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爱小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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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踏进府中,便发现有不少下人进进出出、来来去去的,状似十分忙碌,唯独她站在一分,一点忙都帮不上。
这时福伯捻须笑了笑,“别叫我大爷,我可担待不起,这里的人都喊我一声福伯。
你就是那位琉……琉……”他拒着脑门,不得不承认自己年纪大了,竟把少爷出府前叮嘱他的话给忘了?
“我叫琉璃。”她发现这位福伯非常有趣可爱,不自觉地掩嘴笑了。
福伯一见她的笑容更是惊艳,这才明白少爷会买她回来的原因。
“小菊——小菊——”他立即朝内厅喊了两声,不一会儿,从帘内走出了一个小丫鬟。
“带这位琉璃姑娘到客房休息。”他立刻嘱咐道。
琉璃纳闷不已,“我不需要休息,大家都在忙,我也来帮忙吧!”想休息,宁愿靠自己的劳力度日。
“这是少爷吩咐的,老奴必须照办。你先下去歇会儿,我有事得离开了。”
福伯笑着解释,随即快步走出大厅,指使门外两个下人扫除梁下那截蜘蛛网。
“姑娘,请跟我来。”小菊露出可爱的笑容。
琉璃无奈,只好回以一笑,跟着她来到位于西翼的客房。
“你坐会儿,我先下去了。”安置好琉璃。小菊便退下了。
进入房间,琉璃才刚坐下,门扉又开启,她以为是小菊又折回来,立刻绽开一抹笑……但当房门完全敞开后,她的笑容猛然僵住了!
是他!赫连令野。
“你笑起来很美,应该常笑才对。”
他不清自入,浓眉下那双深沉的眼有着一抹讪笑,盯着她发愣的表情。
“请……请你出去。”瞬间,这小小客房内已充塞他那粗犷的男人味,沁入她鼻间,令她神情恍惚。
孤立无援的琉璃登时发觉这个男人很危险,她不能太靠近他。
“我说琉璃姑娘,这里可是我的府邰我的地盘,你要我去哪儿啊?”
“那我走。”
才刚跨出一步,她随即被他挡下,“你是我以五百两银子买下的,这价码贵得让我咋舌,但是我还是二话不说的付了银子,如果就这么让你给跑了,我岂不亏本了?”
他的模样状似漫不经心,语气却锋利得直戳人心。
“那么你想做什么?她倒退一步,因紧张而呼吸频促,那傲人的胸脯变得更起伏诱人。
“我想你不会笨得连我想做什么都不知道吧?既是生在青楼,就算还是个清倌,也该见识过才是。”
赫连令野撇开嘴,邪气地一笑,那笑意让她摸不透。不过琉璃强烈的感觉到他对她的鄙视。
“我不是妓女。”她仓皇解释道。
“没有一个女人在脱离青楼后,还会承认自己是妓。”他漫不经心地走近她,霎时一股属于男性特有的昧道窜入琉璃的鼻间。
她惊惧地后退一步,碎着嗓音,“请问……你买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该不会要她待在这宽敞的府邸,只为了满足他的私欲吧?!
不……她不要……“你说呢?我不惜重金买你回来是为了什么?”他深遂又狂放的眼凝聚着几许讪笑。
他真不知是该笑她放作天真,还是笑她的表演弄错了对象?
想在他赫连令野面前装清纯,她还是回去多练个几年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会再那么容易受骗了。
“琉璃愿意为奴为婢。”她低下头,诚挚地表达自已的意思。但为何她从他眼中看见的却是强烈的讥讽?
“你当真只愿意为奴?或许做我的妾也不错啊!至少有不少奴婢供你使唤,甚至——”赫连令野难解的眼中暗藏冷酷的锋芒,霎时已将她缚紧在怀中,温醒的嗓音诱哄着她,“还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探出舌轻划她娇软的耳线,舔机着她秀气的耳垂,温热的阳刚之气对她勾抚又挑起,押玩着她香郁的身子。
“不……不要啊!”
她两条纤细的胳臂抵着他的胸,拚命抗拒着他,一个用力过猛险些脱臼!
他一把抓住她的柔美,将她的纤纤玉指含在口中,湿滑软热的舌头不停燎烧着她的指尖——“呢——”她的小脸漫上红嫣,脑袋瓜突然像裹了泥,僵住了!
“你不仅笑得美,连脸红的模样也美极了!还有你这双不停抚弄我胸膛的手……这算诱惑吗?”赫连今野撇嘴邪笑,滚烫的喉结动了动——琉璃一惊,没料到自己的推拒竟会被他视为诱惑?!
她连忙抽回手,“你别乱说,我……我没有——”
“没有吗?”
他一双邪肆大掌突地复在她胸前的软丘上,“连这里都抖成这样,不是诱惑是什么?
果真是个诱情技巧高明的妓娘啊!”
“你--”
她愕然地张开小嘴,却让他乘机含住她,狂吻了起来。
“晤……”琉璃慌了,不懂他为何三番两次咬她的嘴,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激狂,而她竟有点头晕目眩?
他将她推住案上,让她舒服地躺着。接着,他的手指划过她滑腻的颈子,千措灵巧地在她耳窝轻划,掬弄……
“不--”她全身被他压缚得动弹不得,才一开口,她的唇又再一次被她紧紧吸住,含在口中,仿佛要将她给吞噬了般。
直到琉璃软化了,被他的热情所蒸融,忘情的吟哦出声,赫连令野才放开她,嘴畔凝着拥笑。
“终于激起你的本性了吧?”他残佞地说。
琉璃涨红了脸,胸口因愤怒和窘迫而起伏着,“你……你好过分!”
“我过分吗?这只是皮毛,还有更激狂的呢!”接着他居然撩起她上半身的儒衫,钻进她短兜内狎玩起诱人腴白的娇软双ru,两指拨弄搓捻着她敏感俏好的乳峰。
她身子一紧。呼吸急促起来,心口顿时都热了!
“你的身子好烫啊!”赫连令野嗤笑。低首埋在她双ru中央吸了口她甜蜜香郁的甜沁味儿。
“你放手啊!”
琉璃揪着心口,一颗心梗在喉头怦怦跳着。
“我偏偏不放,”他耍赖道,咧开嘴笑,手中放肆的动作却久停歇。
“公子——”她的脸墓然红透。
思想向来单纯的琉璃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要这么对她?
蓦地,她思及大哥淫邪的模样,心头赫然一惊!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道推开他粗鲁的手。
“别碰我——”但她的娇躯仍被他控制在案上,她只能抓紧衣衫,一双蓄满水气的大眼怔怔地望着他。
赫连今野并没动怒,脸上的那抹邪笑更为狂炽!
“有些鸨娘为了骗财,往往会找个最会伪装的丫头来冒充处子,你是吗?”
赫连令野揉搓着手下娇嫩的肌肤。
“什么?”她呆住了!为什么他要这么污蔑她?
“不懂?”
他惹然晒笑,执起她的手摆在唇边道:“换言之,你是不是早已身经百战,却为了骗取我的好奇,摆出一副青涩样?”
“不!你不能这么说我……”她已吓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她明白他只将她视为一个鸨儿在戏耍,可是她不是啊!
谁来为她说句话、证明她的清白?
“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要不要证明一下?”他嘴角漾开轻笑,动手撩起她的长裙。
“不要——”琉璃双腿拚命踢动,泪水与羞愧全都交织在脸上。
“现在我要索回买你的代价,不管你是也好,不是也罢,等会儿就能完全明白了。”
“赫连令野阴柔浅笑,突然抓住她的脚踝,试图拉开她的双腿。
“不要……公子———”
琉璃惊恐地瞪大眼,拚了命也不愿张开腿,但他的力道强劲,根本无意松开她。
“我就不信你当真这么难搞。”他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忽地抓住她的小脚往外猛力一拽!
“啊--”她全身一僵。
清脆的声响告诉他,她的脚踝因为他的拖动而扭伤了!赫连令野这才松开手,“你……好个你——”
她直揉着脚踝,疼得流泪不止,又因他的一声沉吼,又吃了一惊,全身抖擞得厉害!
“公子,不要,求你放了我……”琉璃哭哑了嗓,眼底出现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可以工作,凭劳力偿还你帮我赎身的代价。
“我想知道你是只抵抗我而已,还是对每个男人都如此高傲?”
他愤懑地站起,甩开她的身体,“无论你是真矜持还是对我演戏,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既然你要当奴婢,我就成全你。”
赫连令野走到门边,突然转首说道:“你现在就去“安恰园”,我分派你照顾老夫人的工作。”
“老夫人?”
琉璃翻下桌面,由于扭伤的右脚无法使力,只能靠在桌边喘息。
“对,不过我提醒你,她老人家性情不好,你最好自求多福。”他唇畔凝着一抹厉笑,随之挥袂离开了房间。
琉璃见他一走,立即拖着脚伤将门关上,她背抵着门板,暗自饮泣,久久无法回神……天,他居然摸了她的胸、抚过她的肌肤,那她还算清白吗?
她是该恨他,可为何在想起他时,她心底仍会隐隐悸动?
琉璃带着脚伤,经人指点后来到了“安恰园”。
只是她不明白,为何每个人经她问到“安怡园”时,都会出现一种奇怪的神情?犹记得赫连个野曾提醒她,老夫人的性情不好,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不过,她相信只要有爱心,一定可以化解所有的心结。所以,琉璃对老夫人的坏脾气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当她到了安恰园,立即被一位大婶拦下,“这位姑娘请止步。”
“这位大婶,我叫琉璃,是听从少爷的命令来侍奉老夫人的。琉璃客气的表明来意。
“侍奉老夫人?!”
大婶先是诧异,随即笑一片笑说道:“不用了,老夫人有我伺候就行了。少爷也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老夫人的个性,为何要叫你来受苦呢?”
“大婶,我不怕苦。”琉璃说道。
“唉——我叫李婶,已伺候老夫人三十年了,老夫人的心事只有我懂,你还是请回吧!”李婶长叹了一口气。
“心事?我不懂什么心事,但我一定会竭尽心力照顾她。”琉璃纯真无垢地说,脸上带着稚气的笑意。
“你这孩子!”李婶摇摇头也笑了,“由于我年纪大了,少爷一直希望找个人来分担我的重担,但没有一个人做得来,往往不到半天就打退堂鼓,所以我才会叫你离开。
说起老夫人的脾气之所以会变得这么古怪,是因为她年轻时一个不慎给弄瞎了一只眼。老爷嫌她破相,将她关在深宅内,从此没有再去看过她,除了李婶陪伴在侧,完全无人理会,就连下人也不将她放在眼底。
时光茬苒,纳妾无数的老爷虽然膝下有众多子女,却只少爷一人成才,如今少爷接承家业,老夫人又重见天日,只是过去曾受过的伤害始终无法抹去啊!
所以她讨厌外人,更不喜欢接触任何陌生人。
“我不怕,李婶,您就让我试试吧!”
琉璃只希望谋得一份工作,即使再难再苦她都不怕,只希望少爷别再……一想到这,她的脸儿蓦地转红,窘赧地垂下。
“好吧!那你就进去看看老夫人,我也正要去厨房端些她爱吃的软糕过来。”
李婶说不过她,只好依了她。
“是。”琉璃屈膝应和,便往里头的大屋走去。
一推开门,她便看见一位穿着贵气的老妇人坐在主位,听见开门声便道:“李婶吗?你动作还真快啊!”
琉璃一愣,遂道:“我不是李婶,我是来侍奉您的奴婢。”
“奴婢?”
老夫人眉一蹙,立刻转过脸。这时琉璃亲眼目睹了她那只残缺的眼,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惊吓地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