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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24部分

小说: 小农女的桑野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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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通解下腰带,裤子往下一退,连带着亵衣一并脱下,双腿间露出昂扬的物什。
蔡妮儿浑身发烫,满心打算着推开身上的人,不到一秒就被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住最柔软的地方,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呼。
赵通不顾媳妇的反抗,叉开蔡妮儿的两腿,对准入口夹紧双臀用力一挺,硬物顿时没入一片温暖柔腻之中。
蔡妮儿的身体自被侵犯就变得僵硬起来,直到
□传来一阵痛心裂肺的撕裂感,她不甘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再坏也不过如此,不是吗?赵通感觉媳妇不再抗拒他,越发放肆起来,那物什就像一条活鱼不断在蔡妮儿体内游动,进进出出的不下几百次,就算她有多不情愿,但身体还是背离她的思想,□慢慢开始渗出一丝滑液。
巨物顺着滑液一举进攻到蔡妮儿的小腹上,甚至隔着肚皮仍能感受到有力的抽动,蔡妮儿抹干眼泪,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垫到腰上,紧抱赵通的头,双腿夹紧赵通的腰,挺起□更加迎合男人的举动。
一起一伏间,她怔怔的望着帐顶,想起临出门前娘亲的忠告:“妮子,你得趁着男人在家使劲怀上娃,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孩子才是你往后的依靠。记得同房的时候在腰下塞上枕头,这样容易受孕。”
接下来的日子赵家人都知道为赵通留后是紧急事,所以蔡妮儿没有受到一丝作为新媳妇的刁难,一概家务全由静娘承担,她每天只需呆在房里任由赵通在她身上发泄。
赵通摸索着媳妇白胖的身体,那么软,那么香,和男人硬实的肌肉截然不同,难怪兄弟们谈起女人都是一阵淫、笑,现在他终于知道这销魂的滋味是多么痛快,恨不得整日抱着媳妇呆在炕上。
蔡妮儿为了尽早怀孕,对赵通的各个要求都尽力配合,赵通没想到媳妇这么柔顺听话,抱着蔡妮儿上上下下玩个不停,经过半个多月的索求,赵通被蔡妮儿榨的一干二净,而蔡妮儿终于能空出时间走出赵家在张家村内逛荡。
她一直没能忘记张德就住在张家村。
那日姆妈,大伯母和娘亲兴致昂扬的走访张家村,回来却一脸怒气,还未等她问个明白,娘亲劈头盖脸的斩断她的欢喜,“那汉子不是好人,你收收心吧,咱再找其他人家。”
谁也不懂她的失落。
晚上她坐在船尾,盈盈水波的河面一片宁静,泛着月光的河水如同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这么美,她却这么厌恶。她恨极了这片水域,恨极了乌篷船,恨极了常年身上洗之不净的鱼腥味,恨极了随着水波漂泊带来的晃荡感。终有一日,她定要脚踏实地,有田有房,让她的后辈永远脱离渔民的身份。
可是,这一切幻想都随着张德另娶他人而幻灭了。
她知道她不该责怪任何人,但是心底最初的期盼和渴望却如同毒瘾,越压制越膨胀,最终田媒婆再次上门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立刻同意和赵通的婚事,虽然最大的原因是这婚事能助她上岸,并且凑够一笔钱给大弟成亲,但也不乏希望见一见张德的缘故。
这日天气晴
好,钟彩心和张德正坐在院子编织篓子。
张德每编几下就看看媳妇,生怕彩心的嫩手被刮伤,钟彩心享受着丈夫的关怀,美滋滋的拿着柳条学着。
“彩心,要不你别做了吧,我顾着你速度都慢下来了。”
“那怎行,怀孕的时候多做做手工活,孩子肯定会伶俐一点,难道你不稀罕孩子聪明一些?”
张德无语,埋头加快动作想迫使彩心自动放弃。
钟彩心拍打丈夫的手,“呆子,你啥时候学坏了?你不停下我就……”
张德二话不说,拿过彩心手中的半成型的篓子,五指翻飞迅速跟上自己的篓子步骤,又递回给她,“我知道,你就不吃饭?不睡觉?不……”
“哼,知道就好。我脾气坏了很多,但也是怀了你儿子的缘故,所以这段时日你要让着我。”
“我何时不让着你。”满是抱怨的话语偏有带着宠溺。
两人顾着说话,谁也没注意到屋外站着一个人。来人看到院内两夫妻打情骂俏,咬了咬唇,强迫自己笑出声,“打扰了。”
钟彩心扶着肚子站起身,遥遥问道:“你是?”
“我夫家姓赵,本姓蔡,嫂子也可以唤我妮儿。”



、离别苦

赵姓;张家村只有一户,这女子姓蔡,想必就是赵通新娶的妻子,想到这;钟彩心扬起笑容:“原来是赵二媳妇。”
蔡妮儿:“是的。早前娘告诉俺钟嫂子吃酒的时候送来鸡蛋和布;真让嫂子破费了。”
张德一顿;放下柳条;这蔡妮儿的名字有点耳熟。
“彩心;你别编东西了;陪客人进屋聊聊。”
钟彩心把篓子交到张德手上;在衣服上抹掉草屑;拉上来人的手往里边走;“看你我的年纪相当,日后一定得多来串门。”
蔡妮儿的手经年累月干重活因而分外粗糙,两人的手握在一起,钟彩心那柔软的指肉让她忍不住挣脱,对比永远最伤人。
突兀过大的动作惹来钟彩心不解的目光,蔡妮儿悻悻解释道:“俺的手容易出汗,粘在一起难受。”
钟彩心一笑而过,毫不介怀:“汗而已,哪有这么计较的。”
就算如此,蔡妮儿仍是双手交叉握紧放在身前。
堂屋内摆放着一套全新家私,窗户纸雪白无暇,火塘的高梁上挂着满满一串熏肉,地上青砖拼凑紧实,土炕放着几个华贵的牡丹花抱枕。
钟彩心在火塘边盛了两碗玉米羹,递到蔡妮儿跟前。
“我饿的快,家里一直备着吃的,真让你见笑了。”
这话很简单纯粹,蔡妮儿却觉得很刺耳,她家还在为口粮发愁的时候,别人已经能随意吃食,拿着汤勺的手一阵紧绷,黑红的手指弯出深刻的轮廓。
“不如往后我就唤你妮儿,你也可以唤我彩心。”
自己是地上的泥,别人却是天上的星,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越是如此越要得体,“好呀!俺今年十八,不知俺们谁大谁小?”
钟彩心呵呵笑,边搅拌汤羹散热边说:“那我可是比你大两岁。”
蔡妮儿低头抚摸脸,真看不出来,还以为自己和她同岁。
“彩心姐,往后俺就唤你彩心姐。”姐姐——永远昭示比自己老。
钟彩心答道:“好呀。”她挺喜欢这淳朴的农家妹子。
“彩心姐,听说家里有两个女娃娃,怎么不见人?”心中突出一点儿看戏的小苗头。
汤勺移近嘴边稍微吹了吹,上唇沾了沾,还有些热,抬抬头:“她们俩刚去溪边洗衣了,等会儿就能见到。”
果然!她是不喜欢拖油瓶的吧,才会支使她们去干活。
“俺早就听人说姐姐家大义,所以才收养两个远房亲戚。”这是煽风点火吗?蔡妮儿觉得自己有些变了。
钟彩心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结,孩子是自家的,别人怎么说多少会伤害到她们,忘记并不是一件坏事,自暖宝爹娘去世,他们就已经是一家人了,过多的念记
会让他们的亲情存在一丝裂缝。
“羹汤要冷了,先吃完再说吧。”
蔡妮儿从张德家告别出来,脑海里仍回荡起钟彩心温柔的声线,得体的举止,秀美的面容。她揪过路边的狗尾巴草,怎么看都像丑陋碍眼的自己,但她一辈子只能做野草么?或许她也能努力做一朵鲜花,就像刚看到的抱枕上的红牡丹。
暖宝提着木桶和小福从溪边回家,小叔叔仍旧坐在院子编篓子,“叔,小婶婶呢?”
张德抬抬头,“刚来了客人,你婶子在里面招待,现在可能在睡着吧。”
小福拿起一件衣裳就要往晾绳上抛,“姐姐——为啥我还是这么矮?”
暖宝接过衣裳,“等你也到十岁那就有姐姐高了。”继续扭头问小叔叔:“刚才的客人是谁呀?”
张德摸摸头,似乎想不起,停滞了一会儿,迟疑道:“像是赵二的媳妇,叫蔡啥来着,好像是蔡妮?”
暖宝嘴里反复吟喃,莫非是……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暖宝马上把小叔往一边拉,两人凑到边角,“叔,该不会是张大娘给你相看的人?”
张德在脑海上过了一遍,脸色变得奇怪起来,瞪着暖宝。
“真被我说中了?”暖宝捂住口,左右疑神疑鬼的看了看。
张德搓手:“那咋办?”
暖宝翻白眼:“那能咋办,干脆当不认识好了。”
“这不好吧?”
“难道小叔想让婶婶知道?”
小福大声喊道:“你们又在说悄悄话不告诉我!”
这捣乱的小福。
钟彩心刚出来就听到小福满是醋意的声音,“那婶婶也只和小福说悄悄话,不和他们说,咋样?”
小福挽着婶婶的手臂,“哼,我们不理小叔和姐姐。婶婶我们进去把玉米羹都喝光,一点儿也不留给他们。”
张德和暖宝看着一大一小进屋,齐齐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认定往后一定不再提蔡妮儿这号人。
似乎蔡妮儿也没有再来的心思,这个冬天就在小婶婶的肚子愈发膨胀之际来临了。
去年因为小福惹祸的原因使得大家守夜都滞留在家,今年家里多了一个人,不对——是一大一小,显得份外热闹。
小婶婶肚子里的小宝宝已经学会踢人,小福最喜欢就是望着钟彩心的肚皮,等着小宝宝做运动,暖宝看她想摸又不敢的样子真是可怜。
两只家猪杀了卖掉,养了一年的鸡也杀掉埋在雪里冷藏,想吃的时候随时在雪里刨出一只来,炕烧的暖暖的,这冬天让大家都长膘了。
不过这年过得并不欢喜,开春后服徭役的民丁就要集合远赴边疆,京都,或是南下修河渠,修马路,除
了几家新媳妇怀了孕能冲淡一些失意,绝大部分人家连冬日冒雪也要到瑶山寺求佛。不仅求平安,还求生子。
石氏不知是拜得神多被点化,还是母爱泛滥了一把,终于不再挑事,懂得静下心来跪在蒲扇团读佛经,而蔡妮儿也正在这时被发现怀上身孕。因为这事,石氏变得对佛更虔诚,大有一副浪子回头的感觉。
再凶恶粗鄙的人,也敌不过离别,而母爱更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人生,也能让人死,或许石氏没有作为母亲的温婉和大气,却给了孩子最重要的生命,并愿意为这生命的延续做出努力。
农历二月,隆庆城城守曹双闵陪同役监守林海巡视新丁,隆庆城管制下的各县被征民夫聚集在驿道等候抽派。
三万人的队伍随着驿道蜿蜒排列,民夫的亲人站在驿道旁的山丘上挥泪送别。
这天,寒风凛冽,雍国的第一次征兵正式拉开帷幕。


、产子

时值三月;当每家每户都在山丘上送别时,钟彩心不敢乱走,因为肚子已经九个月,圆滚滚又带点儿尖;双腿有些肿;穿上平日的布鞋紧得很。
张德一心记挂妻子;一心担忧春耕;每天两头转;嘴角生泡。
张大娘家的大儿子也要去服役;最近几日隔壁哭声不断;暖宝没要紧事也不敢打扰他们;只是望着小婶婶的大肚子很害怕;这么大到时候怎么生出来呢。钟彩心也眉头紧皱,但她担心的不是生产,而是这肚子里很有可能是男孩,若来年也要征兵,那张德就不再是独丁,到时候……
四月来临,钟彩心的娘家早就送来了催产礼,不过因为是外嫁闺女,所以照理需要等到女儿生产后女婿上门告知才能来探望。张德家无长辈,一个男人两个小孩一点也不顶用,张大娘每天都来家看一看才安心。
二十那日,钟彩心躺在炕上等着发动,前一天她感觉下腹坠胀,沉沉的就像不停想要如厕,而后腰酸的厉害,让暖宝请张大娘来,张大娘高兴的一拍大腿,“就是这两日了。”
果然,晌午刚过,暖宝还在收拾碗筷的时候,小叔叔卧房里传来钟彩心的呼叫,“阿德……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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