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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狂肆暴徒(清宫迷情系列续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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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小芳遂放下一颗心,刚才她听哥哥的形容,还以为寨主对这个女魔头有意思了呢!

  为了彩虹,也为了拥护自己的利益,她绝不能让这个女魔头得逞。

  “没错,你瞧她现在不是已被我吓得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他眯起眼,谑视宁羽格格一双满是悲伤的水雾大眼,强迫自己撇下心底那丝该死的心疼,刻意以恶言恶语来伤害她。

  宁羽格格垂首低泣,早已承受不住他方才对她身体的侵犯和现在言语的亵读,在他们心中,自己仿若是个该千刀万别的恶劣女子,但她实在想不起来何时惹上他们?她明明不认识这些人啊!

  魏小芳也陪着他笑说:“寨主,需不需要我帮你整整这个丫头,我早有满肚子主意了。”

  路维阳一听,错愕之情立即浮上脸庞,他瞪着魏小芳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做出伤害她的事。”

  魏小芳一听,惊慌失措,不解地瞅着路维阳和宁羽格格,“可是……寨主,难道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骂她几句是没有办法让这个女魔头得到教训的。”

  乍听“女魔头”三个字,宁羽格格立即抬起头,直视他二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唤我是女魔头,我不是……我不是——”

  她捂着脸拚命摇头,屈辱的泪滑向她的掌心,心中盛满了悲伤。

  “不过是骂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一了?你还没尝过我们‘劲云寨’的最高刑法——曳马奔腾。”魏小芳恶狠狠地说。

  宁羽格格重复,“曳马奔腾?”

  “你不懂吗?就是把你用绳子挂起来绑在马屁股上,然后让马儿到处奔跑,到时候不刮下你这身细皮嫩肉才怪!”她狠戾地说。

  “住口——”看着宁羽格格愈加惨白的脸,路维阳忍不住喝声道:“这种惨无人道的刑法早在数年前就已废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提它干嘛?”

  “寨主不是要惩治她吗?为了她恢复这样的刑法绝对值得。”魏小芳包不肯罢休,她绝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女魔头。

  “别再说了,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路维阳忿忿地站起身,好好的一份兴致完全被魏小芳给破坏殆尽,他自知再待下去,只是会带给宁羽格格更大的难堪。

  “这怎么可以?难道你也被她的美色迷惑,忘了她是个恶名昭彰的坏女人?”

  魏小芳的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说话的口吻像权了打翻的调味醋,酸味四溢。

  路维阳一怔,突然对魏小芳绽放出一朵温柔的笑花,他拍拍她的肩道:“你放心,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对她动心。我自然会给她应有的教训,但为了她而让我们‘劲云塞’陷入冷酷残忍之说,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他眼眸中露出温煦的神采,将魏小芳的一颗少女心深深迷惑着,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她也只好认了。

  “寨主说的是,她是不值得,不过,若是有需要我教训这丫头的地方,请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整得她生不如死。”她恶狠的眼神像利刃般不断凌迟着宁羽格格的心。

  宁羽格格被她那满满的恨意扎得头皮发麻,想从她那不寻常的语气中咀嚼出一丝蛛丝马迹,但想破了头仍想不透自己曾得罪过这样的人?

  “好了,别为她伤脑筋了,我们走吧!”路维阳一手搭在魏小芳的肩上,与她一起走出地窖。

  宁羽格格因他那些伤人的话语而揪痛了心,她闭上眼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直到石门推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宁羽格格才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漆黑可怕的墙壁,心中泛起惊骇的念头,她不知自己是否还有未来可言!

  宁羽格格哭了一夜,再加上一天未曾进食,感到体虚力乏,就快撑不下去了。

  她真的很想继续逞强下去,以她倔傲的个性,她向来是不肯轻易屈服的。但她真的很不甘心就这么饿死自己,她心里只想再见是阿玛和是额娘一面,她好想他们,她舍不得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

  想到这,她又潸然地垂下泪,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一阵刺痛,她不禁又想起以往在宫里的悠闲与惬意,更恨自己为何从来不曾好好珍惜那样的生活?

  他们说她是恶女、女魔头、恶名昭彰的女人……难道她真是那么差劲,非得替她冠上这种十恶不赦的罪名吗?

  她不是不曾反省过,这一天夜里,她想了好多好多,或许她过去的行为真的有些自私嚣张,更喜欢们吓奴婢、奴才们,看他们惊慌怕死的模样她就会感到很快乐,可是,她从没有要置人于死地的意图啊!

  那么多年了,宫中竟没一个人曾告诉她,她的行为是错的,这又怎能全部怪到她的头上?

  咕唁咕喀…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她突然觉得饿得发昏,眼看着摆在前面那盘已凉的饭菜,她厌恶地撇撇嘴,在该不该用之间犹豫着。

  算了!都已经是阶下囚了,她还逞什么强呢?

  拿起饭碗,她夹了一块素菜进口,咀嚼了两下觉得味道还不错,这才放心食用它。虽然饭菜凉了,但已是饥饿过头的她仍然津津有味地一口接一口吃着,正当手中的瓷碗见底的同时,她的肚子传来一阵强烈的剧疼,让她的手一松,确砸到地上,支离破碎!

  她错卧在地上不停翻滚,抱着肚子拚命哀嚎,却没有半个人进地窖理会她。

  “救我……谁来救我……好难过……好疼——”宁羽格格痛得冷汗芩芩,发出的求救声细如蚊钠,根本起不了半丝作用。

  她咬着牙,拚命向外爬,怎奈尚未到地窖口就被栏杆给拦阻下来,捉着它用力站起来,使出浑身的力量,使劲向外嘶喊:“救我……谁来救我……”

  附部的绞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她明白自己被人下药了!但她不能死,在尚未回宫见皇阿玛和皇额娘一面,她绝不能死…

  “救我——”

  她的声音愈来愈微弱,眼前的景物也渐渐被黑影所取代,直到她看见石门晃动的影子,她终于支撑不住倒卧在地……

  路维阳昨晚就感觉地窖内阴寒无比,心想,自幼娇生惯养的她怎耐得住这种寒沁入骨的痛楚?当晚他便想帮她送一条暖被过来。然而理智却告诉他,绝不能这么做,他怎能轻易忘记彩虹的坠崖,全是她这位好格格造成的呢?

  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他冷冽的心软化了。

  天方亮,他便捧着被褥进地窖。

  他没想到所见的竟是她已几乎没有生命迹象似的倒在地上。

  他愣了半晌,倏然冲向她,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然后看见她发青的唇——她被人下毒了!

  当她脚旁那只空饭碗映人他的眼中时,那颗愤怒的心已急促发酵、酝酿。

  是魏小芳,她居然在饭菜里动了手脚!

  他早该防备的,为什么却忽略了魏小芳对宁羽格格的恨意呢?

  路维阳不再多想,慌忙地抱起她便直奔地窖门外。

  经大夫紧急治疗后,宁羽格格已无大碍地躺在暖炕上,虽然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她耗费太多精力,身子骨早已虚软无力,昏睡许久仍未转醒。

  路维阳一直守在她身边,俯视着她已逐渐转红的脸蛋,也发现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有着不搭调的愁思。她虽闭着眼,但她的眉头却锁得很紧,仿佛正承受极大的苦痛。

  “该死的!她怎么到现在还不醒过来?”

  路维阳为她担忧的心怎么也放不下,他更不能容忍魏小芳这种恶劣的行径!

  虽然他曾亲眼目睹彩虹出事当天,她一直驭马跟在彩虹身后,致使彩虹坠崖身亡,但她应该不是蓄意的啊!

  路维阳揉了揉眉心,突然恨起自己来,他干嘛要为她说话?不管她是否蓄意,若不是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行为,怎会害死彩虹?今天让她受一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他已算是六至义尽,至少没无视她中毒而不顾,她也没什么好怨他的了。

  就在这时候,宁羽格格有了动静,她的眼睫扇了扇,指尖微微颤了额,这才缓缓地睁开眼。当她看见这陌生的环境,一时脑子变得空荡荡的,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你醒了?”路维阳的语气虽淡漠,但他眼底跳跃的火花却泄漏了他的释怀与兴奋。

  宁羽格格看了看他,刹那间所有的回忆全涌向脑海,冲击得她头部一阵剧疼,她霍然抱住自己的脑袋,拚命地摇头道:“走开,你走开,你们全都是坏人——全该下地狱去!”

  她怎么也忘不了他的恣意妄为、无情残冷,忘不了他曾一次次伤了她的心,却又不肯告诉她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过结?让她的身心疲累不已……

  “你冷静一点——”他抓住她的臂膀。

  “你们不是打算毒死我吗?为什么还要救我?”宁羽格格瞪了他一眼,委屈的泪水再度弥漫双眼。

  “我从没指示任何人用毒,就算想要你的命,我也不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路维阳实在气不过她老是把他当成不择手段的男人,难道她看不出来他有多担心她,多害怕她就这么昏睡不起?这种揪心的痛她又能了解多少?

  “不……我不相信……你们全都串通好了,只想置我于死地,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宁羽格格抚着肚子,一想起之前那肠胃绞痛的感觉,就忍不住冒出芩芩冷汗,这可是她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的苦头。

  皇阿玛,快来救救她啊!

  “你怎么了?还疼吗?教你别胡思乱想你就是不听。”路维阳毫不避讳地伸出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转,试图缓和她的疼痛。

  宁羽格格深吸了一口气,他那副漫不经心的脸孔映入她眼里,变成了邪魅的魔力,单是被他的影子罩住便让她喘不过气,何况他又一而再地侵犯她的身子,“不准碰我……你们全部是土匪,根本没资格碰我。”

  路维阳脸色一僵,骤变的冷硬让她的心坎猛地一震!

  他性格的下巴、墨染的眉宇,竟是如此慑人心神,令她心跳失序。

  她党抵着床榻,紧张地直往墙角移动。

  突然,他上前猛地一抓,拎起她的前襟,“你的直觉很敏锐,但总是在说错话后才发现,那常常为时已晚了。”

  路维阳微匀的目光和说话的语气,展现出一股暧昧的神采…

  他的逼近使他的嘴距离她的唇仅盈寸,吓得宁羽格格的双拳紧紧扣在身侧,不敢轻举妄动。

  “你怎么全身都变得僵硬了呢?我这个土匪头子现在可是正在伺候宁羽格格你呢!不知道我这么做,你的肚子还疼不疼?还是需要我更温柔一点……”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小腹。且不怀好意地往下**。

  在他湛黑的眼睦里闪烁着使坏的锋芒,让宁羽格格心生警戒,双肩紧紧瑟缩了一下。

  “我不要你伺候我,你只要离我愈远愈好,最好是放我回去,我保证回它以后,绝对不提你们寨里的事,就算是阿玛逼问我,我也不会说的。”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尽力想说服他放过她。

  路维阳脸上出现嫌恶的表情,他眉宇一攒,双睦显得空洞而黝黑。他以拇指指腹搓揉着她的下唇,以诱惑的口吻说道:“何必拿仁义道德来装饰自己的门面,告诉你,我不、希、罕。”

  在他不带感情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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