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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小农女的桑野生活-第18部分

小说: 小农女的桑野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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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看着秦成毅熟悉的脸容,“是莲花大姐的孩子?”他
隐约记得小时候曾经有个善良的大姐姐对他很好,她梳着一个大辫子,明亮有神的大眼睛,会给他讲故事,会带她到溪边玩,后来大姐姐嫁人了,他再也没见过了。
“就是我那苦命的妹妹……若她能再坚强一点挺过去,现在儿子又怎么背上那样一个名声?唉……不过也不怪她,她也苦……”何生喝了酒,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想说些啥,说什么都不对,但憋在心里很难受。
张德也沉默下来,这名声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的面目全非,这附近的人家听闻后哪敢把女儿嫁过来,好好的一个人生生被流言耽搁。
何生借着喝酒,把多年的怨气怒气发泄出来,自个儿倒是舒服的趴在桌上睡着了,张德和秦成毅一人抬一肩膀,两人送何生回家。
路上秦成毅问道:“德叔为何在那买地?我今儿才看见野猪的足迹,这地有点麻烦。”
张德也点头,“是有些麻烦,不过最初也没选择,银钱不够只能买那田地,只希望能加固围栏,把野兽都隔绝在外。”
秦成毅多年和野兽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方法只能拖延一时,一日不采取措施让野兽心生畏惧,一日都不得安宁。
“德叔为何不在山脚下设些陷阱?围着山脚挖一道长坑,埋些机关,只要野物一下山,必定要路过山脚,除非它能跳过去,不然一定掉进陷阱里。”
张德一听,是啊——这么好的法子咋想不到呢,一来保护了庄稼,二来卖猎物也能给家里添些银钱。
不过,那机关啥的他可不会,遗憾说道:“小兄弟这法子是好,不过做陷阱可不简单,不是熟手可做不出来。”
秦成毅笑着说:“如果德叔不嫌弃,我愿意试着做做,想来还是有一定成效的。”



、卖猪肉

张德狐疑望着他:“小兄弟学过?”
“先父是猎户,小时候曾经教与我一些陷阱的构造,我自己这几年也琢磨过,略有些心得,
应该能帮上德叔的忙。”秦成毅把舅舅的肩膀拉偏,重量更多落在他的肩膀上。
张德喝的有些醉意,一时间也觉察不出肩膀上轻松了,笑呵呵的谢过这小少年。
把何生送回家,张德拍了拍发晕的头,踉跄着摸黑回家。
秦成毅一路跟随,看到张德安全回家才折路返回。
钟彩心扶张德进入内屋,张德一碰到床就发出呼呼的鼻鼾,钟彩心好笑的捏着他的鼻子,只是底下的人毫无反应,却是睡熟了。打水替他洗过脸,脱下草鞋,脚板上全是泥巴,不少细纹里填满灰尘,那颜色像是和皮骨融为一体。这老实巴交的汉子真是让人心疼,稍微对他好些就浑身僵硬,平日里过于亲近的举动都能让他龟缩几天。
哪有男人害羞成这样呢。
黑夜深沉,暖宝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小福被姐姐翻身的动作弄醒,呆呆说,“姐,快睡吧。明天再玩儿。”
暖宝扶好小福不安分的身体,这样容易落枕,明天又该喊痛了,“知道了,睡吧。”
小福听后安心的睡去,呼吸一缓一缓的,平静绵长的节奏莫名让人感动。
暖宝的脑海里突然冒出“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这两句话,犹记得傍晚那少年倔强的嘴角,挺直不屈的背脊,生生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凉意,只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怕,甚至还有点想要向前的欲望,多么想摸一摸那骨节分明的五指,是不是也如他的人般冰凉逼人?
她直觉认为他能耐得住寂寞,游走在热闹人群外,携手和她共看一世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到时候真是岁月静好,偕手白头。
不过,看着现在的小身板,她是不是想太多了?摸摸脸蛋,没发热,还好,自己不是花痴。
唉……长大,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一夜过去,天边的乌云被太阳的金光驱散,屋里的小人儿打着哈欠,睡眼朦胧,双脚左右摸索布鞋的位置,穿上后步行到灶房煮早饭。
小叔娶了小婶婶后,暖宝很久没试过早起做早饭了,她敲碎两个鸡蛋打匀打算做鸡蛋饼,吃时再配上咸粥就好。
暖宝把柴火往外拿出一些,慢火熬出来的粥很香软,糯糯的。
“噹……噹……”门外有人在敲门。
这么早,谁呢?暖宝急步跑去开门,门外秦成毅头发上还沾着雾水,雾气横溢的背景下更显得少年朦胧缥缈。
秦成毅昨晚留在舅舅家过夜,习惯早起的他没注意时间,一早就来到张德门前,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才让他意识
到不妥。
暖宝看着门外少年剑眉微蹙,一副懊恼欲走的样子,急忙说道:“外面雾气浓,快进来。”
招呼秦成毅往堂屋坐,“成毅哥哥怎么来了?”
秦成毅低头不看对面的暖宝,“德叔要在山脚下弄上陷阱,我试着帮忙做。”
暖宝眼睛一亮,“这办法真好!成毅哥哥真厉害,上次见你在山上猎物好轻松,想不到连设陷阱也会。”
秦成毅依然不咸不淡说道:“太客气了,力所能及而已。”
暖宝明快的心情顿时萎顿下来,自己到底惹他讨厌么?好像自从上次见面后,他就这样子。
两人相对无语直到张德醒来吃过早饭又出去了。
暖宝踮起脚尖遥望走远的人,只是对方一直没回过头来。
田地里秦成毅围着山脚走了一圈,量好陷阱铺设的长度和宽度才和张德两人开工。
陷阱不能太接近山脚,因为山脚容易滑坡,碎石头掉落陷阱后收拾很麻烦,而且还要在山脚下竖立几个警示标志,以免村民上下山没留意掉落陷阱里。
陷阱足足挖了一米半深,三米宽,一条坑道围绕着麦田的长势蜿蜒铺设,料想野猪和狍子等物再也不能跳过陷阱糟蹋粮食。
早上两人挖坑,夜晚秦成毅在山上做机关,五六日后陷阱终于做好了。
这几日两人动工的动静吓得野猪不敢下山,完工后的那天大家都极其期盼野猪的到来。
由于田地处在偏僻处,夜晚野猪来袭的动静村民都没听到,包括张德一家因为不用再担惊受怕也睡的很香。
第二日当他们去到麦田时,发现陷阱上的草枝全都不见了,张德一喜,走近一看,里面俨然躺着三只浑身是血的野山猪。
原来陷阱并不是最致命的部分,秦成毅在陷阱里放了三个连环机关,触一而致二,当野兽掉落时会把它挟制住,然后左右机关同时向内进发,野兽薄弱的肚子就会被捅裂,然后不用多久野兽就会因为失血而死。
小福看见血肉模糊的野兽,惊吓的连忙缩到暖宝身后。暖宝也第一次看见如此残虐的做法,捂住口忍住吐意。
在场女性都面色发青的呆在一旁,唯有小叔叔很是高兴,这样皮相的野猪卖不出去,但自己吃或者在村里卖也是可以的,三头野猪每头足有一百来斤重,他唤严成毅把机关收起,一起把野猪抬上来。
三头野猪,每人一头,另外一头在村里卖。临近夏收,几乎全部人家都会开荤,这时候卖猪肉肯定好卖。
秦成毅让舅舅家的表哥表弟扛着自家的野猪回去,自己帮张德把野猪送回张家小院,另外一头也在张家小院出售。
村人早就震惊了!三头野
猪没有几十人也不能捕获,现在张德和一个小伙子竟然能打死三头野猪怎能让人平静。
不管别人羡慕还是妒忌,张德高兴的请了一个杀猪人帮忙杀猪。
杀猪的场面很热闹,虽然野猪早已死了,但不乏看热闹的村民对着野猪指指点点。
平日村民很少买猪肉,因为除了过年杀猪外,要吃猪肉还要到墟里买,墟里的猪肉比较贵,不像村人自己杀猪,所以张德卖猪肉的消息一出来,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



、赵小虎的怨

赵铁匠有一门好手艺,家里相对宽裕,养得石氏像只猪一样胖。
不过那时候可不兴什么瘦身,相反如果男人能把自家的婆娘养的比出嫁前胖,那就代表这男人有能力,家里富,外人看见也是要竖大拇指夸赞的。
石氏每回赶墟总要割上几斤肉解馋,赵铁匠人高马大,做的又是力气活,对于石氏买肉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婆娘给他做肉吃就行。
这天石氏无聊又到左邻右巷串门,得知张德家有野猪肉卖,她赶忙回家拿上一串银钱也跟在人流后。
前面的媳妇说话叽叽喳喳,说的无非是张德厉害,刚修好新房子就买了田地,然后又娶了个美娇娘,现在连野猪也能杀死三头,想不到过去无人问津的男人现在这么吃香。
石氏心性狭小,容不得别人好,尽管别人还比不上她,但她就是看不惯一个本来低微的人瞬间爬起来。照她的想法,这时候就该狠狠的把这苗头踩下去。
她抬高下巴,重重的发出一声“哼”,快步超过前面的妇人,边走边自言自语:“还不是娶了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有啥威风的!靠女人吃饭的男人还有人稀罕,我呸!”
听到她如此鄙夷,大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背后会怎样讨论就不知道了。
石氏趾高气扬的来到张家小院,看着疏落的篱笆墙,简陋的茅屋才觉得散了口闷气。在张家村自家男人才是厉害的,就算自家是外姓人,但整个张家村的人都不敢在自己面前逞能,这张德算什么。
她使劲推开面前拥挤的人群,大声喊,“让让,让让。没钱买肉的就往边上站,别挡着要买的人。”
大家听到这么不留脸面的话语都齐齐望向石氏。石氏左右一瞪,“看什么看,难道我说错了吗?不买的站这干嘛!快回家煮把青菜才是正经!”
张德眼看场面失控,忙打哈哈说道:“大家都是村里人,这次的野猪得来纯属幸运,也不卖贵,只是让大家在麦收的时候开个荤,每斤16文。虎子娘,你来个几斤?”
“哟哟!既然那样,怎么不送给大家,还要大家买。就送我十斤好了,也不要多。”石氏恶意曲解张德的意思。
张德被石氏的话堵住,一口气不上不下咽着难受。
秦成毅向前一步,对着乡亲父老说道:“这野猪不是家养,我们也是侥幸运道好,但是这野猪也花费
了我们五六日的功夫,几经危险才把野猪置于死地,所以送的话有些为难,不过这价格倒是能便宜一文,各位叔叔婶婶给个15文就好。”
大伙儿原本都没白要的打算,现在听到便宜了一文,真是惊喜。石氏周围的妇人顿时推开还想反驳动嘴的她,挤到案桌前纷纷掏钱买肉。虽然肉价都是15文,但肉的部位可是很重要的,这时候哪里还有人乐意听石氏的废话。
石氏被疯狂的人群推到外面,头发散落,银簪子被踩的变形,脸上的脂粉腮红也乱作一团,像极一个疯婆子。
只是她顾不得打扮自己,要知道墟里卖的肥肉要20文,精肉也要18文,现在15文一斤的肥肉哪能错过,她拨开散乱的头发,利用自己肥壮的身体硬生生的撞进去。
一头野猪一百多斤,不用一个中午就卖光了,总共得到二两银子,和秦成毅平分了一两银子两人都笑呵呵的。
张德把到手的一千个铜钱放在钟彩心面前邀功,那样子就像一个孩子想要得到家长的夸奖似的。
钟彩心特意大声说道:“哇——我这辈子都没数过这么多钱!今晚抱着睡都嫌磕人。”以前收的都是碎银子,的确没有一次性收过上千个铜钱。
张德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彩心,娶亲的时候把家底都花光了,现在只有这么多了。”他想了想,还是没把偷偷藏着暖宝卖人参剩下的几两银子拿出来,那是留给两个娃做嫁妆的。
钟彩心不知张德内心的纠结,把铜钱一个一个串起来,以往一两银子她还看不上,现在竟觉得这银子有千般重。难怪娘亲常说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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