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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弃妇翻身记-第82部分

小说: 弃妇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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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儿,你好美!”迷醉的小脸,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湿濡的吻,在她胸前绽开千朵浪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天知道,他盼这一天盼了有多久!
  轻咬舔祗,敏感无比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柔情倦腻,一波又一波地热浪自小腹散开,传自四肢百骸,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微微战栗,娇吟声不自觉地溢出口中。
  这无疑成了催情的仙音妙曲,闻人醒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炙热,上身白玉的肌肤如染上了一抹红霞,青丝散开,散落在她洁白如玉的身子上,痒痒的,如千百只虫子在爬。“醒……”不禁娇吟一声。
  闻人醒抬起一双雾色的眸子,迷离地看着她,火热的气息将她牢牢包裹。“衣儿……”发出的声音,竟然十分沙哑,性感无比。
  “醒……”低喊一声,玉臂环绕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下来,给他鼓励的一吻。
  闻人醒呼吸一滞,继而低吼一声,气息愈加急促,埋下头,在她胸前辛勤劳动,白玉无暇的身子,很快印上密密匝匝的红痕。
  轻轻的,不知何时,亵裤也已滑落,一波波热浪自丹田涌上,身子烫得似乎只要一个引子便能点燃。“好热……”娇唤一声,香汗滴洒在软枕之上,云墨衣可以感觉到身上同样如火的身子,似乎要化作她的引子,将她燃烧殆尽。
  闻人醒眼中的绯红更红,一阵细微的轻响过后,已是不着寸缕,两人终于赤诚相见。
  吻,如细雨一般落下,蛊惑了人的心智,引人迷乱,手,全身上下游走抚弄,粗重的喘息响彻整个房间。
  手一挥,轻纱床幔飘落下来,遮住床上的风光迤逦,火热柔情。
  “衣儿,你真美……”轻言细语,情哝呢语,闻人醒已经被点燃了。
  “……唔……”轻喘娇吟,凌乱呼吸,云墨衣已经不受控制了。
  忽然,闻人醒似想起来什么,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撑过身子,从外衣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举在手中,嘴边一抹斐然的笑容,璀璨的眼眸似一颗明珠闪亮发光:“衣儿,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
  云墨衣睁开迷离的双眼,空白的脑袋慢了半拍才运转过来,往瓶子看去,似乎有些眼熟呢?
  脑海中一道闪念划过,绯红的双颊更似着了火一般,这,这不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么?晕死,他竟然一直带在身上。(不记得的亲,请参看三十一章)
  看来他早有准备了,这个闷骚的坏男人!他不会真要找她试吧?不要啊,那药效用很强劲的!
  看她瞪大了双眼,知她心中所想,闻人醒的俊脸明媚一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摊在掌心,粉红色的舌头轻轻一勾,药已在口中,渐渐融化。
  佳人咽下了口中的话,哀叹一声,软倒在床上,那时候,不过玩笑成分居多,谁知,自做孽不可活,生生报应在自己身上了不是?
  好吧,眼看着他即将化身成一头恶狼,演绎饿狼传说……
  担忧很快被欲火掩埋,柔情似水,热情如火,两种极端的感觉弥漫在轻纱幔帐之间,一床春光,如烧不尽的野火,两人都已不知今夕何夕。男人,再也无法承受一处的肿胀,闷哼一声,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
  “衣儿……我爱你……”随着一声低低的情话,紧随而至的是一声痛呼,和一声满足的叹息。
  “呜,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身体如撕裂一般的痛,痛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香腮边,凝结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衣儿……不哭……”闻人醒心疼地吻掉她的泪水,细声哄道。身子动也不敢动,被她包裹地紧紧地,他也不好过,青丝上的汗水混合着情欲的味道,滴滴落在床上。
  薄唇附下,在她的眼睛和眉间轻柔舔祗,细细安抚,他的温柔,如春雨滋润了干涸的大地,让她的痛楚也似乎减缓了许多,渐渐地,一阵异样的感觉取代了痛楚,眉间如初绽的花朵般逐渐松开,幻化出浓浓风情,黛眉如月,媚眼如丝,似勾人魂魄。
  毛孔似有千百只小虫子在爬,痒得难受,“醒……”情欲难耐,禁不住娇呼一声,浑身不耐地躁动起来。
  似得到了鼓励,闻人醒闷哼一声,叹息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弹奏起最古老的乐章。
  一波波火热席卷而来,汗如雨下,芙蓉暖帐中,低吟声、叹息声、喘息声,交合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旋律。
  一室春光,迤逦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浪席卷而来,将她整个人灼烧殆尽。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似乎连毛孔都舒展开了。
  “衣儿……”闻人醒拥紧了她,脸上是掩藏不住的狂喜,身子不可自抑地微微颤动,盼啊盼,望啊望,不知在午夜梦回想念过多少次,他竟然真的得到衣儿,这一切好似在梦中,“衣儿,我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梦,就让我不要醒来罢!”
  “傻瓜。”云墨衣轻抚他的脸颊,拂去他额间的汗珠,小脸儿苦笑:“如果是梦,我怎么会这么痛,痛死我了!”
  “辛苦衣儿了。”摩挲着她绝色的面容,心中溢满幸福:他何德何能,将这朵开在顶端的花朵采下,就算让他现在立刻马上死去,他也心甘情愿了!
  “醒,我好累,我想睡一会。”全身像散架了一般地酸痛,暗自庆幸,他看起来还比较正常,饿狼传说还没上演……
  “呃,衣儿,我好热……”感觉到下腹又升腾起一阵热浪,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奇妙的感觉,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在逐渐燃烧,闻人醒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潮,又扑扑涌上来,皮肤烫得似要将她融化一般,禁不住又俯下身,在她身上细细密密地吻起来。
  糟了,药效发作了,云墨衣香汗如雨下,初经人事的身子,异常的敏感,周身似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被他在身上又点燃了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
  不要啊,心里叫嚣着,身子却绵软无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古老的乐章,再次弹奏起来……
  轻纱罗帐,两个俊俏的人儿,两具火热的身躯,一遍遍,一次次地紧紧纠缠,本就如狼似虎的男人,再加上药的作用,从清晨到中午,直到日上三竿,闻人醒还收不住势头,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不要了!呜……”小脸儿泪如雨下,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跟他那个恶作剧了,眼睛迷离地望向放在床里侧的小瓷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总共五粒药丸,里面还有四粒!赶紧把它偷了,要不然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纤手微微用力,却连一个手指头也没力气动了,呜呜呜,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耕耘施肥,要死了!
  一定要给自己配一瓶一夜御十男的药!这是她陷入黑暗前,唯一的想法。
  “衣儿!”闻人醒低吼一声,再次迸发出温热的种子,抬起雾蒙蒙的双眼一看,身下的人儿早已昏睡不醒,脸颊边尽是还没有蒸发的泪珠,“衣儿!”饱含爱意地低吟一声,眼前一黑,倒在她火热的胸前。
  睡得昏天黑地,暗无天日,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卷翘的睫毛微微轻颤,迷蒙的双眼才微微睁开,迟钝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四周怎么这么黑?怎么全身像被千百匹马来回碾过似的疼?莫非落入玄衣教的人手中?
  不对,谁压在她的身上?低头看去,黑暗中,隐隐约约看见一颗大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两只胳膊紧紧地拥着她的身子,呼吸轻浅,似乎在熟睡中。
  迷糊的大脑总算反应过来,旖旎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该死的醒,只差没把她拆骨入腹了,看来温柔的男人,一到床上也会变得疯狂,不知道该怨他还是怨自己!
  这是什么时辰了?看起来天都黑了,不会一直睡到晚上了吧?
  动了动酸痛的身子,浑身软得像棉花糖一般,没有一丝力气,云墨衣叹了一声,暗念心法,将丹田之气缓缓上升,内息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才似乎恢复了些气力。
  稍微能动了动,轻声喊道:“醒,大懒虫,快醒醒!”
  熟睡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伸出手去推了推他,也没有动静:“醒,快起来了,天都黑了,我好饿。”过度运动的结果便是浑身无力、饥肠辘辘。
  连着推了几下,身上的人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该死的,谁让他那么卖命,跟不知道累似的,这下可好,睡得跟猪一样!
  云墨衣暗嗔一声,玉臂抬起,抱住他的身子,欲要将他推到一边去,伸手触及之处,一片湿濡,心下暗惊,手指放到眼前一看,再放到鼻间一闻,一股腥气映入鼻端,伸手再一摸,背上一片都是湿的。
  天哪,浑身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下床,将烛火点燃,扯开纱帐,闻人醒趴在锦被间,裹伤的白布早已被浸湿,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鲜血。本来绯红的俊脸,白的似一张纸一般。
  该死的,早说过他的伤会承受不住,何况还吃了药,那么疯狂,也不知道何时裂开来的。
  “醒,醒?”在他耳边急声呼唤,双眼紧闭的人儿闻所未闻。
  手抖抖索索地探上他的脉门,脉象微弱,怪不得他呼吸那么轻浅呢。
  手伸向怀中,欲要找药,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在凌乱的床上胡乱翻了一通,才找到自己的外袍,找了半天,汗水遮住了眼眸,也没找到治伤的药。
  对对,点穴,止血,脑中一片混乱,动作也乱,半天才想起来应该先止血,要不然他就血尽而亡了!
  点了穴,在瓶瓶罐罐中翻了半天,为什么,东西都似乎十分模糊,仍是没有找到治伤药。镇定镇定!要镇定,不要慌,云墨衣何时这么慌过?醒他不会有事的!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纷乱的思绪,慢慢地把药排列了一遍,终于找到自己要的,急忙倒出来一粒,塞进他的口中。
  可是他是趴在床上的,药丸一塞进去便掉出来,云墨衣没有一丝犹豫,将药丸放进自己嘴里,轻轻地抬起他的头,红唇附上,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药丸送进去,一直到药丸融化,才叹息一声,舌尖缓缓退出来。
  闻人醒不依地“哼咛”一声,将她甜美的舌头又吸回去,在嘴里反复吮吸,像一个吃棒棒糖的小孩。
  该死的,都只剩一口气在了,还这么色!翻了个白眼,捧着他的俊脸,轻轻地将舌头退出。“唔——”昏迷中的男人才不依,沙哑的声音轻轻低吟,俊脸皱成一团儿,似乎他的棒棒糖要被抢走了一般,死命地吸回去。
  只觉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大力吸断了,无奈地暗咒一声,右手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嘴撬开,才把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
  “衣儿,呜——”闻人醒啜泣一声,眉心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
  若不是他的脉象十分微弱,铁定以为他是故意装的!
  小心翼翼地撕开被鲜血浸染的白布,眼前地情景令人触目惊心:伤口裂得比早晨更大了,血污一片,看情况,定是在他运动的时候便裂了,这死男人,还有体力动那么久,要了一次又一次,怎么没让他死在床上!
  深吸一口气,找来干净的布,擦干净血污,重新上好药,再裹上干净的白布。看这伤口的情形,就算有她特制的伤药,他也得在床上呆十天半月了,若这期间再乱动,后果恐怕更不敢设想。
  早知道就不要让他那么乱来了!
  翻身上床,将他扶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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