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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芙蓉成长记 最爱零食 TXT-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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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浩然摇头道:“你呀,太多心了,她不过是送几道菜来。”

    芙蓉肯定道:“可是她喜欢你,我能感觉得出来,以后不许再单独跟她相处,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冷浩然无奈地点头道:“好,都依你。可是芙蓉,你能不能也做到不跟其他男人单独相处呢?”

    芙蓉愣住了,是啊,她光顾着自己的感受,却忽略了他内心的不安。伸手抚摸着冷浩然刚毅的脸庞,她缺乏自信地问道:“浩然,我自私、小气、任性,缺点一箩筐,你会不会有一天厌倦我,不要我了?”

    冷浩然轻点她的鼻尖:“傻丫头,你自私小气任性以及不止一箩筐的缺点我都爱,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前提是你将来要嫁给我,不然,我可是连本带利要收回的哟。”他是用一种开玩笑的口气说的,但是芙蓉却听出了里边潜在的危险,不由得打个冷战。

    冷浩然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取笑道:“何时变得这么胆小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当真了?”

    芙蓉站起来,背过身,不说话。

    冷浩然转过她的肩膀笑道:“怎么啦?生气了?是我不好,吓着你了,我怎么可能舍得罚你呢?疼你还来不及。”

    芙蓉闷闷不乐道:“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他对你好不过是为了得到你,若是有一天你想离开,他就会扒掉羊皮露出狼的真面目。但是你就算不离开,乖乖跟他回家,到了他家还是会露出狼面目。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男人是不可相信的。”

    冷浩然好笑地看着她:“我不过是一句戏言,你就有这么多感触?我该高兴你对我的在乎呢,还是生气你对我的不信任?”

    芙蓉撅嘴道:“谁让你提前露出狼的真面目。”

    冷浩然叹气道:“芙蓉,别孩子气了,只要你的心属于我,将来即使为你上到山下油锅我都愿意。但是,若有一天你变心了,我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怨呢?如果我现在告诉你将来去留随你,要么是我不爱你,要么是我骗你。你这么大的反应,我倒是奇怪了,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芙蓉茫然道:“浩然,我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不是真能天长地久。我爹跟我娘曾经那么恩爱,爹爹还是出轨了。我只知道现在是喜欢你的,但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就像我无法预见我将来的命运一样。”

    冷浩然看着芙蓉一副可怜兮兮的茫然样,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安抚道:“好啦,是我不好,不该逼得太紧。我答应你,将来多尊重你的意见,好不好?”

    芙蓉乖乖地送上香吻。


    回府后芙蓉独自推敲着此事,因为有太多自己没有掌握的情况,心底有一种强烈的不踏实感,她得设法理清这些谜团,否则将寝食难安。

    从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已经不能从睿儿及丐帮处得知,更不可能去皇帝处打听,祖父的态度很明确,他是不可能透露的。那么唯一剩下的当局者就是李文兵了,芙蓉不知道他对自己的了解有多深,但从他的话语和态度来看,她以前的事情应该都瞒不过他,既然如此也没必要旁敲侧击,大可以直截了当地问他。可问题是李文兵总是来无影去无踪,要见他就只能耐心地等待。

    再见到李文兵是在一个多月后,他好像总是那么忙碌。一来是知道他是自己的表哥,二来是过了一个多月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再则对这个人她一向没辙,闹了也没用。因此芙蓉见了李文兵并没有破口大骂,只是淡淡地索要解药。

    李文兵对芙蓉的冷静很满意,赞许道:“芙蓉,多日未见你成熟了许多。”

    芙蓉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解药呢?你不会打算一辈子不给了吧?失了功力多有不便,若是遇到歹徒只能任人宰割了。”

    李文兵笑道:“解药今日未带在身上,改日再给你吧。如今有吉祥、如意、安之、若素四人保护,我很放心,再说,只要你乖乖待在相府,没有人能危害到你。”

    芙蓉佯怒道:“你分明是不想给,我朝九晚五练了近八年的功夫,你有什么权利剥夺我的功力?你太过分也太自私了!”

    李文兵愧疚道:“我知道这么对你不公平,我也没打算永久剥夺你的功力,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见芙蓉要发作,马上好声好气解释道:“稍安勿躁先听我解释,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你的个性我清楚,没了功力你非得叫上护卫傍身,不敢贸然私自出溜,反而安全。可若是恢复了功力,你艺未高人就胆大了,殊不知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唬唬普通恶霸还行,真要遇到高手还不是花拳绣腿?”

    芙蓉冷笑道:“如此说来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是本小姐不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快交出解药,不然我不原谅你。”

    李文兵无奈道:“芙蓉,我知道你生气,可是你不可否认我的顾虑是有道理的吧?我答应你,等到明年你嫁给我后,我就给你解药。”

    芙蓉忍无可忍,恨声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若不是我表哥我非阉了你不可。”

    李文兵笑得轻佻:“你要考虑清楚呀,我若是无能了将来吃亏的还是你呀。”见芙蓉怒不可遏,要大发雌威的样子,忙安抚道:“好了好了,算我失言,难得见面,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芙蓉见解药暂时是讨不出来了,想到之前还有关于睿儿的疑问,便按捺住心火问道:“我听说大皇子被过继给端王爷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文兵若有所思地盯着芙蓉:“你很关心他吗?”

    芙蓉坦然道:“你知道我那么多事,相信也清楚之前我跟他的关系,我现在跟他恩断义绝了。打听他的事,其实还不是担心祖父和你。”说到这儿,芙蓉撇撇嘴,委屈道:“你再讨厌也是我表哥嘛,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蚱蜢,我只是想了解些情况而已。”

    李文兵听她如是说,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柔情似水:“芙蓉,你能这么想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这些明争暗斗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可是不说又怕你整日里胡思乱想。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此事知道就好,千万不可瞎掺和。”

    芙蓉点头答应道:“我明白利害关系,我不会胡闹的,再说我也没那本事呀。”

    李文兵叹气道:“还记得你我在梧桐林相遇的情景吗?当时我就怀疑他便是真正的大皇子易容混入茶楼,那日遇到你出乎我的意料,想必你也是机缘巧合才去了那里吧?神秘的茶楼主人行事严谨,一时找不出蛛丝马迹,而且他母亲被幽禁,很少露面,我总共也只见过他两次,从容貌上无从分辨真伪。何况他再失宠也毕竟是皇长子,不可轻举妄动,因此所有的调查都是在暗中进行。最后使我确定他的身份是因为他在外边的种种活动都跟皇权扯上关系,除了皇子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他的所作所为,从他的年龄体型来看,除了大皇子没有第二个人选。还有,虽然隔着面具,他的眼神却像极了父皇。然而,很多事情尽管是真相,但大多是推敲分析出来的,我们拿不出能摆到台面上的证据。这毕竟是滔天大罪,不可能凭我一面之词定他的罪,再说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我的手上不想沾上亲人的鲜血。”

    “可是既然你没有证据又为什么会去查封茶楼?”芙蓉不解。

    “那不是我做的,是父皇的旨意。父皇是何等的英明,近年来各个大臣间微妙的动向不可能瞒过他的法眼,只是牵连太广,如果要连根拔除,即使不会朝纲动乱也必定有无数脑袋落地。一个英明的君主是不会刚愎自用,将所有有二心的大臣杀光的,若真是如此,恐怕有一天会出现朝中无人的局面,收拢人心才是上策。父皇一直提倡行仁政行德政,若是能兵不血刃,岂不是比大肆屠杀更得民心?”

    “这么说来茶楼被封只是做做样子的?可是茶楼后有一个非常高明的天网阵,你们是如何破阵的?”芙蓉好奇。

    李文兵摇头道:“这个阵法确实厉害,如果不是他主动撤阵,要破它还真不是易事呢。”

    芙蓉警觉道:“如此说来他是将计就计,既然被你们发现了,便索性先撤离然后大方地让你们‘无功而返’?”

    “聪明”,李文兵点头道:“确实是将计就计,虽然茶楼这个基地被踩,但是他快一步撤离了所有重要物件及人马,什么把柄都未落下。父皇原本也并不是要置他于死地,只是想抓回大皇子囚禁起来,防患于未然。可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心计与能耐。虎毒不食子,不到万不得已父皇还是不忍上他性命。故而将他过继给体弱多病毫无实权的端王爷,如此一来他便丧失了皇位继承权,我成了实质上的皇长子,那些本来跟他有‘协议’的大臣们自然不敢再将赌注押在他身上了。如此一来,他也就不足为患了。”

    好复杂,芙蓉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提醒道:“大皇子不是那么轻易言败的人,目前看来他是没了夺嫡的资格,可是你们还是要小心啊,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啊。”

    李文兵笑着安慰道:“告诉你这些其实是希望你不要再胡思乱想,没想到你反而操心更多。这些男人间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安心当你的相府千金吧,我们会保护你的。至于大皇兄的事,只要他安分守己自然相安无事,若是他还要折腾,最多也是把他剔除皇家玉牒,贬为庶人。我和父皇都不是愿意残害手足至亲之人。”见芙蓉心事重重的样子,李文兵结束这个话题:“好了,别想了,你这颗小脑袋充其量不过是‘不算笨’而已,你能想到的别人早八百年就想到了,轮不到你来费心。最近父皇分派了许多政务给我,简直是分身乏术了,能来看你不容易,来,亲一口。”
 
    芙蓉嫌恶地左躲右闪,可惜都是徒劳,小李同志如偷腥成功的色猫,得意地飞走了。芙蓉望着他来去自如的窗台,唉声叹气:“流氓有武术,谁也挡不住。”

    忽然又想起什么,芙蓉急忙轻声唤道:“回来。”原本消失在窗口的李文兵“嗖”一声又跃进房内,伸手抬起芙蓉的下巴调笑道:“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开始想我啦?”

    芙蓉打掉咸猪爪没好气道:“去你的,我还有事想不通。你说这大皇子母子被幽禁在冷宫,当年他是怎么混出宫学艺的呢?一般宫女或太监不会有这个能耐帮他,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掉包,此人一定颇有身份。还有,你可知道,这位庞贵人表面上看有些疯疯癫癫了?”

    李文兵叹气道:“其实这些事我本不想告诉你的,既然你问了,恐怕我不说你也会自己去查。当年他是怎么混出宫去的已经无从考证,当时没有人去特别留意一个在冷宫中出生的孩子,而我比他还小一岁,更不可能知道了。我从十岁开始,才慢慢在宫里宫外安插眼线,不久便发现这庞贵人‘疯’得有些蹊跷,其实她装疯只是为了逃避对她私通的惩罚。”
  
    “私,私通?”芙蓉吃惊地望着他,“她跟谁私通?”

    “前兵部尚书裴正彦之子裴门庆,那时他正好是侍卫长。”

    “为什么?她怎么敢?皇上知道吗?”

    “也许是为了儿子,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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