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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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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腥味在口腔弥漫开来,任熙远原本的疯狂因为铁腥的液体而被放大,身体温度的急剧上升,体内的□□被点燃,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别让我恨你任熙远!” 张雨宁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声音冰冷带刺。
  如果可以选择,他绝不会愿意让张雨宁恨他。但明显这一刻 ,他的理智被愤怒和欲望操控。所以当张雨宁看到他发红的眼的时候,觉得身体发冷。
  “我们好好谈谈!”张雨宁不是再跟他商量,而是做了决定,如果情况不制止,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可能真的挽回不了了。
  任熙远的嘴角缓缓勾起,松开了送,“往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谈……”话语未落,身体撞击墙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任熙远没有预料到张雨宁会动手,所以在小腿挨了一脚之后连支撑都没有,就直直地撞到了墙上,然后看着张雨宁跑了出去。
  智者择机而事,张雨宁不算很聪明,但绝对不笨,单单从任熙远那抹蛊惑的笑容里她就知道他们的谈话会无法进行下去。所以在适当的时候她选择了逃跑。
  深夜一个人穿着拖鞋穿着睡衣在下着雪的街上走并不愉快,那种透骨的寒气穿过皮肤上的毛孔,然后在身体里扩散开来,似乎想把血液冷却。
  张雨宁这一身的打扮让她看起来像个无家可归的乞丐,但就算是乞丐,她的干净和平和仍在,仍然让人想靠近。张雨宁在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抬起头看着路灯下的雪飘落下来的痕迹,冻得发抖的身体让神智越发的清醒。
  就算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不愉快的事,她对着这个已经让她觉得害怕的男人,心里却仍然没有一点的厌烦。她只是不能理解,不能理解大半年的时间为什么可以那么深刻地改变了一个人。但并非不能接受,她能接受这样一个任熙远,可你必须告诉她原因,不管这个原因她能否承受。
  其实张雨宁从来不是一个非常大度的人,因为没有那种做软弱圣母的欲望。所以对于那些对不起她的人,她的选择除了抛却就是遗忘,没有转弯的余地,没有商量的可能。
  她在她的世界里遵循着她的规则!
  而规则有时候会因为一个特别的人而破碎。比如顾诩裴,比如任熙远。这两个男人在她的生命里扮演者同样的角色,但时间不同,剧情不同,分量不同。他们唯一的共性可能就在于张雨宁真心把他们放在了心里。
  人一辈子要找一个能放进心里的人并不容易,而她能放进心里的人很少,所以在那些有限的人里她给与了无限的宽容。但她的宽容给予了他们放肆的机会,如果心里的住客不安分,受苦的始终是她。
  如今任熙远的事实告诉她,任熙远的事,她有必要去了解,无论是因为他近乎疯狂的执念还是自己心底里被故意遮掩的念念不忘。
  “美女,大半夜的坐这里干什么?”一个声音兀然响起,说话的男人径自在张雨宁的旁边做了下来,手搭上了她瘦削的肩,“哎呀,怎么穿那么单薄,这天可冷了呢,来哥哥抱一下……”
  张雨宁连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声音冷得带冰,“放开!”
  男人嬉皮笑脸地拖住了张雨宁的手,靠近一下点,把人抱紧了,但他的动作还没完成,脸上就直直地挨了一巴掌。对于不在乎的人,张雨宁向来冷中带狠,所以一巴掌打得毫不含糊。
  “尼玛的你这□□敢打我?”男人站了起来,抬起手就一巴掌还了过去,在张雨宁退后躲过的瞬间扑上去把人压在了地上,发了疯似的扯她的衣服。“还敢动手了,我TM的就在这里上了你这个贱人……”
  张雨宁一手抓住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却抓上了低矮花圃里的花盘,然后在冷冷地砸了过去。整个过程都冷静得如同木偶,但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她在发抖,那双明润的眸被水光染上。在看到男人鲜红的血在雪地上化开的时候,连呼吸都变得紧促。
  张雨宁软着脚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想离开。
  而男人的伤势并没有那么严重,他像一匹受伤但战斗力还在的狼,在张雨宁背对他离开的时候,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挂钥匙扣上的折叠式水果刀捅了过去。
  但张雨宁没有感觉到痛,连惊慌也没有。
  任熙远把她护在了身后,一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几乎没有说话的,一脚把人揣翻。任熙远身材颀长健硕,在拿着从男人的手里夺过的刀逼近那个男人的时候,有种属于死神的阴冷。
  吓到的张雨宁在看到任熙远在男人蹲下的瞬间,冲了过去,但似乎没有成功地阻止什么事。

  我想再试试

  任熙远把刀扎进了男人的手心,嘴角微勾,邪魅凌厉,“你刚才想干什么来着?这刀似乎很锋利呢,你看,都直接透过掌心扎到雪下边的水泥地了。”
  男人的哀鸣扩散开来,眼泪和鼻涕抹了一脸,“没有,我没有打算做什么,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张雨宁看着那双血淋淋的被定在地上的手,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在逆流,身体受过的伤在这一刻带着痛觉回归,提醒她那种伤会痛得有多深刻。
  这一刻,任熙远的嗜血,就算不用靠近,也能在空气里感知,而张雨宁觉得冷,连声音都有些颤,“放了他吧!”
  任熙远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一愣,但与之相反的事,任熙远残忍地把刀拔了起来,然后重新插了下去。男人痛苦的叫声中,冷冷地说:“不能……”
  如果不是以为张雨宁在看着,任熙远觉得此刻他会把男人杀了碎尸。曾经有人说,当你爱了,你就有了弱点,而张雨宁,至于他,如今已经贵重得致命,他承担不起失去她的风险,而这个男人,差点杀了她。
  张雨宁在他的背后蹲下,伸手把人环抱住,声音有些哀求,仍算冷静,“放了他吧,不值得的!”
  “他差点伤害了你……”
  “但你这么做也是在伤害我。”张雨宁收紧手臂,“我不想让你因为我染上血色。放了他吧,我们该回家了!”
  时间似乎静止!
  张雨宁说,我们该回家了!
  不是你,不是我,是我们,一起回家!
  这句富有含义的话让任熙远瞬间僵住,他像一个看到希望的人,在看到光明后摒弃了黑暗里的玩具,随即松开握着刀的手,扶着张雨宁站了起来,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之后,脱下风衣把人裹住,拉着人离开了。
  张雨宁觉得这世界很戏剧性,而这个舞台善于上演闹剧。
  收拾东西回到任熙远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房子里灯火通明,张雨宁不用去细想就知道这个人走的有多么急。而她如今无暇去顾及这些,因为觉得慌乱。
  任熙远像那时候那样,进屋之后就拿出拖鞋给张雨宁换上,然后不顾她同不同意把人拉到了客厅,拿过毛巾给她擦头发,“坐一会,我给你倒杯水。”
  张雨宁坐在沙发上,在开着暖气的房子里还是冷的有些发抖,因为在户外呆得太久了,曾经受过伤的骨头都在微微作疼。
  任熙远把热水塞到她的手里,从房间拿出了一条厚的羊毛毯,“把衣服脱了。”见张雨宁皱眉,语气也松了下来,“你身体不好,别穿湿的衣服了。”
  “我没事。”张雨宁平静地看着他,那是真的不介意。而她穿着的衣服就是一件睡衣,还真不好意思脱。
  任熙远杏目微暗,夺过张雨宁的杯子,直接过去压着人去解她的衣扣,“你如果不配合的话,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把你扒光的。”
  “任熙远!”张雨宁抓着他的手,“我,不想跟你闹。”
  “我也不想,但你答应过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任熙远咬牙,表情无不痛恨,“怎么一次次食言?你是要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你才安心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张雨宁也是生气了,有些口不择言。
  “因为我现在没立场?”任熙远打断她的话,“我有立场的时候呢,你有听过吗?你只会一次次的在撑不住的时候让爱你的人难受,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能改一下?”
  任熙远一直以来最不能接受的似乎就是张雨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因为看过脆弱得似乎一碰就碎的她,所以他很害怕一不小心这个人就没了。这种想法在去年她浑身伤了个遍昏迷很久之后就深深地在心里扎了根,让他无时无刻不害怕着。
  张雨宁无言以对。似乎对任熙远做出的唯一的承诺,她一直都没有做好。她还记得去年任熙远在她生病的时候摔门而去的事,似乎,也是因为自己不爱惜身体。
  “我,自己来!”张雨宁在任熙远的手解开她大衣的第一颗纽扣之后,夺回了主动权,僵着手指把湿了的睡衣脱了下来,然后在任熙远危险的目光里把自己裹在了羊毛毯子里。
  任熙远松了一口气,凌厉的眼神柔和了许多。退后一步在她的对面坐下,对自己的情况确实一点也不在乎。“宁儿,现在我们好好谈谈。”
  张雨宁点头,他现在有心情跟她谈是最好不过了。
  任熙远的情绪似乎因为张雨宁的不久前的妥协而平静了许多,恢复理智,很多东西都会找到解决的方法,“我真不知道现在说这些还有没有意义,但是,那件事我一直欠你一个道歉。所以宁儿,对不起。”
  张雨宁那双明润的眸一直看着任熙远,但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实际上,她回答说我接受或者都过去都不会让人满意。前者表明她已经释怀,后者表示她没释怀但不愿意再提起,却都包含了不愿意重新开始的意思,所以她不回答倒比回答来的要好。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是第一个让我心甘情愿地说出抱歉的第一个人。”任熙远说得真心,“你在我的生命里一直是个意外,从开始的时候为你的淡漠兴起,到后来为在你身边的放松着迷,再到最后爱上,这些都不是我预料之中的。但除了那件事,和你在一起之后,我真的没有追过别的人……”
  “这,不重要。”张雨宁说的很缓,“因为没有去记恨过。”所以我们分手,并不是仅仅因为那件事。
  “但你在意。”张雨宁尽管不恨任熙远,但她很在意那件事,因为它让他们之间的感情蒙上了污点。“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样一段感情,所以我希望我们从头开始。”
  任熙远犹豫了很久之后,才把话说出口,但认真而诚挚,如同在上帝面前匍匐的信徒。其实,对于张雨宁,他一直都有足够的耐心,当发现事情其实可以挽回,他也不想逼得那么紧。但无论如何,分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张雨宁很冷静,“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能?”
  “那又为什么能?”张雨宁打断他的话,“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仅仅只是过了不到一年,但我们都已经不是那个人了不是吗?”
  邵玉霞离世,张雨宁从淡到虚,一颗心伤痕累累。任熙远从自信优雅,从容大度到如今凌厉阴狠,一颗心善恶参半,都是不一样了的。
  任熙远看着张雨宁,有些失落,但并不急躁,这是出事之后第一次在下到他们可能不会在一起而还能那么平静,“但本质上,还是我们不是吗?”
  张雨宁摇摇头,“我们不适合。”
  “因为我欺骗过你,而你不能忍受欺骗,所以我们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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