了,舅母就能出来了。相信也不会有人再敢聚众闹事了。可惜我现在必须要走,不能进去接一接舅母了。”
  锦缡透过车窗望向这座恢弘的公馆。昔日有多辉煌,今朝有多黯淡。
  郎湘迟钝地摇头:“阿缡,我在想,以前从没见过……我以前从没见过你是这个样子的……真是女王一样的。女王都不及你更有气势。”
  锦缡有些讶异。然而她只是抿抿唇,然后一头靠进了座椅里边。还女王,她都要累死了。连掀一掀眼皮都费力的女王。
  郎湘伸手推她:“我说的是真的呢,我都在想,我二哥看到你刚刚那个样子会是什么感受……阿缡,别人都说大丈夫大英雄身边的女子都该是娇嫩柔弱小鸟依人的,而你让我改变了这样的看法。我二哥就是主宰,是高高在上的王者。那么配站在他身边的,只有你。而同样,配拥有你的,也只有我二哥。”
  锦缡怔住。
  她睁开眼,天色已经不早了。她又在想她的朔儿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小湘提到了朔儿的爸爸。她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有的,有的阿缡!你刚刚站在台上时候的那样子……还真是与你当初在仲宫授勋时候的那张相片是极相像的。真是令人折服……可是阿缡,那个时候是老太君刚刚过世,这个时候是……婶婶刚刚过世。阿缡,经过了这两场变故,你的样子是越来越不同了,你的笑容没了,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时候有多可亲,不笑的时候又有多清冷,多孤寂……我看着很难受,心里边,疼。”
  锦缡放松了身体,仍旧靠在座椅里。她的身体随着车子一起颠簸着。像是风雨中摇曳的孤舟。
  静默了许久,郎湘问她:“阿缡,你今天回家么?”
  锦缡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她。回家么?她摇摇头:“衙门里事情太多,这件事也太过复杂,我一点不敢松懈。小湘,我就不回去了,你帮我去看看朔儿,如果他哭,就哄哄他。”
  锦缡一连两天没有回去郎府,更没有见到她的朔儿。她想得不行,回去的时候阮月华和郎湘都在。
  她从阮月华手里接过朔儿,亲亲他的小脸、小嘴,他却是极不满意地哭了起来。
  锦缡本就一肚子的心事,见到他这一哭立时也想跟着哭起来。可是只感觉得到眼睛酸涩疼痛,面上的神情比哭还难看。她忘了,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的。
  阮月华又过来不由分说地抱回朔儿,锦缡不给,轻轻颠着他,说道:“婆婆,我是要来接朔儿走的。”
  阮月华脸色一变。
  锦缡抱着他来回踱步,他却哭得不肯停歇。她实在是无法,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说:“这几日事多,我恐不能够日日回来,所以要接朔儿去官邸住几日。”
  “不行!”阮月华彻底冷硬起来,甩开郎湘的手,走过去硬是从锦缡手里夺过了朔儿。锦缡也不好用蛮力,只说着:“婆婆小心些。”然后将朔儿给了她。
  “阿缡,你和坤北都是干大事的人,我不要求你能像一个普通的闺秀一般安分地待在后院相夫教子,但是你既进了郎家的门总要做一个像样的媳妇!我理解你身为司令肩负重任,可是你总不能夜不归宿还要带着孩子出去住!这成何体统?!你娘临终前将你交给了我,我疼着你是一方面,管教着你也是一方面的……”
  说着说着,阮月华竟哽咽起来。
  锦缡打断了她:“婆婆您别说了……我拜托您别提我娘……您别提她……”
  “阿缡!这些日子你心里到底是别着什么劲呢?她走了,逸云走了,我要面对,你怎么就不能面对?阿缡我不指望你能把我当做母亲一样看待,但是你理智一点好不好?你还要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这个世上谁离开谁都能活下去!阿缡你也好好想一想,坤北我们这些日子是如何待你的,我们都体谅你心疼你,但是你不能不识好人心啊!”
  阮月华将朔儿抱去了前厅,临走时对着锦缡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想好了再来接回朔儿!”
  郎湘想要留下却终是没敢,她亦步亦趋地跟在阮月华身后,回过头看着锦缡颓然地坐在地上说不出来话。阿缡抓着门把手半晌都不放,眼睛一直一直望着朔儿……
  阮月华回去给郎坤北摇了电话命他回来。他衙门里本是还有一些事务却不得不放下了火速赶回来,回到郎府时首先就是挨了阮月华一顿骂。
  阮月华几乎是在指着郎坤北的鼻子了:“坤北你说你媳妇怎么就那么倔!怎么就说不通她?她这是要做什么呢!我知道季家出事了,这些日子她里外忙着不得安生,谁不知道季家那个窟窿是填不平的!可是为什么咱们如何对待她都感化不了她呢?她就只管咬着牙死撑着,回到家一个字都不肯说,这是根本不拿她自己当郎家的人!你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依靠,她不肯同你张嘴,你就不知道好好管教她?”
  郎坤北被母亲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给唬住了。他有些头疼,扶着额对阮月华说:“母亲您消消气,她不懂事,气坏了您的身子不值得。”
  “混话!她不懂事,你懂事?阿缡问你她娘是怎么死的了么?她那个样子就只是在逃避么?不是的,坤北,你怎么就不肯同她说呢?早晚她都要知道,晚不如早,何苦还惹得她疑心重重,与你夫妻之间生了嫌隙!其不知最可怜的就是朔儿呢!”
  阮月华一直很激动,可是她的身子还没有大好,这样一番厉声斥责已经耗尽了她的心力。郎坤北走过去扶着她坐到了罗汉床上。本来她是一把拍掉了郎坤北的手,可是奈何这个儿子是铁打的一般,搀住了她的胳膊就教她甩不脱。阮月华心里边当真是又气又爱。
  郎坤北在她面前站着,他的手还在扶着额头。然后他有些敷衍地说:“母亲,她应当不需要我说的,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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