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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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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懂你。”安生离放了茶杯,目光死死的盯着温润如玉的何沐身上,像是要挖出他所有的秘密,她不知道的秘密。

她忍了忍,还是想问,“为什么。”

九年前那个姑姑明明不是托孤给他,为何两人之间成了这样的关系,她不懂了。

何沐顿了顿,最后还是说了,“她第一声叫了我老爹。”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也没多少人捧场,哎


我是亲妈亲妈亲妈亲妈亲妈亲妈亲妈亲妈


不相信我的娃子,今晚都掉进茅坑

哦也




58

58、第五八章 。。。 
 
 
58

燕国年前有寺庙进香的习俗,家家户户都在年三十前十天去城南的寺庙进香,意思是保佑大人小孩清静平安,国泰民安,家和万事兴。

而每到这几日城南的八角街都是人来人往,商贩多多,下雪天也不例外。

其实说开了就是皇城一年一度的庙会。何欢来这个世界三年,是年年必逛的,但是今年她却没往年的心情了。

她因擅自回朝,惹的燕帝盛怒,帅哥爹为此三进皇宫,最终才压了下去。再加上心里懊恼救不出于浮,就更没心情了。

庙会最后一日,风上来找她一起去逛庙会,她果断的摇了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别说她没心情,就算有心情也不能和他一起去逛庙会。

“据说今年的庙会有热闹看,不去你会后悔的。”某人不识趣,抓起桌上的冬果边啃边大肆爆猛料道:“听说燕帝让何晏轻陪离国公主去寺庙进香,佛门禁地的确是个幽会的好地方。”

安生离一直住在何府,何欢是前天才知道的,这样一来也就解释了为何她和帅哥爹在小亭子喝茶能碰见她,何府并不大,冤家路窄也就不意外了。

虽说何府不大,但是这几日却从未碰见过何晏轻,他忙着陪公主,忙着养伤,还有就是何欢不想见他,于是故意躲之。

何欢想如果不见何晏轻,能让两人真成就好姻缘,那就解决了她一个难解的难题,真若如此……成全他们又如何。

“不错,佛门禁地的确是个幽会的好地方。”何欢点头,表示很赞同,她一扭头,挑眉又说道:“想必风公子也是常客,否则不会如此感同身受。”

“”风上无语问苍天,想他一风流倜傥的大好青年,竟然在她心里他只能是一人人唾弃猥琐份子,心里苦啊。

何欢不管他怎么想,她开始下逐客令,委婉的说:“燕国皇城寡妇虽不多,也有两三人,风公子若赶场幽会,就请早,莫耽搁时辰。”

风上默念百遍大肚能容,然后努力压下心里沸腾的苦水,总算淡定下来。

“咦,三没来了。”门外何沐声音惊喜,他赶在风上腿脚又不自主落跑之际将人按回椅子上,然后含笑拍拍他脑袋,“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去逛庙会,你当年一直闹着要和我回皇城逛庙会,趁今日有机会,我们一起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何欢正强行抱着七白取暖,伸脚偷偷踹了一脚某个红着耳根狂点头的家伙,低语警告:“跟屁虫,别想打我老爹的主意。”

——风上心里苦啊,天地良心,此时此刻他真没想打自家师兄的主意,他……想打她主意啊。
何欢本没心情逛庙会,拒绝又怕帅哥爹为她担心,便同意一起去了。

她走到小商贩聚集的八角街,兴致缺缺的左右看了看,便被帅哥爹拉进福音寺上香。寺庙的香火味浓重,呛的她上了香就跑了出来。

风上一直没进去,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当然就不用上香了。他一身锦衣站在一座小楼下,那里有一个玉器摊位,此时他正拿着一块巧玉专心致志的研究着。

楼上有数位花枝招展的妖艳女子掩嘴轻笑,对着楼下无所觉的某人评头论足,言语轻浮。一女先开口说:“这公子好气质,比过勾栏院的墨柒公子,若能得他……”

身边一位大冷天披着半截纱巾的妖媚女子冷笑,“莫痴心妄想,一看人家公子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我们是什么身份,头枕千人臂的青楼女子。”

“姐姐说的有理,但是做美梦不用□份,妹妹也只是想想而已。”某女花痴嫣然一笑,完全不受旁人的阶级影响。“哇,来了一位翩翩美少年,姐姐你快看,快看啊。”

何欢头皮发麻的止了欲上前的步伐,要不是帅哥爹怕风上不懂燕国风俗出乱子,让她当一下导游,她才懒得管招蜂引蝶的某人呢。

她嘴一抿讽刺的话又出了,“三七青楼的美人虽然个个冠绝群芳,但白日并不接客,风公子可否换晚上在光临,就算欲求不满,你现在就开始等,貌似猴急了一点。”

此话一出,楼上沸腾了,风上回神了,他扭头往楼上花枝招展的众女子一看,在瞄了一眼身后几步远门头上的牌匾,上面有型的书着四个大字:三七青楼。

他恶寒一把,他怎么就站在这个好地方了?

风上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明明很憨厚的摊主,暗骂他真会选地方,害他被人莫须有治罪,真他苍天的冤枉死了。

眼看何欢冷眼又扫来,他忙将手里的玉佩一扔,走开了,楼上某花痴应景的叫唤道:“公子,晚上一定要来啊,奴家叫如花,貌美如花的如花……”

风上这厮这辈子除了勾引女人,暗恋男人,可不可以干点别的事?何欢想,若是她是风上他母亲,定后悔生了他这个猥琐儿子,简直是愧对列祖列宗。

“老爹在元钱街等我们。”何欢斜眼看了他一眼,自己先上前走着。她忍不住讽刺道:“风公子赶紧跟上,回去用了饭,你就可以赴晚上的美人约了。”

这一来三去的讽刺,某人的脸皮也厚了,就算此刻何欢拿把刀子刮,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血。风上跟上何欢的步伐,说:“……早就听说燕国皇城的女子个个都是真性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何欢走的正急,脚下一踉跄,额头的黑线成瀑布状。刚才那花痴女是真性情?风上这家伙说的是褒义还是贬义,她理解能力下降了。

两人一前一后挤在人堆里,途中路过糖炒板栗的小摊,旁边站有一男一女,女子温婉如水,笑意嫣然,男子白衣胜雪,气宇轩昂,整就一副唯美的河蟹画卷,引人遐想啊。

女子素手拿着一包糖炒板栗,身边的钱袋自觉的付账,男子收回轻了一半的荷包,还没回头,就听温婉的声音脆生生想起:“阿轻,张口。”

男子正说话中,听她的声音,一回头,一颗黄灿灿的板栗塞在了他嘴里,“你尝尝,皇城的糖炒板栗味道真的不错,很好吃。”

男子看着又剥壳的温婉女子,眼里闪现一丝不自在,但是他还是礼貌的笑着赞同:“是不错。”

“何欢年年都会买好几包回府吃,她总是喜欢吃的满地板栗壳。”男子的声音慢慢变的宠溺,突然他像想起什么,念叨的说:“对了,我应该多买两包糖炒板栗带回府,叔叔说她最近食欲很差,都不怎么吃东西……”

他说着就转身掏荷包又要买几包现炒的热板栗,而女子剥板栗的手一顿,一颗剥好的板栗掉了下去,在脚边转了一圈,然后滚出老远。

女子嘴角扯出一冷笑,对着专心致志等热板栗的男子喃喃自语:“阿轻,阿轻,要到何时你才能回头看看你身后的我……”

“何晏轻和安生离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啊。”这一边,风上自认玉树临风的往何欢旁边一站,双手抱胸的对小摊边的一男一女评头论足。

何欢没搭腔,她听不到两人说话,但是看清了两人的动作,有那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从前,她握着一颗几乎快要干枯的糖炒板栗对于浮说:“于木木,张嘴。”

于浮也如何晏轻一般被塞了颗板栗在口,他笑的憨憨的,嚼着板栗比吃肉还香。他的肚子咕咕响,却依然对她说:“少爷,其实我不饿……”

他的声音犹如昨日重现,狠狠的敲砸在何欢心里,时刻提醒她,是她推了他进炼狱,却至今未拉他出去。

“……喂,小鬼。”风上唧唧歪歪了好一阵字,发现也都没人搭他的腔,低头往何欢一看,见她整个人呈现呆愣状态,双手死死握紧,气场强大的像是欲找人拼命的架势。他忙担心的摇她的肩问:“何欢,何欢你这是怎么了。”

何欢一下回过神,她抬手打掉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心情坏到极点,她说:“我想一个人走走,风公子自便。”

说完也不管别人还在云里雾里,转身就走进了拥挤的人群里,等风上缓过劲,偌大的八角街已经找不到她的人影了。



何欢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牢房门口,她没进去,就是一个人站在风口。

她曾想过不顾一切去劫狱,救出于浮,天大地大任他们走。可看见帅哥爹的那一眼,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发现人生并不是说洒脱就能任性而来,远走天涯的勇气她有,但是对帅哥爹的流恋足以让她勇气溃散,她舍不得……很舍不得。

积雪未化皇城又下雪了,从一点一点慢慢到一片一片,很快将地面铺上了一层。何欢依然笔直的站在原地,白雪落了她一身,她却无所觉,一动不动。

……头顶的雪一下停了,一把伞撑在挡了所有的落雪。何欢慢慢仰头,看着油伞上画的雨大荷叶轻声说道:“老爹,我心里很难受。”

“老爹知道。”何沐用自己温暖的大掌拍干净她身上的落雪,然后拉□上的披风裹紧她。
何欢将头顶在他心窝,只字不再说。

大门紧关的牢房门口,两人就这样共撑一把伞的站在漫天飘雪中。

雪越下越大,寒风呼啸的吹,何欢的身体慢慢下滑,何沐伸手抱住她,拥在怀里,单手撑着伞一步一步往何府走去。

他说:“臭小子,我们回家。”



何欢病了,天寒地冻,风寒肆虐,她也不例外。

昏昏沉沉中,她感到帅哥爹亲手喂她汤药,身边来来回回的人不断,偶尔还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脑袋有些晕,人又慢慢睡去。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何欢依然冻的只抖索,何沐又抱了床被子过来,盖在上面,掖好被角,拉了椅子坐在床沿边。

她的脸色不好,让看的人担心不已,何沐顿了一会,伸手掏出一条玻璃珠的吊坠挂在她脖子上,他抿唇说:“希望夫人能保佑臭小子度过此劫,以后均平平安安。”

何沐说完,一下想起身后还站着安生离,忙回头说:“我想臭小子应该没什么大碍,天气深冷,公主就先回房休息吧。”

安生离不动,也不摇头或者点头。她只是定定看着那颗玻璃珠出神,良久,她说:“我好像听见过那个姑姑说过玻璃珠有何欢的身世,让她莫弄丢了。”

“身世?”何沐拿起玻璃珠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都没看出什么,除了里面有花纹,和皇宫里的玻璃珠没多大区别。

安生离又想了想,说:“我也记不真切了,当时睡的迷迷糊糊的,那个姑姑又一直咳嗽,说的断断续续的,大概意思就是这个玻璃珠很重要,让何欢不能弄丢了。”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真有亲人早该出现了。”何沐叹息一声,悄悄放了玻璃珠,然后肯定的说:“不管如何,何府都是臭小子永远的家。”

安生离顿了顿,最后还是问了:“如果不是多年前何欢第一声唤的是老爹,何先生会如姑姑的临终遗愿么,会么?”

何沐正在给何欢擦额头上的冷汗,听她这么一问,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会么?这么多年过去,他从来没深究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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