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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下嫁女司令-第66部分

小说: 下嫁女司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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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缡也乐得自在。她今日没什么事情,要回去锦宅一趟。
  “小姐!你又在想什么呢?怎么老心不在焉的呢?眼见着前边就是树,我不叫你你可就撞上去了呢!”可儿急急忙忙跑着,怀里还抱着小白眉。小白眉被可儿抱得很难受,不住地蹬着四肢小腿。
  “哎呀你看你把小白眉弄的。”锦缡从可儿的手里接过来小白眉,拖着它肉滚滚的肚皮,顺了顺它背上的毛,这是在安抚它呢。“它是沉了不少……你看看,它还跟你示威呢,这小狼,还真不是好惹的。”
  可儿很是无奈:“小姐,咱不就回锦宅住一宿么?你怎么一宿都离不开这狼崽子?每天晚上你不抱着它都睡不着的,等你睡着了我还得把它从你床上抱下去。我天天都得磨叨几遍,可是小姐也不听一听,它是只不老实的小狼呢,且越长越大的,这尖爪子也长出来了,利牙也长出来了,要是被它在你脸上划一道,你以后可嫁不出去了哦。”
  锦缡往上掂一掂小白眉。“它很暖和,抱着它睡觉不冷。”
  可儿嘟着嘴巴,默了一会。“还有啊,小姐你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嘛,秦小姐和郎小姐也都纳闷呢,你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自打表小姐成婚到现在也有一个月了,你总是这样,像是被勾了魂似的……再不,小姐我去请示太太,给你请个高人看一看吧?兴许是中了降头也不一定呢。”
  锦缡半晌没理她。直到走到了离衙门的大门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锦缡不动了,可儿也不动了。
  锦缡没看错,门口等着的有四辆车,其中一辆旁边站着张乔,另一辆旁边站着李子林。还有两辆旁边没人,那就是该是卫保镖乘坐的车子了。
  莫非是郎坤北回来了么?他一走一个月,杳无音讯的,如今竟然回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断肠(一)

  锦缡抱着小白眉的手一时失力,小白眉从她怀里窜了下去。锦缡看着它撒欢似的跑着,忙喊了一声:“喂!你个小狼崽!”
  可是锦缡觉得很丢人,明明被她驯养得很好的小狼崽,在外人面前还真是不给她面子,理都没理她,直奔其中的一辆轿车跑去了。
  小白眉两条前腿扒着车门,不住地在上边挠着,挠出来的声音刺耳又难听。锦缡捂上了耳朵,这种声音叫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车门打开了,锦缡看见了那车子里边的男人伸出两条胳膊来,她能看到他是穿着黑色上衣的,手上还戴着黑色的手套。他把小白眉给抱起来了,抱进了他的车子里边。然后车门又关上了。
  锦缡的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当着她的面抢她的小白眉呢!锦缡只想抬腿狠狠踹上车门,可是她没有。她一点也不想见到车子里边坐着的那人。
  锦缡转身就要往回走。
  李子林扬声说:“锦小姐,我们少爷请你上车。”
  锦缡没动。
  李子林很有气势地威胁锦缡:“你要是不上去我们可就把那只小狼给拐跑了。锦小姐不是没那只狼崽睡不着觉么,往后您可别想着能睡好觉了。”
  锦缡鄙视他:“耳朵真长。”说完,她抬头问张乔:“他们来了你怎么不进去跟我说一声啊?我也好干脆不出来啊。”
  张乔听着,前半句是在怪他失职,这后半句,就没他什么事了,原来是虚惊一场。“报告司令,下官失职,郎少帅也是刚到。”
  锦缡坐回了自己的车上,车门子还没关上呢,她转眼就看见郎坤北从那辆车上下来了。
  她一急,忙道:“快开车!”
  郎坤北手一挥,他的车子立即发动了起来,拐了一个弯挡在了锦缡的车子前头。然后,不由分说的,锦缡另一侧的车门打开了,整个座位和车子都往下一沉,锦缡也往郎坤北那边滑去……她扶住前边座椅的靠背,稳住了身子。
  郎坤北坐得很舒服,他摘下了墨镜,眼睛在锦缡身上扫了一圈,忽然拿膝盖顶她一下。
  锦缡强自镇定着,语气仍然很不好:“你有事?”
  他往里边一靠,身子滑下来一些,占的地方就更大了。“不算什么事,就是来接你。”
  “接我?”锦缡没好气地问他。
  “嗯。”郎坤北还真的像是心情挺好,一点没在意锦缡的阴阳怪气。“接你去西城城郊那边。”
  “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
  “去看看……大灰和二灰。”郎坤北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这两个名字的。
  “那正好,你接小白眉去好了,那是它兄弟,我看做什么。我这要回了锦宅还有事呢,劳烦您这就下去吧。”
  “那不成,离了小白眉你睡不着觉怎么办?既然你有事,我就跟你一起回去办事,办完了事咱再去城郊。司机先生,开车。”
  从锦宅正门到鲤居的这一段路锦缡恨不得都是跑着的。无论她走得多快,郎坤北总是能在她身后两步远的距离跟着。这一路锦缡跑得气喘吁吁的,浑身都发了汗,进了鲤居便脱了外边的衣裳,剩下一件茶白色的褂裙。她还觉得热。
  郎坤北一进屋就放下了怀里的小白眉,小白眉对于这个环境还算熟悉的,刚一回来它显得有些兴奋。可不是么,这就撞倒了一只大花瓶,差点把它自己砸在底下,吓得它嗷呜嗷呜的叫。锦缡忙去把花瓶扶起来,插好了瓶里的孔雀翎子。
  小白眉看着那孔雀翎子很是好奇,一蹦一跳地去扑,眼看着这大花瓶又要被它给扑倒了。锦缡生气了,抽出了一只翎子,照着小白眉的屁股打了一下:“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一点记性没有?再没见过比你更讨人厌的了!”
  小白眉嗷呜一声,原地转着圈,眼睛仍旧盯着锦缡手里的孔雀翎子看,一点没意识到锦缡是在打它,反而还激起了它顽皮好斗的野性,蹦跶的更加来劲了。
  锦缡是越来越生气,又抽了它一下。诚然这柔软的翎子抽到小白眉身上跟抓痒痒似的。“还真是本性难改,说过你多少次了,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呢,你知不道我真想狠狠地揍你一顿呢!做什么不好偏做一只狼,你看你呢,哎呀你松口啊,你是属狗的么?”
  小白眉终于咬住孔雀翎子了,使尽浑身力气往后拽着,一口乳牙都露出来了,目眦欲裂的,十足的发狠呢!而锦缡则使着劲往相反的方向拉着,这一人一狼的,活像是一出拔河比赛。
  而郎坤北瞧着,虽然体型上有着绝对的优势,可那人儿瘦瘦弱弱的,不见得是能赢得了。
  郎坤北笑得前仰后合,洪亮的笑声在鲤居里边回荡着,中间还夹着小白眉的嗷呜声,还有锦缡的喘息声。
  郎坤北笑了老半天,终于说话了:“你那话一套一套的,将来用来教孩子还成,可是对着一只狼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锦缡瞧着小白眉正是最用劲的时候,果断松了手。然后小白眉四脚朝天地摔倒了,嘴里还在叼着它的战利品。
  锦缡看着小白眉的样子捂着嘴乐。
  郎坤北更乐:“锦司令用你的智慧打败了它,厉害。”
  锦缡恶狠狠地白郎坤北一眼。刚才她那话是骂谁的,谁自己心里还没数么?
  锦缡去盥洗室净了手,小白眉再怎么蹭着她要她抱她都不抱了,刚才那狼崽子出了一身的汗,可得叫可儿给它洗过澡了才能再碰的。
  而那狼崽子知道锦缡不搭理它,就黏着郎坤北玩去了。郎坤北也嫌它脏呢。小白眉很受伤似的,在沙发底下趴下了,眨巴着眼睛看坐在对面沙发上边的两个人。
  锦缡抱着软枕,她有些困了。这些日子她总是很嗜睡,白天睡,到了晚上总有一段时间很精神,得是抱着小白眉才能起了困意的。小白眉身上的奶味很好闻。然后一觉睡到天亮,中间都不带做恶梦的。她已经好久不做恶梦了。
  “你还赖在这干什么啊?我回锦宅是来睡觉来了,睡觉这事得到明天一早才能办完,你还等着么?”
  郎坤北挑挑眉,脸上有些惊喜:“既然你都问了,我哪有不等着的道理。你放心,有我在,你不用抱着这个小脏鬼也能睡得着。”
  锦缡抡着软枕打了郎坤北一下:“大脏鬼,混蛋!”
  郎坤北往楼梯上一指:“我脏,但是这里不是有浴室么,洗洗不就干净了。”
  锦缡愈发地生气,不只是脸,她整个人都在发着热,本来素净的面孔更添了一抹动人的丽色。
  郎坤北眼里的笑意渐收了,他身上的风衣还没有脱,很大的一件,还带着一点外边的寒气,他整个人和那点子寒气就都朝着锦缡袭过来了。锦缡站起身想躲,可她也知道躲不过。
  郎坤北揽着锦缡的腰,一指点在了她微张的唇上。锦缡的心慌不择路,而她看着,郎坤北的心却像是饥不择食的……
  郎坤北蜷着手指轻轻撩一下锦缡绯红面颊,说:“一只红艳露凝香……”
  锦缡问他:“你是在夸我美么?”
  这话一出口,锦缡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郎坤北低声笑着,胸膛颤动着,也带动着她的身子一起在颤动……他低头,伏在锦缡耳边,念出了下一句:“云雨……巫山……枉断肠。”
  郎坤北这一句念得极其缓慢,声线低沉,挑||逗着她的神经……
  锦缡闷声说着:“色狼……”
  郎坤北扶额。多感人肺腑诗情画意的场面和情调,被她一句话给揭了老底儿了。“当初谁赞你是才女来着?你连这都听不懂?还是……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你当谁听不懂呢?可不就是巫山云雨么……”
  郎坤北气笑了,“就知道这个,那后边那三个字呢?”
  “你想巫山云雨想得断了肠!”锦缡硬着头皮往下说着。
  郎坤北顿住,他又笑起来,然而锦缡却在推搡着他了:“你快走吧,你在我这里待久了被人看见了成什么事了呀?我这里不欢迎你……哎呀你放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呀你就动手动脚的?”
  “在外人眼里,我未娶你未嫁,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所以咱们该是情人的关系。”
  小白眉又不死心地来蹭了,可是没人搭理它。
  因为锦缡怒了。
  “情人?谁是你情人!你想起来了就是情人,想不起来就什么都不是!”
  锦缡有些激动。她这样激动也是郎坤北有些讶异的。
  那日一别,已经一个月有余了,而这期间,也不知道他是有多忙,一趟没有回来过,一个电话也没有,一封电报也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像以前的他们一样。好像他们就该是这样的,永远这样下去。
  不会有一丝一缕的牵连和牵挂。
  而他现在,却回来跟她说,枉断肠。
  郎坤北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忽然语塞。锦缡背过身去,抱起了那只打过郎坤北的软枕,把脸也埋了进去。郎坤北忽然想,她这一个月,必也是不好过的。这只是忽然间涌上脑海的一个念头,原来她也在乎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断肠(二)

  也不知道她是哭了没有。而这里还有一个讨厌的家伙,它来叼锦缡的裙摆了。
  过了许久,小白眉咬得累了,锦缡这件褂裙也是活活被它糟蹋了。而郎坤北碰了她一下,她嘤咛一声,竟是睡着了。
  郎坤北擦擦她眼角的泪水,抱着她把她翻了个身。锦缡被扰了清梦显然很不乐意。她的眼皮挣扎了几下,最终睁开来看着他,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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