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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路遇结良缘-第1部分

小说: 路遇结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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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路遇结良缘(女尊)
作者:童叶
文案:
对于她来说,能够做出最为华美的衣服,能够和心爱的人简单生活,就是最大的幸福。
对于他来说,能够把戏唱好,能够平平安安的走过每一个场子,就是最大的幸福。
可惜命运就是如此的会开人玩笑,她出生在大富之家没错,却不能事事顺心,青梅竹马的表弟就在她为了未来的生活努力的时候,嫁给了她的妹妹。
他本想攒够了钱就回家嫁人,却没想到被县令之女纠缠不放,她出手相助保住了他和戏班,他为了报恩,明知道她不爱他,依然愿意嫁给她。
她对他千般的好,足以抵一个爱字,他愿意用余下的年华在那深宅大院里为她筹谋,哪怕他的身份被人拿来作为笑谈,被人百般刁难排挤,他依然要做她背后的那个男人。
都说戏子无情,可偏偏这个戏子却是深情不寿。
她说:“我爱不了你,但我会宠着你,除了爱,我什么都能给你。”
他说:“只要你对我好,爱不爱的我不在意。”
内容标签: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成瑛,云璞 ┃ 配角:成尚卿,荆如柯,项陌等 ┃ 其它:一对一,男生子,日久生情。

、 抢亲
经历过一场硝烟之后的大乌国,再没有了从前的繁华与辉煌,虽然新帝登基后,还有励精图治的决心,但到底伤了元气,无论是从政治到文化或者是经济都处在百废待兴的阶段。
已经因为打仗,被皇室搜刮了大半的有实力的大世族却纷纷韬光养晦,不肯再出来支持新帝施行什么改革或者新政。
经此一事,新帝知道靠谁都不行,只能靠自己,所以一纸诏书昭告天下,大力发展农商,还鼓励与外国交换货物,凡有识之士,能为国家贡献财力智力者,皆可入朝为官。
至此,各路神仙都大显神通,着实把个大乌弄的乌烟瘴气,而那些个没什么本事,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倒也在这个时候纷纷登场。
西凤县地处大乌国中北部的边缘地带,那一场与东蛮交战的战火并未漫延到这里来,使得这里的百姓还可以安居乐业,而曾身处战乱中心的商旅们似乎看好了这里的与世无争,在战争之初就迅速迁移到了西凤,这里顿时成了五胡杂居之处,也使得这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大融合景象。
现在正值秋末冬初之时,秋收一过,县城或者乡村里都没什么娱乐,半月前从南方来了个唱戏的昆家班,虽说戏唱的肯定不如京城里的大戏班唱的好,但到底在这个枯燥乏味的时节也算个消遣。
大家伙儿或坐或站的在戏台子下看戏台上唱的悲欢离合,偶尔有那爱伤春悲秋的也抹上两把眼泪。
穿破夹袄的当然给不起钱,但因为这场子不会管的太严也就混着看了,而那穿锦绣绸缎的,坐在一张桌子旁,嗑着瓜子,在收钱的伙计过来时,当当当,三声,竟是往那古铜色的锣里扔了好几文的铜钱。
此时,戏台上正在唱的是《荡寇传》,那红袍银盔银甲的威武将军,手中一杆亮银枪,正与来相送的父老乡亲告别,将军那年轻俊俏的面容上满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迈,她唱着“安笙从此去,不胜不还乡”,那豪壮的唱腔在饰演将军的武旦嘴里唱的是气壮山河,让人精神振奋,竟是好似入了戏般。
今天这出戏正是昆家班里的台柱子名叫云璞的唱的,而常来听戏的人们都知道这位武旦其实是个男子,但他无论从身段到唱念做打都是一等一的好,恐怕就连京城里彩云班的人唱的也没他好。
戏台上即将出征的将军唱的十分投入,唱腔浑厚,让听者跟着一起热血沸腾,仿佛也要跟着他奔赴沙场将侵略祖国的敌寇消灭在那阴山胡川之下。
也就是在同一时间,打东市街口浩浩荡荡地行来一队娶亲的队伍,大红的迎亲木牌打着,两排的鼓乐手吹打出喜庆的乐曲。
走在头前的红色大马的额头上绑着红色的绸缎大花,坐在马背上的新娘子红光满面,一派喜气,她头上用红色绸带扎了个发髻,发髻以红色玛瑙钗别住,胸前同样戴了朵红色的大花,大红花轿在迎亲的队伍中,倒是与她遥相呼应。
这一边,戏正唱在高/潮处,那将军正与敌寇厮杀激烈,也不知谁高声喊了一嗓子“快看哎,成家大小姐要抢亲咧哎!”声音拔高了好几度,竟然超过了戏台上的锣鼓声,将人群的关注点都带到了离戏台还有些距离的迎亲队伍那儿。
立刻,那些原本听得如痴如醉的人们都转移了注意的焦点,纷纷掉转了身子往那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处看去。
而那一嗓子,也让戏台上打的热闹的将军敌寇们停下了动作,戏台上的将军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因为这一场变故,他也朝那迎亲队伍看去。
他所站的位置在人群的最高处,看到迎亲队伍很容易,但因隔着人丛,还有段距离的关系,他并不能完全听清两队人马的说话声。
从他这儿能看到在那新娘骑的马前站了个穿青色长衫未扎腰带的女人,她的头发有点散,秀丽的脸上有几分疲惫和憔悴,而她肩膀上还背着一个布囊,从她风尘仆仆的外表来看,她应该是刚从外地回来,还没来及放下行囊就到了这里。
那边说什么,他听不太清楚,只是偶尔能听到什么“嫁不嫁,要听他自己说才算”等等的话。
将军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抹不以为然,这样的戏码他看太多,也演太多,无非是落魄书生与贵族公子无法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
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趣,他收了手中的银枪准备回后台去,今天这一场戏只怕是唱不下去了,毕竟那边的戏对人们来说更好看不是。
就在他要下台的时候,那边的女人似乎有了行动,她越过骑马的新娘子,走到那火红的花轿前面,应该是说了什么。
轿子半天没动静,就在那女人准备掀开轿帘亲自问新郎的时候,穿一身绣着并蒂莲纹样的红嫁衣的新郎掀开轿帘走出了花轿。
将军顿住了脚步,即便看过演过多次,可今天他却很想等待着事情能有个不同以往的发展。
“表姐,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这么轻飘飘,晃悠悠地一句话,便将一切希望都斩断了,项陌最后依恋的看了一眼轿子外面的女人,便果断的将红盖头放下,坐回了花轿里,他现在这样的做法已属有违礼数了,可他不能不见她最后一面。
不过短短掀开红盖头的一瞬间,众人便被他的容貌所震慑住,他的眉如黛,杏眼含波,因为要出嫁的新嫁郎都会再化个漂亮的妆,所以他本就出色的面貌被那胭脂水粉衬托得更加淋漓尽致,竟好似天上仙人谪入凡间。
成瑛原本还有一丝希望的心在他如此坚定地回答后彻底的沉了下去,她看到了他躲闪的目光,晶亮的瞳眸渐渐黯淡下去,她微微掀唇想要笑,却也只是抿直淡色的唇向上翘了翘。
“大姐,我已经说了,陌儿是不会跟你走的。”那本该在队伍之前的新娘不知道何时驱马来到了花轿前,因看到新郎将红盖头掀开过,她的眉头不易察觉的挑了挑,随即对轿前的女子朗声说道。
成瑛看着火红的轿帘,心中不由得泛出一阵又一阵抽疼,她满心欢喜的以为只要找到凤舞冰绸便可以与他厮守终生,却没想到到头来全是一场空。
“这,就是你要的吗?”成瑛对着轿子里的人再问了一次,只要他说一个“不”字,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抢这个亲。
红盖头下的项陌咬紧了下唇,手在喜服的袖子里攥紧,半晌,他才开口回答:“这就是我要的,表姐,你会祝福我的,对吗?”他知道他这么做就是在逼她,可,他不过只是个弱男子,他能怎么办。
成瑛死死盯住轿帘的眼睛终于垂了下来,她苦苦一笑,掩在衣袖下的手指抠进掌心,用着故作沉稳的声音说:“我,我祝你,祝福你们。”
说完,她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她的背影还是那么挺直,只是从她过于挺直的背脊能够看出,此时的她有多么萧索和凄凉。
新娘回到了队伍前面,花轿和送亲队伍继续往前走,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过。
也只有原本还在看戏的人们和戏台上的演员知道刚才的确发生了一些事,而那些事是有关于成家的,而这个成家就是西凤县里赫赫有名的豪门世家。
戏台上的将军驻足看完了整个抢亲戏码后,有点失望的嗤了一声,似乎在嘲笑着世人爱看好戏的心理,也似乎是在嘲弄着果然没有人能像戏本子里的贵公子那样与穷书生双宿双栖。
“云师兄,班主叫你快到后台梳洗一下,呆会还有一场戏呢。”不知哪个小龙套喊了一声,戏台上的将军侧转过头轻轻应了一声,再次看了一眼已经没有了人迹的街道,便毫无留恋的转回了后台。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之前又开了新的文,希望这一篇文能得到大家同样的喜欢和支持!
、 搭救
昆家班的住所是在离西凤县不远的一处破庙里,练完了基本功,云璞便到井台边提了水准备清洗戏服,触手的水虽然清澈,但也凉的彻骨,好在他也习惯了这彻骨的凉水。
他虽是戏班里的台柱子,但因为是男子之身,所以,几乎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就算是戏服也得自己洗。
“云师兄,水很凉的,我帮你洗吧。”童声童气的声音在云璞身后响起,他转过身看去,发现正是前几天刚加入戏班的小豆子,已经是十五六的大姑娘了,身量还不到他的肩膀,有把子力气,性格憨厚,只是她不是唱戏的料,若不是看她心诚,他也不会和班主说情,留下她。
他在她脸上盯着看了半天,除了看到她傻傻的笑容外,再没看到别的,才“嗯”了一声,放下手上正在细细搓洗的戏服。
小豆子看他答应,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好处般,赶紧上前接过衣服用力搓洗起来。
“哎!那个袖子不能用力,要轻轻地揉。”在看到她卖力的搓洗戏服衣袖时,他皱眉纠正,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揉着那衣袖,他才舒展开眉头。
索性他将自己坐的小凳子递到她身后要她坐下,他自己又回庙里搬了个软蒲团到她旁边坐了,他可不是个会白使唤人的人。
“唱戏的时候不能有自己的感情,演哪个,你就是哪个,做戏子是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的。”他看着她格外加着小心的洗着戏服,不知怎么的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小豆子开始还以为他又是在吩咐自己哪里该小心揉搓,等仔细一听,他原来是在告诉自己该怎么唱戏,她坐在小凳子上边小心洗衣服,边用心听他说戏。
她其实能留在戏班要多谢这位云师兄,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他是个冷面高傲的男子,毕竟能成为台柱子,那是多光荣的事,可是等相处久了,她才发现其实他并不高傲,只是经历了太多的人情冷暖,自然形成了一种疏离的态度。
在初冬的早上,两个人便就这么一个洗着戏服,一个状似不经意的说着戏。
﹡﹡﹡
任何人的悲欢离合在人生的舞台上都只是匆匆的过客,谁没了谁都还要照常的过日子。
云璞在戏台上依然红妆银枪的唱着最为耀眼的将军御敌的故事,在偶尔的一回眸间,便能够看到那日抢亲的女子。
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的,她会时常出现在戏台下的某张桌子旁认真的听着戏,而那的确也只是听,并没看她往戏台上关注过几次。她不是个会挥洒金钱如粪土的浮华女子,但她也不小气,该赏的赏,该留的留。
她来的时候往往是在下午,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姿态虽悠闲,但他却也能从她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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