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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弃妇翻身记-第111部分

小说: 弃妇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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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南宫牧的身子微微动了动,手轻轻地在她背上摩挲,惹得她一阵痒痒。
  “师兄……”她嘟起嘴,不满地出声抗议。
  “衣儿,咱们不是说好了,你叫我牧,我叫你衣儿么?你又忘了!”南宫牧呼吸有些急促,声音显得闷闷的。
  “牧……快睡吧。”她的小手,附上他的大手,防止他继续作乱。她的身子是很敏感的,他已经激起了她的一片战栗,可是,现在明显不是那个时候,还有两个奄奄一息的男人等着她去救呢。
  “可是,我睡不着,不如,你先替我针灸吧。”南宫牧嘴里说着让她针灸的话,一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明显的行动与语言不符。
  “唔——”云墨衣红唇微启,正待笑他一句,便已被他的唇瓣堵上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
  “不要,牧,现在不是时候。”明白他要做什么,云墨衣双手推开他的胸膛,急急地说道:“还有两个人等着我救呢。”
  “衣儿!”南宫牧仿佛被她的话伤了心,头埋在她的胸口,闷闷地唤道,似乎很沮丧。
  “牧,不如一会晚上……”云墨衣哪里禁得住他这可怜兮兮地样子,软下声来,细细哄道。
  “衣儿,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别的人都比我重要了?”抬起头来,一抹不安荡漾在他的眼底。
  “傻瓜,不许乱说。”云墨衣抬手,安慰地拍拍他的背。
  “可是,我想要衣儿……”南宫牧明显开始耍赖了,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眼里的欲望织成了一张大网,牢牢地网住她绝美的小脸。
  “可是……唔——”云墨衣犹豫起来,没犹豫半秒,红唇再一次被堵住。
  哎,算了,希望那两个人能有命坚持到她出去!云墨衣哀叹一声,软化在他的如细雨春风般的吻里。
  南宫牧眼里,迅速划过一道亮光。
  衣儿还是那般甜美,那般引人迷醉,半年了,这般滋味,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挥之不去。
  红唇微颤,细细地在她的柔软上面辗转反侧,一道道电流,随形而至,将两人紧贴的身子激得颤抖不止。滑腻的舌头,轻轻地数了一遍她的贝齿,撬开来,在她嘴里细细品尝。
  云墨衣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将他的顶了回去,在他的唇瓣上坏坏地舔了一圈,南宫牧一震,激动起来,将她的丁香小舌,紧紧地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仿佛有熊熊火焰在燃烧。
  好热,好热,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衣衫,只留了亵裤,稍微的凉爽,引得两人舒适地喟叹一声,随即又被紧贴的身子,烫得一阵痉挛。
  好美,好美,南宫牧望着身下完美的身躯,眸子里已经升腾上一簇欲火,修长的手指,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细细抚摸,带给她冰凉的触感,引得她娇吟连连。
  云墨衣早已似雪化成了水,“哼哼唧唧”地,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似乎四处都是敏感点。
  她的扭动,她的欢吟,引得南宫牧下腹一阵紧缩,裤子迅速搭起了帐篷。
  缓缓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圆润,引得她“啊——”的一声,浑身战栗个不停,她的身子,总是这么敏感。
  南宫牧鼻子里重重地喘息,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又坏坏地用贝齿咬了咬,引得她“哼咛”不已,如玉的肌肤,早已度上了一层粉红色。
  南宫牧抬起眼眸,望着她娇羞无限的容颜,那盈满了欲色的美眸,轻轻地眨着,似乎在鼓励他进一步的行动。
  在她的“哼咛”声中,他像吃棒棒糖般,将她的圆润吸了个透,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也吸进去。
  “牧……”云墨衣早已受不住了,发出一声呜咽,伸出小手,去扯他早已被撑得满满的亵裤。
  三下五除二,结实的丝锦小裤,便被她扯了个四分五裂。
  “衣儿,衣儿,我的衣儿!”南宫牧动情的,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她的束缚,也在他掌下化成了碎布。
  早已被点燃的欲火,急需要熄灭;早已按耐不住的情动,急需要宣泄。
  “衣儿,你愿意吗?”尽管已经被欲火烧了个透,南宫牧仍是温柔无比地问她,一双眸子里,全是迷离的雾色。
  “傻瓜,我若说不愿意,你能停下来吗?”云墨衣脸红红,敏感的身子早已被他撩拨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就像在油锅中煎熬一般。
  “我,我停不下来了……”身下早已肿胀不堪,南宫牧咬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身子前倾,温柔而有力地,将他的坚挺,慢慢没入了她的身体。
  “嗯……”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一个被满满地充实着,一个被紧紧地包裹着,似乎全身的感官都到那处去了,全身的细胞都舒服地叹了一声,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感觉。
  身子的相连,灵魂的契合,所有的哀伤与不幸,都化为了乌有,人世间,只剩这美妙的乐曲篇章。
  轻轻的喘息,急促的呼吸,深深的满足,满满的爱意,缠绵悱恻,悱恻缠绵,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两个紧紧纠缠的人儿,早已忘了今夕何夕,在这一刻,各人眼中只剩下了彼此的影子……
  声响消失,乐曲落幕,身上的人儿,闭上了迷离的眼睛,躺在她身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嘴角边,还残留着一丝无比满足的微笑……
  云墨衣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唇边抹不去的微笑,一时间,心被填的满满的。那俊逸的容颜,无邪的睡容,舒开的剑眉,令她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这个让人疼,又让人爱的男人啊。云墨衣轻轻地将他放置在一边,披衣起床,哀怨地看了看已经化为碎布的亵裤,心里嘀咕了几声:每一次,都要扯坏一条小裤……
  替他盖好了锦被,弯腰,在他的眼眸上,轻轻印上一个吻,才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房外,已是星光满天,夜幕的降临,扫去了白天的闷热,院中寂静无声,却满满是人,男人们,各色姿态,或坐或站,要么抬头望月,要么低头沉思,没有一个人说话,看见她拉门出来,全都转过目光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呃,不用想,他们也知道方才在屋里发生了什么。
  云墨衣有一瞬间的尴尬,小脸迅速飞上一片红霞,这些男人们,都没有事情可以做吗?
  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这才想起,似乎还有两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呢,该死的,竟然忘记了。
  “呃……林白他们两个人呢?我去看看。”云墨衣侧着脸,尴尬地说道。
  凝香抿了抿嘴,笑道:“等小姐出来,他们早该去见阎王了。”
  闻人醒抿嘴一笑,眼里的光彩,却没有往日明亮:“天元老人已经替他们看过了。”
  “啊……”对哦,差点忘了,老怪物也在呢,“那他们怎样了?我师傅呢?”还好,要不然因为那事儿而耽搁了两条人命,她只能去撞墙悔过了。
  “林白因为你及时喂了药的缘故,没甚大碍,洛魂的情况要严重得多,你师傅给他疗了伤,说是很危险,如果今晚不发烧,便能捱过去,如果发起烧来,那就……”
  “这么严重?”云墨衣一愣。那老家伙的一掌,确实霸道无比,没当场将他一命呜呼,也算多亏他功力深厚,如今定然是在鬼门关前徘徊不已。现今要做的,便是一定不能让他发烧。
  “是啊,派了人一直不停地给他敷着湿巾,你快去看看吧。”楚亦谨说道。一张俊脸也隐含担忧。
  那人可是拼了性命救衣儿的,虽然他的身份令人可恶,又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但也不希望他就此死去,他死了,衣儿定然内心不安。
  云墨衣心里隐隐的有些紧张,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只觉十分不愿意看到他死,三步并作两步地迈向洛魂的房间。
  推开门,一室的药香,扑鼻而来,还有浓浓的血腥味,看来,那个人在疗伤的时候吐了不少血了。
  丫鬟们伺候在床前,有人轻轻地打着扇子,有人拧湿了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生怕一个不慎,他的温度便升高来。
  看见云墨衣来了,纷纷让开位置,露出床上的洛魂。
  远远望去,那人似乎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莲步轻移,便来到他的床前,一张潮红的容颜,映入眼帘。
  本该脸色苍白的他,面颊是一片红霞,隐隐有发热的征兆,冰冷的眸子紧闭,眉间一片死气沉沉,云墨衣心里一阵发酸,上前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还好,不是很高,只要保持着过了今夜,到天亮,他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该死的老头,出手这么狠,云墨衣不禁想到,若是洛魂没有飞身扑过来,这一掌落在自己身上,现在的自己,该是一翻什么情景呢。
  黯然地坐下来,紧紧地盯着他没有生气的容颜,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飞出来替我挡这一掌,你可知道,我不想欠你这个情!”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有了这换命的交情了,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应该是恨她的,不是么?在去玄衣教的时候,他不是说了,要狠狠地折磨她么?而他,不是也那样做了么?
  他还逼着林白,不让他帮她,说要丢她到水牢里去,后来,又改变了主意,没有让他们去水牢,却让她去伺候他,目的,是要更狠狠地折磨她。
  他的性格是冷的,又是霸道的,在她面前却是阴晴不定的,一会儿丢水盆砸她,下一秒,又和颜悦色地好起来,令她无所适从。
  她给他在菜里下了毒,一掌劈昏了他,又引得军队来,将玄衣教弄的几乎全军覆没,他不是应该恨不得她被一掌拍死么?他不是也掏出了匕首要与她生死搏命么?
  怎么下一刻,他又替她挡命了?
  真是个令人琢磨不透的男人呢。
  “你知道吗?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领你这个情的。”云墨衣轻轻地抚着他的额头,淡淡地说道。
  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了她的话,洛魂的睫毛,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咛”声,手微微地往上抬了起来。
  “怎么了?”云墨衣以为他醒了,忙问道。
  可是他仍然紧闭着双眼,眉间蹙在了一起,似乎很难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脸色更加潮红。
  坏了,云墨衣暗感不妙,他这是有发热的征兆,抚上他的额头,果然,温度比刚才高了些许,发间已经有汗落下来。
  “快,将水端过来。”云墨衣亲自浸湿了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
  洛魂嘴里的呜咽声更甚,身子似燥热般,不安地扭动起来,似乎不耐烦额头上的东西,伸手一把抓起来,扔了出去,双手开始在空中乱舞,似乎陷入了迷糊状态。
  “洛魂,洛魂你醒醒!”云墨衣慌忙按住他的手,眼光示意丫环重新换了个帕子贴上来。
  他根本醒不过来,被按住双手的他,身子开始进一步闹腾,嘴里还“叽叽咕咕”地说起胡话来。
  云墨衣一手钳制着他的手腕,另一手揭开毛巾,探上了他的额头,一摸,吓得猛然缩了回来,该死的,越来越烫了。
  怎么办,怎么办?得想办法给他降温,再这么升上去,他不死也被烧成白痴了。
  手里的毛巾,热烘烘的,云墨衣一把丢在水里,吩咐到:“去,多端几盆水来。”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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