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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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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雨宁并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到了现在的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痛苦。林佳音肯定是理智的,能说出那几个字就证明她知道程杨给的感情她接受不了。
  而程杨的不肯放手和苦苦执念不会给一个对他无情的女人。也就是说,他起码是知道林佳音是喜欢他的。那如今他那么痛苦的说出什么也保护不了,也说明了他沉迷的有多深就有多无力。
  林佳音不是普通的女人,她那副藏着倔强的性子的身体是属于傅文鑫的,如若有些事情超出了控制,那么无论她那颗心归属于谁,她的身都不会有选择的自由。
  那苦了的,还是程杨!
  “宁,她走了,傅文鑫把她带走了,我见不到了。”程杨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说着,还一边喝酒。
  张雨宁有些惊讶,如此一来,就已经说明了有些事情超出控制了,比如说傅文鑫对林佳音的感情。
  “杨,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还记得我跟网友见面后你说我行踪隐秘那段时间吗?”程杨突然打断张雨宁的话,然后看张雨宁回想一下后点了点头,声音沉郁地继续说道:“那几天我在照顾她,傅文鑫那渣不知道她怀孕了还乱来,孩子没了,还以为是她故意拿掉的,到医院扇了她一巴掌,就是那一刻开始的,我想保护她。”
  张雨宁听着,平和的双眸看不出情绪,但却直直地看着程杨,示意他继续。
  “后来我们一直有联系,直到我知道了傅文鑫不是她男朋友,就想叫她离开,可她没答应。在B市的时候,刚好碰上了,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发生关系,可她叫我把事情忘了,我做不到。我知道她是喜欢我的,可是她一直在躲,直到要离开了才告诉我。”
  程杨的悲伤浓郁到让张雨宁觉得呼吸困难,当后来有一天她体会到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悲伤里掺杂这一种名叫无能为力的情绪。

  失去

  这个雨夜出奇的漫长,昏暗的灯光下细雨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直线,然后重重地砸了下来,似乎每一下都敲在了心坎上。
  张雨宁坐在一边倾听着程杨的悲伤,偶尔低沉、偶尔回忆、偶尔微笑,都带着林佳音的影子。张雨宁穿着白色的长袖运动外套,长长的袖子掩住了手掌,露出了捧着杯子的苍白而修长的手指,那张脸淡漠得没有表情。
  无论任何时候,张雨宁总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然后得出答案。
  “杨,如果放不下,你可以等,但要有一个限期。”
  程杨摇头,握着啤酒瓶的手有些颤,“她叫我不用等了,她不会再回来了。”
  连等待的权利都被没收!
  张雨宁知道倘若林佳音真的这么说,那她真的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她说不出你去找她啊这样的话,因为找一个被人带着离开的人,并不容易,特别当那个人是傅文鑫的时候。
  话语接不下去,然后就是各有心思的沉默,张雨宁抿了一口白开水,冷水在划过喉咙进入身体的瞬间浇灭了所有的热度,然后不自主地颤抖。
  凌晨的两点的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老板为难地叫服务员过来通知他们收摊了。张雨宁点头,拿出钱包买单,然后扶着程杨离开。要穿过漫长的阶梯,在阶梯尽头的那条路才能打的回去。
  而刚刚走出了几步,一双踩着十几公分高跟鞋的长腿就停在了面前,阻挡住了去路。
  张雨宁抬起头就对上了蒋小雯化着浓妆的脸,挑起的眼角有种说不出的狐媚,修长的身躯包裹在毛领短装大衣和裹臀短裙里,异样的□□。而在旁边等着她的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秃顶的男人,两人似乎刚从不远处那个夜总会出来。
  蒋小雯一向不妥张雨宁,为程杨对她的上心,尽管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那种关系和想法。这次见面,说话也不自觉地带了挑衅,“这不是程杨家的小美人张雨宁吗?好久不见啊!”
  张雨宁应了一声,语气很淡,“我们该回去,再见。”
  蒋小雯有听见,但没有让开路,仅仅是抱胸站着,对面前的人报以不屑。
  然后本来昏昏欲睡的程杨也站直了身子,迷蒙的双眼看着她,露出了一个很不耐烦的表情,“让开!”
  蒋小雯嗤笑,“不让又怎么了?这路难道是你家的?”
  蒋小雯的傲慢惹得程杨一阵不快,“你这女人有够恶心的,滚远点。”说着搭着张雨宁把人撞开,那秃顶的男人上来护住蒋小雯,一把扯住了程杨的手,要他道歉。
  程杨喝多了,这一拉火气噌的就点着了,转身一拳打了上去。那个男人受力支撑不住,轰地的一声倒在地上,也上了火气,迅速爬了起来,冲了过去,两个人很快就缠在了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蒋小雯踩着高跟鞋观看战局,看不出一丝的着急。其实也是,谁会对不在乎的人付出过多的心思?
  张雨宁上去隔开两个人,触防不及,让那男人在她拦着程杨的时候一拳甩到了程杨脸上,然后在程杨抓住男人的衣襟要还过去的瞬间,蒋小雯一巴掌又把他扇晕了。那男人趁着程杨愣神,一把把人推开,还连退了好几步。
  程杨有些疯了,呼吸之间都带着一股嗜血的味,像一头尝试到鲜血滋味有饥饿的雄狮,血红着烟渴望把猎物撕碎。
  张雨宁双手环抱着他,拼命地用力,不让程杨冲上去,手臂疼得发紧。
  被男人紧着拉走的蒋小雯很镇定,似乎断定了程杨不会舍得伤害她,于是走着猫步向前,像个不屑乞丐的□□。
  “程杨,喝成这样该不会又是被女人甩了吧?啧啧啧,不过,就你这样的垃圾也真活该。”
  “蒋小雯你说话小心点。”张雨宁感觉到程杨身体瞬间的僵硬,微微松开了手,出声冷冷地警告。
  但程杨不是冷,而是狂,在片刻的愣住之后,狠狠地扬起了手。
  可有些颤抖的手终究没有落下,因为张雨宁的阻挡。
  你不能祈祷一个出来卖又没品的□□感谢你的手下留情,于是在张雨宁阻挡程杨的手落下的时候,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但不是冲着程杨,而是冲着张雨宁。然后程杨火了,挣脱了束缚,把张雨宁护在了身后,用尽力道把那个耳光还了过去。
  或许或有的争吵都会由一个人的流血告终。
  蒋小雯捂着迅速红肿的半边脸,睁大的双眼似乎不可置信,那个曾经那样疼爱迁就她的男人,脾气暴躁但对她呵护有加,不舍得动她一条头发的男人,在这个细雨的夜一巴掌扇了过来。
  结束了就算在分开之后仍旧存在的理所当然,那些理所当然的疼爱,那些理所当然的呵护,在这一刻,全部粉碎。
  她像一个绝情的□□,在恩客离开之后责怪恩客的不留情,于是近乎悲愤地狠狠地推了程杨一下,想要责问。
  但她忽视了很多东西!
  他忽视了程杨喝多了,忽视了一个喝多了的人平衡力不好、忽视了他身后还有另一个人。于是在程杨手里支撑不住往后踉踉跄跄倒退的时候,在他身后的张雨宁受不住那力,仅仅退后了一小步,然后就改写了很多后来的事!
  因为,她的身后就是那漫长的阶梯!
  三十二级的阶梯在众人还愣住的时候消失在张雨宁的身下,然后,雨水带着血晕开了一地,像暗夜盛开的玫瑰带着血色的妖艳。
  跌到在地,一手撑着第一节阶梯的程杨抬起头,不敢相信地对着那漫长的阶梯,瞪大了眼睛。昏暗的阻光线挠了景象成像于视网膜上,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那个尽头,一动不动。
  似乎是用爬的,程杨爬到扶手那边,用僵硬的身体踉踉跄跄地扶着楼梯跑了下去,用近乎悲鸣的声音对着空茫的夜色哀求:叫救护车!
  大排档的老板早就看到这边的事了,打架的时候不想去管,也不敢去管。但见有个女的滚下楼梯,而一个跑了下去,另外两个转身开车就跑之后也心慌慌地跑了过去。然后在程杨撕心裂肺的声音中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一直睡得不踏实的的任熙远在接到程杨电话的时候心咯噔的一声,在程杨那颤抖着的声音叫他来医院的时候,身体在恒温的室内莫名地颤抖,为那个人。
  任熙远第二次因为这个人站在了医院的长廊上,满心的煎熬,像一个等待死神宣判的罪人。抢救进行了四个多钟,然后当医生一脸疲惫走出来的时候,任熙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冷的。
  医生说,人抢回来了,撑不撑得过去看造化。
  但身上多处骨折,一条断掉的肋骨直接插穿了右肺叶引起了肺部的大出血。而张雨宁在滚下去的时候用手护住了头部,伤得不重,但有些颅腔里有些淤血,可以自行散掉。除此之外,整个人都还好!可是,是真的还好吗?!
  几乎不抽烟的任熙远在楼梯间抽了一宿,陪着他的还有被废了的程杨。任熙远踩熄了烟头,英俊的脸长了不少胡渣,脸色并不好,但那双漂亮的杏目却满满的狠厉,“把昨晚的事跟我说一遍。”
  命令式的,夹着冰渣,让经过的护士不自己地打了个冷颤。
  程杨没有这种感觉,因为脑海满满的内疚,但他在陈述,带着自责和懊恼。
  “你不应该找她的,她身体不好,晚上叫她出去我都担心她冷到,舍不得。你不但叫了,还弄出这样的事。”要任熙远心里一点都不责怪程杨根本不可能,无论时间长短,他一直是把张雨宁捧在手心的,因为她值得。
  而现在这个人躺在里边生死未卜,要他怎么明事理不计较?不可能。
  “我知道!”程杨都快哭出来了,但握紧了双手,咬牙忍住了,现在不是该哭的时候。
  “阿姨那边我来说,你回去把厂里的事搞定吧。”任熙远想保持张雨宁珍惜的东西,让她好起来的时候看到原来不变的一切。
  程杨点头,打算在危险期过去了回去一趟,但任熙远没有给他时间,直接叫人把他送走了。然后打话给凌央,叫他处理一些事。
  那个女人,必须此付出代价!
  医生找到任熙远的时候,进一步确认了他的身份,“你是她的男朋友?”
  任熙远点头,“对!”
  医生看他那沉郁的模样就有点不敢惹,然后把一个检查单地了过去。任熙远在看完之后,双眸暗了个彻彻底底,心里慌乱一片。
  医生在旁边进行了一下说明,但最后任熙远低着头,说了声我想想。
  第二天,任熙远修长的手指执笔在一份同意书中签了字,而这一签,后来竟是苦了不少人。
  邵玉霞那边任熙远隐瞒了过来,但电话打过来,任熙远也只能接了,微笑着说她在干嘛干嘛,空了给你回电话,但最终也只是发了个短息过去。
  而他不知道,张雨宁从来不给邵玉霞发短信,她认识字很少,看不懂!
  于是当邵玉霞沉着声音问他张雨宁是不是出事了,任熙远就知道是瞒不住了,说了实话。但这个女人在ICU病房面前十分冷静、克制,那种临危不乱,任熙远并不陌生,他曾经在张雨宁身上无数次看过。
  这两个女人,都出奇的坚强!
  邵玉霞透过玻璃看着病房里边隐没在一堆仪器里的人,声音微微颤抖,“熙远,我现在别的都不求了,就希望她从里边走出来。”
  曾经那个自己以为会相伴一生的人永远地留在了那个昏暗的诊所里的时候,邵玉霞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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