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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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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雨宁这份工作拿出去确实不太好看,毕竟她是个女的。但她却一点的自卑感都没有,她投入而且敬业,在他的面前坦然,不在乎别人的评价,没有半丝的违和感。
  而这种表现,来源于她对很多东西的定位,贴切她生活的定位!
  熬到两点多的时候,任熙远有点撑不住了,过去看张雨宁工作,发觉有些东西弄起来并不难,开口就说,“我来帮忙吧,坐着也是坐着。”
  张雨宁看了一眼他那双比女孩子的都漂亮的手,笑了一下,“别逗了,困的话去我宿舍睡一会吧,记得把暖气开了。”说着把钥匙给了他。
  张雨宁不想让任熙远参与到她的工作中,不知道是什么理由。
  任熙远看着手心的钥匙,又看了看张雨宁,最终妥协地站了起来,“我去睡会,两个钟后回来。”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张雨宁抬头看他,发现任熙远这人这时候脑子挺蠢的,不知道是不是冷傻了,“回来干嘛,吹风啊?你好好睡吧,我回去再叫醒你。”
  任熙远忧郁了一下,点头。而他近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年末公司活特别多,他也一直在忙,早就累得不想说话了,只是看见张雨宁的时候倒不怎么觉得。
  张雨宁搞定几部车之后,已经七点多了,整个人都在发软,站起来好一会等头部那么晕了才挪着回了宿舍。回到宿舍发现任熙远还在睡,侧着脸埋在被子里,显得有些孩子气,异于以往的贴近真人。
  或许一个空间真的会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变得温暖,这个人你只要伸手就能触及,这种认知让张雨宁看着任熙远就觉得,所有的寒冷都似乎是错觉。

  一吻定情

  洗完澡出来,张雨宁收拾了几套衣服,感觉胃不大舒服,才想起来把药吃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把任熙远叫了起来。
  任熙远眯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着张雨宁的脸,笑容慢慢展开,“早!”
  “早,起来吧,八点了。”
  “我睡了那么久?”任熙远说着,起来穿了鞋,把衣服套上,洗漱出来才问,“你刚刚下班?”
  “嗯。”张雨宁揉了一下酸痛的脖子,“你一会要去哪吗?”
  “不去哪,吃完早餐送你回去。对了,药吃了没?”任熙远都奇怪自己近乎无时无刻不记住问张雨宁这话。
  “吃了,走吧,我好累,想赶紧回去睡。”相处久了,张雨宁连客气都懒了。
  任熙远在附近买了粥和馒头,只吃了几口,张雨宁似乎也没什么胃口,没有被围巾遮住的半边脸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明润的双眸也被血丝缠上。等任熙远一吃完,张雨宁就上了车。
  任熙远开着车,侧过脸一看才发现张雨宁睡着了,连安全带都没有系上,任熙远看了一下,在路边停了下来,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帮她把安全带系上。
  身体在回来的时候,却不自觉地把目光停在了张雨宁苍白的唇上,明明不算好看的唇色,却带着异样的诱惑,像纯白又有些干的奶油,尽管看上去不一样了,但那丝甜味还在。
  任熙远低了低眸,再抬起的时候,唇已经吻了上去!
  一如想象中的触觉,柔软冰凉,尝过无数次的体验似乎因为这个人的独特而蒙上了另一种味道,任熙远有种心脏被重击后停顿,渐渐恢复过来快速跳动的感觉,如同千军万马践踏心脏的震撼
  。
  任熙远捂着胸口直起了身,错愕地看着张雨宁的脸,这种失措的感觉让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真的,不坏。
  张雨宁累得太厉害,车停下和开动也没有任何感觉,任熙远平复下来,才慢慢地开了车。
  到了之后任熙远并没有立刻叫醒张雨宁,就那样坐着看她,宁和的,安静的,纯粹属他们两个的时空认知让他可以轻易地把神经放松。
  张雨宁皱着眉头睁开双眼,迷蒙的看着窗外的雪铺盖下来,一瞬家有点弄不清自己的状况,良久才侧过脸问,“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很熟,不忍心。”任熙远微笑着,自然地伸手抚上她苍白的脸,“回去再睡会吧,脸色很差,看着点身体。”
  张雨宁愣了一下,随即微笑,“谢谢,你回去吧。”
  “嗯,提前说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张雨宁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低着头往楼上走。但视觉的缺失并不能阻止她感知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里面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张雨宁觉得困惑。
  任熙远看着张雨宁上了楼才离开,他的父母一大早就打电话催他回去了,难得一家人团聚,他也不想扫了谁的兴,就要早点回去。
  张雨宁回到家就回房间睡觉,邵玉霞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她不需要担心那么多。十二点的时候邵玉霞就敲门叫她起来,把熬好的粥端上去,“最近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老加班啊?”
  “没事的,这回家了不就能好好休息几天吗?”张雨宁洗漱出来,把手表戴上,清明的双眼微微带着笑。
  “我们现在生活还过得去,你就别太拼了,身体重要啊!”
  “年轻嘛,没事的。”张雨宁过去把粥喝了,抬头问,“要给爷爷奶奶买的东西买了吗?”
  “买了,箱子里呢。”张雨宁每年回去都要给她爷爷奶奶买点东西,衣服,补品不一而全,很是上心。以往都是她们一起出去买的,只是今年张雨宁忙不过来,只好让邵玉霞自己去了。
  两个人吃完午餐就带着行李去赶车,回到镇上的时候天就已经快黑了,不像大城市那样彻夜不休,这个时候,小镇上的人基本收了摊,街上空得厉害。
  张雨宁租了两个摩托车吹了大半个钟的风才拿着那一堆的东西到了家门口。那幢盖了已经三十多年的泥砖房黑漆漆的,在寒风下有种摇摇欲坠的破落感,幸好的是房子没有漏风漏雨,不然连年都过不了。
  张雨宁掏出钥匙打开了那张向两边开的杉木门,摸黑地在刷了白灰的墙上找到了开关,昏黄的灯光散开来,带着莫名的温暖。像一盏被放在心底的灯,点亮了,温暖的就是全身。
  邵玉霞把东西放好,一刻不停地把收拾家里原有的东西,然后去柴房般出了原有的柴火到厨房,生火准备年夜饭,张雨宁忙活着搞卫生。
  因为回来得晚,八点多的时候两个人才准备好了所有拜神要用的东西,然后点着电筒去拜神,一圈走下来,已经要九点了。
  邵玉霞是那种传统的农村妇女,尽管不信神佛,但要做的事一个也不会落下。而且,张雨宁的父亲去世多年,她们一年能为其点上一柱清香的时间根本不多,在心底,她们都是不愿意错过的,
  尽管在很多人看来,这个人生前的所作所为,不值得。
  回来之后邵玉霞麻利地在厨房炒菜,吩咐张雨宁去把她爷爷奶奶叫过来一起吃顿饭,顺便把带回来的东西拿过去给他们。
  张雨宁心想着他们应该已经吃完饭了,场面倒也不会太尴尬,也就过去了。
  她的爷爷奶奶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分别住在她大伯和叔叔家。张雨宁的父亲第二,去世得早,也就没照顾上两位老人。
  尽管是女孩,她确实打心底尊敬两位的,逢年过节只要回来就会叫过来一起吃饭,出来工作后有收入了,也会给老人一些。
  张雨宁家离他们两家比较远,他们两家在好几年前就在这边盖了房,虽然都是毛坯房,但在他们那里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把一份礼物放在门口,张雨宁就进了大伯的家,堂大哥张乾正忙着贴门联,见张雨宁来了,咬着烟直接从木梯上跳了下来,“小宁儿现在才回来啊?怎么那么晚,晚饭都吃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过年呢。”
  张雨宁笑了一下,把东西递了过去,“车票买得晚,回来就迟了。”
  “又破费买东西,来来来,进屋喝茶,爷爷正唠叨你呢。”
  张雨宁笑着走了进去,大伯母和堂大嫂正在包饺子打算明天下来吃,见到张雨宁也是眉开眼笑的,“可回来了,老爷子唠叨了好一会,叫你大哥出去看了好几遍呢,担心得他。”
  “不好意思,要你们挂心了。”张雨宁接过小侄子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看了房子一眼,“爷爷呢大哥?”
  “楼上看电视呢应该,我去叫他,你坐坐。”张乾说着就上了楼,下来的时候,张雨宁的爷爷和大伯一块下来了。
  张雨宁的大伯长得比较憨实,笑起来也带着种农村男人的朴实和简单,而她爷爷张亚威就清瘦的多,毕竟八十多岁人了。
  几个人聊了一会,张雨宁就叫她爷爷张亚威去那边跟她们一起吃个饭,老人也不推卸,听她说还没吃饭,起身就走。
  而她大伯就说不过去了,小侄子倒是兴致很高。张雨宁把手电筒给了小侄子,叫他带太爷过去,自己才拿起门口的礼物进了旁边叔叔的家。
  可这一去,就让整个年变了味!

  变味的年

  叔伯两家中间隔了一个地基,那是张雨宁家本来的宅基地,现在空下来了,长了好一些草。而张雨宁也计划着这两年请人把楼盖了,以后回家也能有个好点的住所,毕竟那房子好些年头了,而且邵玉霞说过以后是要回来这遍生活的,张雨宁不愿意苦了她。
  张雨宁进去她叔家的时候,里边很安静,几个人凑在一起在厅里看电视,堂妹和堂弟才上小学,看见张雨宁进来了,直直地奔了过去抱她,“雨宁姐姐回来啦?”
  “嗯,回来了,叔,婶,吃完饭了吧?”张雨宁把东西放到旁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笑着问她叔婶。
  她叔叔还算是客气,她婶温佳玉就不怎么爱搭理她,说了一声坐吧就不看她了。张雨宁喝了一杯茶,问:“叔,我奶呢,去串门啦?”
  她叔家就一层的楼,两个房间的门都开着,可看不到人,张雨宁以为她去串门了。
  她叔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就被她婶插进来了,“雨宁啊,这大晚上哪是去串什么门啊,你奶奶闹脾气,搬回了老屋住,我们怎么劝就是倔着脾气不回来,你说有这样的老人的吗?搞得一家人过个年都不高兴。”
  张雨宁的心咯噔地一下,僵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大半年了,我们不是没劝过,她不愿意回来我们总不能扯她是不是,这可不是我们这个做媳妇儿子的不养她啊。”她婶说的掷地有声,有理的全占了,张雨宁连话都说不出口,应该说是不想说。想起那个年迈的老人一个人在老屋那边过了大半年,除了心疼,就再没有别的感觉了。
  张雨宁说了声知道了,就走了出去。她不是不会说,要争辩她不会输给她婶,可是她是长辈,最起码的尊重她的给她。而实际上,张雨宁要真的认真跟人争吵起来,除非那人触及她底线了。
  她婶为人如何她不是不清楚,整个村里没有人不知道的蛮横自私。而她奶奶虽然喜欢唠叨,心却很好,不会无理取闹。要说她婶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几分真实性,张雨宁真不敢说。
  老屋的电线老化得厉害,早就已经不能用了,张雨宁站在和大门同向的窗口外,从破旧的木窗看着里面摇曳着,仿佛苟延残喘的烛光,听着里面那一声一声沉重的呼吸,一颗心被刮得生疼,好像被掏出来晾在了寒风里。
  老屋的年龄比邵玉霞的年龄都大,早在好久年前叔伯两家盖好楼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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