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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弃妇翻身记-第155部分

小说: 弃妇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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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慵懒地斜靠在树下,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云墨衣作画的玉之影,温润一笑,身形一弯一扬,便将她抱在怀中,还趁机在她唇上偷香了一口。
  宽绰的庭院中,阳光淡淡的,洒在中央,桂花树的枝叶掩映间,或坐或站或动,一溜儿的美男,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极为耀眼,动,如脱兔,静,如处子。
  而这一副美不胜收的情景,尽皆落入了云墨衣的笔下之画。
  凝香伸过头去,细细地品画,不知不觉地便看呆了,这画里的人儿,竟似走出来了一般,将各色美男的神韵,描绘得栩栩如生。
  “我赢了,两子!”闻人醒抬起头来,温暖地笑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宝石一般发亮,望向对面的楚亦谨。
  楚亦谨丢了手中的黑子,不甘地撇了撇嘴,恼道:“不来了,跟你这个狡猾的商人下棋,总是没有赢过。”神情一转,委屈地望向在某人怀中青丝飞扬的云墨衣,说道:“衣儿,又是玉之影,今晚怎样也该轮到我了!”
  自大婚后,众人便搬到了闻人家在楚国京城最大的一处别院,过着蜜月般的生活,这里依山傍水,环境清幽,九曲回廊,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再没有了悉数纷争和算计,日子过得恬静而又安详。
  最大的斗争,恐怕要算男人间每日的争风吃醋了。
  所有的男人,都尽可能地陪在云墨衣的身边,恨不得每日每夜都拥着美人入怀。只有玉之影最可怜,他这个玉国的皇帝,费尽了心力,将国事处理完毕,才能每半年来一次,一次呆上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剩下的日子,他便只能在自己孤寂的皇宫中度日如年。
  所以,每逢玉之影在的日子,云墨衣总是格外地关照他,而男人们,也总是有意无意地让着他。
  原本按照约定,每晚陪伴衣儿的人,是按顺序轮的,一人一晚,倒也相安无事,然而,玉之影那个狡猾的狐狸,别人让着他一寸,他便得进一尺,在他来的那一个月里,几乎从早到晚都霸占着云墨衣,惹得其他男人怨声载道,尤其是洛魂那个大醋坛子,天天想尽办法地闹。
  此次玉之影来的时候,便刚好该轮到楚亦谨的序,偏偏得给他让道,谁知这一让,竟整整让出去十天的日子,几个男人就似豺狼虎豹似的,眼冒绿光,恨不得扑上去将玉之影狠咬几口。
  “轮日子,今晚该我了!”练剑练得出了一身薄汗的洛魂,收了剑势,将剑随手轻松一掷,剑锋便狠狠地插入远处的树干上,颤巍巍地抖动不停,拿过一旁小厮手中的毛巾,擦了擦额间的汗,一双冰眸泛着潋滟的光芒,他原本便强大的气势,似乎更强了。本来,云墨衣吸收了体内另外那股真气之后,他便不是她的对手了,可是没过多久,他便奋起直追,竟又与她打了个平手,真是个妖怪!
  楚亦谨英气的眸子睥睨他一眼,说道:“本该轮到我的,是我给……”
  “过期作废,按照排序,今夜该我!”洛魂邪魅地一抿唇,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还扬起头,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你……”楚亦谨怒目圆瞪,不免气结,本来同仇敌忾,一致对付玉之影的他们,竟又起了内讧。
  “怎样?”洛魂白衣飞扬,一身霸气:“不服气?比试一次?”
  楚亦谨不由嘴角抽搐。这男人,动不动就用他高强的武功压迫人!
  妖冶的楚亦尘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哼了一声:“莽夫!”
  而楚亦寒,修长的身躯,闲闲地斜靠在檀香木长榻上,身侧小贵子殷勤地为他捶着腿,他只是侧头望了他们一眼,清然一笑,并未说话,头上的紫金冠,在阳光下发出明亮的光芒,映得他的俊脸分外生动。
  洛魂扫了他们三人一眼,冰眸如一泓幽深的湖水:“笑什么笑?不服气,你们三兄弟一起上。”说完,白衣飞扬,便摆开了迎战的架势,他正愁满腹的酸水无处发泄呢,逮着一个算一个。
  尊贵的皇帝,毅然起身,龙颜大怒,吓得小贵子差点软了腿。
  他笑也笑不得了,这不明显找茬吗,星眸微眯,似阵阵寒星般射向洛魂,冷冷地道:“仗着你武功高强,整日欺负人,你以为,朕怕你不成?”
  楚亦尘也站起来,紫色的身影颀长而卓立,凤眼不屑地乜了他一眼,冷道:“是你自己说的,别怪我们兄弟人多欺负你!”说完,青丝无风而动,周身气流急速旋转起来。
  四条身影,瞬间跃上了天空,似在天空绽开了一朵四色的花一般,你来我往,你进我退,好不热闹。
  “狐狸,别理他们,我们进屋去!”云墨衣翻了个白眼,在玉之影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懒地倚在他的胸前。
  这样的情景,每日都会上演一次,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无聊之时的调味剂。只要不打出人命来,云墨衣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着他们去闹。
  她想早日给玉之影生个孩子,以免他饱尝相思之苦,却还要那般辛苦地奔波于玉国与楚国之间。
  而想要生个孩子,自然得多做造人运动才是。
  玉之影抿唇一笑,抱着她似抱着一团棉花一般,轻盈地往屋内走去,完全不顾身后“噼啪”打成一团的四人,还有似乎在兴致勃勃看着打斗,眼光却一直瞄向这边的那几人。
  “衣儿……”玉之影甫一进屋,便用脚狠狠地踢上门,迫不及待地将她往床上一放,深情地呼唤一声,狠狠地吻上她的红唇。
  这女人,每日每夜地要她,似乎也要不够似的,简直就是一个妖精。
  “衣儿,快给我生个孩子吧,我想你想的都快发狂了,有好几次,我甚至都想躲起来,再不回去当那个该死的皇帝了。”玉之影一边密密地吻着她的红唇,一边祈求般的说道。
  云墨衣扬起头,玉手轻抚他的面颊,这还是那个野心勃勃的玉狐狸么?那个心怀天下,一心想要争霸三国的玉狐狸?他竟然说想要逃避,难道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如此之多?
  轻叹一口气,抚着自己的肚子,说道:“我也想要生,可是似乎总是没有动静。”
  别说玉之影的,似乎,那些时时刻刻跟她腻在一起的男人,她也没有怀上他们的孩子,难道自己有问题?细细把过自己的脉,似乎没有问题啊。
  玉之影在她耳边狠啄一口,笑道:“所以,我们要努力不是?”那笑,带着一丝情欲,又带着一丝迷离,说不出的风华。
  云墨衣呆了,伸手轻抚他的笑颜,这些男人,不笑则罢,一笑起来,一个比一个妖孽,将她迷得一阵神魂颠倒,手不知不觉,沿着他的玉颜往下,抚到了他性感的喉结,在他的脖颈间,五指摩挲,如一道清风细抚而过,引起他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衣儿,我们要快一点。”玉之影呼吸一紧,玉颜飞起了一抹红潮,沉重的喘息间,迫不及待地扒了她的衣衫。
  看过了无数遍,却依然美不胜收的身体呈现在眼前,玉之影的呼吸更为沉重,暗眸度上了一层火红的颜色。
  红嫩的小嘴,如春日早晨初开的花朵儿,还微微地带着露珠儿,鲜嫩欲滴。
  莹润的肌肤,似冬日飘飘忽忽下过的一场大雪,落在手心,洁白如玉,沁凉细腻。
  圆润的丰盈,如成熟的红樱桃般,玲珑剔透,引人采撷。
  好美!
  玉之影低叹一声,这妖精,他真想化作她身边的一阵风,整日地将她围绕在怀里,再也不想放开。
  “狐狸……”见玉之影只是盯着她的身体发呆,云墨衣难耐地低吟了一声,伸出玉臂,环绕他的脖颈,将自己的美好尽数送到他的面前,媚眼如丝,脸颊泛红:“你不是说,要快一点么?”
  她娇羞的模样,令得他再也把持不住,如狼一般低啸一声,埋首附上了她的红唇。
  “唔——”云墨衣忍不住抖了一抖,全身尽数化作了一滩水。
  就在此时,“砰——”,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通天巨响,就似炸弹爆开了一般,令陷在情欲中的两人,不由得一怔,纷纷抬起懵懂迷离的眼眸,不解地望向门口,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两人尚未回过神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牢实的红木门,应声而碎,漫天烟尘与木屑之中,一道紫色的身影,和一道黑色的身影,如落叶飞花一般退飞了进来,跌在地上。
  紧接着,洛魂白色的身影似一道轻风般,毫无阻拦地冲了进来,稳稳地落在地上,身形颀长,脸色淡然,冰眸中却快速闪过一道精光,似乎隐有笑意。
  只那一瞬,云墨衣便捕捉到了他眸子的光彩,暗忖道:这死男人,明显是故意的!
  “怎么回事?”在玉之影身下的云墨衣,淡淡地扫了一眼那碎成一地的木门,还有屋内,被他的飓风扫落在地,跌成一片粉碎的古董,心里却哀叹了一声:洛魂这个破坏王,不知破坏了多少东西,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啊!
  她似乎看到了银子如水一般从她眼前流过……呜呼哀哉……
  楚亦寒自后飞进来,望着房中如被台风刮过一般的凌乱,再看看床上用被子裹着的两个人,不由得眼皮直跳,嘴角抽搐。
  “死女人,是他们自找的!”洛魂邪肆地抿抿嘴,似无所谓的,踏过地上的一片凌乱,大步来到床前,完全无视玉之影杀人般的目光,拉起她露在外面的玉手,掀开锦被一角,想要将她的玉体抱在怀里。
  云墨衣拍掉了他的手,狠瞪他一眼,冷道:“出去,你越来越放肆了,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
  她再不管管,他该要翻天了!
  跌在地上的楚亦尘和楚亦谨,两人不由得低头暗笑。
  “你们两个也是!”云墨衣冷扫他们一眼,淡淡的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们两个也是罪魁祸首。
  两人脸上的表情,还来不及转变,生生地定格在那里,半是偷笑,半是愣怔,像从中间裂了一道缝隙一般,煞是滑稽。
  “不要,衣儿!”洛魂咬着唇,低下头,一副认错小孩的模样,再也没有了刚才那般嚣张。让他禁欲一个月,还不如让他去死好了。只眼前这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便让他下腹升起一抹热气,恨不得立时化身为狼,扑上去将她吞食入腹。
  说完,眼里氤氲出一阵雾气,坐在她的身侧,低下头,在她耳边像个小狗一样蹭来蹭去,嘴里芳香的气息,尽数扑在她的鼻间。
  “呕——”云墨衣张嘴,正要说话,突然感到胃里涌上一阵不适,似翻江倒海一般,尽数往上涌去,忍不住趴在床沿,捂着胸口,埋头干呕起来。
  “衣儿,怎么了?”屋内正在用眼神打仗的几人,看见她难受的模样,纷纷弃械投降,涌到床前,手足无措地围在她的身边,眼里皆是一抹心疼的颜色。
  玉之影支起身子,轻轻地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千年不变的神情,早已换成了一片焦色。
  “难受——”云墨衣捂着胸口,用力呼吸了几口气,胃里又是一阵巨浪翻涌:“呕——”
  “衣儿,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几个男人急得,早变了颜色,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楚亦谨环绕四周,在角落里找了一个,刚才在洛魂手下幸免于难的古董花盆,跪在床前,双手捧着,放在她面前,似在膜拜一般。
  “衣儿,怎么了,快给自己把把脉啊?”还是刚进屋的闻人醒提醒道,众人才反应过来。
  “快,快,把脉。”
  其实吐得难受的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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