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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非花时节花自开-第2部分

小说: 非花时节花自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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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慢慢地收回视线,转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我没事。”他的声音冰冷彻骨,冷彻的眼眸里凝结着一股杀气,“查清楚了?” 低头轻抚着伤口,三十年来他第一次没当场杀了伤他的人。

“当家,是,是远鹰大当家开的枪。”贺书凌有些犹豫的答道。一个小时之前,墨岩在贺家后门突然被枪射中手臂,居然还被开枪的人逃走了,他不敢耽误立马去了调查,没想到调查出来的人竟然是连清,他当时也吓了一大跳,他不相信连清有这个胆子向墨岩开火,就算杀了墨岩她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远鹰……”  

第三章 上海霸主


朦胧的月色投下神秘的影子,在水面上撒开浮动不定的光,好像无数的银鱼儿在那里跳动。

浸浴在浴盆里,沈非花拨着水中的花瓣,看着水面上划出一圈圈纹动。慢慢的,又抚上了光洁的额头,将头靠在木桶边缘,闭上眼睛。

从宴会回来到现在,沈非花总是感觉心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丢了。那倨傲强势的俊美脸庞,总呆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大家都好像发现了她的异样,陈叔问她怎么了,连清也问她怎么了,兄弟们也在问,可沈非花也只能苦笑着回答“我不知道”。

直到连清开玩笑的说,“是不是看到美男子太激动了?”沈非花愣了愣,猛地哀嚎了一声“啊!你怎么会知道!”众人额前滑过三道黑线,无语地看着沈非花。

人生就是这样,总有那么几个人,在引起你的注意后悄然离去,他们俗称“过客”。

黎明,不知什么时候撕裂了黑夜的袈裟,在窗玻璃上抹了一层淡蓝。

整夜沈非花睡得并不是很安稳,断断续续的,时醒时睡,还会被自己在现代的梦惊到。等她真正睡下时,却又被陈叔唤醒了。 

“二当家!二当家!快醒醒,出大事了!” 

“天亮了?”沈非花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是!”爬满皱纹的黑脸满是着急,“不对,是天亮了!哎,是死神来了,我怕大当家招架不住,二当家你快去吧!”听到“死神”一词,沈非花才缓过神来,那个传说中压制远鹰的王八蛋?他怎么来了?

伸了伸胳膊,用力的拍拍脸颊,“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洗漱后马上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阳光透过茂密的叶片,变成了一片青雾,微风一吹,青雾缭绕,令人神清气爽,飘然欲飞。

恢弘矗立在上海市中央的远鹰总部却充斥着森冷的氛围,绚烂刺眼的日光把男人心中的怒气渲染得更加恐怖,让人无法不为惹怒这魔王的人而哀悼。

大厅内的人们各个僵凝着沉重的脸色,谁也不敢出丁点儿声,生怕正值狂怒状态中的男人首先把怒焰宣泄在自己头上。 

“连当家,胆子养大了。”即使此时他手中并没有握着死神索命的镰刀,但是那眸内的森森的冷光,便以足够让人心生寒颤,跪地求饶。

连清坐在主席上,瞥了一眼他已经用绷带包扎好的手臂,有些郁闷,她当时比沈非花更早去了贺家,恰巧遇上暗杀她的一群蠢货,本打算试试新枪,没想到,竟会误打误撞射中墨岩。她还以为打中的是另一个人,所以才走开了,要是想到是墨岩,她怎么可能逃。 

“这事纯属意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刚入大厅门口的沈非花,没了解情况,听到连清说的这句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句话是她摔碎连清的珍藏花瓶时说的。

沈非花笑声如铃,如竹子的声音般清脆,稍微驱散了厅内令人压抑的气息。

一笑惊全场,引得众人齐刷刷地看向她,她顿时成为人群中的焦点。沈非花弯起的嘴角一僵,怎么她每次出场都这么拉风,还真给面子。随意地举起右手,朝厅内的众人挥了挥,“大家早上好!” 

众人一听,吸气声四起…… 

无奈地看着那个抓住所有人目光的女人,连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这朵死花也不看是什么时候,还敢给她乱搞。

坐在主席一旁的男人,明显有些不耐烦,深邃的冷眸不悦地扫过站在门口的人,忽地一怔,眼里慑人的寒意骤然褪去,缓缓涌上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和,是她?

白皙的俏脸上依旧绽放着亮丽的光彩,如阳光般灿烂,目光移动到她眼下最突出的青黛时,不自觉皱了皱眉。

一直站在他身旁的贺书凌,没有错过他这个惊天地的眼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好像是看到特种变异生物一般。他从没想过这个冷血的男人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沈非花无谓地笑笑,也不知是真瞎还是假瞎,好像看不到那个散发强大气息的男人似的,踏着稳健的脚步越过了他,一屁股溜地坐到连清旁边去,男人的脸瞬间黑了一半。

她拿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问道:“连清,怎么回事?”糕点的碎末随着小嘴的一张一合,全喷到连清脸上。

连清恼怒地瞪了沈非花一眼,用丝巾优雅地擦拭掉碎末,“我误伤了他。”

“他?哪个他?”沈非花一脸无害地看向她,拿起了身旁的茶杯。

“小姐还真是健忘。”男人突然开口,冷峻的面容依旧平静得恐怖。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刚呷了一口茶的沈非花些被呛到。这,这声音……

沈非花慌忙地抬眸,一下子就搜寻到对面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个如惊鸿蔽月般俊美的男子,是她不曾忘记的。

男人眼眸始终注视着沈非花,眸底溢出一丝笑意“我们又见面了。”他此时的声音竟然带着丝轻快。

为了忽略掉那股突如其来陌生的情绪,沈非花褪下嬉笑的面孔,清澈幽深的黑眸少了分随和,多了分锐利,“还真是不巧,墨当家。”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什么都懂了,陈叔说的黑帝,连清说的他,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还能是谁。而这个跺跺脚,上海就得震个天崩地裂的大人物,今天可不是来聚会的。

看到她的转变,墨岩挑了挑眉,笑意不减“沈二当家?”远鹰二当家,沈非花这个名字早在昨晚传遍了黑道。

她假笑一声,“不敢当。” 

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连清和贺书凌更是一脸诧异,默契地相视而望,俩人皆一怔,又默契地移开视线。可能沈非花未能察觉墨岩的眼神连着的丝丝情愫,可他们都看在眼里,要知道墨岩骨子里是冷漠的,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和颜悦色过,除了沈非花。 

第四章 结束


墨岩但笑不语,目光灼灼地盯着沈非花,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把手,众人仍心有余悸,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心跳随着他的节奏急速跳动。

沈非花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聪明人不说暗话,墨当家,你想要怎样就说吧。” 

墨岩轻笑出声,“你觉得呢?”她的坦然直率让他心情大好。

沈非花挑了挑眉,起身走到他身边,一手随意地搭在他的肩上,墨岩的眼神随即一暗,处子的幽香随风扑来,霎时充斥着他的鼻腔,清芳如莲,让他不由地一怔。

扫过四周紧张的众人,声音平淡:“最好的报复不是毁掉对方,更不是毁掉自己,而是要过的比他幸福和快乐。”话落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在黑道的血腥风雨里打滚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什么幸福和快乐早就成了奢望。

沈非花轻咳了几声,嘴角浮上笑意,眼中犀利狡黠的目光掩藏不住:“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连清她既然不是有意伤害,那就请墨当家大人有大量就这么算了吧,以后我们远鹰和墨家还是可以继续友好合作,是吧?”哗的又将一个重头弹抛向了大家,这会不是愣了,是目瞪口呆。

听了她的话,连清忍不住掩嘴而笑,这话她爱听。

在一旁沉默许久的贺书凌,则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非花,好大的口气,好狂妄的口气,这个女人,果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相比于众人的震惊,墨岩依旧从容不迫,浑身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的王者气质,好象无论是谁站在它面前,都会感到卑微。

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薄唇轻吐出两个字,“可以。”说起也可笑,墨岩竟然也有饶恕别人的时候。

闻言,沈非花得意洋洋地递了个小眼神给连清,怎么样?老娘出马就是不一样,什么黑帝还不是照样乖乖驯服。

连清鄙视地剜了沈非花一眼,这个男人的狠劲你还没见识过,后者则是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贺书凌看了看手表,时候不早了,俯身到墨岩耳边提醒道:“当家,苏少爷那班飞机快到了。” 

墨岩了然地挑了挑眉,挪开了搭在他肩上的小手,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非花一眼,惹得她的老脸不自觉一红,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墨家的人见状都紧随着他后尾离开,只有贺书凌还站在原地。

一场本欲爆发的血腥风雨,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截住了。

稀薄的阳光带着微凉的暖意,懒洋洋的投下那么几缕。地上的落叶,随着偶尔刮起的风轻掀几下,漫无目的,也不知会被送去哪里。

连清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俊脸,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再也无法掩饰,“小花,你们先出去。”

她暗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沈非花疑惑地看向对视的两人,完全没有出去的意思,反倒是那些佣人都识时务地悻悻退下了。

见她不走,连清也没继续赶。

站了半响的贺书凌,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连清,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听了他的话,连清冷哼一声,嘲笑讽刺的目光直射向贺书凌,他不得已心虚地偏了偏头。

“我很好。”至少表面上是。 

“连清,我,对不起。”他能给她的只有这句话了。 

“贺书凌,”连清慢慢走向他,站在了他面前,“遇见你我没有后悔过,因为你给了我最好的;爱上你我后悔了,因为你给了我最好的又离开了。” 

“连清……”贺书凌伸手紧握住她的手,复杂地看着她,坐在一旁的沈非花都看呆了,这是神马情况。

连清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你顾及贺家的面子,不将我们的恋情公开,我无所谓;你为了稳固在墨家的地位,多次抛下我不顾,我忍了;为了你,我杀了多少无辜的生命?为了你,我破坏了多少幸福的家庭?只可惜,我看走眼了,贺书凌,我看错你了。” 

话落,“啪”连清用尽全力地甩了贺书凌一巴掌,打得他差点稳不住身子。

当一个女人挺着个微微隆起的肚子,得意洋洋地走到你面前,告诉你“你的男人搞大了我的肚子。”的时候,有多少女人能够做到平静自若?可连清她做到了,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抽出黑枪,给了上门示威的女人一个痛快,一尸两命,尽管贺书凌知道了也无动于衷,一点也没有怜惜之心,反倒是焦急地找连清解释,奈何美人心已封,又怎会再理会他。

“连清,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顾不得面上火辣辣的疼痛,贺书凌慌忙地拉住她。

“不用解释!”连清冷声打断他,“这一巴掌就算是切断了我们所有的关系,下次再见,你便是远鹰的敌人。”把贺书凌赶到门口外,不容他再说一句,“嗙!”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关上了大门。

突然,天边闪过一道煞白的光,不远处响起了雷的怒吼,雨像倾泻似地从天而降。

连清面无表情地走回卧室,可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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