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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39部分

小说: 小农女的桑野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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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男子雄厚的声量,“这里是姓秦的人家吗?”
暖宝点头,但又想到对方看不见,出声说:“是的,你是谁呢?”
“我在边境的时候认识一个叫秦成毅的人,他说,他就住在这里,我刚好来到,便来访访,我姓穆连。”
穆连?怎么不像雍朝的姓氏,暖宝打开门,来人是一个八尺健壮的男人,面色黑红,像是专属高原的黝黑和酡红,“你进来吧,他去打猎了,应该就快回来了。”
穆连耶一边走,一边四处观望,很普通简朴的农家小院,生活估计不富贵,但处处透露着温馨,就如炕上的小抱枕,火塘上的热汤。
暖宝把暖炉移近客人一点,用勺子添了一碗羊肉汤给他,“来喝点吧,天气太冷了,上山不容易吧?”
穆连耶喝了一口,热的全身都发烫,舒服极了,连声说:“味道不错,又浓又鲜,我们那煮的都有一股腥膻味道。”
“很容易的,煮汤之前把羊肉先淖水,淖水的时候放些米醋,这样就能除膻,你可以试试。”
“原来有这等巧妙,以后可就有口福了。”
暖宝接过他的空碗再替他添上煮软的羊肉和萝卜,“想来你是没吃午饭的,你先吃着,他等会儿就回来。”
穆连耶坐车刚下地,得确没吃东西,只吃了两个干饼,这时也没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秦成毅没朋友她是知道的,这突然跳出的大龄朋友又是谁呢,而且姓氏如此奇怪,她不禁多看了几眼。
穆连耶察觉到她的注视,笑着问道:“你是他娘子?之前没听过他说成亲了。”
暖宝点头,越看越发觉他的脸容有点熟悉,就像秦成毅,对!就是像他!不过,与其说他像,还不如说秦成毅像他!
“他从边疆回来我们才刚成亲的……我可以问
你一个问题吗?”
穆连耶放下碗,用手背擦干净嘴,不在意的回答道:“可以,想问什么?”
暖宝用五指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说:“我觉得你和他有些像,挺像亲戚的。”
当初穆连耶也是觉得秦成毅很像自己才相信他说的话,那时心底还存在困惑,更遇上开春部落要迁徙,自己跟着走了,今年过冬部落又重新驻扎在边境交换物资,所以他为了寻求答案终于来了。
“我也不知道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这次来,正是为了这个原因。”
呃,不会吧?有没关系也不知道?难道是成毅哥哥父亲失散的兄弟?据说当年就只有他的父亲带着祖母来到这里,有失散的兄弟也有可能吧?
秦成毅用弓箭射了一只野鸡,野鸡被射中翅膀,想飞也飞不起来,他拍打小乖毛茸茸的大脑袋,“去,把东西叼回来!”
小乖不是一般听话卖萌的狗,它可是抓过田鼠,有过实践经验的勇士,看到猎物眼睛都发光了,得到吩咐立马蹿到野鸡旁张口咬在鸡脖子上,跑回来得意洋洋的在秦成毅脚下放下。
这狗虽然不凶悍,但够聪明,说的都懂,被暖宝养的颇有人性,以后打猎也是一个好帮手,想到这,秦成毅也不吝啬,揉弄它的大脑袋,赞叹道:“真是聪明!”
打到野鸡,不空手回去也算不错,冬季动物猫冬,轻易不出来寻找食物,而且他没和暖宝说会晚回去,怕她担心提着野鸡就打道回府。
小乖太兴奋,刚回到家门口,就迫不及待的吼叫起来,暖宝和穆连耶听到狗声,一同出去开门。
秦成毅看见门开了,刚说出口:“暖暖看我带什么东西回来了。”就看见暖宝身后站着的高大男子。
他的双手无端颤了颤,这画面就像是多年前他归家就能看到一样,父亲在家等他玩耍完回来……
不过现在早就物是人非了,他低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然恢复平静无波的神态,低沉的嗓音说道:“你来了。”




55

55、当年的真相 。。。 
 
 
风呼呼刮过树林;从森白的树干和伶仃的树桠上穿过,遥遥来到林间的小草屋;猛烈的气流遭到阻碍,生生的在那打了个圈儿;又折返回去。

屋外如此寒冷,屋内虽有火塘和暖炉亦不见温暖的多。发出冷气的两个源头正坐在堂屋的四方桌上,暖宝不知他们有何渊源,但也知要退避三舍。

掩上门;暖宝跺脚在屋外呼出一口白气;这两个冰脸,真让人受不了啊!搓搓手,向门口的小乖招了招;大狗马上站起身摇着尾巴跟着。

有客人来了;看他背着那么大的一个行囊,今晚肯定在家过夜,她刚好搬个小马扎坐下想想做什么菜式。

刚好猎了野鸡,切一半做生炒鸡,另一半煲鸡汤,再做个干竹笋炒肉,配上贴饼吃就好了。

撵小乖睡到灶台的另一边,她开始烧水杀鸡,热水烫去鸡毛,把鸡切成两半,一半放进瓦罐慢慢煲,加些茶树菇就更美味了。鸡汤要慢慢煲,慢火煲上一个时辰刚好到晚饭时间,其他菜不急着做,她去卧房里继续做秦成毅的衣服。

秦成毅看着面前的男人,提声问道:“怎么来了,记起了?”

穆连耶摇头,实话说:“不记得,所以要来一趟。”

秦成毅的嘴角划过一丝讥讽,不紧不慢的说:“你以为我说的是假话,骗你好玩?”

“不是的,你别激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

“其实你心底早就有了成算,不然你也不会来,不是吗?来到这,你还是没有一点记忆吗?”

穆连耶再次环顾四周,相比起他住了多年的帐篷,这屋子还真是陌生的很,“当年受伤了,是阿贞救了我,伤好了,记忆却没了,这些年也一直没能记起。”

“当初你是在山里被救的?”

“是的。你知道每年的冬季夷人都会南迁到边境和雍国人交换货物,阿贞好玩,瞒着家人跑到山里,她说她是在山里捡到我的。”

“哪座山?”

“就是边境附近的那座,也不记得是在哪个山头了。”

边境和张家村相隔很远,秦成毅想不通父亲进山打猎怎么会到了边境,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人一定是自己的父亲。

“你背后有一道长长的伤痕,那是你去打猎的时候被熊瞎子抓的,我说的对吗?”

穆连耶一怔,错愕的望着他。

“你右脚的脚掌也有一处,那是因为不小心踩上了自己的做陷阱而伤的。”

穆连耶苦笑,说的还真是,这么说他就是自己失忆前的亲人了,他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液,问道:“那你是我什么人?”

秦成毅不语,冷漠的偏头盯着木桌上一个小小的缝隙。

气氛由此冷淡了下来,穆连耶望着面前仿似自己的轮廓,猜测道:“是孩子吗?你是我的孩儿?”

秦成毅一直以来都痛恨自己克父克母,但是在边境竟然看见自己父亲还活着,他不仅活的很好,还和别的女子成亲,连姓氏都改了,这教他如何自处,仿佛母亲的去世和他多年的隐忍都是笑话。

“既然不记得,那你就回去吧,留在这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晚了。”

月亮初上枝头,暖宝松了松肩膀,看着毫无光亮的堂屋,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她把饭菜都放进端盘,在门外敲了敲。

秦成毅开门,接过她手里的东西,不发一语沉默的放下,暖宝替他们摆好晚饭,三人围在一起用餐。

菜式很丰富,但耐不住大家毫无心情,连喝酒也欠奉,匆匆收拾好碗筷,暖宝给堂屋的炕添好足够的柴火,便让客人在那休息一夜。

秦成毅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会发脾气,不会打骂,只会更加沉默,暖宝害怕他心里憋着一团火又发不出来,生生熬坏了身体,抚摸着他的眉峰,轻轻吻着。

“我没事,不用这样。”话语里尽是安慰,却不知他越解释越是让人怀疑。

暖宝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双手环抱他的腰,手掌在他的后背上流连,“我是你娘子,你有什么话不能告诉我,一定要自己闷着。”

秦成毅眼睁睁的不知望向何方,良久才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暖宝心底莫名跳了一跳,没敢说她觉得是他们如此相像,就像父子一般。

“我父亲早死了,他明天就会走。”

此话一出,她就知道这人就是他的生父了,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死了,怎么突然又活了过来。

“如果娘没去世,那该怎么办,是幸还是不幸,呵呵……”

暖宝抱紧他,脸蹭到他的脸上,两人气息相闻,“别这样,别笑,听的我好难受。”

像是发泄,又像是被更巨大的痛苦缠绕,“他成家了,只是我的母亲却死了,多可笑。一句失忆就可以带过了吗?”

原来如此,暖宝默然。

不过她觉得,这也不能全怪在那人身上,谁能想到最终会这样呢,秦成毅的母亲何莲花因为丧偶悲伤过度忧郁在心所以去世了,而秦关却没死,这真是一场玩笑,怪不得谁,天意难违。

暖宝握紧秦成毅的手,安慰道:“其实,你别恨他,他忘记了也不是本意。成毅哥哥,放下吧,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过的很痛苦,现在他的出现,不正是说明双亲不是被你克死的吗?你该放下这心结了。”

“是啊,原来我以为我真是命硬,克死祖母,又克死双亲,我不敢和人深交,就怕哪一天谁又被我弄死了。我也不敢娶你,要不是真的心意难违,我……我一直怕,就怕你也像他们……”

衣领上传来冰凉的湿意,泪珠儿滚落在肌肤上,暖宝的心一痛,拍打他的后背,喃喃道:“哭出来就好,一切都过去了。”

他一直就像一个钢铁巨人一样,不笑不哭,暖宝很痛恨那些无知的村民,小小一个孩子就被他们说成现在这个模样,如果秦父不出现,怕是他一直心底都有一个心结,现在相认虽然难过,但对于他来说,却是解脱。

第二日暖宝替还在熟睡的秦成毅围好被角独自出门。他昨夜沉默的流光了十几年的眼泪,现在睡的正香,她不想吵醒他,就让他好好睡吧,从今天后是一个新的开始,她会陪着他解开心结的。

秦父正在堂屋睡着,她没进去,在院子梳洗好,和小乖打了招呼就忙活早饭。

穆连耶听到暖宝关门的声音已经醒来了,听到灶房忙活的声音他也起来。昨夜他想了很久,自己应该就是他的生父,只是他已经全然忘记过去,也有了新的生活,留下还是离开,他一直没想通,而且,他愿意他留下来吗,看样子他是恨他的。穆连家的所有人也在等着自己,和贞儿成亲后,他也生有孩子,这下怎么办?

穿好衣裳,走近灶房就看见里面娇小的女子,还没等他说话,一只灰白的狗朝着他吠。

“小乖,睡觉!”吵醒成毅哥哥,就不给你吃饭!

暖宝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招呼道:“院子的架子上有脸盆,还有新脸布,你先梳洗吧。”用瓢子舀了一勺热水递给他。

穆连耶梳洗完,坐在灶房的马扎上,说道:“我很可能就是他的父亲,他什么都不肯和我说,我也忘记了,你能同我说说吗?”

要解开成毅哥哥的心结,自己一个人努力是做不到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想必他们父子两人的沟通更有用些。

“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就听听吧。”

“他五岁的时候,祖母因为风寒去世了,他父亲觉得山腰上不适宜居住,所以打算进山打猎赚钱在山下买地皮盖房,但是进去了就没出来了,他母亲伤心过度,村民也乱传她克夫,不久也跟着去了。七岁开始他独自一个住在山上,因为大家都说他是扫把星,不让他下山,一直到十七岁去了边境当兵,不久才回来。”

寥寥几句也能透出他活的不易,一个小孩子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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