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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为你如花-第29部分

小说: 为你如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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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长出了一口气,扶着我爸站了起来:“行了,你接着问吧。”
俩人穿大衣拿围巾,手挽着手出门了?
周强似笑非笑,居高临下,睥睨着看我,虽然我爸我妈走了,可我被他看得还是没敢离开小马扎,不是我怕他,这是我家啊,我爸妈人不在,可地盘不变啊我还是没人权的啊。
周强用茶润了嘴,双唇血红般的光泽,“我也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离开?”
为什么?说你是陈世美?没准我还是第三者呢。我够着我妈的茶一口气喝光了,喝完了还舔舔嘴唇,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一样的效果:让人狠毒不起来。
我不打算回答连我都没有答案的问题,所有的行为,都源自本能。没有喜怒,只是想远离漩涡回归宁静,伟人说与人斗其乐无穷,我认输。
“那我换一个问题,”周强手肘支在膝盖上,凑的离我很近,“我是谁?”
呼之欲出的答案被我急刹车关在了嗓子眼,惯性真可怕,这才几天啊。我垂下了眼睛,绷着脊梁才能使自己不退缩:
“爱谁谁!”
周强一点点的缩了回去,我的脸前没有了压力,虽然开阔,却冰冷。
“明天我会把你的东西送回来。”周强站起来,拿了大衣也走了。
整个房子,只有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回声似乎带起了玻璃的震动,寒冷在外边叫嚣着要侵略,里边不冷,可好空。
我知道这叫慌,手脚不是自己的一样,想找个密闭的空间躲藏,拿着茶叶找茶叶,热水往自己的脚上倒,起了一大溜泡,一点都不疼。
被退货了……送上门的,被退了……
吧嗒,吧嗒,我还以为漏雨了呢,想起来我家不是顶楼,才发觉是自己的泪,这杯茶是我喝过的最醇香的,舍不得咽,含在嘴里,苦涩麻痹了舌头,直到味蕾的功能丧失,好像甜了起来,又好像是酸的,是我想要的任何味道,只要不是巧克力就好。
白加黑嗜睡,我把两盒四片都吃了,还灌了一杯白酒,往自己的床上一倒,飞起一层尘土,呛得上不来气,可我动弹不了,睡吧睡吧,睡一觉就好!
睡一觉就好!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1118 19:08:26  字数:5487

 童话里,上帝贪睡在午后光照的云椅上,手里握着一个白色的物体,不经意白色物体脱离了上帝的手心,坠落大地,这是白色的茧,飘在空中,琥珀色的光打在上面闪现出七彩的光芒。
它这样飘着,它显得是那么的孤独,因为里面运载了一个即将出生的新生命,它漂过了夏飘过了冬,终于在春天它落到了属于它却又割舍它的大地。它掉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里,轻轻的停泊在一个象征春的绿叶上,这是个初春的早晨,大片大片的波斯菊即将怒放,翠绿的叶子反射着斑斓的朝霞的光,湿润的泥土钻出来早起的蚯蚓,矮树丛中穿梭者灵巧的小蜥蜴。晨露带着从阳光中提炼的神圣的光芒,顺着枝干,滑过枝头,滴落在这即将破茧而出的新生命上,这晨间的第一缕阳光漫过山谷打透它的外衣,一阵清风吹过,这如纱的白色外衣被这新生命用力挣脱,它好像只想伸个懒腰,却一不小心将自己剥落在这个新的世界里。
一只紫蝶随风而起,它似乎还不适合这样的自己,它并没有展翅飞翔,只是任风而飞,慢慢的掉在了地上,它开始害怕这样一个世界,为什么只有它自己,它趴在地上,无力的用这翅膀支撑着沉重的身体,天空飘起了这春的第一场雨,不知是上帝在滋润着大地,还是为自己犯下的错哭泣。
春去夏至未至,紫蝶已经适应这片山地,它飞翔在属于它自己的世界里,但不会再去哭泣,可能是它已经干涸了它深邃的眼睛,它也不愿飞出这山谷,寻找另一片天地。它在这独处的谷中林间闪现着自己的美丽,它剖离里蝶的柔弱,它有着钢铁一样的翅膀,可温谐的光线打来,这翅膀又像易碎的玻璃。一会儿林间,一会儿小溪,一会儿草地,每每煽动一下翅膀,就渗透出如诗的画面。
上帝看着这可怜的生命,派来天使守护这坠落的紫蝶,可天使无法感知它的内心,无法靠近感觉它的气息,紫色蝶和天使都在偷偷哭泣,而它深邃的眼睛却看不出一点涟漪,谁能搏动它的心弦。
天使又回到了上帝的身边,山谷外五颜六色的蝴蝶成双成对,三五成群,惟有紫色不见。
我画出来这个童话的结局,我以为那是个如诗的完美画面,可原来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白色灼痛了我的眼,泪水刷刷就流了下来,明媚的刺眼的阳光不见了,没有了天地间纯然的色彩,单调的白色,没有了林间清新的气息,呛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我猜到自己是怎么了,怕是又一次陷入了睡眠,可不同于以往的巨大的黑暗,这次我看到了那样美丽的世界,因为美丽,所以悲伤,而不是黑暗带来的纯粹的只需要忍受的恐惧。
晕眩中似乎还有着紫蝶飞舞的幻影,泪水停不下来,我却闭不上眼,接受着它逐渐消失的隐约的光点,让自己一点点感觉到呼吸。如果四季可以分色彩,白色就是冬天,病房是白色,我害怕在病房。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哪里来的童话?姥姥从来都没告诉过我关于蝴蝶的故事,我也不喜欢紫色!我讨厌蝴蝶,因为它们脆弱,因为它们和夏天在路灯底下疯狂乱撞的蛾子很像!我的大脑里到底有什么?难道我该去当个作家?中国的安徒生?
哭的上不来气,因为我意识到,在所有我以为美好简单的事情背后,都有着被我遗忘或者忽略的故事,甚至是丑陋,从今以后,它们会一点点的浮上来,替代我记忆中的美好,如果说以前我在迎着晚霞一点点的追赶,那么现在,黑暗终于先一步追上我了,会被吞噬的,快乐丧失,所有的定义都被推翻,连自己都需要重新审视,不是死就能解决的,刻在骨子里的真相,甲骨文一样永垂不朽。
姥姥说我不该存在。因为父母的结合就是错误的,因为我妈生我差点送命,因为我的两股血液是有仇的。我一次次的在姥姥身边醒来,看到的是她凄厉的出血的眼睛,那样的愤恨,那样的尖锐,像是高温的激光冻结了心脏。我只能告诉自己是个梦,闭上眼,再睁开,看到天亮的光,姥姥的眼睛分明的慈祥。她干帛的手总是很暖很烫,粗糙的摸我的脸,好痒,逗得我咯咯笑。可到了晚上,她的手就成了我的噩梦,前一刻还在温柔的摸我,下一秒就是狠狠的掐我,而且都是在胳膊和腿的内侧,可我睁开眼,漆黑的一片,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以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去抓,长长的指甲扎到了自己的眼皮,什么都没用,是完全的黑暗,是梦,是梦,一定是梦……
天,可不可以不要黑?姥姥的怨恨没有错,父母的爱情也没错,我错了?
胸口像是一个密闭的容器,沸腾的血液带起超强的压力,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我张大了喉咙想要嘶吼出来,可嗓子刀割一样,突然一阵血腥,满满的一口没压住,直直的喷了出去。
血点子撒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花,还是热的,我掐着脖子干呕,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被诅咒的血:我的声音呢?
无论我如何尝试,嗓子疼的麻木,进进出出的空气席卷的那里很干燥很疼很冷,可我没有声音了。推到的吊瓶架子倒在地上,瓶子碎了发出清脆的声音,掀开被子,双手双脚都在,浑身摸摸,都在都在,只有声音不见了。
好久,我才看到有人影在晃动,吓了一跳,感觉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抓住了,一个阴森森的针头喷着液滴,不挣扎的是傻子!
像电影里的镜头,视觉拉了长长的尾巴,能看清第一眼,之后就无法分辨,多重的影子重叠,看到第一个可以走的方向,只能毫不犹豫的冲下去。
许多门,许多走廊,许多人,然后是一头灿烂的阳光。视线中乍出一团温柔的金黄,神圣的像对我招手的金佛,于是立即冲过去,趁着还能分清车门,在没关上之前钻了进去,凭着我对小宠虫的熟悉,打火,离合,挂档,给油,走!
这不是我的小宠虫,我的方向盘不是这种毛茸茸的触感,还有镜子底下吊着的小铃铛,我那里什么都没有,车里是馥郁的桂花香,我最讨厌这种味道,桂花是用来吃的,不是抹在身上闻的!
呼吸稳定后,视觉也不那么蒙太奇了,我又看到了那条笔直的起伏的,好像没有尽头的公路。路两边只剩下干青的松柏,光秃秃的白杨,还有无辜的舞着枝条的柳树,阳光温柔的打在玻璃上,照射出我苍白的手,一道道绿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被针扎过的地方还有一个血点,血管也是青紫色的,脚底板一团排列整齐的纹路,好像闭着眼走的盲人道,脚趾一阵念腻的感觉,没有疼痛感,可应该是流血了。我掰过镜子看自己,果然面无血色,颧骨突出着,两腮都陷了,骷髅一样,就连眉毛都显得光秃秃的,收音机里说周末就是圣诞节了,我竟然睡了半个月了。
不过头发终于长上来了,拔下来两根,有指节那么长了,还搓下来一片挥挥洒洒的头皮屑。我妈到底给我请没请护理啊,怎么我浑身都是馊味啊,尿管没给我插好吧,要不就是护士偷懒不给我擦身子!
木头厂是我的圣地,是上帝的旨意带我来这里的,因为我回复理智,已经走在这条路上了。怎么能回头呢,你既然救过我一次,就不能不管我了。
看到好像幻觉的铁栏门,我连刹车都忘了,一打轮就撞了上去,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出来,看到黄毛狗,就放心的让黑暗把我吞噬了。
你咬我吧,你抢我的牛肉吧,只要你别轰我走。你别给我钱,也别让我做选择题,你说我是你媳妇儿,是傻是呆还是有病,你都得管吃管喝给我养老送终!你不能不要我!说了不许退货的……
虚惊一场!原来那不是安贞医院,是张叔叔的医院,害我没命的跑,扎了脚不说,还犯了抢劫罪。我那一倒也把周强吓着了,还好地中海恰好在,原来这老头以前学的是中医,给我灌了两碗树根的水,我就活了,哈哈,活了!
可我还是说不出话!
我妈想带我回医院继续治疗,说我高烧把声带烧坏了,慢慢治还能好,可我死抠着周强的胳膊就是不撒手,你说出天女散花来我也不走!周强把一拨拨的人送走,回来就给我剪指甲……
“哑巴了也好,省的你说话气人!”周强把我放倒,抬起了我的脚。
这回完了,这是报复啊!明知道我叫不出声来还给我剪脚趾甲,那我疼还怎么表达啊!
也许是我脚底板有伤的缘故,周强并没有死乞白赖的给我剪,可牵动的伤口还是疼的我冒汗,连鞋都忘了,看来当时我真怕了。
“想不想洗澡?”周强把我的脚抱在怀里。
我点头,羞涩的笑,明天得晾被子,亏他舍得给我盖这条忠顺叔家的婶子给做的新被子。
“洗不了,你脚不能沾水。”周强可真阴险啊。
我瞪他!
“不过我能帮你擦擦。”狼尾巴露出来了。
不劳费心!我拉过被子缩回腿,臭就臭,还能臭死人!
周强呵呵笑,下去后收拾了一阵,去做饭了。我等他出去立刻爬起来,你说不让洗就不洗,我废的是嗓子手脚可都是齐的!
脚一沾地,钻心的疼,我穿的还是棉拖鞋。好容易走到厕所,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热水从头浇下来,脚底下丝丝的散播出了血。不过也管不了疼不疼的了,我尽量站着不动,正搓着满脑袋洗发液泡沫呢,周强鬼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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