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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家教同人)[屏保系列]浪到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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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闷笑,一边把我捞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走过去帮我捡起木屐。
  “讨厌。不许笑!”我坐在他的手臂上,居高临下地揪住他的发尾拽了一下,恶狠狠地威胁。
  “疼疼疼……对不起,我不笑了,真的!”
  “胡说,别以为你转过脸我就听不见你的笑声了!”
  “对,对不起……噗哧……”
  “泽田纲吉你又欺负我!”我特意把脚动来动去,就是不让他帮我套上鞋子。见他无奈地看过来,我还超级得意地做了个鬼脸。
  ……我说,我最近是不是越来越幼稚了妈了个叽。
  #猛然发现智商君下线了肿么破,在线等,急#
  重新出发后,鞋子还是几分钟就掉一次,眼看时间都快过去大半了,泽田纲吉只好把我的鞋子放进自行车前面的车兜里,让我光着脚坐在后座。注意到路人打量我的眼神,我像只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泽田纲吉的背后。
  屡经波折后,我们终于到达了举办夏日祭的街区。虽然今天并不是很热,但到底是夏季,泽田纲吉骑了一路的车,鬓角微微汗湿。我接过身穿浅蓝色浴衣的志愿者发放的团扇,给他扇风。
  “呐,喝水吧。”从背包里取出准备好的保温杯,我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把地图移过来问我:“阿浪想先去哪边?这边会有花车□□,这边贩卖零食,这边是游戏区。”
  虽然说日本的樱花,食物还有动漫我都很喜欢,但那种把脸涂成粉白,唱着奇奇怪怪调子的歌舞我是绝对欣赏不来。当下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左手零食,右手游戏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游玩方针。
  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了下来,玩得精疲力尽外加肚子撑得想吐的我拖住还想继续往前走的泽田纲吉:“嘤嘤嘤我不要走了啦,我们就在这里看烟花嘛。”
  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座由一百多根红木建成的廊桥上,桥身高高架临水面,桥檐外挂着几盏明亮的红灯笼,映照在夜色下的河水中,随着天上星星的倒影轻轻闪动。
  我趴在桥栏上探出脑袋,好奇地看了看平静的夜空,心里猜测着到时烟花绽放的景象。
  “阿浪……”泽田纲吉揉了揉我的头发,弯下腰来看着我,“看烟花去开阔的地方才好。你累的话,我背你走吧,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你也陪我走了这么久了,不累吗?而且开阔的地方一定挤满了人,这里就我们俩个。我还是喜欢这里啦。”
  他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不语,棕色的剔透瞳孔中映入黝黑的天幕和鲜红的灯笼,以及我小小的身影,眼神中带着为难。
  我垂下睫毛,恹恹地问:“不能呆在这里吗?我只是想要和纲吉两个人一起看烟花而已。”
  他的神情有了一瞬间的恍惚,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作出的约定,我好像一个也没有做到。”
  诶,明明有带我来夏日祭呀?我疑惑地看着泽田纲吉。
  “阿浪,如果你因为我的原因受伤的话,你会讨厌我吗?”他捧起我的双颊,,认真地询问。
  怎么突然说起这种不相干的话?我眨了眨眼睛,刚准备开口,视线尽头就出现了一道红色的流光。
  诶,烟花?
  红色的流光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我和泽田纲吉,我张大了眼睛。
  那是……那是……炮弹?!
  巨大的轰鸣声后,我才从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反应过来。遮挡住视线的黑色披风移开,我看到我和纲吉刚才站立的位置被炮弹击中,破碎的桥身发出巨大的落水声,掉入湍急的河水中,转瞬便没了影子。
  隔着空了一段的廊桥,数个黑衣人手拿枪支,枪口森冷地对准了我和泽田纲吉。
  ……这是什么鬼。
  “阿浪,闭上眼睛。”头顶传来泽田纲吉平静到冷漠的嗓音,我呆呆地抬头,看着他陌生的样子,他似乎早就察觉到了这一切,并不为此感到意外。
  一向温和的棕色眸子被枫红色侵蚀,琉璃一般光彩夺目却又毫无温度。
  这个人……是泽田纲吉吗?
  “听话。我会保护你的。”他的瞳孔下移,看向我,目光柔和下来。
  【“我爱你。”同样是这个样子的泽田纲吉俯下身,嘴唇倾吐着爱语,手上却燃烧着灼人的火焰,捂住我的额头。
  红色的火焰没有温度,缓缓地,缓缓地燃烧着我的意识。
  好疼……
  身体无法动弹,连眼泪,啊……就连眼泪也无法流淌……】
  好可怕……
  这样的泽田纲吉好可怕……
  我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他正在全神贯注地对付敌人,以为我是被血腥的场面吓到了,将我抱得更紧了些,却更加让我恐惧。
  湿热的液体溅到了脸颊上。
  耳朵紧张得开始轰鸣,视线也模糊成一片。
  我是谁……
  泽田纲吉……是谁?
  直到再也听不见其他人的声响,他才将我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注意到我脸上被溅到的血迹,瞳孔微缩,很快又强行露出若无其事的笑容,举起手帮我擦拭。
  “对不起,阿浪,让你遇到这种事。”
  我木然地转动眼珠,一动不动看着泽田纲吉这张温和纯善的脸庞。
  我差点忘了,在第一次遇到这个人的时候,我就连靠近他一步都会恐惧得发抖。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害怕他的接近?
  在我的注视下,泽田纲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连一贯精神满满的发梢都可怜兮兮地耸拉了下去。
  “咔嚓。”
  泽田纲吉刚才的战斗完全损坏了廊桥的构架,现在它终于不堪重负地断成了两截。
  当他伸出手来试图拉住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随同朱红色的桥身掉了下去。
  下坠……
  无尽地下坠……
  【“别怕,我抓住你了。”
  “阿浪,我很害怕。”
  “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爱你。”】
  那些被他活生生杀死的记忆,在这一刻倾数回归。
  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炸裂,黑夜被切割成无数个彩色的碎片。
  那是我一直期待和他一起看的烟花。
  无论是十八岁前,还是十八岁后。
  我落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无数的黑暗汹涌袭来。

  ☆、十年后的邀请函

  “阿浪!”梦中再次重现了泽田纲吉随我跳下廊桥时那张惊恐到几乎扭曲的脸,我被他丑醒了,半天回不过神【喂
  “妈咪你醒哒!”正在我迷迷糊糊地神游天际之时,一张软萌可爱的萝莉脸放大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一缩。正巧小萝莉蹦到我床上,往我胸前熟练地扑过来,快乐地大喊:“妈咪妈咪,早上好,快来早安吻。”
  “啾~”她狠狠亲了我的嘴一口。
  一醒过来就又是新的神展开我也是醉了。给条活路啊!老子又没有天然呆那种剧情虐我千百遍但老子根本没发现的超强神经!让我缓口气好不好的啦!神展开一波一波汹涌展开闹哪样啦,我要有小情绪啦!我要嘤嘤嘤啦!
  这只萝莉看上去小小一只,力气倒是大得可怕。我废了吃奶的力气才推开她的脸,她犹不死心挥舞着双手,像是一只拼命拍打着翅膀的鸡小萌。
  要换做平时我说不定还能跟她闹一闹,但刚恢复了记忆,想起了泽田纲吉这个混蛋对我做的好事,我郁闷得根本打不起精神来。
  自说自话地出现在我的世界,自说自话地抹去我的记忆,自说自话地消失,又自说自话地再次出现……
  我知道他消除我的记忆是为了我好,可他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他为什么觉得忘记他我就会幸福!心被生生剜去一块,恐慌地到处寻找,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块缺失的空虚感比疼痛更可怕。失去记忆后,看到他用过的东西会莫名其妙的流泪;走到曾和他走过的地方会突然脑子一片空白,却因为记忆消失得太彻底,完全无法回忆,只有大段的空白;下意识地在茫茫人海寻找他的身影,越是热闹,就越是寂寞,只因为清楚地意识到,那个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这些在当时的我看来完全没有缘由的压抑和痛楚,他全都不知道。那次昏迷后,我在医院整整呆了六个月,其中只有17天是身体上的治疗,另外的日子都在心理医生的辅导下进行心理重建。
  他大概永远也意识不到他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他在我生命中占着多么重的比例。
  而忘记他,对我的伤害是毁灭性的。
  我恨他。
  我恨他残忍的温柔,也恨他擅自决定我的人生。
  可是我爱他……
  所有的恨,都抵不过这简单的三个字。
  无法发泄的恨意拥堵在心腔里,在血管中肆意横行。
  我就像一只被恨不断填充的以爱做皮的气球,只要轻轻一扎,就会“碰”一声炸裂。
  在我失忆的日子里,他仗着我忘记了他的老底,威胁我的导师把我的实习地点换到彭格列,又以商业机密为由拒绝我走出彭格列的范围。这些行为他进行得隐蔽,又用种种手段做了掩饰,再加上他温柔体贴的行为加成,那个对他一无所知的我当然被他轻而易举地蒙在鼓底,就像曾经的京子和小春。我当初吐槽过她们的天然呆,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当局者迷。你看,他是一个这么好的人,怎么会骗人耍手段呢。所谓一叶障目,不过如此。
  “妈咪……”小萝莉安静下来,不解地看着我,“你怎么哭了?弟弟又欺负你了?”
  “谁是你妈妈啦。”在陌生的小孩子面前流出眼泪让我觉得很是窘迫,一边擦掉泪水,一边又虚张声势:“为什么妈妈会被弟弟欺负哭啊,你妈妈到底是哪种神奇生物。”
  她把双马尾的一边弯曲成闪电状,认真地回答我:“皮卡丘,皮卡皮卡~”
  “……”我在吐槽她妈妈是只皮卡丘和吐槽那个奇怪的拟声词上犹豫不决。
  不过……为什么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这只完全不相干的小萝莉。……虽然说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那个混蛋啦,但是为什么不是他……咳咳,我可完全不在意他没有守在我身边哦!
  小萝莉抬手的动作使她口袋里掉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掉到了我的右手边。我捡起打算还给她,却不小心瞥到了上面的内容,手一抖,卡片又重新落到被子上。
  “呀,怎么掉出来了。我还得给阿武叔叔送去呢。”她也注意到了卡片,随意地捡起。
  这是一张葬礼邀请函。
  黑底白字,彭格列的图章。
  泽田纲吉。
  我这时才仔细打量起她的模样。她长得和小时候的我几乎一模一样,只有发色和眸色不同,不是我的黑,而是深棕色。出于血缘的神奇联系,我几乎一下子就有了一种荒谬的猜测。
  她是……她是我的女儿?
  家教的世界有许多不科学的存在。其中最著名的一个就是蓝波的十年火箭炮。我一时心神大乱,从她手中夺过那张卡片,抓住她的手:“这是什么!告诉我这是什么!喂,用这个来恶作剧,就算是我也会生气啊!”
  “妈咪?”小萝莉被我抓得生疼,泪水一下子就在眼眶里打滚。她不解又委屈地看着我,哇一下大哭:“妈咪对利嘉好凶……”
  “不许哭!”我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喝止,“给我说清楚!这张邀请函是怎么回事!”
  她和泽田纲吉眸色相同的双眼中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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