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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第24部分

小说: 不要穿越之天降妖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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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出一段忧伤的距离。她想,他对他的爱,或许夹杂着些许爱意,只是那一点,还不能维持一段关系。若是说破了,他认真地考虑过,也许,会选择从她身边离开,他也是理智的人,知道什么对他最好,他还是有野心的人,她看得出他眼中的不满足。他也想要一段平凡的爱情,一个平凡的相伴一生的人,但是这样的平凡,现在的他还不能真正理解。

  回到房间时,已经快要半夜,安安服下药,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大约还是不能爱,她微微扬起嘴角,她和他之间还差了一点……冲动,忽然没头没脑想要和对方一生的冲动,太理智有时真是不好,爱得太多,反而不能相爱,下一次,也许可以试着找一个人,完然地付出,人的一生,若没有这样爱过一次,怎么称得上完整。“砰”窗户传来一声轻响,安安继续躺着,只当是风,直到眼前出现一道阴影,她才感觉到不对。不等她说什么,脖子上忽然被狠狠地掐住,她痛苦地拍打眼前人的手,目光一亮,是他,白天在街上看到的黑衣人。

  “安安,睡了吗?”屋外传来剑轩的声音。

  安安皱了一下眉,朝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冷冷地看着,慢慢松开手。安安咳了几声,朝他微微一笑,扯着嗓子说:“我正要睡,剑轩有什么事吗?”

  “没事。睡了就好,外面很冷,不要出屋。”

  “好。”她应了一声,听到他的脚步渐渐远了,转头有些不安地看了黑衣人一眼,“你……有人追你?”

  他紧盯着她,并不说话。安安拍了拍胸口,“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坏人来抓你的。”

  那人瞄了她一眼,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今日是月圆之夜,他们竟然趁他冲关时动手,真是卑鄙。邪气地扬了一下嘴角,可惜还不够狠,若是他出手,定让对方万劫不复,怎么会让人逃脱。隔着面具,安安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觉得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好,像是受了伤。

  “那个……不如你躺下来休息一下,等你伤好了再离开?”

  他深皱起眉,这样来历不名女子的床,他才不要上。正想说话,屋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之后又传来瓦片移动的细响,他一皱眉正在想,安安拉了拉他的衣袖,拉开身上的被子。她也听到声响,虽不明确,看他的样子,她没有听错。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钻入被中,侧身躺在里面。安安也躺了下来,背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身体。好冰,她想,天气才刚入秋,怎么他的身子这么凉,莫不是受伤了。他僵着身子,不悦地让她抱着,天下的女人果然都是这样不知羞耻。

  屋顶上的人朝里面看了一眼,见没有要找的人便放回屋瓦离开了。安安的耳力比不上习武之人,以为一直有人看着,一动也不敢动。那人忍了一会儿,沉下脸猛地推开她的手。

  “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安安红了脸,羞窘的看着他,“这个……不好意思。是你先进了我的房。”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坐起身正想离开,胸口传来一阵闷疼。安安不忍地看着,“不如,你留下来等身子好些再走吧。”

  他剜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我的意思是说,你睡床上。我……”她看了一眼四周,“我睡地上就行。现在天热,还是地上凉快。”看他不作声,她下了床,“你睡吧,晚安。希望明天我醒了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她吹了一下地上的尘土,侧身躺了下来,野外都睡过了,这里算得了什么。她闭上眼,渐渐进入梦乡。床上的人躺了下来,不解地盯着地上娇小的背影,她竟然真的睡着了,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她屋里,她问也没问就把自己的床让了出来,实在可疑。他见过她,白天的时候,在酒楼上她只在唱曲,许是出身青楼才会此如。想到这个,他皱起眉,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早上醒来时,那人已经不知去向,安安伸了一个懒腰,整理着床铺。他一定不是坏人,因为她还好好的活着,微微扬起嘴角,一想到自己救了个好人,不禁心情大好。那人的姓名和来历,她皆不想知道,就像朋友之间有时候借钱,心里并未打算她会把钱还来。她没打算要他报达,救人一命,有了一份好心情,在她看来,已经足够。若是有缘,在茫茫人海中,总会再见。缘呀,她微微扬起嘴角,如果是个美男的话,她倒不介意和他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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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 相知不能相守]
“前辈真要收安安为义女?”剑轩端着茶碗,微笑着问。

  大厅内,张老爷子坐在堂上,不知所以地打量着他,“你娶了武林盟主的女儿,再娶一个丐帮帮主的义女,难道不好吗?”

  剑轩笑而不语,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张老爷子长叹一口气,“难道天山派的掌门真比武林盟主更好,你师父不想传你,自有他的道理。当个牛鼻子老道,一辈子不能娶妻,有什么好的。”

  剑轩微一皱眉,脸上带着被人说中心事的难堪,“我,不是非要那掌门之位,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牛鼻子最疼你,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般。我看他是当一辈子道士,知道山上日子清苦,才让你下山享受平常亲情。你若真当了道士,你和安安岂不是错过了。”

  “她吗?”他叹息地摇摇头,“她是魔教的人。”

  老爷子脸色一变,“莫不是我眼花,她心思单纯,不似那等奸邪之徒。你一早就知道,你对她……皆是假意吗?”

  “她真我便是真,她假我便是假。前辈若真收了她,将来出了什么事,难向武林正道交代。就算如你所见,她个性率真,心思想法却与平常人不同,如果想弯了,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魔道也好,正道也好,与我老爷子无关,我只管荒年让我那般小的有口饭吃,其他的一概不理。偷鸡摸狗的事,我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干,这算什么,你说她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大案来,打死我也不信。收她为义女的事,我既应下了,就不会再改。就像你应下了萍儿的婚事,断不能反悔,另娶她人。娶个小妾什么的,倒也没事,萍儿性子好,不会跟你小气,她的身子骨,她自己也清楚。”

  剑轩低下头,“如此说,老爷子是一定会收她为义女了。”

  “那丫头对我胃口,唱曲样子像极我年轻时喜欢的花娘,难得这么投缘,老爷子是收定她了。”

  “如此,晚辈就不说什么了。”他起身行礼告辞。

  老爷子忽然朝外面看了一眼,眼中凝着思索。

  “怎么了?”剑轩问。

  “刚才有个人影,有点像你家老二。”

  “二师弟?”剑轩沉下眉“不好,安安也许有危险。”

  他急忙朝外赶去,二师弟孙至是孙家堡的人,前年半,孙家堡被魔教一夜灭门,只有他一人幸存,半年来,他无时不想着报仇,要是知道安安是魔教的人,一定会折磨她逼她说出魔教的所在。剑轩赶到客栈,正看到他站在门口,他急忙按住他的肩。

  “二师弟……”他低声说,把怒气冲冲地他拉回自己屋里。

  “放开,大师兄,为何你包庇魔教妖女,难道你真动了情。”

  “不是的。”

  “你不用解释。我不杀她,你把人教出来,让她说出魔教的下落,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二师弟。”他按住他的肩,语重心长地劝道,“半年来,你也抓了不少魔教妖人,他们哪个肯说出魔教所在,还没等你问,他们就服毒自尽了。她看似温柔,却你冒然去问,等于逼她去死,倒不如交给我,我好好说服她,过些日子她想通了,自然会弃暗投明。”

  “我都听到了,师兄和她情谊非浅,要是她不说,你当如何。”

  “我亲手杀了她,以祭孙家堡众人在天之灵,如何?”

  孙至神色缓了一些,他深深看了他一看,“师兄,莫要食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个君子一言呀,安安黯然地想,悄悄从门口离开,她和他之间,总是差了一点,时间不对,相遇的地方也不对,连各自的身份……她虽不是魔教中人,但他是有婚约的人,她不会为了他放下自己的原则,就像他不会为了她放弃所谓的道义。有份无缘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她和他若能在一起,会是人人称羡的一对,她没有遇过比他更合得来的男子。

  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换上男装,对镜子中的自己淡淡一笑,这个世界终不是她能呆着的。他们说她是妖女,一定是因为她手上的纹身,象征幸福的四叶草怎么会成为魔教的标志,一定是他们认错了。不想和他们解释,好像没有解释的必要,不信她的话,不管她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她何曾和别人说过她们说的那个她不是她本来的样子,何曾跟他们说过他们想的那个她根本不是真正的她。已经习惯被别人误会,别人的想法,和她无关,她的世界,只存在她和妈妈两个人。

  背着包袱匆匆离开城门,今日本来是她要认义父的日子,也许父亲这个称谓与她无缘,就像男人一样,难道她就要这样孤独终老了吗,应该不会这么惨,她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说不定老天兴起,把一个男人扔到她脚下。

  “我要长得帅,处处为我着想,冷静沉着……性格请参照陆剑轩,长相,请您发挥无穷的想象力,把最美的那个给我,或者,前十美也没有关系,我不是很贪心的。”她看着天空微笑地说道,“如果我回家了,那条件就更简单了,只要过得了我妈那关就行,妈妈觉得好的男人,就一定是好男人。神呢,你就给我一个让妈妈一次闭嘴的国宝级男人当男朋友吧,拜托了……”

  “啊哟”话还没有说完,她绊了一脚,狼狈地摔倒地上。转头一看,从草丛中伸出一只手紧紧拉着她的脚。不是吧,她在心里暗想,这天还没黑呢,就来这一套吓人。她大着胆子拨开草丛,看到一身熟悉的黑衣,是他,她诧异地想,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这就是上天给她安排的男人吗。她微微一笑,哪有那么巧的事,她刚想要个男朋友就有人送上门,不管是不是,救人一命总是没错的。她扶起他,朝四周看了看,转身进了没过头顶的草丛,如果他在被人追杀,最好不要走大路。

  高高的草丛遮挡着她的视线,她一边扶着他一边用他的剑在草中拍打。两人越走越深,渐渐看不到方向,安安实在累得受不了,无奈把他放在地上,弄出一块平面,和他稍作休息。她和他算得上有缘,三天之内碰到了三次,只是他的样子,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好奇地伸出手,在触到他面具的时候,默默收回,趁人之危总归不好,要是想看,至少等他恢复意识,说起来,他到底是怎么了。

  她仔细检查他的衣服,并没的看到破损,也没有血渍,他没有受伤,就是身体冰得厉害。不会是寒气入体之类的怪病吗,她想起以前在小说上看过的桥段,好像是说体质阴寒的人到了月圆之夜会冻得受不了,上次碰到他就是月圆之夜,难道他真是传说中的体制阴寒之人。不会这么巧吧,安安干笑几声,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连那里都冰得要命,天又快黑了,他的体温只会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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