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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公主偏头疼-第43部分

小说: 公主偏头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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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棺材板上抱着他,眼睁睁熬过了这个除夕夜。
作者有话要说:  难怪你们大都喜欢宴帝,易南弱到让公主照顾他 QAQ

  ☆、第五十五章

  
  挨到天亮时,易南身上越来越烫,棺材板燃尽后,我冻得牙齿打颤浑身发抖,他还是烫得不行。我搂着他取了会儿暖,方意识到,他约莫是发烧了。
  他开始说胡话,什么生啊死的连不成句,我努力辨别了许久,也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不过,他唤我阿悬,我却是听得真真的。他可能正在做着什么噩梦,可能正在鬼门关徘徊,不论他正在经历着什么,我知道的是,他都记得我。
  他记得我,这一点就够了。
  我把披风铺在地上,小心地把他挪到上面,用剑劈了仅剩的那个棺材板,生火煮了些雪水,渡给他半罐,再撕了一角衣袍放进滚水里烫一烫,敷在他额头,待布条凉了,再放进罐子里煮一煮,重新敷在他额头,如此反复几次,他非但没有降温,反而烧的更加严重。
  我忖着或许是他本来就烧得不行,我又用热水烫他一烫的缘故,就捧了些许冻雪拍在他滚烫的面上,果然,没那么烫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把他拖到外面雪窝里给他降降温,他却咳嗽起来,又开始说起了胡话,这次胡话有些怪异,只来来回回重复着两个模糊的音节。
  我以为他要喝水,渡给他,他一直不喝,我有些焦急,戏文里不都是说人大病一场苏醒后,有意识无意识的第一话总是“水水水”吗?
  我把耳朵贴在他嘴唇上许久,方辨出他一直唤的是阿悬。
  我一时慌了起来,他现在连我名字都说不囫囵了,是不是离死不远了?是我把他折腾死了吗?
  我不敢再去折腾他,哭着坐了一会儿,对他说:“易南,你再忍一忍,我出去给你找大夫,你乖乖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好像听懂了我的话,手指动了动,攥住了我的一角衣衫死不撒手,呜呜咽咽口齿不清的来回重复着阿悬。我哄了好一阵,他还是不肯撒手,我只得摸过剑,割下那一角衣衫。
  他正病着,我不和他计较,他爱攥那块破布,就让他攥吧,我又不差巴掌大的那块破布御寒。
  为了安抚他,我只得屈尊吻了吻他,临走,又让他占了一回便宜。
  我拎着剑出去,刚爬出坟坑,一阵劲风裹着雪打在我脸上,我喝了一口凉风,吃了一嘴凉雪。
  我持剑在风雪中等了两个时辰,连半个鬼影都没见着,忖着再等不来人,我又要重新刨一座坟劈人家的棺材板了。终于,苍天有眼,等来了一辆驴车,我举起剑,横在了驴车前。
  赶车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他用浑浊的双目瞅着我,双手合十,说了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和尚?再好不过,和尚不都是心慈手软乐善好施的吗?我顾不得其它,扑腾跪在雪里,打算好好启发一下他的慈悲心。
  我哭着说:“我相公受了伤,快要死了,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他。”他往前近了一步,我忙加了句:“把我们带离这个地方,随便找家医馆就行,我有银子,您要多少?我都给您。”
  我连忙向他展示锦袋,再道:“我相公那里还有一包细软首饰,也是值很多钱的,全都是您的。”
  我之所以没脸没皮的说易南是我相公,是怕这个老和尚观念迂腐,把我们当成私奔的奸夫淫^妇,一怒一下,感慨下世风日下,咒骂我们几句活该,再替天行道发功灭了我们。
  他弯腰把我扶起来,道:“小姐莫急,有话慢慢说,老朽能帮得上的,自是不会坐视不管。”
  他身穿皮氅,头戴毡帽,面容慈善,自称老朽而非老衲贫道,应该不是和尚或者道士。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编了一套谎话,“我和相公年前将将成亲,三日回门去娘家,谁知半道遇到了歹人,相公为了护我,只身涉险与他们搏斗,身负重伤,只吊了半口气,那帮歹人以为他们把相公杀死了,犯了命案,顾不得寻我,便四散逃走了。”
  这套谎话,咋一听合情合理,却经不起细究,这个慈眉善目的老者只是眯眼看了一看我,叹气道:“老朽是西佛国人氏,常年奔走与夏国与西佛国之间,倒腾些小买卖,每年却是必须要回西佛国过年的,因这几日大雪,路上不好走,耽误些时候,但,无论如何,老朽是要在年初三赶回西佛国的,恐怕与小姐不同路吧。”
  我上前捉住他的袖口,“无妨,老伯回西佛,我们就去西佛,我相公的伤,不能再拖了。”说着把那个装满银子的锦袋塞到了他手里。
  他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揣在了怀里,“你家相公,在哪里?”
  把易南弄到车上后,我跪到坟前磕了三个头,承诺日后一定会过来给他老人家重修一座墓。后来,宴帝与我一起来这里祭拜这位先人,那时,早已找不到了他的骨骸。
  好在这位老者带有些药物,易南才得以支撑到大年初三夜。
  西佛国的人大都向佛,人心很是良善,赶车的那位老者更是给我们找了个据说能妙手回春的大夫。头发全白瘦骨嶙峋仙风道骨的那位大夫摸脉摸了半个时辰,方抖着榆树皮的脸颔首道:“能救。”
  我终于松了口气,把压箱底的那包细软首饰全给了他,又给他磕了一个头,求他务必救活易南。
  应着新年的景,本公主已磕了无数个头,待易南好了,非要他全数磕还给本公主不行。
  当夜,我摸着易南渐稳的脉搏,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床沿阖上了眼。再醒来时,我以为是半夜,忖着翻身上床寻个空位睡会儿,抬腿时,踹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姑娘可是对老夫的药不满意?”大夫隐怒的声音。
  敢情西佛的大夫不仅侠道热肠,还极其尽职尽责,大半夜也要守在病人的床榻前,亲力亲为尽心尽力服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这里,这都半夜了,有我一人守着就好,您老去歇息吧,明日且要劳烦您呢。”
  默了一默,大夫说:“姑娘睡糊涂了不是,现在可是午时,正正经经的大白天。”
  本公主眼睛又瞧不见了。
  还好,这种反反复复的事情,我已习以为常,这次,勉强还可以接受。按常理,我这眼睛,早在给易南清洗血污的时候,就该瞎了,能撑到现在,已属奇迹。
  巫神曾说过,若我再瞎,眼睛十之有十是不会再好了,但是,我却一点儿也不后悔,我留在这世上,现如今只有一个易南,若是他死了,我要这眼睛还有何用?
  是以,这次失明,我相当坦然,只要易南还在,他当我眼睛便是了。
  只是眼疾这个事情,我不敢声张,我怕这个大夫欺负我看不见,趁机偷溜跑了不再给易南疗伤,届时,我俩非得客死他乡不成。
  眼睛看不见,非要装作能看见,这个事情,有些难度。
  我尽量摆出优雅高傲的姿态,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医馆的人见我整日冷冰冰的,很有眼力价,一般不怎么主动和我搭讪。但到了吃饭的时辰,还是会端给我一碗饭的,只是放下就走,不多说一句话,好像易南得的是瘟疫似的,不过,也不排除他们把我当做瘟神这种可能。
  这几日,前半夜,我总是爬上床榻与易南挤着睡,后半夜时,才装模作样从床上爬起来趴在床沿睡,长此以往,给人一种我不眠不休日夜不分守在易南床前照顾他的假象。
  有时,大夫给易南换药时,也会感慨一句:“夫妻伉俪情深相濡以沫,也不过如此。”
  每当这时,我总是在心中嘿嘿一阵笑,觉得自己演技实在太精妙,很为自己骄傲。
  第三日,我在床榻上醒来,却听到大夫与旁人说话的声音,我一个惊慌,拉着被子坐起来,往旁边摸了摸,没有摸到易南,再摸,还是没有。
  我心咯噔一下,带着哭腔问:“大夫,我相公呢?”
  室内静了一静,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阿悬,我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内容,前天夜里修好后放在了存稿箱里,定的时间是昨天早八点发,刚刚知道原来没有更上,可能是我这章写的太烂,连存稿箱都看不过去,死咬着不肯吐出来污染大家眼球吧~~~~(>_<)~~~~
  有种越修越渣的感觉,大家凑合看吧233333
  我望向声音的方向,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惊又喜又羞愧,僵在了床榻上。
  大夫窸窸窣窣收拾着药药罐罐,“这位公子已醒了一些时辰了,见姑娘趴在床沿上犯困,很是心疼,着老夫唤人把姑娘安置在床榻上歇息,老夫当时就说了,左右这屋里有两张闲置的床榻,徒儿也是在当天就给姑娘添置了床被,可姑娘就是不听,没日没夜的守在公子身前,哎,这位公子,你可是个有福气的人喽。”
  一席话说得我脸烫了一烫,大夫又道:“今日的药已换过了,老夫新开了一个药方,待小徒煎好药给公子送来,公子若恢复的好,不出五日便可下床自由活动。”咳了声,再道:“老夫不是个老古董,晓得你们新婚夫妻要叙个小旧,老夫这就告退,若有什么情况,去前院唤老夫即可。”
  大夫走后,室内异常的安静,我攥着被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之后,易南先开口,“阿悬,你方才唤我什么?”
  我别过脸,死不承认,“什么?我方才一直没说话啊。”
  “哦?我怎么听见你唤我相公?”
  “你该不会幻听了吧。”
  “方才大夫一直称我们为夫妻。。。。。。”
  “大夫年纪大了,眼神不怎么好。”
  他轻笑一声,“阿悬,你过来。”
  我镇定再镇定,待脸颊不再发烫时方才揭开被子翻身下床,摸索了一阵穿好鞋,凭着感觉向易南的方向走去。
  将将抬腿迈了两步,点儿背,一脚踩到炭火盆里,烫得我哀嚎一声瘫坐在地上。我正抱着脚吹气,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手,“阿悬,把手给我。”
  我抓着他手站起来,“你怎么下床了?大夫不是说且要再躺几日的吗?”
  他轻轻抚着我眼,“无妨。”
  他牵着我手行至床榻前,待我坐稳了,又倒了一杯茶塞到我手里,揉着我头有些气虚的说:“越来越不听话了,不是让你回宴国。。。。。。”
  我鼻子发酸,“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不是说不会丢下我的吗?还不是照样把我一人扔在坟坑里,你是不知道,那个棺材里的骷髅有多可怕,骷髅吓我,你也吓我。。。。。。”越说越激动,硬是挤出了几滴泪。
  易南用手抹去我的泪,“阿悬,是我不好,没有护好你,又连累你眼睛。。。。。。”
  我仰脸咧嘴笑,“所以你要快点儿好起来,赶紧照顾我啊,你该不会觉得我是个累赘不想照顾我,故意耍赖佯装好不起来吧。”
  易南把我揉进他怀里,“阿悬,总会有法子医好你眼睛的,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再做傻事伤害自己,我。。。。。。我不能没有你。”
  易南将将醒来,身体很虚,支撑到现在,能感觉得到他气虚得很是厉害,为了使他安心尽早养好身子,我捏着他手,说起了酸话。
  “易南,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若是连你都没了,我还要这眼睛有什么用,当时把你从死人堆里扒出来时,我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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