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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7部分

小说: 小受将军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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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她因为左腿错位太严重,大夫帮她固定了腿型,然后要求她这段时日卧床修养,切莫乱动,否则难保都会不会有问题,而这一躺,她就躺了整整三天,左腿不能动,她吃喝睡 ,均在床上解决,犹如废人。

现在的她突然对永远瘫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人,感到无比的佩服和崇拜,他们的意志力胜过小强,比过吉尼斯。

何欢躺的想发火,发火就想找对象,想找的对象就是害她现在要死不活的于浮,于是,她完全没有形象的扯着嗓子就是一声狮子吼,“于浮!”

于浮小跑进了屋子,手里还端着药碗,脸上黑漆漆的,整张脸像小花猫般,何欢本来很生气,可是看见他如丐帮弟子般的造型,先是一愣,后一扫多日烦躁,笑了起来。

于浮是勾栏院查封之前就走了,勾栏院的老鸨怕他连累勾栏院,所以在事发当天就放了他自由,而他正好撞见招兵,于是自动报名去参军了。

只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是,没有于浮的勾栏院,依旧被封。

于浮参军几日后,何晏轻领旨去视察新招的兵,正好看见他被同样身为新兵的小兵欺负,一时不知发的哪门子的善心,出言救了他,最后他就一直留在何晏轻身边当了小跟班。

何欢想,何晏轻那家伙铁定没认出来于浮是何许人也,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好心救人,又收留人,如果他要知道于浮就是在勾栏院和他一床同滚的小倌,绝对不会救他,在何欢的眼里,何晏轻就是个外在光鲜内心却阴暗的家伙,他是绝对的有仇必报的主。

其实她也一样,只是她只承认是同样的有仇必报。

何欢拿起抹布扔给傻站着的于浮,对着他努努嘴,“把你的脸擦擦,全是烟灰,我要是不知道你是谁,还以为跟一块黑炭说话呢。”

于浮嘿嘿的傻笑,把碗递给何欢,羞涩的道:“客栈的灶台和我家的不一样,柴火放进去怎么也燃不着,要吹还要扇风,好麻烦。”

何欢接过他手上的碗,听他这说,面上一愣,怪不得他每次端药给她喝,不是脸黑,就是手漆黑,原来如此。

小户人家的灶台肯定和客栈的不一样,客栈是大锅灶台,造型何欢不用看也知道不会像平常人家的一样,他家的灶台肯定不能和大客栈的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何府的灶台,也是愣了半天,硬是没反应过来,和现代的灶台比起来,古人的灶台就是文物的存在,而她太过新时代。

何欢瞅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叫客栈里的人帮忙煎药就好,你不会,凑什么热闹,下次叫人煎药,你就别去了。”再让他煎下去,难保他那天把头发当了柴火。

一听这话,努力抹着脸的于浮停下手上的动作,对着她连连摇头,然后很认真,很严肃的道:“不行,公子说了,客栈伙计天天忙来忙去,他们煎药会敷衍了事,要我亲自看火候,火候不对药会没有该有的药效,药若没效,等于白喝了。”

何欢无语,每次看见于浮这认真的样都让她想起士兵突击里的许三多,许三多外号许木木,他于浮可以叫于木木,两个人的脑袋木的堪比木鱼。

懒得和他争辩,何欢喝了药,把碗丢给他,自顾自的抱怨,“娘的,苦死了。”

“少爷!”

“干嘛?”何欢没回头,继续抱怨,“这么苦的药,我要吃——”

“少爷!给你!”

何欢的话还没抱怨完,面前就多了一小袋蜜饯,她转头,看着于浮问:“哪来的?”别说是何晏轻买的,那家伙心还没细到针孔粗。

“街上买的,我托伙房的小二哥买的,他今天正好去市集买菜。”

何欢接过他递来的蜜饯,拿起一颗就往嘴里送,等她嘴里药味不在,她才想起一事,忙问道:“你给了他多少银子?”

于浮不解她为什么问这问题,但还是老实答道:“一两银子,小二哥说蜜饯太贵,他只能买这些回来。”

何欢嘴角抽筋,才咬了一口的蜜饯险些喷了出来,这家伙也太好骗了,一两银子就买了一小袋蜜饯,想当初,她才来这陌生的地方,好歹一两银子买了两小袋蜜饯,他倒好,一正正宗宗的古代娃比她还不如,出大门,随便拉个人问问也知道,一两银子不止一小袋蜜饯好不好,真是有够好骗的。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这大的?难道说他爹娘保护过度?所以造成他天然呆!

于浮看她拿着蜜饯却不再吃,忙不解的问:“怎么不吃了?”

何欢望着他,在望望和一两银子同样重的几颗蜜饯,没好气的道:“不吃了,这蜜饯吃的我牙痛。”

一两银子等于贫穷人家一月的开销,她就算牙不痛,也下不了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我终于写完

没动力,没动力啊

要花花

呜呜




8

8、第八章 。。。 
 
 
8烤番薯替我报仇

何欢在能下床的时候出了泱泱客栈,目标繁华热闹的集市。

白日的阳江镇人员密集,逛街的和摆摊的成正比,各式小摊整齐有序的摆在街道两侧,除了少数的字画,瓷器,手工摊位,就以各色小吃和点心最为多样,满街的香味在人的鼻尖打转,无不诱惑着饥饿的人难耐的食欲。

何欢一瘸一拐的走到一家烤番薯的摊,不用怀疑,她的腿还没全好,她是偷跑出来的,在床上躺久了,她才知道多动症是好多的词,她现在就如菲尔普斯,如若不动,游泳天才也是废物,而再不给她走动,她就是枯萎的树木,再也到不了春天。

“老板给我两个烤番薯。”何欢睁大眼,扫了一遍街道两侧的各色小吃和点心,最终选择了她比较怀念的烤番薯。

前世的她孩童时期,有段时日住在爷爷奶奶家,那是个遍地小麦和番薯的小村落,那时候她常常和同村的伙伴一起挖别人家的番薯,然后在野外架火烤来吃,每每被主人发现,她都免不了被年老的爷爷奶奶一顿训斥,后来爷爷奶奶相继过世,她随爸爸回了上海,就再也没吃过,可是那味道带着爷爷奶奶的想念一直都留在她心里,从未忘记过。

何欢看着面前大小不一的番薯,细看了一番,对着准备拿番薯给她的大婶笑道:“大姐,我要金黄的那个番薯。”一般番薯分两种,洋番薯和笨番薯,金黄的是洋番薯,吃起来细滑,味香,红色的笨番薯比较干硬,味道不似太好吃。

一脸憨直的大婶被何欢一声大姐叫的面上一红,她伸手选了两个比较大号的番薯包好,递给何欢,道:“小兄弟对番薯很有研究呢,快趁热吃,不然也会不好吃的。”

“谢谢大姐。”

何欢给了银子,接过比别的番薯大上许多的番薯,笑了出来,果然,古往今来,一张皮相,一张甜嘴,走到哪里都容易混的开。

街道上越来越拥挤,何欢在撞上第三个人时,决定找处安静的地方好好解决她的番薯。

她拐着左腿,转身走到一处偏僻的像是废弃的阁楼,因为腿不方便,她也不爬上去,直接在楼梯口坐下,开始啃她的番薯。

“外祖父身体如何,是不是已经没有大碍了?”阁楼上忽来一声询问,让何欢险些被嘴里的番薯噎住,她怎么老碰上这种事,明明不是特意为之,却次次像她故意偷鸡摸狗般,运气背到姥姥家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一男人认真答道:“宫里有二爷在,他的医术比起宫里的御医强上百倍,请世子放宽心,陛下现在已经大好,只是还需要修养,你莫担心。”

何欢坐在阁楼后,不敢发出一点响动,她偷偷抬头望去,只见一袭白衣的何晏轻背手立在阁楼上,对着身边一板一眼的布衣男子凝眉继续问道:“现在皇城和三国有什么动向?”

洪荒大陆本有燕,风,离,齐,郑,越六大姓氏国,其中燕国百年来最为强势,一直是六国之首,三十年燕国大面积发生灾情,加上燕国官员腐败严重,天灾人祸导致燕国国势大不如前,为了不增加战祸,燕国陛下嫁了五女去周边各国,自此形成连襟国。

而后十年六国相安无事,只到天启三十九年,未有儿子的燕帝突然传出病重,心怀不轨郑越两国发兵来犯,被当时的铁骑军踏平,从此六国只于燕,风,离,齐四国鼎盛洪荒大陆。

“陛下前些时日已经大好,现在皇城一切如常,至于三国,离国和风国都还在内战,齐国一项安生,未有特别举动。”

何欢拿着番薯一下没了食欲,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是皇位之争,这趟浑水里让伯父丧命,让帅哥爹悲痛,让妻子没了丈夫,让孩子失了爹,可是这些都还只是开始,燕国一日无子,皇位之争都是四国必须承受的,何晏轻怕是早就明白,就算他不争,整个何府也难脱干系。

阁楼上的何晏轻像是有所感应,豁得转身,正好看见阁楼后何欢伸着受伤的左腿两眼无神的咬着番薯,他微微皱眉,然后回头继续道:“安生不代表就没事。”

“那世子的意思——”

何晏轻无视他的问题,直接对其命令道:“范余,你把你手下的几个人安插妥当后,就先行回荒北营地。”

范余皱眉,荒北之行已经耽误多日,新兵陆续到达荒北,营地没有世子坐镇,怕是要乱套了,“世子,你——”

“就这样定了,你退下吧。”何晏轻打断他要说的话,摆手示意他先行离开。

“属下明白。”范余看自家世子如此强势,即使心有千言万语,也只能依他之言走开,没办法,人家是头,为有唯命是从。

何晏轻看他走开,才悠哉的下了阁楼,对着坐在阁下发呆的何欢,故意的一脚踢在她受伤的左腿上,何欢哀嚎一声,手里的番薯一仍就抱着腿大叫,“痛死了,痛——”

她哀嚎未完,只听何晏轻一声怒吼,“何——欢——”

何欢抬头,愣了。

“那个,这个——”她抱着还在痛的左腿小心的磨了两个台阶,等离他够远了,她才仰头大笑起来,丫的,谁让你踢我的,报应来了吧。

何晏轻一把抹掉脸上金黄色的番薯,脸色寒了又寒。

一时间,寒气逼人,何欢连忙忍下大笑,不自觉揉了揉胳膊,怎么忘了这家伙有仇必报,这情况打起来她太吃亏了,“那个,那个,其实这阳江镇的烤番薯味道不错,比皇城的还合胃口,我都还没吃几口,便宜你了。”

何晏轻不语,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异常的诡异。

气氛低沉下来,何欢终于神经大条的察觉到某人非常的生气,于是眼睛转了转,迅速起身,边走边正儿八经的道:“肚子饿了,我再去买几个烤番薯吃去。”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何欢一瘸一拐的走了好几步,见他不动,她撒丫子就开始跑,心里无比的诧异,什么状况?什么情况?那家伙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被番薯砸坏脑子了,竟然不反驳,也不恼怒,娘的真是奇了怪!

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想都觉得诡异,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何欢正准备回头搞清楚状况,只听于浮气喘吁吁的叫道:“少爷!少爷!”

她抬眼就看见拿着一本书,脸上还沾了点墨水的于浮急速向她跑来,她顿时心虚,先前骗他说回屋睡觉,让他一个人好好学字的,现在倒好,她睡觉睡到大街上了。

“少爷,你的腿都还没全好,怎么出来了,要是被公子知道,我——”

于浮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不远处的阁楼碰的一声被一把弯刀砍去一截,何欢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此处有杀手,何晏轻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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