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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心瞳光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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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瞳老神在在,轻吐一句:“眼神。”
  换来青田凌的亢奋情绪,还有加奈子十分之无力的内心吐槽:你看得懂眼神那玩意儿吗?立刻想到自己是个注意形象的淑女,不能乱说,“太意外了。”
  “别这么意外,好像最近所有网球部盛行这个。”这不是空口无凭的,最近网上盛传。
  面对幽瞳的淡定,加奈子真的无法淡定,这人无趣的外表下有这么多有趣的一面,真是……颠覆她的三观认知。等等,所有网球部?那她哥……想到这儿,加奈子的三观更歪了。
  三个人这一路的玩闹吐槽已经让她们发现似乎不一样的人也可以玩到一起,如果在个别领域存在共性,那就更聊得开。谁说学习不好的学生就不能和学习好的学生玩?谁说学习好的学生就不会和学习不好的学生玩?谁说另类就会被孤立?谁说犯过错就会被孤立?…… 在她们这儿,统统被推翻。
  青田凌实话实说:“其实我一直挺害怕的,我没你们那么优秀,我没有勇气。”
  柳生加奈子也坦言:“我也怕你们不愿意接受我的存在,毕竟犯过错。”
  见状,幽瞳也忍不住叹息:“我……难言之隐,没办法。”
  青田凌已经彻底放开胆子,想要询问,却被加奈子拦住,她不强求原因,因为曾经她设计陷害围攻网球部经理白石雨漫时,曾有过一段针锋相对跌宕起伏的情节,那时,白石雨漫曾肃然说过一句话:“该你知道的,总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就是知道了也肯定不舒服。”虽然是出自对手之口,但现在想想确实有道理。再加上她家教所致,不会在言语上刨根问题,她善解人意道:“其实现在能看出来,你平日都是故意的吧,就是这样会很辛苦,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我们再洗耳恭听。”
  幽瞳下意识问:“你们会信吗?”
  两个女生面面相觑,加奈子综合幽瞳素日的表现,很慎重很委婉:“我觉得你不会撒谎。”
  青田凌点头,直接补充道:“伊集院,其实你有点儿一根筋的,也很容易就说出大实话。”
  “?”幽瞳微怔。
  既然青田凌已经直言,也没看出幽瞳哪里不满意,加奈子也大大方方说:“你这个人啊,就是撒谎也撒不了弥天大谎,思维这么直来直去,就冲你可能连谎话都编不圆,就知道你干不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 =|||幽瞳难以言表,原来情商方面不灵光还有这好处。
  加奈子说完有点儿怕伤人自尊,赶紧往回圆:“其实你也不用太伤怀,这也是好事……”
  “谢谢。”幽瞳很平静地打断她。
  “?”
  “等我把心结处理完,我再告诉你们。”幽瞳很郑重。
  “好。”是否是朋友,无需言语确认,行动是最好的风向标。
  幽瞳一直在想,这段时间可以再把一些事情理一理,然后去找北原雅,毕竟以前她们俩的关系最好,北原雅又三番五次来立海寻她,可每次都失望而归,这是她见到的,还有青田凌说起的,她知道北原雅的为人,心软和善,不是妥协伪善。曾经试图摒弃过往的一切,因为这些人和那个人存在人际关系,现在也明白不可能,这些日子和加奈子、凌的接触,让她也感悟到人和人真的不同,她没有必要因为一个人的缘故,放弃她以前最好的朋友,尤其是还惦念她的人,比如北原雅,或许还有凤长太郎。
  她打算网球庆典过后,就放弃失联的行为。
  然,世事无常。她们去买冰淇淋的时候,店员姑娘叫住她:“请问你是叫伊集院幽瞳吗?”
  幽瞳自然很意外,没多想,点点头,只见那女孩儿交给她一封信,她看了看干净的信封,“谁给的?”
  “是个女生,大概五分钟以前吧,说如果有个戴眼镜扎发髻的女孩儿过来,就问她是不是叫伊集院幽瞳,把这个交给她就行了。”
  幽瞳拿着信发呆,加奈子和青田凌盯着她发呆,青田忍不了了,“别相面了,快打开吧。”
  依言,她慢吞吞地打开,转过身去拿出来,信是机打的,内容也简单:好久不见,一直想叙叙旧。见信请来音乐厅,我在这里等你。落款就一个汉字:雅。
  音乐厅?小雅没事去那儿叙什么旧?到目前为止,她仅仅觉得这儿有点儿不自然。
  “什么事?”加奈子的询问打断她的思路。
  “有人找我聊聊,我先去见一下,不会太长时间,一会儿联系你们。”
  “行,有事随时来电话。”
  幽瞳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骗的一种人之一,大脑接收信息的一瞬间就理所当然惯性地做判断,所以短短一行字就把她蒙走了。加奈子和青田凌一定想不到,这看上去毫无危险征兆而与事实截然相反的事情就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发生,直到伊集院弟弟找上她们的那一刻,她们还认为这个小男孩儿可能想多了。
  音乐厅,就是今天上午佐伯、忍足、赤泽、不二、大石等好多人表演的那个地方,当时她们还拿了海报,并一起看了表演。一路边走边思考见面说什么,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北原雅没必要这样约呀,以她的个性能直眉瞪眼地来立海找人,就不应该这么含蓄。她又一次看看手中的信件,如纯洁的小动物般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危机感暴增,那个店员说五分钟以前才有人来委托转交,说明这个人一直离她们很近,甚至是跟踪,所以知道她们的动向。如果这是被人冒名顶替的结果,那么就不是北原雅,能做这种事的也就剩下那个人了。想到这儿,她忽然转身往回走,担心害怕是肯定的,可又想起爸爸的话,不要刻意回避,不要自乱阵脚。知道面对是迟早的事,既然也打算面对,择日不如撞日,毕竟当年受伤的是自己,已然这样,还能坏到什么地步?不如当面挑明,是否还能再相处,全看今日,也好。
  一上午充满喧嚣的音乐厅此时安静下来,她推开大门走进去,黑黢黢静悄悄,仿佛家里被封印的乐室,幽瞳心情微沉。
  “铛…铛…铛…铛—— 铛…铛…铛…铛——”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强节奏钢琴声吓得心脏狂跳,第一次面对钢琴有黑脸的冲动,也第一次不爽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命运》。她十分清楚是谁,这是给她的到来奏乐?虽说这情节神似狗血电视剧,那她索性也充当一回狗血剧的主创之一,于是便停在原地,静静听着这首《命运》,情节归情节,身处其中,还是会让敏感多思的她又一次无法平静面对,陷入忧心忡忡的境地,对方能这般镇定地弹琴,说明已经有万全的准备。
  这两年,幽瞳过得比较后知后觉,往往在某些事情发生后,才会思考某时某刻某地某人为何要做某事,万事都有原因,不过因由有大有小,现在这状况让她意识到,不能事后再去回味再去明白,她得从这首《命运》里尽快知道对方想传达的意思。
  命运在敲门。
  这是贝多芬在命运交响曲第一乐章的开头写下的令人深思回味无穷的警句。
  她自小学习能力就强,当年除了演奏上比别人突出,在乐理知识、音乐史等科目上也是个中翘楚,所以在听这首《命运》时,她自然而然想起与之相关的内容,比如贝多芬说的:“我要扼住命运的喉咙,他不能使我完全屈服”。
  在这一瞬间,她似乎明白对方当初为什么要伤她至此,也更加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都要与命运做斗争,你在用你的命运斗我的命运,令它改变了方向,不如我也试一试,我能否斗过偏转的命运,回归本真。这一想法的出现,令幽瞳信心高涨,从未想过一向逃避、妥协的自己能有如此胆量和气魄,她被自己惊到了。
  “小瞳,我这首《命运》弹得怎么样?”伴随着钢琴曲的回音,柔和端丽的嗓音响起。见幽瞳不说话,她轻笑一声,又说:“我忘了,你或许已经没法再弹琴,咱们早已没得比,问你,也是在刺激你。”
  幽瞳的喘息有些急促,这句话就像钢锥一样戳在胸口,只觉得一股强盛的怒气委屈往头顶冒,刚才的胆量和气魄被压下一头,她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甲用力扎在掌心,提醒自己不能乱。终于意识到爸爸的话很正确,不要指望这种人会道歉,行为太狠,言语太毒,本想心平气和的交谈一番,现在她能努力平心静气就已经算她耐力惊人、涵养到家了。
  越想越觉得窝囊,不说点儿什么真对不起自己长的那张嘴,此时指望她能好脾气确实有点儿难为她,站在黑暗的环境里,淡漠而不耐道:“彩华,《命运》终究是交响曲,没有乐队配合,光彩流失太多。”言外之意不怎么样。
  话音刚落,一阵凌乱狂躁的琴声如乱石滚落,看不见也能知道,藤原彩华发怒了,双手使劲拍在钢琴键上发出了乱响。幽瞳心惊胆战的同时也一阵暗爽,原来反击刺激对方这么过瘾!
  藤原怒极反笑,那笑声低沉悚然,可说话的嗓音还是柔和端丽,“小瞳,两年的时间,你变得好没见识,不知道这是理查德·克莱德曼改编后的《命运》吗?”
  幽瞳真有点儿受不了她,又不是以前没尝试过,她不要总仗着自己家世好见识多就总以为别人都无知好不好,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一点儿没长进,还这样。幽瞳实话实说:“我知道,我还知道因为改编后的《命运》难度变大,速度、节奏都不好掌握,听你弹,更能说明克莱德曼的天才。”
  一时间,漆黑的音乐厅静谧无声,那种压抑的气氛到是刺激了幽瞳小动物般的神经,她知道这话严重刺激自尊心极强、高傲自负的昔日伙伴,不过今非昔比,已然是对手,你酝酿怒火,那是你不够沉稳。会怎样蔓延,幽瞳也没想太多。
  “幽瞳,两年的时间,你这张嘴到是尖利了,敢这么说我。”藤原咬牙切齿道。
  沉吟片刻,幽瞳谨慎回应:“一直实话实说。”以前比较顾及朋友面子,现在不用了。
  音乐厅台上的灯光忽然亮了,适应了黑暗,被强光一闪,眼睛一时不适。当她强迫自己对上藤原彩华时,才看到她倚靠在三角钢琴边,正睥睨注视着自己,唇角上的笑意满含讥诮,操着柔和的嗓音说着刺耳的话:“本以为今天认错了人,没想到你还真是这副难看的样子,不过也无所谓,一个不适合站在聚光灯下的人,永远都不该在聚光灯下。”
  “不过是你的主观臆断,别搞得那么权威,最后成为笑话。”以前,与朋友发生分歧时,她做的最多的是抿唇不语,撑死了浅笑摇摇头,因为那时她觉得没必要为一些非原则问题争吵,甚至争得面红耳赤,这不是她的脾气,所以更不会加以驳斥。她不再妄想,也不会存在侥幸,既然不再是朋友,她驳斥又能怎样?她从不针锋相对,今天豁出去了。
  藤原彩华出身世家,可惜是旁系,旁系也就算了,竟然还是旁系中的旁系,光她亲爷爷这个分支上,就有好几个孙辈,她上面排着几个堂哥堂姐,无论怎么样也轮不到她在家里指手画脚,偏偏她还有很强的控制欲,渴望、寻求别人的认同,因此,在家得不到满足,她就会不自觉地在外找,若能在外部实现,她就是个正常人,若得不到满足,她不会像在家里那样,躲在一旁默默地不高兴,而是竭尽所能,想方设法把想要的东西给争来,那手段可多得是。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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