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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第45部分

小说: 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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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安安附和道,暗忖,那是因为你们做得太差。

  “你等一下,我让儿子去多摘些果子来。”

  “儿子?”安安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难道这谷里还有别的女人。

  “你看,他来了。”月辰伸出手,拉起捧着水果跑到他脚步的小猴子,开心地抱在怀里,“这个是我儿子。”

  安安看看他,又看看他怀里的猴子,不禁咬着唇,虽然有很多人称自己的宠物是孩子,但是和他明显不是一个意思,他是真的那只猴子当成儿子了。“怎么来的?”她迟疑地问,“我是说,他的娘亲呢?”

  “妹妹去年又生了两只儿子,这只就让我接来养着了。”

  妹妹?儿子?人兽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安安晃晃混乱的脑袋,“那他的父亲呢?”

  “我就是父亲呀。”月辰天真的说。

  “你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吗?”安安无奈地问,他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知道,”他点头,这个他怎么会不知道,“父亲就是我们所有男的猴子里最强的那一个,现在我是最强的,所以新生的孩子全是我的儿子。”

  还是……不要说这个了,安安挫败地想,仍然忍不住纠正,“猴子不是分‘男女’而是分‘雌雄’或者‘公母’。”

  “为什么?”他困惑地问,“人不是分成男女吗?”

  “因为人和猴子不一样。”

  “不一样吗?”他抱起小猴,把脸凑到它前面反复盯着看,良久,他不解地看向安安,“我和儿子不是一样的吗?”

  无语……安安彻底被他打败了。她默默吃了几个果子,拉过被子往床上一躺,“我累了。”

  “你这么早就睡觉了吗,天还没有黑。”月辰看向外面还未落山的太阳,轻轻推了推她,“安安,我们再说一会儿话吧。”

  “不说了。”跟他完全无法勾通,她到现在还不能理解他竟然觉得猴子和他是长得一样的,怎么可能会一样,首先身上的毛发就不同,还有个子呀、耳朵呀、手掌呀……还有,猴子是有尾巴的,人却没有,难道这些他连没有发现吗。

  他看她不起来,怏怏地坐在床边,蓝色的眼睛忽然一亮,“安安,我们一起睡吧。”

  “啊?”安安睁开眼,警觉地瞪着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以前我也和师父一起睡。”他扬着嘴角,好像想起极开心温暖的事。跟师父一起学了很多东西之后,他也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师父说他不是猴子而是一个人,他知道两者有什么差别,师父说是就是了,就算师父跟他说,他是山里的虫子,他也不会反驳的,因为,他和师父最像,同样是人。安安也是人,他和她是同样的,想和她亲近是心里最自然的反应,虽然感觉和师父又有一点不同。

  “好吧。”安安略带无奈地点点头,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间小木屋里,多少有点害怕。有人陪着就不一样了,他的身上,有同类的感觉。

  黑暗中,月辰轻轻挽着她的手,缩成一团的身子像极了林木中的野兽。安安叹息着闭上眼,到底是离开还是留下,她还没有想好,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不会让他一个人呆在这里。他,太孤单了。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现,真的只把自己当成猴子,他也许会更快乐一些。但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和它们都是不一样的,不管再怎么接近,心里总会有些异样。这就是心灵的坏处,也是理智的坏处,却也是作为人与动物的区别。她想过麻木,最后却没有办法做到,因为不管再多的痛苦,她都无法扔下一个人的本性,从小受的教育根深蒂固地存在她的灵魂里,她没有办法绝情到底,所以才落得这样的下场。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软弱了,她错过了抗争的机会,最后把自己逼上不能挽回的地步。现在想想,和惨然收场相比,之前的抗争要容易的多。只是那时她还不明白,自己真的会落到那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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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三章 所谓成亲]


  冬日细碎的阳光在地上铺着如梦光影,树枝间的蓝清澈得不像是真的,大团大团的白云,被大树丛生的枝条切成一片片柔软。安安抬头微微笑着,活着真好。轻轻移了一步,她听到树叶沙沙作响的美妙乐声,脸上的笑不禁多了一分稚气。拖着沉重的脚步,她在地上踩踏着,像个孩子般咯咯大笑,脚上一软,她摔在厚厚的枯叶堆上,响起来的笑声回荡在林间。这样的生活,很舒服,很安心。

  “咔”身边的叶子颤了一下,安安转头望着月辰精致的脸。他长得很美,尽管这个词和他的气质不相近,但是他真的很美,美得夺目。当她帮他绑起散乱的发,她深深被他的容貌吸引住了,那是无法形容的美,如同山间的清风带着几许阳光的暖,特别是他蓝色的眼睛,透明又清澈,比头顶的蓝天更让人向往。

  “真舒服,”他笑着说,“以前师父总说地上脏不让我躺着。可是,真的很舒服,安安也喜欢,对不对?”

  “对。”安安点点头,眯着眼望向天空,“真想这样一直躺着。”

  “一直躺着……”他重复着她的话,轻轻枕着她的手臂,过了许久,他忽然担心地说:“要是饿了怎么办呢?”

  “饿了就吃东西呗。”安安坐起身,试着想要站起来,她在练习走路,手脚还不是很灵便。

  “我抱你。”他轻松地抱起她,她的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的力气可比林子里的黑熊都大。

  安安有些羞涩地靠在他胸前,总觉得让一个男人抱着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这个男子好像根本不懂男女之事。

  两人住的小屋在一棵巨大的枯树中间,不知用什么方法弄空的树心里,容下一间标准的小房间。用木皮简单制成的床用芭蕉叶做床顶,最让她觉得好玩的是屋子的边缘还是床下长着很多蘑菇,偶尔可以招待不请自来的兔子。杯子是用竹节做的,凳子是天然的树桩,金属制的东西,都放在很远的一个土屋里,那里也当作厨房。月辰的药房是不远处一棵高大的楼上,以前他都住在那里,安安醒了之后,他赖着和她睡。有几次,安安怀疑他是住在森林里的精灵王子,趁他睡着的时候,她摸索他的背,想要找出他的翅膀,第二天想想,连自己也觉得傻气。

  “月辰,你师父留下的旧衣服还在吗,你身上的衣服,太不合身了。”

  “在。”他点点头,微微噘起嘴,“穿着衣服会很难受,安安,我不想穿,不如你也别穿了。”

  对他这样的惊人发言,安安已经见怪不怪了,“人怎么能不穿衣服呢,冬天到了,不穿衣服你会冻死的。”

  “好吧。”他带着几分不愿意地低下头。

  “听话了。这些事都是一定要做的。还有,以后不能把手也放在地上。”

  “嗯。”他点点头,站起身,以前师父也说过他很多次,但是他就是改不了。

  “你看你,头上还沾着树叶。”她伸手摘下他头上的叶子。

  他愣了一下,脸上微微发红,“我……我去摘果子。”

  “哦。”安安点点头,觉得他有点怪怪的,说起来,他一直都挺奇怪的。

  “衣服……果子……”他一边说一边把东西放到她手里,怯怯地朝她看了一眼,看她抬头,他心里一慌,急忙退到一边。

  “你怎么了?”之前他不是一直粘过来,怎么现在反而躲开了。

  “没事。”他朝后退了一步,脸上泛着绯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慌张。

  安安费解地看着他,慢吞吞地吃着手上的果子,“既然你把衣服拿来了,你试试。”

  “嗯。”他接过衣服,小心地换上。

  “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安安拉着衣服,微微皱着眉,“就是有一点大,我也不会针线,你将就着穿吧。”

  他点点头,有些不安地站在那里。

  “你是怎么了呀,”安安按着他的头,“哪里不舒服吗?”

  “心里不舒服,”他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她,“脸上好烫,心跳很快,不知为什么很不安。我一定是病了。”

  这是什么病,心脏病?安安抱着他,抚摸他的发,“别担心,一定很快没事了。”

  “可是……”他满脸绯红地看着他,蓝色的眼中带着无助,心里的感觉很奇怪,像是高兴,但是好疼。

  “没事没事。”她紧紧抱着他,不知要怎么安慰他,她到现在也弄不懂,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靠在她肩上,双手轻轻搂紧她的背,心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但是奇怪的感觉没有消失,“想一直这样……”他脱口而出,脸上红得更加厉害。

  “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她柔声说。

  “真的?”他扶着她的肩眨着眼问。

  “是呀。我们两个人,会一直……在一起的。”她拖着语调夸张地说,

  “太好了,”他开心地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好奇怪,”他擦去自己的泪,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好奇怪,眼睛又开始冒水,师父死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样子,安安,你是不是要死了。”

  “别乱讲。”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地抹去他的泪,“我还要陪着你呢。”

  “呵呵……”他傻傻笑着,眼泪渐渐停了下来,“说到要做到哦,不能像师父那样,最后让我一个人。”

  “这种事又说不好的。”说不定她比他早死呢。

  月辰嘟起嘴,露出弦然欲泣的模样。安安连忙安抚地朝他笑笑,“我是说笑的。我绝对会活得比你久,这样行了吧。”

  “这样就行了。”他扬起嘴角,开心地靠在她身上。

  “你还真是个爱哭鬼。”

  “什么是爱哭鬼。”他好奇地问。

  她一边温柔地为他擦去眼泪一边解释道:“像你刚才从眼中流出的就是泪,流泪,就是哭。你这么容易就哭了,就跟爱哭鬼一样。”

  “我只在师父死的时候哭过,”他面红耳赤地争辩。

  “流泪的时候,一般是因为难过、痛苦、矛盾、无助、不知所措……不过也有人因为太开心而哭。”

  “刚才我就是太开心了。”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也许吧。”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害怕地哭了,就算精通医术,他也只是个孩子。说起来,她打量着他,“月辰,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师父是这么说的。”

  “才十七呀,我二十一了。以后,你叫我姐姐也可以。不过最好还是叫名字,亲切一点。”

  “叫名字,安安,很亲切。”他抱着她,亲呢地撒着娇,“安安的身子好软、好香。”

  “真是的……”安安有些不好意思,“月辰,我身上的绷带什么时候能解,一直这么绑着很不舒服。”像是木乃伊一样,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解开也没有关系,骨头都长好了。”他捏着她身上的骨,淡笑着说。

  “正好能穿你师傅的衣服。可以吧?”她扬了扬手上的衣服问。

  “可以。”他一边说一边帮她解开身上的的绷带。

  “等一下……”她按着他的手,尴尬地朝他笑笑,“你是不是应该离开一下。”

  “为什么离开。”他抱着她的腰,“我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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