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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半生花劫-第100部分

小说: 半生花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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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朵朵捉住夜婉的手腕,“你是什么人,你同兰姑是什么关系?”夜婉甩开,愤愤道:“水朵朵,你难道不清楚么,这件事大齐传得沸沸扬扬。有关千大人的事谁不清楚。你不知道,只是因为你有个能干的夫君,处在这样一个四周毫无危险,一眼只能望见重叠山峦的地方,你还能听到什么?朵朵,当时在大街上你连个孩子都不让我救,是不是你觉得大嫂肚子里的孩子才重要,别人家的孩子就不重要了。”扭头落泪,苦笑不语。
  水朵朵误以为自己冤枉了夜婉,不得不平缓语气:“我不知道这事,你别生气。只是近日庄中各事太过古怪,所以…”夜婉道:“所以你就怀疑到我的身上?朵朵,那簪子即便你有,我也没冤枉你,就因为我会武,你就认为爷爷是我杀的。你跟他们一样,总信自己的直觉。”夜婉哭泣着跑开,情意发自肺腑,倒令水朵朵看不出真假。
  不过当时兰姑孩子流掉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她是真的不知。也许,就如夜婉说的,在林宇风的保护下,没人敢找她的麻烦。
  “簪子?”水朵朵一急,转念想道,“这簪子怎么又同我的那支一样?不行,我得再去看看。”疾步回房,从妆匣里找了许久,都不见得那支簪子。实际上,这支簪子不翼而飞却是山庄最为诡异的事。
  当然,这时的水朵朵已经完全吓到了,如果不是有人一心想要捣鼓,怎会接二连三发生发簪杀人事件?水朵朵想不明白,可心里也越加糊涂。
  夜婉回房也是糊涂不已,想了许久都猜不出究竟是何人所为?除了她以外,没有谁知道水朵朵买过那样的发簪?
  而实际表明,水朵朵心中油然而生的愤怒正是对她怀疑的开始。
  “究竟是谁想要制我于死地呢?”桌上的竖笛砰一身从袖中滑出来。她的面色霎那惨白,双手抖了抖,怨毒的眼睛炯炯有神,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心中黯然神伤。
  床幔里卧着的夜婉蒙在被褥里,嘴里不停地嚷着。
  “不可能,不可能的。不会的,不会的!”
  不可能?不会的?其实,很多时候,她不过在自欺欺人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请支持!

  ☆、齐心协力拦楚皇

  “可见效了?”兰姑抚着一支簪子,气定神闲地坐在酒肆里。墨夷便服旁坐,端了个笑容:“熹枫山庄现下可是乱作一团,这簪子杀人事件一桩连着一桩,可不麻烦么?凝妹,只是…你这样筹谋她不会发现罢?”
  兰姑眼中含笑:“楚太子这个人平素心狠手辣,你觉得他会如此在乎一个女人?想来那魏如莲自个儿也明白这一层。她向来疑心颇重,越是简单的越会往复杂了想。”点明续道:“所以这些针对于她的东西,你说她会怨着谁?”墨夷道:“凝妹,看来魏如莲没有多少好日子了。”兰姑摇头笑道:“不,即便处在悬崖的边缘,她也不可能坐以待毙。所以倒霉的只怕是水朵朵一个,也好,也好,我心里日积月累的这口气多少也该出出了。”暗自欢喜了会儿,正经道,“墨哥哥,我想着去一个地方,改日得空你陪我去。”
  “什么地方?”墨夷笑道。
  兰姑道:“一个有关王上的地方,醉春楼。墨哥哥,你可能不知道,那里曾经有一个女人可让当今皇后纠着不放?他们大齐的宫中秘事可要比我们晋国多得多。”
  千面因得了君上齐天傲的密旨,几日以来也不敢懈怠于事,兰姑偶然瞥见所查之事,便不由得想起千面曾经说叨之人。当然往年发生在月姬这个人身上的事,她一个晚辈又怎能得知。不过沐皇后为对付清妃百般挑起此事,也是希望大齐公主的身份水落石出。
  其实,争来争去原不过是为一个无法牢牢抓住的宠。可是在她们的眼里,便禁锢地连良知都没有了。
  “这事我只知个半,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那么在意此事,我也不能干瞧着不管。无论他欢喜与否,我都算是他的妻子,若是做得不好,君上怪罪,治我们个灭九族的大罪可不好了。”
  墨夷反驳道:“千大人跟着君上那么多年,应该不会施以罪罚罢?”兰姑含泪直笑:“谁知道呢,不过墨哥哥,所谓伴君如伴虎,谁晓得君上什么时候顾念旧情,什么时候又全然不顾呢?”墨夷想想也对,遂点了点头。
  而前往楚地的林芸萱和林宇风两人身处险地,两人却不知道。经林芸萱深谋远虑,终想着于烟火小居暂住。
  这一日,朗空万里,彩霞落坐了半边天,层层绕了又绕。
  楚市皆为繁华,叫卖音闹哄哄地,令人心烦意乱。
  “二弟,你来楚地的次数多于大哥,今日你有什么想法?”林芸萱背手走在前面,时不时倾头望向身后,却见得林宇风手中捻着一支发簪,神情恍惚不安。林芸萱细细瞧了一会儿,眸子凝聚成一个焦点。
  “没想到这一模一样的发簪到处都是。二弟,这年头杀人利器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林宇风只是含笑,继而心生担忧:“是啊,大哥说得对。陈叔被这劳什子刺死一事也没查个水落石出?不知道朵朵怎么样了。”
  林芸萱打趣笑道:“分别不过几天,何以如此难过呢?”说罢,给了林宇风胸膛一掌,“这么想见朵朵的话,我们也要多多努力一下了,这大仇不报,想你也不是身心都在朵朵那里。”
  林宇风应承:“大哥说得是,二弟定会想到个好办法早早了了此事,我们也就能早早回去见朵朵和大嫂了。”林芸萱嗔笑:“少来,还不知道你。明明是想解决了此事,早点回去见娇妻!”林宇风眼睛一扫,也道:“你说得是,朵朵是娇妻,那大嫂是什么?”
  “好啊,你个臭小子。敢开你大哥的玩笑。”
  两兄弟你追我赶,好似回到了往昔二人幸福的半个童年。若不是小时出了灭九族的大事,也许幸福地便是整个童年。兴许少年,或者青年。然而,林宇风觉得还算幸运,至少在背负着家族大仇的他能够遇上欢喜并陪他一生的女人。在情爱一事上,他自认为比大哥幸运。
  得报大仇,不知是痴心妄想,还是顺遂人愿。
  五日之后,楚皇携后宫妃妾入怀斯院,据说是拜佛祈求平安。私心想想,拜佛这等事后宫皇后等妃皆可,何以入得了一代君上的眼睛。可是无人知晓这其中的秘事。
  怀斯院坐落在荒郊的林外,那里人烟稀少。楚皇楚疑在此盖院时,所有不明的墓碑之地都被掘弃。仅有一个连墓碑都没有的坟墓被其保留下来。拨了一众女婢,悉心除草,沿着那坟墓四周栽种了五颜六色花卉,无论春夏秋冬,凡风起,必可闻见各处散溢的芳香,时浓时淡。到此地拜佛者均身心舒畅,即便荒芜森森,却也欢兴。
  其实,这地方之所以令楚毅大费周章地加以保护,原只在于楚毅做公子之时一场谈虎色变的情事。之所以这生说,是有很大的缘由的。简而言之,便是这地方有些独特,那无墓碑的坟墓里安葬着楚毅爱慕的女子的骨灰。最为动人心魄地,还在于这女子是楚地二公子楚祁的心上人。两位亲兄弟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那只能说明二人淡定的能力相当得好。
  几日后,怀斯院。
  “你也来了?”楚毅屏退随身保护的侍卫,独自站在坟墓一侧,蹲下正要饮酒,便觉身后一人的影子笔挺挺地照在地上,侧了身,楚毅摘下一支花来,“我说过,二哥。你每次摘一支花放在这里的法子还不如我在这四周植些花草,相比之下,这要省事得多。”
  楚祁冷声否定他:“不,这意义是不一样的。”坐下仰面喝了一盅,固执道,“你种的便是你送的,而我种的便只是我种的。”楚毅叹了口气,厉声道:“二哥,你说得对。倘若送给斯灵的花有你一份,我肯定也不大高兴。我的心里原本就不希望有你!”楚祁抚额道:“是,所以这一辈子我都不同你抢。即便是这君王的位置,我都没曾觊觎过。我心里在乎的只她一人而已,不过你也没让我失望。”望了楚毅一眼,楚祁笑得更加凄惋,“怀斯院?这个名字甚得二哥欢喜。三弟,偌大的怀斯院,你不同嫔妃一起,单单选了这个地方,是因为什么?罢了,罢了。二哥说这些又有何用?”
  楚祁举步离去,一如当年的冷傲。四周又恢复凄清之貌。楚毅心下念道:“今日的怀斯院越发的冷清!”
  刚想着,十里之外吵吵嚷嚷,妃嫔之间叫喊声声凄厉。楚毅快步赶至,却看见两个蒙面黑衣人疾步刺来。彼时,此地轰轰,聒噪地聒噪,逃跑地逃跑,大嚷地大嚷,拔刀挥剑的侍卫捕风捉影严阵以待。
  “快,快护驾!”一将军大叫道。
  哪能想见两位蒙面人挺剑挥向楚毅。就在剑尖快要没进闪避不及的胸膛时。
  不知从哪儿窜出两个人来。定睛一看,恰恰是那林宇风和林芸萱兄弟俩。不难猜测,这刺客上马,及时救驾的把戏其实就是二人商量,自编自演的。当然,关于这点,也只是为了更快的见到楚皇。
  “朕游览怪斯院这么久,第一次遇到刺客?”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楚毅不可能连这点把戏都看不出来。但正眼瞧这林芸萱和林宇风兄弟俩,一表人才,年龄与自己的儿子相差无几,便忖度是有什么大事。于是也不治其隐瞒不告之罪将二人带到了皇宫。
  自然,林宇风和林芸萱兄弟俩自会带着证据到得楚毅身边,悉数禀告太子楚夫易当年的罪行。
  宫室楼宇重重高耸,玉楼叠翠交相互映。天暗了,星子出来了。
  “大哥,事隔三天。楚皇才于今夜召见我们。现下就让二弟去赴此宴。”林宇风愁眉苦脸,心里隐隐不安,“当日我们在怀斯院导出那事儿,不见得圣上不知。所以……”
  “好,大哥答应你。这些证据你我各执一半。”林芸萱答应地如此爽快,仅仅在于他早就下了决定。
  林宇风的酒杯里加入了他早时买好的迷药。当然,林宇风武艺颇高,被人下药自能晓得。然而,这酒是大哥林芸萱所赠,防范之心寥寥无几。
  “大哥,你……”林宇风摇了摇头,把住椅子道,“大哥,大哥,你不能,你不能一个人去。不是说过么,这次让给二弟么?”
  “浑话。大哥是长兄,长兄如父,你没听过么?”言罢,眼角滴下泪来,拂袖拭去,交代道,“二弟,你我都不清楚君上脾气。万一他误认为我们胡言乱语,那……当如何?大哥这次前去,不求别的。只望给我们家族报仇。若是回来,自当别论。若是不能回来,二弟,你要先行放下复仇的念头,尽快赶回大齐。你记住,大哥的妻子,你的妻子都要由你…由你照顾!”
  话毕,林宇风迷迷糊糊地倒下椅子。
  是夜,唤来随行的属下墨离和子鹰将林宇风送出了宫外,仍然暂避于烟火小居。
  林芸萱穿戴好,大步行走在抄手回廊处。
  夜里的每一盏宫灯,通过外面罩子透出的淡影,凉凉地飘在他的脸上。而那一双如墨的慧眼正燃烧着如火的希望……
  “夫人!”一旁的属下瞧着日渐消瘦的水朵朵,不忍唤道,“回房休息会儿罢!”
  水朵朵摇了摇手,心情着实沉重。几日以来,不但为着去楚的大哥和夫君担忧,而且还为府中亲人离奇的死亡事件绞尽脑汁。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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