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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小受将军养成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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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余想反对,可是他知道反对无效。他不该饭前如厕,这是坏习惯啊坏习惯。他抖音问:“赌……赌什么?”

何欢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我出个谜底,你来猜,猜不对,你就在茅房里蹬一晚。”

公报私仇!老大肯定是报复自己在她唱曲的时候噼里啪啦,肯定是这样。他也不想,他已经很努力的忍着,没忍住而已。

“怎么?你想蹬两晚?”何欢见他没应声,故意问道。

范余泪流满面,大冷天蹬两晚会死人的。他边摇头边说:“不,一晚,一晚就好。”

何欢很欣慰他的上道,如果不是两人之间有夹板隔着,她估计会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孺子可教也。她说:“听好了,谜底是这样的……”

何欢顿了顿,改改词,摇头晃脑的说:“脚踏皇河两岸,手拿重要文件,前面羽箭扫射,后面炮火连天——猜一日常必干之事。”

范余还没反映过来,某人用重要文件一搁,提上裤子,拍拍屁股好心情的走了。

晚饭时间到了,她该吃饭了。自从于浮走后,她的人生只剩吃喝拉撒睡,外加整整自投罗网的乐子,空虚寂寞冷啊。

——

耀眼的烈日下,风和日丽,难得的好天气。

何欢一人走啊走,前方传来打斗声,她没多想就火急火燎跑去,寂寞的日子看看打架舒展一下心情,岂不乐哉。

才接近战场,她就看见于浮被人一剑刺中,鲜红鲜红的血流了下来,很快成了血河。

何欢惊慌失措,拼命的跑向于浮,却总是差了一步。“不……于木木……”

她从于浮的床上滚了下去,脑袋重重的撞在床腿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

呃,不至于吧,她只不过失眠在他的床上躺一会,就梦到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用做个如此不详的梦啊。

何欢在地上躺了半天,心有余悸地看着屋顶上红色的房梁,地面的冰凉正好缓解了她的不安,这是梦,只是梦。她自言自语:“梦是反的,梦是反的……”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四周有晨雾飘散,她抱着还热呼呼的被子坐了起来,想了想,爬了起来。

反正睡不着了,今日就早到一次吧。

何欢的早到惊讶了所有士兵的嘴巴,他们都不敢置信,这是自家老大,从于浮走,自家老大整整十七日没按时起床过,更别提早起。

今日是那根筋抽了?还是说脑袋被驴踢了?大家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老大估计魔疯了。

“范余,人都到齐了?”众人又发现,自家老大不光早起,貌似精神更好,这半天一个哈欠没打,稀奇啊,怪事啊。

“启禀老大,人都到齐了。”范余也发现了,但是他聪明的选择没看见,自投罗网什么的一次就够,他现在有茅房恐惧症。

“很好。”何欢的声音轻柔,“今日拼刀,排好队,一个个来。”

她从范余腰间抽出一把刀,往一群傻眼的士兵面前一站,吼道:“傻站着干什么,都给我排好队,一个个来。”

于是众人泪流满面,不自投罗网,不代表自家老大不会一网打尽。

……硝烟四起的训练场,连范余在内的众士兵统统趴地不起,而何欢却依然如铁人般耸立,大刀往肩上一扛,那是一个英姿飒爽啊。

范余躺在她脚边泪流,他在心里默默唱着众人的心声:于浮你快回来,我们一群人承受不来,于浮你快回来……

何欢头一昂,无视众人扭曲的脸,她慢条斯理的说:“没能在我手上过三招的人,三百个俯卧撑,好好练练体魄。”

一半的人脸绿了,还有一半的人不省人事了,范余的小曲越唱越让人泪流了。

自家老大魔疯中,连他都才过两招半,更别提这帮小兔崽子了。

看着优哉游哉准备回房补眠的何欢,一地要死不活的死尸齐唱: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你毒毒毒毒毒……

再没有比张学友的【你好毒】更能诠释自家老大的曲了,算老大狠!!!

众人觉得她不正常,何欢却觉得自己一如既往的正常,除了对训练‘散漫’了些,吃饭少了一碗,茅房去勤了点……很正常。

第十八日,何欢蹬在茅房数日子,计算于浮回来的日子,数着数着高歌一曲的想法又冒了出来,她刚才特意看过,茅房只有她一个,于是她扯着喉咙准备开唱,只听一阵狂奔过后,噼里啪啦的声音层出不穷,臭的何欢想一脚将罪魁祸首踹到茅坑里插着。

他苍天的,这家伙臭豆腐吃多了。

“……爽啊。”是赵二狗的声音。他爽了,何欢却吐了。

好一会,等何欢从漫天臭气里缓过劲,她开口了:“赵二狗啊,难得今日我们在这茅房结缘,我们打个赌乐乐。我出个谜底,你来猜,猜不对,你今晚就在茅房里蹬一晚,你看如何?”很有商量的口吻,真的。

赵二狗却如雷轰顶,为了不让自己步上范余副将的后尘,以至对茅房产生恐惧症,他不畏恶势力,勇敢的说:“不……不好吧。”

那个谜底两营上下猜了五日,没一个人猜的出来,搞的众人都不敢如厕,深怕碰上最近对茅房情有独钟的自家老大。

他们是情愿随地大小便,不愿进茅房。赵二狗若不是脑袋抽了,估计死也不会来。

“不好?”何欢不理解了,她试着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好商量的说:“莫非你想蹬两晚?”

赵二狗咬着裤头,屈服了恶势力,他流着泪说:“老大,我蹬一晚,你……走吧。”

他发誓,于浮回来之前,再也不进茅房,全是泪啊。

第二十一日,荒北下了雪,一个晚上就已遍地雪花,空气又湿又冷,呼出来的气都是白烟。

训练照旧进行,何欢的心情比往日更加沉闷,貌似从上次噩梦以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像是有什么要发生。

今日仍然是拼刀,她最近除了对茅房情有独钟,对拼刀更是爱不折手。不意外,魔疯中的人又一次将两营的士兵拼倒在地,无一例外。

范余仍旧躺在何欢脚下,这一次他没泪流。因为他看见何欢紧握刀柄的手指节泛白,心口上下反跳,她捂着心口,神情很不安,突如其来的不安。

何欢又想起那个不详的梦,越来越强烈的不安重击她的心口,让她呼吸都在痛。

“老大。”范余起身,伸手接过她手里抖个不停的刀,问:“老大,你……”

不等他说完,何欢豁然转身就走,边走边无情命令道:“今日没过我手里过五招的人,五百个俯卧撑,立刻!马上!”

众人叫苦连连,只有范余感到了不安,他抬头望天,叹息不止,冬天来早了啊。

何欢站在风口,任寒风吹,她对着于浮门口,想笑却笑不出,似有泪出。

不知道站了有多久,黄昏的余辉洒在白雪上,铺垫出另一番美丽。

天空中飞来一只白鸽,它何欢头顶来回盘旋,鸣叫。何欢握着手,死死握着手,最后她还是跃身抓了那只帅哥爹养的白鸽。

解下白鸽腿上带的纸条,将其放飞。她抖着手慢慢打开纸条,只是一眼,纸条就从她手上飘落,乘风飞了老远。

……可笑!!!!!!!

她不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们,难得今日我们在新的一年结缘,我们打个赌乐乐吧。猜不对的,今晚你们统统拉肚子,然后在茅房里蹬一晚,哦也。

谜底是这样的,听好了:脚踏皇河两岸,手拿重要文件,前面羽箭扫射,后面炮火连天——猜一日常必干之事。



PS:我是亲妈,信池子者,得永生!




55

55、第五五章 。。。 
 
 
55

这世上再也没有于浮勾搭刺客更可笑的事,就算全天下人都相信,何欢都不会相信,她不信!

肯定是嫁祸,肯定是!

积雪的院子里风吹雪起舞,雪花落了她一身。何欢冷哼一声,然后豁然转身往荒北营地的马房跑去,她要回去,她要回去救他。

刺杀世子是大罪又怎样,在她眼里,他于浮无罪。

而范余火急火燎的做完五百个俯卧撑,气喘吁吁的跑来,正好迎面撞上何欢,漫天的杀气袭来,让他不自觉的寒颤。他有些害怕的小心翼翼追问:“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走开!”何欢恶狠狠的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他,她的神色不善,眉尖透着隐怒,整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的。

“老大。。。。。”范余追着她雪中狂奔的背影,视线被什么遮住,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上面的字让他整个人一愣,手不自觉的一抖。

——臭小子,晏轻在回京的途中受了重伤,于浮因为勾搭刺客而入狱,谋杀世子是死罪……此事老爹会想办法,你切莫冲动。

出大事了!范余将手里的纸条一扔,转身就往前院跑。

范余挡在营地大门口,冒死拦住何欢迫不及待的步伐,他企图让其淡定,说:“老大,相信二爷,切莫冲动,没有陛下诏书回皇城会被治罪的。再说了,皇城还有世子在,他断不会……”

他的话没说完,马背上的何欢弯身一把抓住他衣领,咬牙切齿的说:“就是有何晏轻在,才有如此可笑的事发生,把我当猴耍么。随行的人不在少数,为什么偏偏是于浮,世子重伤?怎么伤的,明卫暗卫都是死人不成。”

范余低下头,他很想反驳她陈诉的事实,可是他说不出口。陆回和影向不会让世子受伤,世子每次受伤都是关于一个人,一个他们明暗卫不能恨的人。

泱泱客栈受伤是因为她在,世子不让人跟着保护。

前段时间受伤也是因为单独去看她,世子不让影向跟着保护。

这一次……同样因为她,不懂如何爱人的世子只是用了最蹩脚的方式消灭情敌。

他只是用了伤人伤己的笨办法,何错之有。范余想为自家世子开脱,他看着盛怒中的何欢妄图解释的说:“老大,其实世子他……”

“别说和他没干系,我告诉你,我不信。”何欢一把松开他的衣领,将他推了数步之远,她怒气冲天的吼道:“何晏轻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老子清楚的很。”

是他的别妄想,不是他的变成他的。这就是何晏轻,温文尔雅的表皮下他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

她早该知道的,她早该知道的……

马蹄声渐远,范余看着她骑马狂奔而去,却无能为力。他站在荒北营地的门口,没有寒风吹过,心里却凉了一截,这个冬天太冷啊。

这种情况要不要传书告诉世子一下?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传书给陆回比较实际,看老大刚才的怒气大的怕是想找世子拼命,依他对世子的了解,世子肯定不会对她还手。

还是让陆回在老大下手时挡挡吧,至少别太伤亡惨重啊。

当人手下难啊。

——

何欢日夜兼程的赶路,跑死了四匹马,终于在第九日大清早回到了皇城。

那天晚上皇城下了一夜的雪,清晨的时候八角街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花,一眼望去,银装素裹,美丽又冻人。

何欢穿着一身皱巴巴的黑色劲装,肩上的同色披风也是皱巴巴的,她的眼睑呈现暗青色,面上带着严重的困乏之色,一看就是多日未睡。

因为下雪,何府的大门紧闭,她翻身下马,抬手对着门板就是一阵猛拍,嘴里吼着:“开门,开门,给我开门,开门……”

她慌的都忘记可以翻墙,不用走正门。

好一会,门里才传来府里小厮六五哈欠连连的抱怨,“敲敲敲什么敲……大清早的赶投胎啊,天才微微亮就来……呃,少爷,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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